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实力地位(1/1)

慕容雪神采飞扬,双手抱拳向众人一揖:“多谢诸位抬爱,此乃千钧重担,我也不好临难而退,还望诸位多多捧场。”

王弼笑着说:“令主不必客套,有什么高见尽管吩咐就是。”

慕容雪点点头,说:“我们这次参加魔教大会,可以说收获不小,我们得到了一些它的内部信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依我看,武林盟尽管庞大无比,各派高手云集,但它却是一个松散的组织,他们在我大明王朝有着广泛的社会基础,黑白两道盘根错节,良秀不齐,人数高达数十万众,名义上由六大门派为领袖,实际上是各行其是,即便临时拼凑在一起,缺乏训练,也不过是乌合之众,难以形成整体战力。以往我们曾与它发生过多次摩擦,他们吃过大亏,对我恨之入骨,双方裂痕一时难以弥合。我们要时刻提防他们反攻倒算,对付它可以采取避实击虚,各个击破策略。我们的真正对手,最终还是魔教。这是一个非常神秘诡异的组织,他们即使对教内之人也是防犯甚严。从这次与会得到的信息看,它似乎是来自东瀛的一种邪教,那王天德不过是个傀儡。你们注意到没有,他在会上不时地看旁边那蒙面女人的脸色,那女人很可能是个东瀛人,而且也不一定是真正的幕后主使。近年来,倭寇在沿海一带活动猖獗,这旭日教也许就是倭寇采取的另一种渗透策略,利用邪教似是而非的神秘说教,裹胁一些无知愚民,不断地向内地渗透,获得一定社会基础,以达到入主中原的目的。这种人非我族类,危害甚大,我们决不可能与其长期共存,必须伺机将其铲除。问题在于,我们目前对它的内幕知之甚少,可以说我在明它在暗,一旦我们与其决裂,很难找到它的要害发起致命打击。因此,我们现在要沉得住气,在摸清它的底细之前,尽量虚与尾蛇,暂时隐忍,暗中尽快查明其组织结构,人员分布情况。狐狸再狡猾,也有露出尾巴的时候,这次参会,从他们的腰牌和帐篷编号来看,他们至少有四个分舵,除了我们曾经接触过的陕甘、豫鲁分舵以外,起码还有一个江淮分舵,另外,他的总部也有教化堂等内设机构。我们只要时刻留意,总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总体看来,它总部那些黑衣人训练有素,战力较强,而分舵以下,就松散得多,基本属于杂牌性质。”

夏荷说:“我们现在名义上还在魔教序列,今后还会与其发生这样那样的联系,我们将如何与其相处呢?”

慕容雪说:“我们要灵活掌握,能屈能伸,不求虚名,只求实效,一切以对我有利为原则。这次高鼎福被我整治的够戗,陕甘分舵暂时不会对我构成太大威胁,但是高鼎福肯定会怀恨在心,一定会找机会到总部去申诉,事态的发展还很难预料。我们就趁这短暂的平静时期,迅速招兵买马,扩充实力。这世道,实力决定地位。只要我们实力够强,能够吓阻他们最好,起码叫他们不敢对我轻易动手。”

冬梅插话说:“我看这陕甘分舵的实力也不容小视,那天与阿贞交手的黑衣女子,武功似乎还在阿贞之上,不知是什么来路。”

白雅琪脸一红说:“那是我的师姐方碧云,前不久我和阿贞去终南山,暗访陕甘分舵时就遇到过她,想不到这次又碰上了。”

慕容雪说:“看来你师姐已经被高鼎福网罗了去,这倒是个劲敌,我们要防备她乘隙偷袭,避免不必要的损失。”

她转脸对芙蓉说:“你回谷后立刻在终南山派出暗桩,严密监视陕甘分舵的动向,尤其那个方碧云,有情况立刻飞鸽传书,向我汇报。”

芙蓉应道:“是,回去后我立刻就办。“

秦红影笑着说:“太遥远的事我们暂且不去管它,我看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先为孩子们把喜事办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我们随机应变就是了。”

王弼也笑起来:“对,这是大事,我们一定要操办的隆重些。”

大家一路欢笑,放马奔驰起来。

十来天后,他们回到百花谷,不久,杨教贞也回来了。

大家问起跟踪的情况,他说:“我这次跟踪他们到了天目山,在一个极为隐秘的山沟里,发现了他们的一处巢穴。里面规模不小,有贼众不下数百人,入口处有块石头上刻了教化院三字,这是他们总部的一个下设机构。我看里面防守甚严,不知道有多少高手隐匿其中,没敢冒险深入,在周围巡查几遍,没有发现其总部和其他机构,便回来了。”

慕容雪笑笑说:“辛苦你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了他们的两处重要窝点,今后慢慢查访,总会摸清他们的底细。现在我们暂时不去管他,先忙完咱们自己的事再说。你和王世叔等人回天都山,看看婚礼筹备的怎样了,一切就绪之后,你就选好日子,带着八抬大轿来娶我吧。”

杨教贞兴奋得跳起来,将她抱起来转了几圈:“太好了,我终于要把我的宝贝儿娶回家了!”

慕容雪羞红着脸,用粉拳捶着他嗔道:“快放下,叫人笑话!”

随后,杨教贞、王弼带着伍超豪、赵奇志、朱大鹏、慕容青一起去天都山。白雅琪、王签丽留在百花谷,与慕容雪、海棠、紫薇、芙蓉一起,准备出嫁。

人们兴高采烈,到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大家欢快地进行着各种筹备工作,期待着大喜时刻的来临。

秦红影一边为女儿缝制被褥嫁妆,一边不住地抹着眼泪。

慕容雪见了,轻轻依偎在母亲的怀里,两人默默地搂抱在一起,久久不说一句话。二十余年的相依为命,白手起家的苦楚,惨淡经营的无奈,走到今天,创下这点基业不容易,她们曾经付出过比常人更大的艰辛,随着出嫁日期的临近,母女间那种难以割舍的情愫,比别人更加深切。说什么都显多余,终于,两人抱头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