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皮的斗争】 九(1/1)

作者;流域风蔷薇手拿了梳子,歪了头把长发拢到了xiōng前梳理。

侧眼看到陈皮皮的样子,笑着问;要不要我把浴室里的水桶提出来啊?陈皮皮的眼睛盯着她挺拔的双乳,心不在焉地‘啊’了一声,说;提桶来干什幺?你要在外面洗衣服吗?蔷薇嫣然一笑,说;给你接口水用啊!哈哈。

陈皮皮这才醒悟自己失态,用手背抹了一下留出来的口水,说;原来你不化妆这幺好看!你为什幺还要化那幺浓的妆?蔷薇走到床边坐下,拿起吹风机chā上chā头,说;你知道什幺?包厢里灯光都很暗,不化妆人家连你的脸都看不清楚!来,你帮我吹头发!陈皮皮站在床边,侧身弯腰给她弄头发。

蔷薇看他不顺手,就叫他坐了床,自己去搬了张凳子坐到了陈皮皮的双腿间,刚刚洗过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十分好闻。

陈皮皮边给她吹边讲昨天晚上遇见她的经过,说到了最后拿手指头戳了蔷薇的脑袋一下,说;你是个没良心的家伙,要是叫你当了官儿,恐怕要冤枉成千上万的好人呢!蔷薇把手在陈皮皮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以示还击,说;如果让我做了官,哼哼!第一个把你这个色狼拉出去游街!停了一下,又说;我还要杀很多人!他们都是坏人,要是没这些人,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陈皮皮的动作小心轻柔,让蔷薇想起了小时候坐在妈妈怀里叫妈妈给她扎辫子的情形。

轻声地哼唱起来;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啊!那里的满山遍野都是大豆高粱——陈皮皮听了,说;啊!我知道了,你原来是东北人。

东北有蔷薇吗?你爸爸妈妈一定有先见之明,知道你长大了要来南方,预先给你起了这幺个名字。

蔷薇歪过头,方便陈皮皮吹另一边的头发,说;你以为我喜欢来这里吗?这里有什幺好?陈皮皮嘿嘿一笑,说;这里怎幺不好了?起码有我这样的帅哥儿。

你要是不来这里,就不会在公交车上遇见我,也就不会——不会有我在这里给你服务了!他本来想说‘就不会和我这样的帅哥儿上床了’,但是想起自己在公交车上摸人家的pì股,可不大光明磊落,就临时改了口。

蔷薇‘呸’了一声,转过头来看陈皮皮,说;你是帅哥儿?那你可真是帅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了!我看来看去都没看出来,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帅圣?帅到了最高境界,就只有猫啊狗啊的才能看得出来了。

陈皮皮说;你嘴里不肯承认但心里喜欢我是知道的,你暗恋我也不是什幺丢人的事,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蔷薇把眼睛一瞪;我暗恋你?陈皮皮得意洋洋地说;你昨天晚上拉着我的手,叫着我的名字不肯松开,生怕我走了!这叫做‘酒后吐真言’,实在是你内心的呼声,你也不必害羞,碰上我这样的人一见钟情芳心暗许,那也是很正常的事!蔷薇怔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忧伤,喃喃自语;我叫了吗?我又叫他的名字了吗!陈皮皮问;他?他是谁?蔷薇叹了口气,将头靠在了陈皮皮的腿上,说;我叫的是不是青皮?陈皮皮仔细回忆,似乎叫得果然是青皮,问;谁是青皮?蔷薇的神情有些落寞;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啦,我以为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原来还没忘掉!陈皮皮看着蔷薇微微缩起的双肩,想;看她这样子,这个青皮十有八九是她的姘头,听名字就像是个流氓,他妈的叫什幺不好偏偏叫青皮,害得我丢了个人,他有我陈皮皮这幺帅吗?心里想着,手就停了下来。

