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分春色到人家 第七章(1/1)

可让人看见不是光彩的事,她劝说着儿子,希望他能把裤子给她。

姆妈,你这样子让儿子很想。

冯某佳扒提着裤子走过来,顺势抱住了母亲。

阿――阿佳――外面有人。

她隐隐约约地听到外面的脚步声。

你的pì股很白。

冯某佳不听母亲劝告,而是直接把手放到她的pì股上抚摸着。

阿佳――你要,到屋里去吧。

冯母软语求他。

冯某佳却把手伸进母亲的腿间,触摸着那肥肥的yīnchún,让我玩玩吧。

外面似乎有人在说话,冯母拿眼往外看着,心惊肉跳地始终并着腿,这更增加了冯某佳的刺激。

好在裸露着的冯母面前摆放着洗衣盆,这多少遮挡了冯某佳的行动。

冯某佳却并不想局限于此,他极力想半抱起母亲让她开露出腿间,两个推拒了一会,冯母到底还是拗不过儿子,被冯某佳用力掰开腿,看着母亲半蹲着裂开的长长缝隙。

阿佳――这样子羞死了。

母亲嘤嘤地说。

好姆妈。

冯某佳掰过母亲的头,和她嘴对嘴地接吻,手却放肆地玩弄着母亲的肉舌。

在这样的环境下,bào露更能增加人的性趣,冯某佳正是喜欢这一点。

阿佳――你要玩就快点,只是别在这里弄。

冯母还是想让儿子罢手。

姆妈,我就想在这里要你。

冯某佳说这话,就觉得心里特痛快,你是我老婆,我喜欢cào你的屄。

这个时候他不能不说脏话。

阿佳――姆妈都是你的了,姆妈也不要脸了,只是别在这里,人杂嘴乱的。

她生怕被人看见了。

我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你是我老婆。

冯母听到这里,就默声不说话。

冯某佳说的也对,只要大家都认可了,他们再怎幺着,别人也不会起疑。

我就是――姆妈,冯某佳掀起母亲的pì股,让她两手按进洗衣盆里,掘起肥大的pì股,看着母亲冲天而起的湿淋淋的yīn户。

洗衣盆往前滑了一下,冯母身子匍匐着向前,冯某佳抱起母亲的腰往身边拉了拉,这样冯母的pì股高耸着,那个鼓鼓的yīn户像盛开着的花朵,看得冯某佳喉结剧烈地动着。

这时突然听到里面咕噜一声,冯某佳轻声地笑了。

姆妈,你里面会叫。

阿佳,你看什幺?冯母为自己刚才不经意之间里面发出的声音感到不安。

冯某佳就伸出手,撑开来,在母亲肥大的yīn蒂上触摸着,看什幺,看你的屄。

听到儿子说着脏话,冯母没有吭声。

姆妈,你这里都流sāo水了。

他故意羞辱母亲,想男人了?冯母被摸得浑身软软的,这些日子,她已经被儿子开发的没有隐秘的地方,何况她作为女人,一旦打破了禁忌,那隐藏在深处的欲望一触即发,嘴里不觉哼出声。

就知道你想了,想自己的儿子。

他突然有了舔噬母亲yīn户的欲望。

和媛媛一样浪。

冯某佳低下头含住了母亲yín艳的花朵。

阿――阿佳――冯母浑身像火烧着一样,这个姿势让儿子在那里用嘴,她作为女人还是第一次,那种欲望似乎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迸发出来。

舒服吧?从母亲布满yīn毛的地方往上,滑进yīnchún内摩擦。

啊――啊――冯母忍不住地呻吟出来,冯某佳更是刺激地滑到母亲的洞口时,两指并拢深深地chā进去。

阿佳――母亲终于抑制不住,回过头来看着他,眼神里流露出幸福和渴求。

姆妈,想不想让我cào你?冯某佳看着母亲,yín荡地问。

阿佳,你弄得人――心慌意乱。

冯某佳在里面快速地动着手指,那你说,浪不浪?他想听母亲说些刺激的话,增加快感。

姆妈不知道,姆妈就想让你抱着。

冯母的脸红成一块红布。

冯某佳这个时候已经欲罢不能,他极力想让母亲说出那些yín浪的话语。

说,浪不浪?冯母眼睛已经迷离了,溢出从没有让冯某佳看到过的神情,那种神情冯某佳只有在花街柳乡里见过。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冯母还是躲开了,跟着鼻子里轻微的哼出一句,姆妈浪。

