【陈皮皮的斗争】 三十九(1/1)

作者:流域风三十九混乱之中,忽然扭到了陈皮皮的拇指,登时心中一定,反手向后用力一拗,这下绝地反击,自然是不留余地凶狠之极。

只听陈皮皮一声惨叫,随即「噗通」一响,那声音却是从床下传上来的了。

原来他忽然手指剧痛,马上奋力回抽,程小月却攥得紧,一时竟无法挣脱,当下另一只手推了妈妈肩头,使劲儿回夺,这下才终于拉了回来。

只是他本来就睡在床边,又用力过猛,甫一松开,余力不竭,直接从床上滚了下去。

胡玫听见,不知道什幺情况,赶紧问:「怎幺了?是皮皮吗?」程小月假意装糊涂:「啊,是皮皮。

真是奇怪,他睡得好好的,怎幺会摔下去了。

」胡玫笑了一声:「到底是小子,跟我们家齐齐果然不一样的!睡觉也睡得这幺不老实。

你没事吧?」后面一句,是在问床下的皮皮了。

皮皮从地上起来,麻利地爬回床上,支吾了一句:「手抽筋了……咳咳……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睡……」这幺一来,装睡的已然全部bào露,他也不偷偷摸摸了,装着亲密拦腰搂住了妈妈,继续把下面顶住了美人臀。

好在这一摔倒没给他摔萎缩了——依然坚挺如故,紧紧抵在程小月两股之间。

想:撕破面子了,早晚被你揍,我可也没什幺害羞的……不信你叫出来!就算给胡阿姨知道了,我是她的jiān夫,也没多少关系。

bī急了我妈妈阿姨一起抱,谁也不放过。

程小月没想到他还敢挨过来,真想一脚再给他踹下去!碍着胡玫在,也不好揭破他的龌龊,强忍了满腔不忿,装出不耐烦的声音来说:「这幺热的天,你抱着我捂痱子吗?真是粘人!滚滚滚,我可不稀罕你。

」说完了才扭动身体挣扎。

她这幺做一是要胡玫不起疑心,二是能光明正大来摆脱他的纠缠。

满以为当着外人面,他总不会继续耍无赖猥亵自己。

不料陈皮皮反而抱得更结实,故作天真,说:「妈妈,我这幺可爱!稀罕的人可多得很呢,要是我在大街上喊一嗓子——谁愿意让我抱着睡觉?早一群人争着抢先了!妈妈你不要得了便宜卖乖,这是天大的便宜,不占你可白不占!你要是再不给面子,我可就去抱着胡阿姨睡了。

」胡玫「嗤」地笑了出来,说:「小月,你这儿子生得好!脸皮厚嘴巴甜,将来必定是个追女孩儿的好手。

」程小月有苦难言,陪着干笑一声:「你不要说风凉话,这淘人的货才让人头痛,我宁可把他换了你家齐齐,唉,教育失败教育失败,教出这幺个魔星来!」胡玫就说:「我倒巴不得呢,你这才是真的在说风凉话,有儿万事足,才不信你肯?」程小月说:「换了换了,咱们这就签合同,摆脱了这妖孽,我好过几天安心日子。

」胡玫哈哈一笑,对陈皮皮说:「听见没?你妈现在把你送给我了,从今个儿起,你就不妨叫我妈……哈哈……她不肯抱着你睡,我是肯的,过来过来,我这个妈来疼你。

」程小月倒真怕儿子过去,早用手按住了皮皮的胳膊,嘴里却对胡玫说:「你还以为是宝吗?真缠起你来,有你头疼的时候。

恐怕要不了三天,你就巴巴回来找我退货了……」还想着继续说,忽然感觉儿子的手掌竟然从衣服下伸了进来,覆盖在了乳房上面。

顿时一惊,也不敢太大动作,只好用手在衣服外面按着,不让他乱动。

只是被他这幺一捣乱,下面还要说什幺却忘了。

皮皮本来预备了被反抗的,没想到轻易得手,大喜过望。

也不猴急了,将被妈妈按住的手掌在温暖柔软的乳房上慢慢揉动,感觉乳头在掌心里一点点摩擦,逐渐硬了起来。

程小月自然也清楚感觉到了,大羞,素来在儿子面前,她都自认是端淑的,对儿子一向恩威并施,绝不使他见到自己私密的一面。

现在赤裸裸bào露了,自然颜面大失,脸上一阵火热。

想:这叫什幺事?这叫什幺事?他即便是少不更事,做出这幺猥琐的行为来,还毕竟是孩子!我这样的反应,那才是真正不堪?叫他以后怎幺看我?但身体的反应却由不得她!酥痒一丝丝从xiōng口钻入心里,全身跟着软起来,竟然有几分迷离。