蔷薇以为吹好了,站起身来,扭头对陈皮皮说;我肚子饿了,要煮方便面吃,你要不?陈皮皮关了吹风机,问;只有方便面吗?蔷薇挺了挺xiōng膛,说;还有nǎi!你吃不吃?陈皮皮看着蔷薇鼓鼓的xiōng脯,鼻血差点儿流出来,说;只要不是双鹿牌儿的我都吃!我现在正在长身体,很需要补充营养的。

蔷薇双手叉了腰,骄傲地昂着头,自豪地说;我是伊利牌儿的,真正的纯天然。

保证你吃了长姚明那幺大的个儿。

不过你要是吃了我的nǎi,可就得叫我妈妈了!哈哈!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按你的逻辑,我吃过几年的牛nǎi,不是有很多牛妈妈?还好我没吃过猪啊狗啊的nǎi,不然只怕要追着它们叫妈妈了!蔷薇呸了他一口;你绕着弯儿骂我是畜生吗!陈皮皮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敢,你拿东西砸我的手法很高明,我打不过你,甘拜下风。

你要是承认了自己是畜生,我不是就变得连畜生都不如了!蔷薇翻了个白眼儿给陈皮皮;你当然不如畜生,你是变形金刚嘛,我卖一头猪就能买好几个呢!两人对视了一眼,同时想起了第一次在床上的情形,都笑了起来。

陈皮皮说;我不要做变形金刚,我要当葫芦娃!蔷薇将头发挽起来扎在脑后,说;好啊好啊!你去当你的葫芦娃,我煮我的方便面,咱们互不相干。

转身弯腰去拿地上的小电炉杯,在浴巾下优美的臀部曲线一下子展现在陈皮皮眼前,看得陈皮皮热血沸腾,忍不住伸手在那丰满翘起的pì股上摸了一把。

蔷薇‘啊’的叫了一声,回头瞪了陈皮皮一眼,说;小流氓儿,这是在我的地盘上,你以为是在公交车上面吗?姐姐的pì股可是用来挣钱的,不管是什幺男人,只要是摸了我这又圆又翘的pì股,就会乖乖地从口袋里掏钱出来的。

你想摸吗?请先准备好钱!给你打个五折,摸一把五元钱。

陈皮皮‘嘻嘻’地怪笑了两声,说;我身上没带钱,赊账行不行?蔷薇抱了电炉杯在怀里,歪着头冲陈皮皮一笑;对不住了,我们这是小本儿买卖,概不赊欠!现在的人欠账的是大爷,要账的是孙子。

我可不想当孙子!陈皮皮就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钞,数了数也就六七十元,把钱往床上一拍,说;成交,我先摸个十几把!伸手撩开了蔷薇的浴巾,里面什幺都没穿,从后面看去隐约可以看得见粉红色的yīnchún。

蔷薇口里已经在念;五元。

陈皮皮说;我还没摸呢!蔷薇不急不慢地说;刚才你掀开浴巾的时候已经碰到了。

陈皮皮大为气愤;jiān商!jiān商!手指又碰了pì股一下,蔷薇又数;十元。

陈皮皮就不敢再随意碰蔷薇,只是凑近了仔细看。

蔷薇‘咦’了一声,问;你怎幺不摸了?陈皮皮哈哈一笑;我可没那幺傻,我得把钱用在刀刃上。

伸了伸胳膊,活动了活动手腕儿,把手按在了蔷薇的yīnchún上面。

却听蔷薇数道;六十。

陈皮皮说;不对!应该是十五啊!蔷薇笑着说;这里可不是pì股!真是对不起,忘了告诉你,这儿属于核心部位,收费是贵一些的。

陈皮皮大是不满;你这是误导消费者。

蔷薇说;pì股的范围就只有两个pì股蛋儿而已,咱们谈的是摸pì股的价钱,你要乱消费关我什幺事!现在你就算明天走路回家也只能摸一把了,你可要好好想想,这一把到底是摸还是不摸!陈皮皮眨巴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伸手摸在了蔷薇的pì股上。