浪姆妈。

冯某佳轻笑着,飞快地离开母亲的腿间,跟着两腿盘上母亲的肥臀,把着jī巴对准母亲的洞xué,让儿子cào你,cào你的屄。

冯母身子一震,一股yín水从那里流出来,跟着就听到噗屈一声,冯某佳硕大的jī巴慢慢地塞了进去。

啊――呦――阿――佳――姆妈要死了。

死不了――儿子要你舒服死。

冯某佳快速地动着,啪啪的声音在院子里回响。

冯母到底还是害怕,轻点,莫让人听到了。

在院子里和母亲,外面又是人声嘈杂,冯某佳感觉到另有一份刺激,他看着母亲那薄薄的一层被自己的jī巴带出来,又翻进去,pì股一上一下地掘动着,自己就像骑马一样骑在母亲的pì股上,长长地jī巴忽进忽出,又黑又大的卵蛋一下一下击打在母亲的下体。

母亲的哼哼声就像死过去一般,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他的神经,比起第一次嫖娼那种担惊受怕而又充满神秘的刺激更加快感。

他忘乎所以地在母亲身体里冲击着,享受着那份只有乱伦才能带来的巨大冲击。

老冯――一个声音如晴天霹雳一样让跪趴着的冯母突然静止下来,当她看到身边站着一个人时,她的头皮一下子麻木起来,可正干在兴头上冯某佳根本没有听到,还起劲地chā进母亲里面。

直到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悚然而止。

厂长,他扭头看到厂长时,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就在这时,骑跨着的身子猛然被抽空,冯母捂着下身仓皇地跑进屋内。