不自主地含xiōng缩背,想离那惹祸的爪子远点。

无奈xiōng部实在太过丰满高耸,这幺一丁点躲闪自然于事无济,还是给人家牢牢掌控着。

只觉得那手搓搓捏捏揉揉按按,居然花样繁多甚是娴熟,俨然流水线的老工人了!恼羞之余,心里也是疑惑:他哪里学的这流氓手段?难道是那不干净不要脸的女人教给他的?再不然,就只有胡玫了!对那晚上儿子和胡玫的事,她固然不情愿,却也还不怎幺放在心上——毕竟是儿子钻进了人家房里。

然而要真的是胡玫教了他这些,当然还是恼恨胡玫yín荡不要羞耻。

蔷薇她是不屑的,胡玫却是她的朋友,更是皮皮的长辈,为了自己的欢娱教晚辈这种下流手段,就实在是太过无耻了!陈皮皮可不管什幺有耻无耻,既然得势当然要乘胜追击。

此时妈妈的上衣早被掀开,腰背的肌肤已然紧贴了自己身体,只觉得滑腻如脂温热如玉,引诱得他性欲勃发不能自已。

难得妈妈竟然不发威,壮了胆子把另一只手去她腰间抚摸,手指勾住了裤带儿处就往下拉。

丝绸的睡裤原本轻滑,一扯之下,顿时整个后臀全露了出来。

陈皮皮心花怒放,赶紧趁热贴上身去,那根物件儿顺顺当当从臀沟处滑了进去。

股肤相接,只觉得那里滑若绸缎,蚀骨销魂,刺激得他差点失声呻吟出来。

程小月大惊,下意识双腿一夹,反而更觉得股间的火烫,更慌乱了!无措之中身子拼命往前挪了一下,手就碰到了胡玫的肩膀。

她心神俱乱,手上也自然发力,竟是牢牢抓住了胡玫的胳膊。

胡玫被她抓住,还道是她要和自己说什幺体己话儿,也向她身边靠了靠,将嘴巴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什幺事?」半响也没听到小月回答,倒听着她呼吸粗重急促,如同刚跑了个百米冲刺一般。

要是真能跑,程小月现在早跑几万米了!奈何儿子章鱼一样裹在身上,盘根错节纠缠,哪里逃得脱?听胡玫问话,心虚的竟是不敢回答,唯恐一说话口气有异,泄露了正被攻打着的军情。

偏胡玫又离得近,头脸全挨过来!拼命压抑了心跳呼吸,等觉得气息平稳了,才支支吾吾着说:「嗯……嗯……这天,还真是热啊……」胡玫就狐疑地「唔」了一声,却是心有悻悻:天热算得了什幺?唉,我才是真真的热呢!你挡住那个小男人来灭火,这晚上才真叫热得难熬……热的当然不止是胡玫,这头儿的陈皮皮都火上浇油pì股冒烟了。

手上摸着妈妈的乳房,下面戳着美人的臀股,虽然明明已经到了门口——几乎能感觉到湿滑了,可就是差那幺一点点!他此时jīng虫上脑,一心只想下边钻进去,这幺给他抱不给吃,才真是要了他老命!把pì股使劲儿往前送,指望突破敌营,沾些蜜汁啊花露啊什幺的回来。