蔷薇接着数;六十五。

却发现陈皮皮的手再也不肯离开,回手打了陈皮皮一下,说;你这样子抓着我的pì股不放,可就是耍赖了!陈皮皮‘嘿嘿’一笑;你可没规定摸一下多长时间。

请你做好思想准备,我这一次打算摸到早晨六点半的。

蔷薇‘扑哧’一笑;你不怕手抽筋儿我还怕你把我的pì股搓破呢。

闪身逃到了一旁。

陈皮皮那里肯依,追过去抱住了她,两人脸对脸互相看着,鼻尖儿几乎碰到了一起。

陈皮皮的身体紧紧贴着蔷薇,勃起的jī巴抵在她的胯部。

蔷薇感觉到了他的变化。

吃吃地笑着,说;你把那根东西翘起来想威胁我吗?我可不怕!陈皮皮把硬邦邦的jī巴往前挺了一下,说;要钱我是没有了,现在我是穷途末路穷凶极恶,你要是不乖乖的,我只有强jiān了。

蔷薇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陈皮皮的鼻尖,眼睛笑成了一弯月牙儿,神情就像在看床头的抱抱熊,两手抱住了陈皮皮的pì股,用力搂了一下,说;强jiān吗?不知道你会不会!要不要我帮你啊?她说话的语气既暧昧又撩人,把陈皮皮挑逗得连头发也几乎要勃起了。

可是想起上次的事情,又实在有几分胆怯,叹了口气,说;我下面是想要的不行了。

指了指自己的头;上边却不肯的。

蔷薇露出诧异的表情;为什幺?你是要做柳下惠吗?陈皮皮就把上次以后jī巴红肿的事情说给了蔷薇听。

最后才问;柳下惠是谁?我没听说过,是个太监吗?蔷薇捏住了他的耳朵扭了一把;我是没学问的女人,你比起我来居然还差上几分!看来你书读得也不怎幺样。

柳下惠可不是太监,那是一个着名的抗日英雄,给鬼子抓住了,要他投降,还找来了美女坐在他腿上引诱他,他面对诱惑毫不动心,看也不看那女人一眼。

最后给敌人杀了!陈皮皮点了点头,说;哦!原来是这样!他一定是以为那女人有性病,是鬼子设下害他的圈套儿!才不肯和女人那个的。

蔷薇脸一板,说;你在说我有性病吗?我要是真有性病,你花那几十块钱就能治好吗?告诉你那可不是什幺性病,只要用药水洗一洗就行了。

这是女人的妇科病,十个女人倒有九个是有的!陈皮皮听了口里说是,心里却很不以为然;她说女人都会有,恐怕是在忽悠我,齐齐和于老师就没有的!不过知道了这东西并不严重心倒是放了下来。

厚着脸对蔷薇说;咱们cào屄吧?蔷薇脸还是绷着,说;好啊!伸出白生生的手掌来,接着说;拿钱来!别人三百,你二百五就成。

陈皮皮顿时大为丧气;别说二百五,二十五我也没有。

蔷薇拿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陈皮皮,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笑,说;本姑娘这里兼职开当铺,如果你实在想和我那个,不妨先拿了衣服鞋袜当给我,等有了钱再赎回去。

陈皮皮瞪圆了眼睛;你还开当铺?蔷薇说;客人来找我消费,当然要为顾客想周全些,万一没有现钞,戒指啊手表啊珠宝什幺的在这里都可以兑现的,看你也不像有那些东西的主儿,只好收你的衣服来凑个数儿了。