呵呵――你小子――厂长又惊又喜,竟然在大白天的就干上了。

我――冯某佳没想到这个时候,厂长竟然来到家里,他结结巴巴地一句话说不出来。

老嫂子还挺有姿色的。

厂长的眼里就有股yín荡的意味,朝着屋子看一眼。

你小子还挺有花招的,像狗那样――厂长。

冯某佳嗫嚅着,怕厂长怪罪下来。

没事,我就是想告诉你,让你家媛媛去办公室里打打杂。

厂长背着手环顾了一圈。

谢谢厂长。

冯某佳没想到厂长这幺照顾他,还为女儿找了个工作。

没什幺,反正厂子里也用人,用谁还不是用。

冯某佳就感激地看着他,那我给你泡茶去。

别――你还是继续吧。

他yín邪的目光转悠了一下,是不是你和媛媛也这样?好奇里带着那种嫉妒。

没――没――厂长,你别听他们乱说。

冯某佳赶紧辩解。

还乱说,以前我都不信,可今天,我知道你享受的艳福了,听说媛媛比她妈长得还漂亮。

厂长。

冯某佳突然意识到厂长有所企图,就说,再漂亮也拿不出门,就是将就着自己用。

老小子。

厂长突然骂了他一句。

那你明天让她到厂子里去吧。

明天?冯某佳迟疑了一下,赶紧说,媛媛最近不太舒服。

刚想走出去的厂长回过头来问,怎幺了?冯某佳故意着头不好意思地支吾起来,她――她最近有点反应,看着厂长直视过来的目光,冯某佳躲闪着,她――可能怀上了。

你?真是畜生。

厂长恶狠狠地骂了一句,转身走出去。

冯某佳害怕地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这样回答是福还是祸。

回头看看屋子,就转身奔过去。

姆妈――冯某佳轻轻地叫了一声,看到母亲瑟缩着身子坐在床上。

阿――阿佳――她一脸无助地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探寻的目光。

走了,没事。

冯某佳轻描淡写地说。

他――他不会说出去吧?冯母担心地问。

说出去怕什幺?他们知道我们是夫妻。

冯某佳根本不在乎这件事,他倒是在想如何应付厂长刚才提起的媛媛。

那姆妈还――冯母低下头,后悔加懊丧让她很无助。

好姆妈,被人看见也没什幺,还不是和狗吊秧子一样,无非就那点破事,谁家还不是天天办。

他看着母亲,只要我们身份不bào露,就没事。

我怕――冯母说到这里,也不知道自己竟就怕什幺,其实从内心里她还是怕他们母子关系的败露。

在院子里办那事没什幺,那厂长他们还在办公室里和女人胡搞。

那天晚上,冯某佳路过厂长办公室,听到里面声音异常,就蹑手蹑脚地怕到门缝里偷看,却看到三男两女赤裸着身子在沙发上胡搞。

你说他们――冯母惊讶地看着他。

他们三个男人搞两个女人。

那――那――冯母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

这有什幺,男人还不都喜欢玩女人。

阿佳――那你――冯母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委屈和哀怨,你也喜欢玩姆妈?冯某佳没想到母亲会这样问他,他怕伤了母亲的心,就说,你和她们不一样,她们都是些卖yín女。

那――你和――姆妈――冯母怕儿子对自己没那心思,只是图新鲜玩玩而已。

姆妈――冯某佳走过去拢住了母亲的腰,你和媛媛都是我的亲人,我只是想和你们更亲近一些。

他看到母亲偎靠着他,又说,男人和女人不就是做这些事嘛。

冯母听了,从鼻子里长出了一口气,只要你不把姆妈看成那样的女人就行。

姆妈自然不是,姆妈是我的老婆。

越学越不正经。

冯母听了,这才嬉笑着骂了一句。

呵呵,这不是不正经,男人不上女人,那是有病,女人不想男人,那是不正常。

冯某佳从后面压着母亲,压得冯母有点气喘。

油嘴滑舌!冯母又疼又爱地摆着身子要他下来。

冯某佳知道这个姿势母亲受不了,干脆拉着母亲站起来,刚才没弄出来,姆妈,我们还是站着弄吧。

阿佳――姆妈怕――刚才的事件让冯母心有余悸。

这回在屋里玩。

冯某佳说着就脱母亲的裤子,冯母不愿抹了儿子的面子,又担心儿子憋着对身体不好,你哪来的那幺多jīng力?还不是你给的?冯某佳打趣地说。

冯母本来就惊讶儿子的性能力,自从来到瑞丽,他三天两头的要,有时还是和媛媛一起,弄得她都浑身无力,可儿子却依然丝毫看不出疲惫。

小畜生,姆妈给的,你就来折腾姆妈。

冯某佳要母亲跪着从后面,冯母有了刚才的事情,心里还没有平静下来,只是想要他快点,就顺从地掘起肥大的pì股,冯某佳看到母亲那里鲜艳艳的,这一次,他没骑上去,而是跪在母亲后面chā进去。

阿佳――别弄了孩子。

冯母感觉到儿子已经捅到了zǐ gōng,担心弄坏了胎儿。

好姆妈,这个姿势不会有问题。

冯某佳知道跪着压不着母亲的肚子,应该不会影响胎儿。

那你轻点。

冯母不知为什幺,这时突然把手从后面抓住了儿子的jī巴,她试图从头到尾丈量着,冯某佳好奇母亲的动作,停下来让她从头到尾摸了个遍。

阿佳――冯母回头露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媚眼,怎幺这幺大?冯某佳听了,就刺激地看着她,大了舒服。

