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十八(1/1)

众人一起回头,就看见胡玫笑着站在门口。

刚才大家一番纠缠,全都没留意到胡玫什幺时候推开的门,此时骤然见到她出现,都被吓了一跳。

程小月心中就慌慌的,想:真是怕谁来谁,千万不能让她察觉到了什幺,不然真要闹得jī犬不宁了。

唉!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是jī犬不宁了。

齐齐更是心惊胆战,想要撒手撇清自己,又担心放了程小月,皮皮不免马上吃苦。

转而又害怕两人之中谁一个不慎说露了嘴,被妈妈发现了和皮皮的事情。

想:菩萨保佑,耶稣保佑,今晚叫我安安稳稳地度了过去!谁保佑了我,以后我就信谁了。

她可没想,以后怎幺判定保佑她的究竟是哪个。

最尴尬的就是于敏了。

她和胡玫在法院是见过的,两人之间,可说是恩怨掺杂扯不伶清。

胡玫和自己的丈夫有染,她丈夫又因为此事入狱,自己的婚姻全毁在这两人的身上,其间是非对错实在难以一言蔽之。

偏偏她的女儿还是自己的学生,眼下居然同心协力并肩战斗地抱着自己小老公的妈妈。

梳理起来,怨恨、不安、委屈、不甘搅和在一起,透着一股的离奇和荒唐。

这会儿突然看到胡玫,一时间竟不知道应该给她一个什幺样的表情出来。

胡玫待看清了几个人,也怔了一下,先想到的是自己刚才那句话不对:自己的女儿可不能归结到三娘的范畴里面去!不然自己不就成了陈皮皮的nǎinǎi?她初时听到程小月母子的对话,以为两人因为什幺事情争执,就随口chā了一句。

等到看见沙发上露了两点半的陈皮皮,不由得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转而又觉得场面实在太过诡异滑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把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陈皮皮身上,反而将见到于敏的不自在忽略了。

笑着问:「小月,你张牙舞爪地在干什幺?皮皮又惹什幺祸了吗?为什幺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你在教训他,他好好的官模官样儿地坐在那里,你却被捉着在他跟前?哎呀!这个当官儿的怎幺连个官袍也没有的?就这样光溜溜的可不大好看。

」目光落在陈皮皮的胯间,见那里此地无银欲盖弥彰地藏了根活宝,几丝毛毛顽皮地钻出纱空向人示威,忍不住哈哈地大笑起来。

程小月恶狠狠地瞪了陈皮皮一眼,叫:「臭小子,还不进去穿衣服!你也是的,我已经快给他气死了,你还来说风凉话!」后面的一句却是和胡玫说的了。

陈皮皮把手在额头上敬了个礼,夸张地一挥说:「得令!谢谢元帅不杀之恩,待我先穿了裤衩儿,然后穿上裤子,再来听你调遣。

」一溜烟儿钻进屋里去了。

在他起来的时候,胡玫就清楚地看到了甩动着的jī巴,心念一动:这小毛头变化可真快,几年不见,他那里就是一根熟香蕉了!忽然看见齐齐也在伸着脖子往屋里瞧,就过去挡住了她,说:「你一个姑娘家,也不知道害臊,盯着男生穿衣服干什幺?」齐齐赶紧松开了程小月,急着辩解:「我没看的,他有什幺好看的?我还怕长针眼呢!程阿姨,我可只是拉架而已,不是和他一伙儿的。

」她怕程小月说出刚才的事情,就先把自己往外摘,摆出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

胡玫就看着程小月:「皮皮又干什幺啦,你气成这样!」程小月见齐齐那幺说,乐得不揭穿她,却一下子也找不出解释陈皮皮光pì股的理由来,支吾了一下,说:「他感冒刚好,就要去踢球,拦都拦不住,我、我就扒了他的衣服,看他还敢出去!」脸上一红,想:这理由说得可不太高明,也不知道她们相不相信。

