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96)(1/1)

作者:房东

字数:58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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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有好几次,泠差点把明叫为妈妈;他没有主动和明说,倒是很快就和

蜜分享;毕竟,后者是领袖,守得住秘密。

他还不曾这么叫我呢。蜜说,双眼半睁;凝固程度不一的精液块,被体

内的脉动给敲出各类震颤。

以前,蜜和泠在玩游戏时,比较常扮演的角色是商人与来客;显然是因为家

庭不正常,为避免尴尬,所以也不在这过程中使用任何带有亲属关系的字眼。

蜜曾以为,有关这方面的情感,自己会一直留白下去;在丝和泥诞生后,蜜

还是坚持要保持一定距离。

就算意识到自己在多数触手生物心中的身分,比较像姊姊、老师、长官或祖

母,蜜也不会感到多遗憾。

反正,哪天就算真为此感到空虚,明也能够满足她;还不是只做做样子而已,

而是很大程度上的。

想到这里,蜜又叹了一大口气;真的,她从明身上得到的,实在是太多了;

最初,后者应该没料到,自己除了成为喂养者外,竟还要扮演这么多的角色。

蜜在感到非常幸福的同时,也觉得有些羞愧;身为最年长的触手生物,不该

给才刚上高中的喂养者带来这么多麻烦;此外,拿得比其他触手生物还多──甚

至超过那些最年幼的──,这也非常不应该。

虽这么想,蜜在皱眉头的同时,也为无比美好的未来竖直耳朵和鬍鬚. 吐出

舌头的她,看来非常开心;那些琐碎的问题是否真的曾困扰自己,如今,可又多

出不少问号。

良心的挣扎并非不存在,蜜想,只是被幸福感给沖淡。而一但没甚么好担心

的,她对未来的各种想像,也自然会较为阳光。

若明、丝和泥都在差不多的时间内怀孕──蜜说,舔一下鼻子,那过

不到一年,肉室内就会多出至少三个小生命。

那可不轻松,蜜想,却猛摇尾巴。过约五秒后,她继续说:即便孩子们都

长到十岁以上,只要我化为狼人,还是能很轻易的就把他们都给抱在怀中。而这

类型的呵护,父母想必是不会少给;所以呢,有好一段时间,这些孩子应该是比

较想要骑在我身上。

那也没问题,蜜想,耳朵动个不停;四脚着地的她,足以乘载数名幼童。

这阵子,主要是为了配合明的体型,我才没有在术能全满的情形下让身体

扩大到极限。蜜说,抬高双手;伸一下懒腰的她,心想,现在这种大小,也较

方便出入人类建筑。

虽即使用上所有的术能,也没法让自己拥有一张人类的脸孔;而有时,我

的表情看来甚至比泠还要恐怖。但要说到逗明的孩子开心,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蜜认为,自己比儿童节目中的布偶还要灵活,当然能轻易营造出更为欢乐的