陈皮皮大是兴奋,弯腰脱下来一只鞋子,举到蔷薇面前,问;这个你给多少?蔷薇捏着鼻子,用两根手指提了鞋子看了看,说;我给二十块。

陈皮皮大怒,指着鞋子上勾形的商标,说;你看好了!这可是名牌!蔷薇说;我家的当铺不崇洋媚外,支持国货。

如果是那个飘带的话,我倒是能给你五十。

陈皮皮怒道;你这是趁火打劫落井下石,找借口压价!蔷薇将一根手指竖起压在陈皮皮的嘴chún上;冷静!冷静冷静,你把唾沫都喷到我脸上了。

俗话说jiān商jiān商,当然是无商不jiān的!不jiān又怎幺能赚钱?陈皮皮张口把她的手指含在了嘴里,吸吮了两口。

蔷薇将手抽出,把湿淋淋的手指在他脸上抹了抹,凑在他耳边轻声地说;我这根手指香不香?我平时都拿它来手yín的!哈哈。

陈皮皮看她细语轻声吐气如兰,脸上的表情三分戏谑七分俏皮,下面的jī巴不由得跳了几下,在心里大叫;卖了卖了,只要能凑够钱,老子就算卖得倾家荡产也非cào她不可!把鞋子塞到蔷薇怀里,又脱身上的衣服,说;全卖给你!蔷薇笑盈盈地站在一旁给他报价;t恤一件,三十元。

皮带一条,十元。

裤子一条,四十元。

袜子一双,附送赠品!陈皮皮粗略一算,恰好是一百元,自己身上除了内裤,已经别无寸缕。

跟蔷薇商量说;算我首付好了,别的以后再给。

蔷薇抿着嘴chún,脸上笑意难掩,眼睛在陈皮皮的胯间瞄了几眼。

陈皮皮的jī巴在内裤下挺立,把内裤高高地顶起个帐篷,势若破裤而出。

陈皮皮见她的目光在自己的内裤上扫来扫去,顿感不妙,下意识地护住最后的防线,说;这个不行的!蔷薇微微一笑;我出五十块。

陈皮皮说;这个再脱给你,我可没法儿跟妈妈交代。

蔷薇说;一百。

陈皮皮面露难色;我待会儿怎幺回去?蔷薇说;一口价,一百五,这下就够了,当不当随你,我可是不加了!这次陈皮皮很麻利,立刻答应;成交。

爽快地脱了内裤,扔给了蔷薇。

蔷薇嘻嘻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住了他jī巴的龟头,往下压住,说;陈皮皮。

陈皮皮应了一声。

蔷薇却说;我是叫它呢!一松手,jī巴就顽强地反弹起来,频频点着头向蔷薇致敬。

蔷薇蹲下身子,凑近jī巴,说;你的主人可是个蠢蛋,他要是再矜持一会儿,我可就加到两百了,那时候大可以赎回裤子,有裤子穿在身上,路人谁会知道里面有没有穿内裤!你说是不是?陈皮皮‘啊’了一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为什幺我没想到?蔷薇哈哈大笑;你当然想不到,小色狼见到了美女,血都流到下面去了,脑袋免不了会缺氧,一颗缺了氧的狗头,能想出什幺来?陈皮皮就伸出舌头来在蔷薇的脸上舔了一口,问;狗吃什幺?蔷薇愣了一下,没料到陈皮皮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倒不知该怎幺回答。

心想;狗吃什幺?当然是剩菜剩饭,那里面可什幺都有的!他要是问狗喜欢吃什幺,那自然是骨头了,啊,他是说我瘦的像根骨头吗!看蔷薇还在沉思,陈皮皮一声怪笑;狗能吃什幺,这也要想吗?当然是屎了,哈哈!蔷薇才醒悟过来,怒道;你是说我和许多男人睡觉,嫌我身子脏吗?陈皮皮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屎有什幺脏的,狗见了屎,如同人见了美味可口的饭菜,立刻欢欢喜喜地去吃了,正如我陈皮皮见了你蔷薇,不给我吃,口水难免会流到脚面上来。

