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借尸还魂(1/1)

“这可是天作之合啊,本来就要到重庆去找郑三炮。”顾玄青叹道。

在外面的喧嚣声中,顾玄青敏锐地听见杂乱的高跟鞋上楼的声音。

顾玄青捏了捏手里的尼龙绳,深吸了口气,站在了门后。

碎尸顾玄青不会干,碎尸以后还抛尸在下水道更是他妈地愚蠢透顶。

所以顾玄青不会干,第一脏手,第二碎尸现场也不容易清理,一个血点没洗净,就他妈成dna的直接证据了。

所以,用刀不好,血迹亦难打理,最好是勒死异世灵武天下。

门外传来两个年轻女孩嘻嘻哈哈的打闹声。

“冯姐,以后还要靠你罩着我哦!”一个清脆的女声娇嗔地说道。

“没说的,今晚,冯姐就给你接风。”冯西子说。

“咯嗒”,门开了,两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

顾玄青在门后,从背后见曾小红穿了件白色羽绒服,下身套着条湛蓝色牛仔裤,黑色齐耳短发,修长的身躯透射着青春的活力。

“咦,冯姐。你不是说你一个人住吗?哈哈,你骗我,你有男朋友啊?”

叫曾小红的女孩进了屋子,就见了桌上的啤酒,鞋架上的男式皮鞋。茶几上那个烟灰缸里,还未熄灭的一个烟蒂正在袅袅冒着青烟。

顾玄青背对着门,脚后跟一磕,把防盗门关了回去。

“嘭”的一声,女孩似乎受到了惊吓,想转过身来怎么回事。

还未转身,顾玄青已经扑了上去,手中的尼龙绳准确地套住了女孩纤细的脖颈。

顾玄青双手用力绞住,任凭曾小红怎么挣扎也不放松。曾小红鼓突着双眼,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吐气声,那双手在空气中脖子上一顿乱抓。

没多长时间,曾小红就陷入了深昏迷,瘫软在地。曾小红脖子上呈现出一道深紫色的勒痕,偶尔手指还会动一动。

顾玄青喘着粗气,扔了手中的绳索。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提起啤酒瓶猛灌了几大口。

冯西子早吓得浑身发抖,躲到了沙发角落里:“不是我不是我,呜呜呜呜”

顾玄青站起来,走到沙发跟前。揪住冯西子长发,把冯西子拖到曾小红面前。

曾小红脖子上那根尼龙绳两头耷拉在地上,只等两个人来拉。

“来,抓着绳子。”

“我不。”呜呜

“你妈的,你不做也做了,你信不信,老子今晚就开车回去杀你全家。”

冯西子终于抖抖索索地从地上拿起了绳子。

“拉,用力拉。”顾玄青喝道。

“啊!”

冯西子闭上了眼睛,在撕心裂肺地嚎哭中,双手用力,死命拉紧了尼龙绳。

女孩修长地双腿最后在水泥地板上抽动了几次,就此沉寂了。

顾玄青狠狠地踢了一脚冯西子:“愣着干嘛,给我把她包里的东西搜出来。”

曾小红带着个粉红色的坤包,冯西子哭哭啼啼地把曾小红的东西翻了出来,摆在茶几上。那包里有手机、纸巾、避孕套、银行卡、身份证和一串钥匙。

证明曾小红身份的银行卡、身份证,顾玄青让冯西子找个盆,浇上白酒烧成了灰,没烧尽的冲进了马桶。

顾玄青打开手机后盖,把手机卡摘下来剁烂。

顾玄青把手机和钥匙留在了粉红色坤包内,这几样东西都不能扔进下水道,必须带出去处理代理舰长的幸福生活。

衣服也不能留,顾玄青很利落,把曾小红剥了个干净。

顾玄青叫冯西子把曾小红的秋衣秋裤内衣胸罩全剪碎了,逐一烧毁。在打着漩涡的流水中,那些黑褐色的灰烬被水流带进了化粪池。

就算李昌钰在此,他能从化粪池里捞出衣物证据?

笑话!顾玄青很得意地笑了起来。

顾玄青蹲在沙发旁,摸了摸女孩丰满的胸膛,那里温柔细腻还未冷却。女孩脖子上挂着根白金项链,那项链低垂下来,吊在女孩白皙挺拔的**中间。

顾玄青把白金项链的坠子放在掌心里,仔细端详。那坠子是条海豚,翘首摆尾,铸成跃水而出的模样,在灯光下闪烁着圆润可爱地光泽。

听见我的喊叫,治安拘留所几个民警察手忙脚乱地把谷子抬了出去。

我在一旁心急如焚,我很想跟着一起出去,却欲言又止。

我苦笑道:“我他妈还有七天拘留呢?”

“这家伙犯了什么毛病?难道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他出去究竟要干什么呢?”

吃过午饭不久,我正躺床上闭目沉思。

猛听得门响,那个领我和谷子进拘留所的民警急冲冲地走了进来:“兄弟,你出来下,问你点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谷子八成出事了。”

我说:“啥事?”

那民警面色焦急:“走,先跟我出去,出去说。”

我跟着那民警出了拘留室,来到外面大厅。

让我惊讶的是,老陈、茗雅和老鬼都在外面大厅里等着我。同老陈坐在一起的是个年级较大的民警,他肩上的警衔,我知道这家伙必定是拘留所的所长。

不出所料,老陈见面话不多说,直接介绍:“这是拘留所刘所长,无畏,里面发生了什么,你都给刘所长说说。”

我敬了个礼,刘所长把手给我放下来:“这位兄弟,职责所在,你受苦了。这儿有一件棘手的事情,想必你知道。那个叫谷子的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吗?”

我想说谷子预言了自己从拘留所里出去的时间,可是这帮人会信吗?

要说老陈、茗雅和老鬼在办理“尸娘子”一案中过了太多科学不能解释的现象,他们到还有可能半信半疑。

可是治安拘留所的民警,他们,有可能相信吗?绝不可能。

于是,我说:“我怀疑他是急性心内疾病发作,发作之前要说这人也没什么异常情况,就是刚进去的时候,牢头欺负他,我帮他打了一架,这事儿还麻烦刘所长了。他现在情况怎么样,还在抢救?”

听我说到和牢头打架的事,茗雅恶狠狠的盯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嗔怪、生气、关心各种成分都有。

那眼神我哪儿不明白?我从拘留室出来茗雅就一直盯着我在。

我打架的消息拘留所肯定通知了老陈,茗雅肯定又去找了她老爸,估计花了不少功夫。

刘所长一拍大腿:“那就奇怪了,这人不仅没死,可是活生生地从急救中心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