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3 杀身之祸(1/1)

过年了,权承这几天一直在家里憋着没出门,他一直在琢磨,那天晚上的那几个大汉到底是什么个来路。甚至,他都想过,是不是江媚倒的鬼。

“不对啊,为什么?她根本就没有这个必要啊!劫钱没有钱,劫『色』没有『色』,他还把自己家的爱车送给我,我也没把她咋的?这不对啊!不是,不可能是她,这事,看来哦还的从长计议。”权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他把脑髓就搅糊了,就是一直没有找到答案。

在炕上躺了一会儿,他这就无所事事的出门了,反正现在来去都有车,本来不安分的权承,这就更加得瑟了,直接是变本加厉,说撤就撤。

过年期间,马路上行人不多,权承开着车,看见马路边上有一个东西,他这就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手机吧!看这样,挺高档的,那个傻『逼』把这玩意扔了,码的,有钱人就是这么糟蹋东西的啊!真的应当天打五雷轰!”权承把手机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钻进了车里。

虽然他从来没用过手机,可他也认识手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吧!

权承刚准备踩油门,有人就打电话过来了,权承这才看清楚,已经打过好几个电话了。

“喂!你好!”

“喂!你是,是谁啊?”权承听见对面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他问。第一次用手机,这把他牛『逼』的。[]乡野教师243

“先生,你好,请问你怎么会拿着这个电话了?”对面的男人问,低沉的声音,有一种阴森感,给权承一种奇奇怪怪的感觉。

“噢!刚捡的,啊!咋的了?是你的?要手机啊!”权承开心的笑着说。

“恩~~”对面说的很坚决,也很理直气壮。

“那就说个时间,地点,过来拿呗!多大的事啊!又没说不给你!”权承乐呵呵的样子,笑笑着说。

“那你马上拿过去,鼓楼广场见。”说着,对面挂断了电话。

“去,这人太没有水平了,啥人吗?恶狠狠的,明显是向别人要东西,整的跟别人欠他东西一样,借键子一句话,这人啊!太没水平了,太没教养了。”权承捣鼓了一会儿,好奇啊!然后扔下手机,这就开车过去了。

“吱~~”

权承刚把车停了下来,就看见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了马路对面,从后面里出来一个三粗大汉,他高大魁梧,身着一身黑『色』圆衣襟西服,留着一个『毛』寸发型,看上去老精神了,凶神恶煞的样子,看来,这人天生就不会笑。

“我cao,这是什么人,最近怎么邪门的事这么多啊!总是碰见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权承看着走过来的大个,瞅了瞅四周,皱了皱眉头,迎了下去。

“给,大哥,我捡的,物归原主啊!”权承笑笑着,把手机递了过去。

“同志,你有没有看手机里边的东西。”他接过手机,看了看手机,盯着权承,义正言辞的问。

“啥啊,没看,又没啥见不得人的勾当,不就一个破手机嘛!”权承看着这家伙好没道理,气呼呼的说。

“你只需要回答,看还是没看?”他板着脸,严肃的没有一点笑脸,权承感觉后背发凉。

“说没看就、、、、、、”

他刚要说那小伙两句,就看见远处车里边又走出两个同样的大汉,他吓得急忙收了回去。[]乡野教师243

“嗨!确实没看。”说着,权承直接上了车,灰不溜秋的,开车溜走了。

“他妈这都啥事啊!做好事感觉像是做贼一样,什么世道,太窝囊了,人家做好事不留名,还写个日记,我这连日记都没写,怎么的了,回家,太窝火了。”权承开着车,这就一直向家里走去。

权承把车停在自己门口,牛志还笑呵呵的来开门,权承这才从观后镜看到了刚才那俩黑『色』的轿车。

权承皱了皱眉头,咧着一个嘴角,咪咪着桃花眼,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我去,这到底是什么来路,居然跟踪我,不就一个破手机嘛!至于吗?我摊上事了!不行,我摊上大事了,我完蛋了!”