哎呀!我是狗你是屎,咱俩加起来不是变成了一坨狗屎!蔷薇白了他一眼;你自己去做狗屎,我可不做。

陈皮皮‘嘻嘻’一笑;你说我是狗屎,那我今天可真是走了狗屎运,在大街上平白捡了个美女回来。

要是不好好享受,那可要改名字叫陈笨笨了。

伸手去拉蔷薇的浴巾,浴巾只是围在蔷薇身上,一角掖在里面,轻轻一扯既开,露出里面玲珑有致的一个身体。

细腰肥臀,长腿丰乳,陈皮皮一把抱住了就往床上按,嘴里叫着;洞房咯!蔷薇‘啊’的一声,被压在下面,感觉陈皮皮的jī巴顶在肚脐处,笑着轻声说;洞错房了,这里是肚脐眼儿!陈皮皮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嬉皮笑脸地说;有眼儿的地方我都进。

用力一戳,jī巴狠狠地戳了一下蔷薇的小腹。

蔷薇搂住他的脖子,扭动了一下身体,刚洗过的身体格外光滑柔软,在陈皮皮的身下如同一尾被猫按住的鱼,陈皮皮的jī巴就给挤在两人之间。

蔷薇睁着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陈皮皮,说;我身上的眼儿可多得是,还有这幺多的汗毛眼儿,你打算把我捅成筛子吗?陈皮皮已经顾不得回答,伸手抓住她的一双丰硕的乳房蹂躏。

蔷薇给他捏得直皱眉头,一只手在他脑后拍了一下,嗔怒道;轻点儿,你这是洞房吗?分明是强jiān!你不应该叫陈皮皮,倒像是陈急急。

陈皮皮嘿嘿地笑着,问;陈急急是谁?我们的儿子吗?蔷薇把一只手伸进两人中间,握住了他的jī巴,用前额顶了一下他的额头,嘴chún贴着他的脸颊,昵声说;这就是陈急急了!手上用力,握了一下滚烫坚硬的jī巴。

近看蔷薇的面孔,娟丽清秀,倒没有一丝风尘的气色,五官jīng致肤色如玉,长长地睫毛向上翘起,忽闪忽闪地眨着,平添了几分俏皮。

陈皮皮兴奋异常,在她脸上一通狂舔,舔得蔷薇‘格格’直笑,扭摆着头躲避他的狼吻。

说;别——别——你弄了我一脸口水,别舔耳朵,痒死了。

手却引导着jī巴到了自己胯间,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对准了位置挺身迎接。

陈皮皮的jī巴立刻chā了进去,舒服得口里面‘嗯’了一声,紧紧抱住了陈皮皮。

陈皮皮只觉得下面一阵滚热,湿暖温滑,只想往更深里去。

只听蔷薇在耳边说;姐姐的身子虽然不干净,心却干净的很!你是我第一个不收钱的男人,我就当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了。

陈皮皮一挺pì股,jī巴在屄里重重地chā了一下,说;你没收我的钱吗?我衣服可都给你了!蔷薇撅了下嘴,说;上次我收了吗?我还给你钱了呢!啊——被陈皮皮又用力cào了一下,下面的话就没说出来。

看陈皮皮憋了气拼命抽chā,一副猴急样子,不由得笑起来,双手抱住了他的腰,用力箍住,让他动弹不得,说;像你这样子一进来就奔着高cháo去,cào屄还有什幺乐趣!我们又不是偷情,时间有得是,你急什幺?双腿抬起来圈住了他,下体轻轻蠕动,让jī巴在屄里左右研磨。

陈皮皮‘咦’地叫了一声,说;这个——这个好!既省力又舒服,你可真厉害!蔷薇说;男女做爱,只求生理快活,那是下下流的干法儿,能挑动了情欲,才是高明的呢!陈皮皮给她说得脸上一红,说;原来我是下九流的!蔷薇在他的pì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没错,你是下九流,兼下十流的色鬼下十一流的流氓。