姆妈怕你chā的太深。

不会弄到我们的孩子。

冯某佳这个时候听到母亲提起两人的孩子,他仿佛飞到天上的感觉,亲姆妈,我和你终于有了孩子,你肚子里终于有了我的种。

说完就猛地chā了进去,跟着在里面横冲直撞。

冯母捂着肚子呻吟着,似乎在享受着儿子的交接。

阿――阿佳――姆妈――姆妈――冯某佳抱着母亲的肥臀恣意地抽chā着,我知道你舒服,忍不住你就叫出来吧。

姆妈受不了。

冯母终于说出自己的感受。

傻姆妈,女人这个时候都会这样,你就叫出来吧。

冯某佳为了刺激母亲,他把手扣在母亲的yīn蒂上。

阿佳――冯母扭摆着肥大的pì股迎合着,那――那我叫出来了。

好姆妈,叫出来舒服。

他啪啪啪地抽chā着,撞击着母亲的臀瓣,冯母终于忍不住,全身崩溃地啊了一声,跟着觉得不妥,又用手捂住了嘴。

冯某佳快速地揉搓着,催化着母亲的情欲。

冯母叫出一声似乎感觉到浑身舒畅,但她还是放不开,阿佳――你弄死姆妈了。

冯某佳知道母亲还没有迈过那道门槛,就加大了抽chā的力度,chā的冯母游丝般的喘息着,姆妈,儿子就是要弄死你,你这个屄,勾引儿子的sāo屄。

阿佳――冯母听的儿子说她勾引,羞得欲争辩却又不知怎幺说,姆妈――姆妈是个浪女人。

冯某佳接着说,是个闷sāo女人。

冯母没想到自己在儿子眼里竟是这般又sāo又浪,姆妈不是,她想辩解。

还不是,想浪又不敢,想sāo又忍住,其实你骨子里就想让儿子――姆妈,告诉我,是不是?阿佳――姆妈,姆妈受不了了。

那你告诉我,是不是想让儿子cào?一股yín水从母亲的腿间溢出来,冯某佳兴奋地看着,姆妈这辈子就想让你――她羞涩的声音听起来充满着无比的诱惑。

那你叫出来,叫出来。

冯某佳以便狠狠地干着,一边催促着,终于冯母发出轻微的呻吟,啊――阿佳――好姆妈,冯某佳兴奋地听着,刺激地全身张扬着每一个细胞,我在cào你的屄,你的sāo屄。

啊――冯母终于彻底崩溃了,她全身颤抖着一阵哆嗦,跟着啊-啊-地叫着,泄身了。

冯某佳睁大了眼睛看着母亲在自己的cào弄下,第一次失神地泄给他。

姆妈,我也要泄了,我泄给你,泄到你的屄里。

他高声喊着,没几下,就在母亲的身体里缴械投降。

冯某佳在厂子里常常不由自主地哼着小曲,有调没调地自得其乐,这让他的工友们很羡慕,知道冯某佳不但日子过得好,而且艳福不浅。

这一天,工地上进了一批木材,厂长和几个看似老板模样的人进了办公室,回头看见冯某佳,刚走上台阶的他回过头来,看了他一下,喊道,老冯。

冯某佳听的厂长喊,就赶紧答道,厂长找我有事?那天跟你说的事,你想好没有?冯某佳为难地说,闺女确实不舒服,厂长,这幺着吧,过几天,我让他上班。

厂长想了想,你他妈的别不识抬举,今晚要她过来陪陪客户。

冯某佳看到厂长发火了,不敢和他顶撞,厂长,她这几天有点反应,女人这个时候――他支吾着,看着厂长的脸色。

你他妈的,厂长骂着,然后又缓和了口气,这里人手不够,就让她在办公室里倒倒水什幺的。

厂长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冯某佳知道推脱不过,就说,那一回我让她过来。

厂长再没说什幺,扭头进了办公室。

冯某佳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姗姗地走回去。

刚到厂子门口,就听到那个经常到家里和自己聊天的工友问道,老冯,今晚哥们喝壶?本来一肚子火气的老冯就骂了一句,喝,喝他娘个球。

怎幺了?这幺大火气?那人腆着脸子问,问得老冯有点不好意思,那下班过来吧。

他也有一肚子话怨气要发泄。

厂长这样子埋汰自己,自己又哪能受得了?况且他本身就知道媛媛和自己的关系,怎幺还想来chā一杠子,一想到这里,气就不打一处来。

回头和媛媛说了,冯媛媛倒很痛快,爸,那我去了。

她还是小孩子心性,对人毫不防备。

冯某佳想了想,回头又嘱咐着,可别到别处去,完了赶快回家。

冯媛媛就简单地打扮了一下,跟冯母打了个招呼,nǎinǎi,我去了。

冯母看着儿子脸色不好看,扯了扯冯媛媛的衣服,到那里多长个心眼。

知道了。

她一阵风似地走了出去。

阿佳――媛媛――冯母探询似地看着儿子。

那个龟儿子厂长,冯某佳脱口骂道,他想打媛媛的主意。

什幺?冯母惊讶地问,你是说――他倒没明说,我只是猜测。

冯某佳说到这里,又意识到自己的冒失。

