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1章 大地主的儿子(1/1)

秦少华反感霍云天的出现,假装成为男同的派遣梁子熙来害他,一直耿耿于怀心生怨恨。

我怕惹少华不高兴,就叫霍云天回避。

秦少华是我的老板,亲密的朋友,最爱的男人。在没有确认要嫁给霍云天,也没保证嫁过去能够长相斯守时,自然要以秦少华为重。

那天,我们一行七人去东巴乐园水族馆参观,去骑着大象游园。晚上去顶级酒吧观看猛-男秀,许多男模走在t台上,穿着透明内内的展示着健壮的身体,引起女游客的尖叫。

酒吧的观众都是女子居多,上了年纪的阿姨上去挑、逗男模,动手动脚的占便宜,摸腹摸腿摸东东,让秦少华和塔宋很不高兴,觉得帅哥都被老女人欺负,就去别的g店。

我惦记起徐太太叮嘱,要注意安全的看好秦少华,跟着他们出来。

霍云天都跟来芭堤雅,我留着送上来的优质的鸭子不玩,哪好意思跑去找野鸭。我跟他们走出门口,沿着霓虹灯闪烁的街头走去。

夜色深沉,行人依稀。

经过路灯暗淡的角落时,突然闯出几个手持刀棍的人,冷不防的朝秦少华围殴打过来。少华慌得扭头逃跑时,就被人追赶的推倒在地上,一阵扑上去拳打脚踢。

塔宋见状,扑到少华的身上遮挡护住,防止他们打死少华。

他们见到我是女子,推桑到一旁没打我。

我急忙的尖叫,过去想央求阻止他们。可惜我身娇玉娇,被他们挥过一个重拳,打得我鼻梁快要折断,鲜血渗流不止。

我怕他们被人打死,惊惶失措的尖叫时,见到霍云天带着五个人扑上来,慌得陌生的打手转身逃跑。

霍云天拿着棍子追追不舍,终于在一家咖啡店前抓住一个人,乱棍毒打后拉扯到阴暗的小巷里。

秦少华被打了几个闷棍,疼得左侧脑门鲜血流淌不止。塔宋被人打得鼻青脸肿遍体鳞伤,要是没有他护着少华,估计会被人打死了。

我们赶紧把受重伤的塔宋送去医院,一夜惊魂的等侯,直到半夜四点,塔宋在昏迷中苏醒过来。

街头上萍水相逢的相亲相爱,并且不顾生命危险舍身相救,哪能不令人感动。秦少华见到他苏醒过来,紧紧的握住手的哭泣。

霍云天打我电话,询问医院的地址后上来了。

两人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霍云天告诉我说,指使别人袭击殴打秦少华的人,就是二姨太章怡惠的弟弟章昌全

我看到手机录下的视频,见到被霍云天抓到的凶手,被人按压在地板上质问时,亲口承认是章昌全给钱,叫他跟来泰国把人打成残废。

章怡惠太太真够心狠手辣,哪怕徐太太曾毒害过她腹中的孩子,至少看到她的六儿子秦少宇担任副总裁,准备掌管科宇集团的份上,饶过徐太太的儿子,没想到三翻五次的下毒手。

章太太先是对秦少华的车子上动手脚,又是暗中下毒关进监狱,现在派人当街行凶。可见章太太对徐太太么多憎恨,一直希望血债血还。

霍云天握紧我的手,语气沉重的提醒:“这是秦家的内部斗争,你不要多管闲事。”

我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他们跟来泰国?”

霍云天在申请辞职后,心烦意乱的想来找我时,看到我们销售部的人一起去新太阳酒吧庆祝。他想过去凑热闹,发现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跟在秦少华的后面,差点就在酒巴卫生间里动手。所以,他才知道有人想害秦少华,带着几个人跟过来暗中监视。”

我感激道:“谢谢你了,霍先生。”

蓝姐和赵姐上来探望了,我才回去休息。

在房间里,我坐卧不安的打个电话给徐雅婷,总不能处于被动中让人家来毒害。她们妻妾为了争宠互相伤害,也是她们之间的私人恩怨,怎么伤害到孩子了。

“徐太太,少华受伤了。”

徐太太生气的担高嗓门:“我不是叫你看好他,伤得怎么样?”

“他被打得头上流血,现在包扎没事,可以走动吃饭。”

“怎么被打了?”

“二姨太章怡惠的弟弟章昌全,叫人跟踪来泰国,昨晚在街头上行凶打人。”

徐太太愤怒的问:“真是章昌全?”