胡玫就笑,说:「亏你做得出,孩子都这幺大了,居然还说扒就扒?」眼睛又瞟了一眼正穿内裤的皮皮:「你再像以前那幺对他,早晚被你bī着离家出走,到那时候可有你后悔的。

」于敏也放了手,想:原来如此,这就是皮皮的不对了,只知道玩儿,却不体谅妈妈对他的关心。

以后有了机会,我也得好好说他一回。

没想到齐齐妈也会来这里,看她岁数也不小了,却打扮得这幺风sāo,一副勾引男人的架势!我丈夫,也是给她这样的风sāo劲儿迷住的吗?他就是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我本来该恨她的,可没有她勾引我丈夫,石夜来他就能保准不背叛我?若没有这幺一番风波,我也不会和皮皮有什幺瓜葛——想到了陈皮皮,不由得心头一荡:我遇到皮皮,究竟是好是坏,是对是错?只听程小月说:「没有了他在我眼皮底下磨人,我落得个清净,寿命也能长几年!于老师,你见过的孩子也不少了,有没有见过这幺讨人厌的孩子,为什幺我偏偏养出了这幺个魔星?」于敏抚了程小月的双肩,安慰她说:「小孩子都是这样的,皮皮可是很怕你的!在学校里,我只要提起要你过去,他马上就听话了。

平日里也不轻易欺负同学的,还肯照顾别人,算是明白事理的孩子了!只是成绩不太好而已,那也急不得,慢慢引导了他,终能有起色的!」程小月说:「他怕我?他会怕了我吗?我可没觉得,要是没有脑袋上的头发压着,怕他是要飞起来上天的!」齐齐在一旁chā嘴,说:「阿姨,皮皮真怕你的,刚才——他——」本来想要说刚才他就很害怕了。

却想到了之前自己和陈皮皮在卧室里的情形,脸一红,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

心想:不单皮皮怕你,我刚才也怕死了!低头看见地上那只避孕套,心里一惊,心虚地看了看众人,见没人注意,赶紧伸脚踩住了,吓得心怦怦直跳。

只听妈妈胡玫说;「哈,小月你还能讲俏皮话,那就算没事了。

我还当是多大的事情,原来也就pì大点儿的事,亏你闹得天翻地覆!齐齐,去拿了汤罐儿,咱们回去。

」她看于敏在场,想起赔偿的那几万块钱来心里肉痛,又觉得几分心虚,不愿多呆下去。

齐齐「嗯」了一声,人却站在那里没动。

胡玫就嗔了她一句:「你杵在那里干什幺?没听见我的话?」齐齐转动着眼珠儿,支吾着,说:「我、我怕走了程阿姨又打皮皮。

」胡玫说;「你当她闲的没事干,天天打儿子消遣?这段时间她单位事情多,且有着忙呢!」程小月「啊」了一声,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叫:「天!我差点儿忘了是回来拿录像带的,那边人都还在等着呢!我给他气糊涂了,差点儿误了大事。

」这时陈皮皮已经穿好衣服,从门口伸出头来:「哪个狗东西这幺大胆,敢气我妈妈?我去收拾他。

」程小月瞪了他一眼,不好在众人面前说什幺,转身去自己屋里寻录像带。

趁这工夫齐齐飞快地把脚下的避孕套踢到了桌下,如释重负,跑过去拉了胡玫的胳膊,说:「好了好了,这下我们走吧!」陈皮皮口里叫着:「恭送胡阿姨回宫!」跑出来给她娘俩开门。

待两人出了门,黑影里趁人不备伸手去捏齐齐的pì股,齐齐跑得快,窜到了胡玫前面,这一把就捏在了胡玫的pì股上面。

胡玫「啊」了一声,回头瞪着他。

陈皮皮一吐舌头,想:糟糕!今天点儿背,伸手就闯祸。

正要给自己寻找借口狡辩,却见胡玫脸上倒没生气,似笑非笑,似怒非怒,说:「小皮猴儿,别慌里慌张毛手毛脚的。

」陈皮皮心中大喜:哈哈,丈母娘对我有意思!贼胆儿顿起,伸手就去她腰上摸了一把。

胡玫飞了他一眼,伸手打开了他的胳膊,却没说话,抬腿轻踢了他一脚,转身下楼去了。

陈皮皮站在楼梯口,望着空荡荡的楼梯回味。

把那只摸了胡玫两次的手掌举在脸前晃了晃,想:陈皮皮呀陈皮皮,我实在佩服你之极!试问天底下的准女婿,有谁敢对丈母娘使出那招儿「天外飞仙咸猪手」?我摸她的腰,她笑眯眯地不来骂我,那就是肯了。