权承心里念叨着,不解的看着那辆车离开了,他才从车门里边钻了下来,四下里看了看。

“你看没看手里里边的东西,看没看?、、、、、、”权承想起了刚才大汉问他的话。

“难道这手机里边真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唉!早知道,我还就真看一眼。”权承想着,自言自语了好长时间。

“不对,今天这事不好,一看那几个大汉就知道,他们要不是保镖,指定就是专业打手,说不好这下闯祸了。”权承想着,他下定决心快速返校,他不是逃跑,他是怕给牛志他们带来灾难。

他收拾了一下,开车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江媚打了好几个,就是没有人接,他这就开车直接向山里去了。

“周淑惠,你到底去那里了,找你找了这么多天,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这么狠我权承吗?真的说消失就消失了吗?我还没过瘾了,咱们处了一年,我就用你一次,难不成你是害怕了,我还等着买了房子,买了车子,让你做我的女人了,你这人真是的,太不够意思了,我白疼你了。”权承一边开车,一边不停的问自己。

不太宽阔的马路上,很少看见行人,权承这才放心的得瑟了。

“嘀嘀、、、、、、”

他把车停到四合院门口,故意摁着喇叭,他这准备好好得瑟一把,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令人得瑟的东西了,他的玩意是可以称霸一时的,可拿东西毕竟不好光明正大的拿出手啊。

“哎呀!我的妈呀!这谁啊!这么大的气派!”键子从大门口走了出来,弓着腰看着车间,四下里看了看,阴阳怪气的说。

“键子,你哥回来了!”权承摇下车窗玻璃,说。

“哎呀!我个去,这装的,不装能死咋的,赶快给我下来,在不下来我可就砸车了。”键子指着权承,哈哈笑着说。

“你敢!”

权承刚溜了下来,键子就像猴一样利索的钻了进去,直接掉头开走了。一直开进了村子。肯定是到芳芳那里得瑟去了。

“我去,这兵还真没白当,一个出『色』的司机,唉,可是没有车,那就只能是个马夫了。”权承摇了摇头,进屋了。

走进大厅,权承四下里看了看。

“唉!怎么?住人了?怎么这炉子还生火了。”权承用勾子勾开炉盖子,不解的说。

“嗨嗨。”这键子,还真行,看来,她是一直等着我过年了。

权承笑笑着摇头说。

腊梅回家过年去了,院子里边冷冷清清的,权承刚准备要去烧炕,键子就嚷嚷着进门了。

“炉子给你生火了,炕也给你烧着了,你享受就行了,车不错,开上还挺利索的。”一会儿,键子就得瑟完事了,他看见权承,美滋滋的说。

“嗨,你这兄弟可以啊!还知道整这些,没白处。”权承稍稍有点感激。

“不是我,是小张。你冤枉好人了,哈哈!”他开玩笑着说。

“啊!警花。”权承有点惊奇。

“对,是她。”

“她没回家啊!住这儿?”

“没有,今早刚来的,把你想得美的,当自己是天蓬元帅啊!哎!今晚咱们可得好好喝一顿,没人陪我喝酒,急死我了。“键子说着,把车钥匙丢在了炕沿子上。

权承半躺在炕上,身子底下热乎乎的,这几天的好多画面,一直在他的眼前来去翻滚。

晚上喝酒的时候才知道,菊子最终还是战胜了柱子,可能权承的说服也起到了很大的作用吧!再说了,当时的农村,可是颜面扫地的事,不过,书记好像被人处理了,来了一个位下垂,待岗了。

“权老师,你可得好好劝劝键子,他最近啊、、、、、、”芳芳看着权承,想说什么。

“恩。”键子加了一口菜,咳了一声。

权承看了看键子又看了看芳芳。

“怎么?现在知道害臊了。”芳芳问键子。

“怎的?你也犯事了?和书记『性』质一样?”权承开玩笑的问。

“那里,我那有那个本事。”键子没敢抬头,结结巴巴的说。

“其实,比那严重多了,就那事,有本事你去干,干不动了你总要收手了吧!”芳芳赌气的说。

“恩,咳!”键子又一次打岔。

“芳芳,这话你都说了,那还有啥事,说吧,我给你担着了。”权承看出了芳芳的心思,咋咋呼呼的说。

芳芳看了看键子,又看了看权承,这就鼓起了勇气。

“键子这些天一直在二顺子铺子里不出来了。”

“啥!缠上人家娘们了,你可小心点,人家二顺子也不是省油的,别被人家剁了喂狗了。”权承告诫键子说。

“要是那样,剁了就剁了。”芳芳不解气的说。

“那还能有啥?”

“比这还严重,赌博,钱都快输光了。”芳芳捂着嘴,气的火冒三丈的说。

“输给谁了?”权承知道事情『性』质有点严重,急忙问。

“二顺子。”

“二顺子?”

“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