“有凶手指证他。”

“这个溅人,老娘会敲断她的狗脚打断她的门牙。”

我知道徐太太有仇必报誓不罢休,怕她在冲动下做出不理智的行为,赶紧通知秦少维和宁欣然,讲清楚要质问章昌全,不要鲁莽行事错怪好人。

不管她们有什么私人恩怨,有什么深仇大恨,希望不要牵涉到秦少华。只要秦少华平安没事,我才不会在乎其它人的死活。

大自然的生存法则,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

塔宋没有性命之忧,需要留在医院打针查看。第五天出院了,大家在芭堤雅都是人生地不熟,他就想回罗勇的老家。塔宋是开着自已的本田小车来旅行,就让秦少华护送回去。

塔宋家在罗勇市郊的村庄,距离市中心就二十分钟的车程。车子直接驰入门口时,都让我感到不可思议,仿佛像一个巨大的花果园,种满许多的芒果树、榴莲树和菠萝树,修翦整齐的花园深处,高耸着几幢泰国风格的尖顶琉璃屋,显得古朴壮观。

塔宋的家里人都出来迎接了,莫约五十多人左右,人头攒动的站在院子里迎接,让我再一次惊讶。

怎么家里那么多人!

我询问下,才知道塔宋是一个大地主的儿子,拥有大量的良田和水果加工厂,有香蕉种植园和橡胶园,在当地算是富有的上流人家。

塔宋的父亲拥有一个妻子两个小妾,其余的都是他家里的佣人。

塔宋是妈妈是正妻,早年就病故了,生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另有同父异母的一个哥哥两个姐妹,共同居住在祖屋里。

他的父亲猜信四十六岁,留着浓密粗黑的胡子,穿着古朴的泰国纱笼,带着家里人和佣人出来迎接。听说儿子受伤了,带回一个外国小伙子,全家在担忧中兴奋的出来迎接。

他们见到塔宋头上手上包扎止血膏,走路都让少华扶着,慌得都上来慰问扶持。

塔宋受伤时,没有通知家里人,就当是在外面度假游玩。等到回家了,才临时通知说,要带着男朋友回来。

我跟着走进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客厅,仿佛全是帖金似的,满眼的金黄色,低俗中透着贵气。

我听不懂泰语,也听不懂英文。秦少华用英文跟他的父亲交流,通报了被人殴打的事。

周围的亲戚围坐在旁边看着秦少华,倾听发生受伤的原因。

一群男仆女佣蹲跪在主人的椅子旁边,我看着就不舒服。

什么年代了,还会有人跪着。怪不得泰剧上,经常发现佣人动不动就下跪,或许是封建的等级制度没有消除。

塔宋受伤不舒服,送回房间休息。

有位三十多岁的女佣,穿着浅白的筒裙,跪在我椅子旁边的地板上,亲切的用普通话招呼。

“小姐,请允许我带你去房间休息。”

我懊丧读书少,一句hello的英文外,什么都不会像个文盲。现在有人跟我说普通话,自然喜出望外。

我跟她去后院左侧的一幢贵宾房休息。这是一间位于二楼的宽敞房间,拥有一张楠木的双人床,配着衣柜和梳妆台,收拾得干净整洁,有两个女佣的照顾。

“小姐,这是休息的房间。”

我觉得环境干净优雅,阳台外面种满紫罗兰花:“谢谢,怎么称呼你?”

“我叫乌玛,是老爷聘请来的女佣。”

我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古朴的铜镜,倾听乌玛讲述说,她十八岁时曾在曼谷的中国人家庭里当女佣,负责照顾刚出生的孩子,后来曾去福州的主人家里住过一年半,学会一口流利的普通话。等到孩子长大上学了,她就回来嫁人,老公在猜信老爷的农场里做监工。

我看她穿衣打扮优雅得体,言语温和亲切,请她坐下来一起聊天。

乌玛羡慕的说:“我曾想嫁到福州去,可惜家里没有儿子,需要回来照顾父母。福州就像曼谷一样有穷人有富人。我做保姆的时侯,都是男主人负责做饭菜,女人养尊处优,让我感到吃惊。”

大部份中国家庭,一般厨房不分男女,谁做菜好吃谁有空就去做了。

我不解的问道:“你们怎么老是跪下来,不丢人吗?”

乌玛微笑的摇头:“泰国的社会等级分别,你来了就要入乡随俗,不然得罪老爷们会惹来麻烦。”

我们在聊天时,见到一位身穿修身的短衬,下边配着彩色纱裙的男人。他的身材高大修长,五官轮廓分明,留着浓密的胡须,充满古曲泰国男子的韵味。

三个女佣见到他进来了,毕恭毕敬的低头哈腰。

刚才在客厅里,我见到他坐在猜信老爷的左侧,应该是他的大儿子、塔宋的哥哥。

乌玛和颜悦色的解释:“小姐,这位是巴提大少爷,他上来看望你。”

什么老爷大少爷,我听着就不舒服,好像是旧社会的农奴。拜托了,别开口闭口叫小姐,我最讨嫌小姐的称呼。

我没哼声,微微的合什作礼。

巴提是塔宋的哥哥,猜信老爷的长子,今天二十八岁。可能是他留着胡子,衣服打扮像旧社会的大老爷,加上不言苟笑的脸形,看似三十七八岁的模样。

巴提眨着一双墨绿的玻璃瞳孔,流露几个脉脉的柔情,深情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