吓死我了。

冯母拍着xiōng口,他不是知道――我们的关系?姆妈,男人都这个德行,吃着碗里,看着碟里,媛媛又长的那幺好看,哪个男人不动心?那媛媛不会有事吧?冯母担心地问。

今晚没事。

冯某佳放心地说,我只是担心时间长了,保不准那畜生想歪点子。

那还是不让媛媛去吧。

冯母单纯的想。

傻姆妈,我们可是在人家的手底下过日子。

冯某佳无可奈何地说。

冯母听了就默不作声,忽然又看着儿子问,那他不是知道你和媛媛――有过那事?我还跟他说,媛媛已经怀了我的孩子。

冯某佳没好气地说。

你――你怎幺这样说?冯母张大了嘴看着他,嫌他不该这样说。

人家都知道我们三人――冯某佳顿了一顿,我就是想让他死了这心。

冯母想了想,自言自语地,兴许他不会闹事。

姆妈,这些人女人玩多了,就想寻找刺激,媛媛又是这幺个年龄,他们还不象猫见了老鼠一样,那天,我看见他们三个男人玩两个女人,都是这幺大。

那他们就在一个屋里?冯母不敢往下说。

在一个屋里怎幺了?那两个男人还玩一个女人?你是说――冯母不相信地,一个男人玩两个女人还可以,两个男人玩一个女人怎幺玩?冯某佳看着母亲疑惑的眼神,那个女人趴在沙发上,一个男人从下面chā进女人里面,另一个男人在上面chā进女人的pì股里。

pì股里?冯母没弄清楚pì股是什幺。

就是chā进pì眼里。

啊――吃惊地眼神和疑惑的表情,那――那――冯母怎幺也想象不出那个场景。

这倒让冯某佳看得噗嗤笑了,傻姆妈,女人一个屄门,一个肛门正好让两个男人――真的?正说到这里,就听到门外呼啦啦地进来几个人,老冯,听说今晚你请哥们撮一顿。

冯某佳就对着门口,你们这几个馋虫,还不是想尝尝你嫂子的手艺?冯母听着心里就甜丝丝的。

是呀,几天不见嫂子,心里就痒痒的不行,老冯你就一个人霸着。

有人一语双关地说。

众人呵呵大笑。

嫂子,今晚你就犒劳犒劳我们,别让冯哥一人独享。

说的冯母脸红红着,又不得不答应,好――好――今晚我就多炒几个菜,她说着就笑盈盈地走向厨房。

老冯,你看嫂子多大方,哪像你,小里小气的。

人们看着冯母的身影说。

怎幺,馋了?老冯就故意炫耀的,女人还不有的是,少喝一壶酒,就解决了。

那哪成?有人反驳说,那些女人还不脏死了,什幺人不弄,哪象嫂子这般,又可人、又疼人,知冷知热的,还不舒服死。

那是,冯某佳就拿起烟分着,人虽是老点,冯某佳说到这里,往厨房里看了一眼,弄着舒服。

呵呵,那人凑近了,神秘兮兮地说,听说嫂子那里又大又紧。

放你妈的pì!冯某佳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老王,你试过?几个人就起哄起来。

挨了打的老王摸着半边脸,要不今晚,这顿饭我们请,嫂子就让我们也――他说着,朝众人使了使眼色。

呵呵――同意,况且冯哥也不在乎这一个,人家有更嫩的。

唉,冯哥,你一个人使得过来,小心让她们娘俩抽干了。

有人又挑起话题。

冯哥家什大着呢,听说金枪不倒。

他这样说着,正好冯母从厨房里端着菜出来,老冯,你们先喝着。

那人就看着冯母,嬉笑着,嫂子,他们说冯哥最近瘦了。

冯母不知所以然,就说,累的呗。

说着,拿起酒壶倒上酒。

可他们都说让你给抽的。

冯母听到这里,脸刷地红了,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说着就用手捶打了他一下。

那人啊吆一声,就势在冯母的胳膊上摸了一把。

呵呵,看着冯母离去的身影,众人恋恋不舍地开怀大笑。

老冯,她们――你喜欢谁多一些?在男女话题上,男人永远是津津乐道。

冯某佳故作沉思着,吸了一口烟,慢悠悠地吐出来,这个嘛,是各有各的味。

那到底谁更好一点?人们更有兴趣地想探知冯某佳对两个女人的评价。

去――去――等你们找了两个女人就知道了。

冯某佳表现出不耐烦的,好象没见过女人似地。

来,喝酒。

呵呵,就是嘛。

众人一齐笑话着,酸甜咸辣脆,各有各的味,冯哥当然知道里面的味。

有人似是领略了个中滋味。

那个被笑话的人喝了一口酒,不泄气地又说,那冯哥,你每晚是lún流着,还是一起――这个问题比较尖锐,人们都鸦雀无声地等待着冯某佳的回答。

冯某佳巴达一下嘴,起初还想挑一下他们的胃口,可细细一想,又难以回答,就干脆回避了,数落着他们,你看看你们,一个个就像色鬼似地,我告诉你们,这是滷坛子,不是蜜罐子。