奈何程小月丰臀饱满,贴着肚皮固然舒服,却也阻隔了他进一步前行。

充分验证了天下事物皆有两面,福祸相依的道理。

想着要不要抽手回来增援——去分开妈妈两腿!要是能掰开臀瓣,八成就差不多了。

几经犹豫,还是下不定决心——我那只手正牵制了敌方大军,倘若是退,妈妈腾出手来,忽然反攻我军大本营,那可糟糕得很!脑子里乱七八糟想着,身子忍不住已动起来。

程小月心乱如麻,她此刻也不去想来日怎幺收拾皮皮了,眼下才是兵临城下十万火急,再不想对策,恐怕要失身了!失身她倒是不怎幺害怕,害怕的是失身给儿子!如果此刻抱了她的是别个,也是肯半推半就的。

xiōng前给抚摸的也有七八分舒爽,情欲萌发,麻软得几乎不想动。

股间的一团火硬还在慢慢抽动,虽然没进去,也屡次触碰到关键,清清楚楚地戳上一下,退开,又来戳一下……勾引得那里一片湿迹。

有心找个藉口起来,摆脱这窘境,却又怕胡玫会去开灯,到时候自己和儿子衣衫不整,哪里有借口辩白?可不反抗……这个……这个道理也实在说不通。

隔了衣服去扭陈皮皮的手指,想故技重施。

那手也狡猾,躲闪游走着不肯就范,间或在她乳头上捏那幺一下,倒像是在和她玩儿捉迷藏。

两人暗地里较量,都默不作声,衣服被纠缠得乱七八糟。

胡玫听见悉悉索索声响,不明白就理,还以为程小月在身上挠痒,轻笑了一声,说:「怎幺了?你是穿着衣服睡觉不习惯幺?嘻嘻……这里也没外人,脱了也不要紧。

」程小月被她说得忸怩,小声轻骂:「你要死了?当着孩子说这疯话。

我……我什幺时候不穿衣服睡了……」胡玫嘿嘿笑了一声,只觉得下面湿黏得不舒服,忽地坐了起来:「不行了不行了,热得我一身汗,我去再洗个澡……」说完起身下床——她也是不肯去开灯的,刚才和陈皮皮一通折腾,料想绝不雅观。

摸黑开门出去了。

洗澡自然只是个借口,下面难捱要去解决才是真情。

听见胡玫进了卫生间,程小月蹭地窜了起来。

她起得急,裤子还没拉起,半个美臀还露在外面,皮皮的手又裹在衣服里,起的时候扯了她一把,就一pì股坐了回去。

这一下倒巧,不偏不倚戳了个正着,一根直挺挺的jī巴居然误打误撞进去了两寸!陈皮皮只觉得一阵暖热,爽得一声呻吟,拦腰抱住了妈妈又戳了一下,本来只进去了两寸,他这幺一戳,倒全进去了。

程小月也叫了一声,这一下可不是她能料到的,心里叫苦,本以为终于解困,没成想反沦陷了!腰又被抱得死紧,就回手去找他耳朵,摸了几下都没找到,却揪住了陈皮皮的鼻子,死命扯了一把,痛的陈皮皮闷着声音叫了出来。

这惨叫虽然是声音不算大,可在深夜听来还是响亮无比。

小月被吓得全身一抖,人就呆了一呆。

好在门关着,胡玫也在浴室开了花洒自我安慰,哗啦啦的水响声把里面外面的声音都掩盖了。

小月还没反应过来,怔着的功夫,结结实实又挨了几下杵!这几下力道凶猛,功力浑厚,撞得她身体颤了几颤,下面也一阵快感,久违的感觉一下子就来了。

久旷的身体最诚实不过,规规矩矩地按了程序走,前戏又没省略,这欢乐就十分明显!享受了的程小月却都要哭了!手忙脚乱地挣扎,只是腰被牢牢抱住,挣扎也只不过是踢腿挥手,要紧的位置还是被敌军占领着,那根凶器在她身体里面摩擦了几下,愈加坚硬,奋发图强起来,噗嗤噗嗤乱棍齐飞,大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架势。

这一连串的攻击,密集流畅cào练熟络一本正经,俨然有大将之风!程小月被攻打得头摇乳颤,如同风中柳雨中花,身子一阵的软,力气凭空消失了一样,只有挨的份儿了!陈皮皮大将军体力充沛,这一招乱bàng打死老师傅,让妈妈应接不暇,他自己更是爽到了一塌糊涂!知道给妈妈回过味儿来一定会垂死挣扎,他这一阵冲击就奔着高cháo去了。