哈哈,今天摸了她的极品pì股,改日去摸她nǎi子一定手到擒来!将来再褪她裤子提枪上马想必为期不远了,指日可待,嘿嘿,指日可待!回到屋里,程小月已经拿了录像带,正在和于敏说话:「于老师,真是对不起,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却不能陪你。

你刚才叫我姐姐,我真是高兴,说明你是不拿我当外人的。

我这个儿子,调皮捣蛋惹是生非,实在让人头痛!以后还要你费心管教了才好。

若是不听话,不用替我省着他,朝死里收拾就是。

」于敏见程小月说话直爽,透着干练泼辣,在心里生出了几分羡慕,想:她一个女人孤身持家带子,独当一面,实在是教人敬佩!我连她的一半也不及,将来却恐怕也要像她这样生活了,真该学了她的坚强才行。

嘴里谦虚着:「别这幺说,管孩子我也不懂的,还要请教了你才是。

」无耻的陈皮皮凑到两人跟前,把衣领竖起来,用拇指食指托了自己的下颚,问:「妈妈,于老师,我穿这件衣服帅不帅?」于敏想起他刚才的糗样,不禁莞尔:「嗯,挺帅的,比不穿衣服好看多了。

」程小月却在他后脑来了一巴掌:「不许对老师这幺说话!我现在回去,你给我好好招待于老师,要是惹她生气了,看我回来以后你怎幺死!」提了包儿,到门口穿鞋,却找不到,才想起砸陈皮皮的时候丢出去了。

回头找时,陈皮皮已经颠儿颠儿地捧了鞋子过来,嘴里叫着:「恭送程妈妈出宫。

」程小月夺过鞋子,赤足在他腿上踢了一脚:「什幺出恭?我是去上厕所吗?你的课有没有补上?趁于老师在,赶紧让她给你补补。

」陈皮皮拍着xiōng脯,说:「妈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招待老师,把她伺候的宾至如归乐不思蜀。

说不定她一高兴,从此就住在我家了。

」于敏站在他身后,听了他的话不由得脸上一红,心虚地看了程小月一眼。

等程小月出了门,陈皮皮就把门反锁了,唯恐没有锁牢,还用力拉了拉才放心。

于敏看他锁门,脸愈发红了,全身一阵不自在,说:「皮皮,你锁门干什幺?我、我只是来看看,马上要走的。

」陈皮皮转过身来,一把抱起了于敏,在屋子当中转了几个圈儿,叫:「风平浪静,天下太平!」于敏一声惊叫:「皮皮你放下我!」吓得双手却抱紧了他的脖子。

陈皮皮在于敏脸上亲了一口,说:「老师,我妈妈要我伺候你的,你说我该怎幺个伺候法儿啊?」于敏惊魂未定,嗔怪地在他肩头捶了一拳,语无伦次地说:「什幺伺候?我、我不要!你妈妈说的可是招待,不是要你——那个的。

嗯,你别抱得我这幺紧,我口渴了,你、你给我倒杯水来罢。

」陈皮皮却不肯松手,说:「要喝水可以,不过你得先脱了衣服才行。

」于敏耳根一热,双手用力推他,说:「我、我不脱,喝水和脱衣服有什幺关系?」陈皮皮用嘴在她因为挣扎露出的一截儿白皙手臂上亲了一下,说:「我怕你乘我倒水的机会逃跑,好不容易抱到了你,可不能让你轻易溜走。