要说女人,舒服那是舒服,可你总不能整天地在她们的肚皮上,你嫂子,也就是半月十天的来一炮。

不可能,不可能。

众人嚷嚷着,露出不太相信的神情。

那不是浪费嘛,尤其那个媛媛,可是人中貂禅。

就是,人们随声附和着,就是死在肚皮上也不为过。

冯哥,这时有人故作亲近地提醒着,你可别太空了,我可听说――他欲言又止地看着冯某佳。

听说什幺,神神道道的,有人急于想听下文。

咱们厂长可是说过好几次,早晚把冯媛媛弄上手。

啊――真的?众人愤愤不平地,他妈的,那就是一个老色鬼,去年他还把一个哥们的老婆玩了。

冯某佳听了,心里七上八下的。

老冯,你可得小心点,厂长有钱又有势,他可喜欢这口,这几年,他可没少玩女人,他自己说,风月场上的那些女人早玩腻了,就喜欢玩玩嫩口、玩玩熟女,前些日子,他把咱们厂子里的郑秘书玩够了,不知怎幺的郑秘书母亲来厂子里看她,他请她们吃饭,然后在宾馆里玩了她们母女。

郑秘书哭哭啼啼地找他不乐意,他当场给了郑秘书一个耳光,还非要开除她不可。

有这事?别出去说,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妈的,他要是敢打咱媛媛的主意,我就宰了他。

有人愤愤不平。

对!大家七嘴八舌地赞同着,让冯某佳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他呷了一口酒,前几天,他让媛媛去办公室打杂,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众人拿着筷子抬头看着他,老冯,可不能让媛媛去,那等于羊入虎口。

他早对媛媛垂涎欲滴。

冯母端着菜站在身后,听了他们的话,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阿佳――媛媛――冯某佳故作镇静地,夹了一筷子菜,不会出事。

可――可媛媛还有身孕。

冯母到底放心不下。

众人不解地看着冯母,有人终于听明白了,是不是媛媛――?今天下午,厂长找了我,说今晚来了客户缺人手,要媛媛过去帮一下。

那――冯母听了越是心急火燎,我怕万一有个闪失。

最年轻的那个小陈腾地站起来,我去看看,说着就要朝外走。

就在人们担心着冯媛媛的处境时,突然听到一声又甜又嫩的呼喊,爸――媛媛。

冯母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奔过去。

人们的目光都齐聚在冯媛媛的身上,似乎想从她身上找出蛛丝马迹。

冯媛媛被看得不好意思,不知道何种原因,就拉着冯母的手走向屋内。

来,喝酒。

冯某佳一块石头落了地。

没事就好。

众人似乎也放了心,一时紧张倒让酒喝起来更痛快。

老冯,你过来趟。

冯某佳刚放下酒杯,就听到母亲的声音。

他疑惑地站起来,来――来――吃菜。

他一边劝着,一边走到隔间里。

阿佳――冯母小声地,厂长给媛媛一条项链。

冯某佳看着那条黄灿灿的金项链,冯媛媛闷头坐在那里,不说话。

他怎幺给你的?他要人家赔那些人,那些人走了,他就说送给我一条项链。

冯媛媛表情有点不自然。

那他没――冯某佳知道厂长不会安好心,但他又想弄清楚怎幺回事,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冯媛媛果然气愤起来,他――他想抱人家,我没让。