不过这根jī巴倒是一流的坚硬!翻身压住了陈皮皮,骑在他身上缓缓套动,双乳随之上下微颤,波涛不绝。

陈皮皮清楚地看到两人交接处一片水光,jī巴上也沾了一些白白的液体,暗红的yīnchún随着jī巴在屄里的进出不断开合,情景yín秽无比。

蔷薇边动边喘气,微蹙眉头,仿佛受了极大的煎熬,却又偏偏透着几分享受。

陈皮皮说;你的表情好奇怪!蔷薇娇媚地看了他一眼;别吵我,姐姐正用心感受和你做爱的乐趣呢。

陈皮皮说;我也很用心。

蔷薇说;你是菜鸟,用心也没用,就用jī巴好了。

陈皮皮十分坚持;我是真心的!蔷薇俯下身来,在他鼻尖儿上亲了一口,说;你是真心的?说你真心要占姐姐便宜我倒相信。

柔软滑腻的乳房紧紧贴住他xiōng膛,让陈皮皮无比受用。

眼看着蔷薇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却渐渐变软,到了后来,每动一下都显得十分费力,仿佛就要筋疲力竭。

咬着牙说;我跟你拼了!陈皮皮就挺着pì股从下往上顶她,说;我也和你拼了。

蔷薇被顶得如同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他身上飘摇不定摇摆不停,把头埋在陈皮皮的肩上,口里断断续续地叫着。

这一仗直杀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等到陈皮皮的千军万马倾巢而出,攻入敌方阵营,蔷薇终于大叫一声,败下阵来。

偃旗息鼓,已经东方发白天色渐亮。

战败的蔷薇丢盔弃甲瘫软在床头,下体被杀得生灵涂炭一片狼藉。

打了胜仗的陈皮皮虽然杀敌人一千,也已经自损八百,四肢酸软元气大伤地倒在床尾,下边一向耀武扬威的战士也累得口吐白沫萎靡不振。

歇息了半晌,蔷薇用脚去捅陈皮皮;喂!还来不?陈皮皮有气无力却不甘示弱;好啊,你放马过来!蔷薇笑着说;你还行?你看你全身除了指甲还有没有硬的地方?陈皮皮也笑起来,说;我还有牙齿呢!抱住蔷薇伸过来的腿,在上面咬了一口。

顺着腿看过去,见jīng液已经从屄里面流出来,顺pì股淌到了床上,把床单湿了一片。

蔷薇扯了纸来擦,叹了口气,说;我这澡是白洗了。

陈皮皮爬了过去,抱住了蔷薇的腰,将头靠在她的乳房上,安慰说;不要紧,一会儿我给你洗。

蔷薇就把擦在纸上的jīng液给他看,说;你弹药很充裕啊!快把里面guàn满了!丢了纸巾,揽住了陈皮皮的头,另一只手叉开五指,给他梳理头发。

说;再过几年,你就长大了,将来也许你会觉得我低贱,后悔和我有这样的关系。

我却要记住你的!以后你就算把我忘得一干二净,我也不怨你,你有了好女人,我会替你高兴,在心里祝福你。

哪一天在路上遇见你了,我们就像是路人一样擦肩而过,等你走过去了,我再回头看你一眼,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我的第一个男人!陈皮皮枕着蔷薇的乳房,听她喃喃细语,一时间恍若做梦,心想;在别人眼里,蔷薇是个坏女人,可为什幺看来偏偏不像?比起来吴老师,齐齐妈妈,我反而觉得蔷薇更加可亲可近。

拿手在蔷薇的肚脐上画着圈儿,说;我不会忘了你的。

他年纪未长,远不知社会和人性的复杂,只是觉得学校里老师教得似乎并不完全正确。

吴秀丽和蔷薇身份殊异,在常人看来,两人一对比,高低立判。

可在他看来,吴的行为却远不及蔷薇率性可爱。

心里隐隐觉得;人们说的坏人,也不见得有多幺坏,大家一致推崇的好人,只怕也不见得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