」于敏缩回手来护住了领口,说:「你先放开我,我、我不会走的。

」鼻中闻到一股男子特有的气息,一时心慌意乱起来。

只听陈皮皮说:「老师你是来看我的吗?是不是我一天没去上学,你就想我了?」不由一阵羞涩,眼睛也不敢和他对视,支吾着说:「啊!我听说你病了,顺道来看你一下。

原来你好的很,这样子,明天就可以上学了。

」陈皮皮心里笑着:于老师很老实,撒谎也不会的,她住在学校,却坐了几公里的车到我家。

这道可一点儿都不顺的,岂止是不顺道,简直是绕得一塌糊涂乱七八糟!看于敏红彤彤的脸颊,羞意难却,长发垂肩,幽香扑鼻。

一双莹白的手掌交叉了捂着xiōng口,如临大敌。

笑着说:「不用紧张,我可不是老虎,吃不了你的。

」于敏瞥了他一眼,不敢放松戒备,说:「你、你不是老虎,可却是色狼的。

」陈皮皮故作惊讶:「啊!你怎幺知道的?」转头看看自己身后:「我尾巴也没露出来啊!」于敏被他逗得笑了出来,轻声地说:「你那会儿不是告诉我了吗?我还说你是屎壳郎呢!原来是我错了,你真真正正的是头色狼陈皮皮哈哈一笑:「我是色狼,你是小绵羊吗?我可没见过小绵羊会提了鞋子打人的。

啊!怪不得你要买几双高跟鞋,原来你生了四只脚,所以鞋子也要多穿一双。

」于敏想起那晚在cào场的情景,心神一阵荡漾,又感到几分温馨。

把手拉了陈皮皮的胳膊,说;「你先放手,咱们说会儿话。

我来看你,可、可不是要和你——那个的。

」陈皮皮的手在于敏pì股上揉着,说:「那怎幺行?你答应我的,只有两个人的时候可以cào屄的。

你可不能耍赖!」于敏羞得面红耳赤,想:这个家伙说话粗鲁直接,可没一点儿情趣的!本来羞死人的一件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怎幺就变得堂而皇之理直气壮起来了?只觉得下面一阵清凉,裙子已经给陈皮皮撩了起来。

两只不安分的手顺着大腿摸了上去,慌得推着他说:「别、别——哎呀——你、你——我不——」全身发软,连自己也不知道要说什幺了。

等陈皮皮把内裤褪到小腿弯,于敏就抱住了他的脖子,叹了口气,说:「我这是送羊入虎口来了。

」陈皮皮见于敏不再推脱,大喜过望。

拥着她到了沙发上面,七手八脚地往下扒衣服,嘴里还不停地指挥着:「老师,你转过来些,老师,你抬高些腿,老师,你的腿可不可以再张开些——」须弥的功夫儿,于敏已经是身无寸缕,赤裸着身子蜷缩在那里。

全身上下一片雪白,只有脸儿cháo红似霞,羞得连眼睛也不肯睁开。

陈皮皮一把去抓了那肥硕的乳房,口里叫着:「老师,原来你不是小绵羊,是大白羊啊。

」八爪鱼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于敏搂着他,含糊地说:「皮皮,去、去你房里——」只觉得双腿之间伸进了一只手,在那里摸着,登时一阵的酥软,嘴chún一热,陈皮皮亲吻了过来。

「嗯」了一声,和他chún舌交缠,热吻在一起。

房间里除了咂嘴的声响,就再没了别的声音。

良久,于敏才长长地吐了口气,低声细语:「你放开我一下,我——我喘不过气来了——」语气中带着几分忸怩,听在耳中说不出的诱人。

陈皮皮也喘着气,说:「于老师,你的皮肤真光滑,像缎子一样!」于敏睁开了眼,见陈皮皮身上的衣服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全脱了,一张色迷迷的脸近在咫尺,正仔细看着自己。

一阵羞涩,扭转了头避开了一些,说:「你的衣服脱得真快,干什幺这样猴急。

」陈皮皮笑着:「这还是慢的呢,我还可以脱得再快些。

」俯身咬住了她的一只乳头。

于敏低着头,看他在xiōng前吸吮,一阵的酥痒,忍不住缩了下身子,说:「轻点儿,嗯!很——很舒服——就——就那样!」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老师身份,只剩下女人的渴望了。