好在程小月也非常人,忍着快感,深吸一口气,拼尽全身力气猛地使了个鲤鱼打挺。

正在陈皮皮要高cháo的当口,他快乐当前,难免疏忽,手上一松,美人鱼就此逃脱。

可惜程小月身体离开的刹那,他也已大功告成,一股jīng液喷涌而出,饶是美人鱼逃得快,头一炮还是打在了pì股上面。

程小月逃脱魔爪,兀自心有余悸,还不知道他已经yīn谋得逞。

等感到pì股上一阵凉,用手去摸了滑腻腻满手,才醒悟过来。

恨得牙痒痒的,忙不迭去寻了枕巾擦拭,边擦边看门口,唯恐胡玫此时进来。

陈皮皮还回味着刚才的幸福,连危险也忘了,一手摸了酸痛的鼻子,眯着眼睛在心里大叫:够本了够本了,妈妈的pì股……原来这幺……这幺……脑子一阵阵迷糊,形容词也找不到了。

此刻两人谁也没再动,一个爽歪歪斜躺着,一个呆愣愣抱膝坐着,气氛又是尴尬又是诡异。

程小月心里一片冰凉:完蛋了完蛋了……我怎幺办?我怎幺办?我以前怎幺没发现他有这苗头?要是早预防了,仔细开导,也不至于有今天!那晚我自慰给他撞到,已经丢了大脸,今日又弄出这幺个局面,可怎幺收场?将来要再管教他,我也拿不起长辈的架子来!脑子里念头百转,还是担忧多过了难堪。

身体里面却还涌动着一种难言的欢愉,下体仍旧水泽一片,似乎被欺负得意犹未尽,还在留恋那时光景。

又是羞涩又是恼怒,见那个贼货还歪在那里,居然没有逃跑的意思。

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伸手过去在他脸上掴了一掌。

陈皮皮自知理亏,虚心接收了,心里却嘀咕:我现在逃了,她自然不会把我怎幺样——不过明日是一定要算总账的……要是我现在乖乖的给她老人家打上一顿——胡阿姨就在外面洗澡,料想她不敢死命揍我!有木有可能逃过一劫?老虎pì股他是摸了,死自然是一定的,不过如果能死得不那幺惨,还是应该算计一下。

程小月不知道他肚子里的念头,见他不动,就又一掌掴去。

她当然怕外面的胡玫听到,下手也不甚重,两人倒像闹着玩一样,一个打,一个挨,配合默契心有灵犀。

打了几巴掌,见他始终不动,还道他知错了,心里也软起来。

毕竟是自己儿子,况且少年情欲初开,一心只想着那件事,不管不顾也是有的。

长长地出了口气,想要跟他说这其中的利害。

却又发现竟无话可说——刚做了那事,眼下再讲这关于乱伦的话题,她实在是开不了口。

缩了身体坐在那里,用枕巾一个劲儿擦抹玉臀,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忽然想到他刚才一定也射在床上了,就用手摸索着寻找,要是待会儿给胡玫发现了这些个罪证,她拔剑自刎的心也是有的!一直摸到了陈皮皮的身边,怕他身上还有,就也顺便摸了。

却摸到他那根东西——还直楞楞地翘着!手被电到一般缩了回来,虽然黑暗之中,还是脸上一通火烫。

摔手将枕巾丢在他脸上,低声恶狠狠骂:「快擦了。

」陈皮皮自然唯命是从,胡乱擦完提起裤衩,干笑了一声,说:「妈妈,刚才打过了,明天是不是不用再打了……」话音未落,程小月已经气得一脚踹来,正中陈皮皮玉臀,陈大将军猝不及防,一个狗吃屎跌落床下,头磕在了地板上,锵然有声。

没等他爬起,胡玫已经推门进来,顺手开了灯。

她安慰好自己,心满意足神清气爽,脸上还带着晕红。

忽然看见小情人儿爬在地上,玉臀半露,sāo情万种,不禁愕然:「你在地上干嘛?」陈皮皮回眸一笑,羞意难却,欲说还休。

胡玫就转头去看程小月,见她目光氤氲,脸颊一片酡红,竟然无比美艳!程小月偏了头不看胡玫,自顾自起身,手里拿了条枕巾,说:「是热。

我也去洗个澡……」「这个儿子送给你……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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