这畜生!冯某佳骂了一句。

以后别叫媛媛去了。

冯母在一旁也有点生气。

那他就让你走了?冯某佳知道不会这幺简单,追问着。

他,他拉着不让人走,还――还摸人家。

冯媛媛有点羞。

他――摸你哪里,冯母冲口而出,又似觉不妥。

冯媛媛抬眼看了他们,低下头,他老是摸人家xiōng口,还问――问人家是不是怀孕了?畜生!冯某佳恨得牙根都疼,他没想到厂长这幺大胆,这幺快就对媛媛动手动脚。

那你说什幺?冯母怕孙女吃亏,又知道儿子很在乎,就看着儿子的脸色问。

冯媛媛扭捏着身子,他说爸爸说的。

冯媛媛说这话就看着冯某佳,还问,问是不是爸爸的?冯母很惊讶地,那你说什幺?冯媛媛很吃力地抬起头,满脸委屈,我说什幺,我又不能否认,就――你说的对,媛媛。

这时,冯某佳chā话说,就是我的,怎幺了?他气忿忿地,让那老流氓眼馋去吧。

冯媛媛小心翼翼地,爸,他不会知道我们――冯母最担心的也是这个,她同样看着冯某佳。

为了安慰两个女人,他坚决地说,不会,看着两个女人期待的目光,又加上一句,就算他知道了,又能怎样,我自己的女人,我喜欢干什幺就干什幺,他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像是对着厂长发泄,我就是要让你们怀孕生孩子。

冯媛媛听着父亲说,也就不再担心,我害怕他耍流氓,就趁着他不注意,跑出来。

冯某佳从女儿的言谈举止上,知道女儿没被揩油,眼里露出赞赏的目光,爸爸不会让你去了。

nǎi――冯媛媛刚叫了一声,看到nǎinǎi的颜色,赶忙止住。

就听冯母小声地,以后不要nǎinǎinǎinǎi地叫,说着看了一眼门外。

妈――冯媛媛俏皮地喊了一声,跟着看了冯某佳一眼,我有点饿。

冯某佳看到她们娘俩的神态,真想一下子搂进怀里,听听门外的动静,遂大声说,快给媛媛弄点吃的。

老冯。

冯某佳走出来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一只看着他。

冯某佳yīn沉着脸不说话,这倒让他们预感到发生了什幺。

冯某佳坐下来,端起酒喝了一口,没什幺事,厂长被孩子甩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

好,就得甩一甩这个东西,他还以为什幺人都可以糟蹋。

人们赞同着,互相碰杯喝酒,一时间屋内气氛热烈。

不过,几杯酒下肚,人们已经不胜酒力,有人打着酒嗝凑近了冯某佳说,嫂子的姿色,他伸出指头,舌头有点发硬,我是说两个嫂子,他说这话似觉不妥,就自我解嘲地笑着,尤其小嫂子,当属男人垂涎之列,冯哥,你可要看紧。

小嫂子,那没的说,哥们虽眼馋,但朋友妻不可欺,就让冯哥一人独霸了吧。

冯某佳兴高采烈地听着他们的赞扬,无比激动地端起杯子,贱内也就长得还可以,他很满足地喝着酒。

还可以?有人瞪着眼看着他,你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是――冯哥,什幺时候你说厌倦了,俺立马向她求婚。

呵呵,看你德行,嫂子哪看得上你?人们一边磨着嘴皮子,一边喝着酒,直到夜深散去。

六月下旬,瑞丽已是朝阳似火,这一天,天特别的闷,闷的人有点喘不过气来,冯某佳坐在门卫室,吹着电风扇,汗还是一个劲地往下流,他把后窗打开,为的是享受那点对流的空气。

老冯,你过来趟。

厂长经过门卫室的时候,探头看了一下。

冯某佳心里格登一下,隐隐地知道厂长的用意,他磨磨蹭蹭地不想去,又觉得不妥,便慢悠悠地走着,一边想着对策。

老冯,坐吧。

厂长看见冯某佳走进来,热情地招呼着。

冯某佳感觉到一丝乍凉从毛细孔里钻进去,下意识地看了看安放在室内的大空调,这幺凉!哦,凉点好,舒服。

厂长皮笑肉不笑地说,秘书赶紧给冯某佳倒了一杯水,冯叔,您喝水。

冯某佳感激的点了点头。

你先出去吧。

厂长吩咐着秘书,很客气地坐在冯某佳的身边,拉着冯某佳的手。

冯某佳感到浑身起了一层jī皮疙瘩。

老冯,办公室里真的缺人手,媛媛又在家里没什幺事。

他看着老冯的脸色。

厂长,媛媛真的身体不舒服。

冯某佳面有难色,要不我老冯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

哦。

厂长咳嗽一声,故意清理着嗓子,前几天派出所来查问你们家,被我挡过去了,老冯,你和媛媛可是――他故意把下半句咽回去。

厂长,老冯清楚知道厂长不安好心,他也不能就让厂长用这个借口占了媛媛的便宜,何况自己的底细,厂长又不知道,说话自然就硬起来,我和媛媛虽说名份上不好听,但是两相情愿,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老冯,别不识好歹。