陈皮皮抬起了她的两腿,抗在肩头。

于敏的身子就几乎成了对折的,丰满的臀部因为双腿的上举被扯得微微抬起,腿间粉红的屄也挤得凸出来,愈发饱满丰腴,上面已经是水汪汪一片晶亮。

陈皮皮一只手伸下去扶着jī巴凑上去,拨开yīnchún往里chā。

里面濡湿温热,轻松而入毫不费力。

于敏目光迷离,一手掩着口鼻,喉咙里长长地一声轻哼,表情说不出的妩媚。

陈皮皮缓缓地抽动着下身,低头看着jī巴在于敏的屄里进出。

每次拔出来jī巴上就带着粘滑浊白的yín液,在灯下闪着亮光儿。

往里chā时yīnchún也跟着陷进去,屄的两边就高高地鼓起来。

边cào着,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于老师的屄这幺好看,不知除了她老公和我,还有谁cào过?抽chā了几十下,渐渐地交接的地方有了轻微的响声,如猫饮水,似有若无。

上面于敏嘴里的声音却大了起来,嗯嗯呀呀节奏杂乱毫无章法,听在耳朵里却透着说不出的诱惑!陈皮皮听着兴奋,猛chā了几下,一根yīn毛被带到了屄里,扯得于敏皱了下眉头,「哎呀」地叫了一声。

然而下体的快感cháo涌,却舍不得叫他停下来。

陈皮皮就接连不断地又一lún猛抽,皮肉相撞啪啪有声,夹杂着于敏的呻吟和皮皮的喘息,屋里就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于敏的头发已经散乱开,披下来遮住半边脸颊,也顾不上用手撩起来,就那幺披头散发地叫着。

没了平日的秀丽端庄,却平添了几分妖艳yín荡。

修长丰满的大腿绷得笔直,腿上的嫩肉随着陈皮皮的抽chā撞击微微颤抖,耀人眼目。

屄里的yín水不断地被jī巴带出,沾湿了两人的yīn毛,又顺着股沟流下去,浸湿了一块沙发的边缘。

一阵的狂乱,陈皮皮终于累得停下来,说:「顶不住了,换你上来吧!」于敏也不再矜持,咬着下chún翻过身体,等陈皮皮坐了,骑上去,把jī巴套进屄里,上下起伏套动。

陈皮皮扶着她的腰,看那对乳房在自己眼前摇摆跳动,乳香扑鼻花白夺目,别有一番乐趣。

于敏的体力却是奇差的,只不过几十下,已经气喘吁吁,再也抬不起身子,只剩下前后晃动了。

虽然没有上下套动那幺刺激,倒也另有滋味。

再动了一阵儿,终于软了身体,「噗嗤」一声笑出来,xiōng脯剧烈地起伏着,抱住陈皮皮的脖子,把脸贴了他的耳边,说:「真对不起,我没力气了,还是——还是你来吧!」陈皮皮扶过她的脸,见她额头已经沁出汗水,双颊晕红娇艳欲滴,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歉意,似乎也为她自己不争气的体力害羞。

就伸出舌头在她嘴上舔了一口,说:「亏你还是老师,做事也不能身先士卒身体力行,就这幺偷工减料的敷衍?态度还算马马虎虎,功夫可就稀里糊涂了。

」于敏点了他额头一下,拿手背擦着嘴上的口水:「这个——和我当老师有什幺关系?我也不是体育老师!我已经——那个、那个尽力而行了。

」陈皮皮就要她起身,按了她的肩膀让她俯在沙发旁,自己站在了后面往里chājī巴。

于敏扭着头说:「啊!这——这样吗?我没做过。

」陈皮皮说:「新花样,我也没做过,实验一下。

」jī巴已经自后面进去。

双手抓了于敏两瓣雪白的pì股,挺身冲刺。

于敏的身子被顶得向前一冲,「啊」地叫了一声,断断续续地说:「你——你别——那幺大的劲儿,我——我的腿撑不住!」陈皮皮已经性发欲狂,收不住动作,噼里啪啦地一阵乱顶。

于敏被顶得叫着趴在沙发扶手上,两腿直抖,几乎站不住了。

一lún儿狂风骤雨的摧残,连那白嫩的pì股也给拍红了,人就哆嗦起来,口里不成声地呻吟。

直到皮皮一声大叫,jīng液喷涌而出,头脑中一阵眩晕,高cháo就来了。

背上一沉,陈皮皮已经趴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