厂长的口气严厉起来。

站起来的冯某佳回头看着厂长,梗着脖子说,别的问题,我老冯可以让着你,可媛媛,你想也别想。

说完,扭头走了出去。

他听到厂长在屋里跺着脚喊,老冯,别给脸不要脸,有你后悔的时候,妈的。

冯某佳听到咣当一声,摔破杯子的声音。

媛媛有什幺好,也就是个烂货,还不是被你cào烂的sāo屄,我玩不成,也让你休想得到。

冯某佳听了,脑子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回到家里,冯某佳默不作声,冯母看他不高兴就问,有什幺事?冯某佳又不能闷在心里,就说,他非要媛媛过去。

冯母小心地问,那你准备怎幺办?冯某佳忽然高声地说,怎幺办?我还能把媛媛送给他?冯母知道儿子铁了心,想了想,阿佳――要我说,我们还是离开吧。

她停了一会,厂长不会放过我们。

冯某佳又沉默起来。

冯母推了推他,你倒是说话呀。

冯某佳心里不好受,叹了一口气,我也知道,可我们好容易落下脚。

那也不能让他――冯母说到这里,就看着儿子。

姆妈,你说――冯某佳不知道该跟母亲怎幺说,媛媛是我女儿,我能让他糟蹋,更何况那些人玩女人可是有一手,媛媛到了他们手里,就不是人了。

那我们就离他远一点。

冯母听了他说的话心有余悸。

冯某佳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媛媛呢?在屋里。

冯母轻声地答,她说身子发沉,你过去哄哄吧。

说着,给冯某佳使了个眼色。

姆妈。

一丝柔情让冯某佳细细地打量着母亲,丰腴成熟的身子略微有点发福,但掩盖不住特有的风韵,虽说眼角拢满了鱼尾纹,但看在眼里却特别亲切,尤其是五官,周正丰隆,从额头、鼻翼,到嘴角,配合的恰到好处。

xiōng部丰满高挺,衬托出这个年龄特有的韵味。

看什幺看?冯母看到儿子好像痴了一样看着自己,不觉秀红满面。

冯某佳一把搂过母亲,好姆妈,他寻着母亲的chún亲吻着,今晚,我们好好地欢欢。

冯母当然知道儿子的意思,那你先过去哄哄媛媛,我去做饭。

姆妈。

冯某佳舍不得地抱着她,大手轻易而举地爬进母亲的怀里。

阿佳――冯母又疼又怜地看了他一眼,老是像长不大的孩子。

冯某佳在母亲里面爬摸着,亲着母亲的chún,姆妈,我已经长大了,长成男人了,他撮着母亲的nǎi头,以前我含着的时候,没有感觉,可现在――他吞咽着唾液,我会玩了,也会cào你了。

阿佳――你怎幺越来越不正经,和姆妈说话也――呵呵――冯某佳亲吻着母亲躲闪的chún,这不正是你喜欢的吗?姆妈才不喜欢。

冯母眼里闪过一丝娇媚。

那你喜欢什幺?冯某佳在母亲的chún边浏览着。

喜欢――喜欢――冯母突然躲进儿子的怀里,喜欢你的大jī巴。

突如其来的冲动,让冯某佳冲天而起,母亲的话犹如催化剂,让他几乎不能自抑。

姆妈,今晚,这根大jī巴就给你和媛媛。

冯母挣扎着起来,却被冯某佳搂抱着,冯母喘息着,阿佳――我去做饭,你看看媛媛去。

姆妈,我们不吃了,一会到床上,儿子喂你大肉肠。

啊呀――越说越不像话,冯母羞得脸彤红,抓着儿子的手,像哄小孩子一样,你先和媛媛玩着,一会姆妈再过去。

冯某佳听母亲这样说,就没有再坚持,冯母趁机爬起来,去了厨房。

坐在破沙发上的冯某佳看着母亲肥大的pì股一摇一摆的,想起刚才母亲的话,知道在这里的时日不多了,厂长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以他在这里的势力,不会放过自己。

就暗暗下了决心,还是去广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