场面;任何她童年缺少的,她都很乐意给他们。

所有美好的──只要够安全、正面,而我们又负担得起──这些孩子都有

资格获得;虽有不少项目都非同寻常,但无须过分畏惧;不寻常的养分,可能更

有助於他们成长。

明的下一代,会成为蜜人生的另一大重心。

尽管,凡诺於创造蜜之后没过多久,就在生命的意义这一问题上给予解

答;可后者在面对镜子时,还是很难不为自己的外形感到自卑。

而生活在幸福之中,蜜想,焦点就能够很轻易的从这个问题上移开;都已够

得到充足的爱,在观察自己的形象时,通常只会想像要如何利用外形上的优势。

也只有你们,才能给我带来幸福。既然明都这么强调了──说完,

蜜把头抬高,再次仰躺在地上;对於这些,她都期待已久。

一个半世纪过去了,而这还是第一次,蜜觉得自己距离那些目标相当近。深

吸一大口气的她,说:贝也喜欢我,这无庸置疑。因为,蜜确实从她那边得

到不少能量。

听起来很肤浅,蜜想,难道在其他方面就未得到证明吗

而比起这些,她更在意的是:我在贝心目中的存在感,有没有可能比不上

我在明心目中的存在感呢说完,她马上把口鼻埋在自己的双乳间;都过去了,

那一切;这些琐碎的问题,如今无论再怎么介意,都没法获得足够的解答。

又过约十秒后,蜜深吸一口气,说:我才不会因为那一点差异,而否定贝

或明的人格。就算只是因为好奇,发展到这种地步,也与我的个性不合。

再计较下去,好像会针对很琐碎的细节,而与其他人起争执;缺少包容性,

老把气氛弄僵,蜜可不想塑造出这种形象。没办法,她实在太想念贝,才会故意

在脑中重複这些极为琐碎的问句。

这些思念,可以用其他方式延伸。蜜说,闭紧双眼;虽然脑中的概念还

很模糊,但迟早会有个合理的结果。

一定有方法的,蜜想,眉头紧皱;或许,答案早就出来了;只是她刻意维持

模糊的空间,避免令这一切显得敷衍。

好麻烦,啊──真想依偎在明的怀中,把这些话都说清楚蜜说,仰躺

在地上。

只要有喂养者陪在身旁,没有什么烦恼是不能解决的;很天真,蜜晓得,却

不会觉得不真实

如此乐观的蜜,泠曾见识过;在不久后的将来,她想多让明看看。

现在,蜜从耳朵到脚掌都软绵绵的,看起来像是泡在热水里太久;差别在於,

她的眼神还算清晰,呼吸也非常有力。

不过──蜜说,稍微竖起耳朵,我的部分意识,基本上和融化前三分

钟没两样。

真想跟明聊聊,而不是一个人在茶室里自言自语;就整理思绪来说,这算是

挺不错的方法;虽看来很愚笨,也很神经质;然而,蜜有预感:接下来,自己再

见到明时,八成没法好好思考。

虽然才隔不到半天,可其他人不也是这样吗蜜说,鼻子周围和耳朵内

侧皆发红;一旦陷入热恋,这些反应真的很难掩饰。

特别是尾巴,蜜想,低下头;硬挺程度不输给主要触手,部分触感也极为接

近。

而在没装主要触手的情形下,使劲摇晃的尾巴,看来更是显眼;啪唰声

响起,毛发搔刮到地面皱褶,也牵动周围的肌肉;隐隐约约,影响子宫与肠道;

没有拉扯,却扬起多道浅浅的震波;拍击到屁股时,这些感觉会更为强烈;蜜没

多少不适,倒是差点流口水。若是在这个时候挤压乳房、夹弄阴蒂,她想,自己

会再次高潮。

以前,因误食春药,故才能连续高潮这么多次。蜜说,呼出一大口气;

在脑中回味自己高潮时的模样,让她有种脑浆都快要沸腾的感觉。

蜜之所以想亲近明,可不是因为药物;这一点,无庸置疑,也说得够清楚了。

此刻,蜜最在意的,倒不是对此事再多做描述;当她因回想起先前的种种细

节,而考虑要手淫时,才想起:自己抵抗融化的次数,终究是有限的。

实际上究竟是多少次,现阶段还难以得知。蜜说,皱一下眉头,当时,

我也只服下一颗药丸。

究竟还能再高潮几次呢若是一时贪心,让自己因手淫而融化,明特地留在

她体内的精液就浪费掉了。

千万不可以。蜜说,两手从自己的阴部移至肚子下缘。

通常,蜜进到茶室后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佈置环境;可那几乎是完全自

动的,蜜想,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为了更加享受目前的状态,她乾脆停下擦拭茶

具的动作,跪在镜子前。

先把双手盖在肚子或嘴巴上,再伸长舌头,模仿孕妇害喜时的动作;很传神,

至少视觉上没有什么破绽;由於生理上与真实的孕妇非常接近,故真正害喜时的

许多细节,蜜都不难想像。

但这模样可不能给其他人看到。蜜说,瞇起眼睛;就为了这么无聊的事,

而把茶室设得有些隐密;连泠都没猜到,她可不会向其他人坦承。

若给明发现了,倒是没什么关系;虽然这么的不乾脆,蜜却偷偷观察过丝和

泥镜子前练习的模样。

毕竟是年轻一些的触手生物,看起来就是没有老人家来得正经。蜜说,

背后的毛发因羞耻而竖起。

总有一天,她们都会和明透露的。

即便没主动说出来,而是设计成一场意外,明可能也不会太惊讶;蜜想,很

快开口:这一个月下来,喂养者大人已经很熟悉触手生物的喜好;我们私底下

在玩些什么,她就算没有百分之百料到,也可能已经猜中快一半了。

而搞不好──她们在主动说清楚前,就怀上明的孩子;想到这里,蜜除了伸

长脖子外,耳朵还一连晃了好几下;先是被幸福淹没,接着再迎接惊喜,听起来

是好上加好;可在那之后的情形,她却不敢想像;一但进展到更複杂的段落,那

之中的浪漫之处,可能会比预期中要少很多。

特别是有触手生物基因的孩子,连凡诺也没见过。

他能预料到吗蜜想,皱一下眉头。过约五秒后,她开口:唉──都敢把

我们设计成能和人类生小孩了,以他的个性,一定连很多细节都已经计算清楚了。

但还是有很多部分,会让凡诺目瞪口呆吧毕竟,明很不一样;除此之外,

这个时代的尖端科技,有不少可比当年召唤术士所谓的奇蹟还要夸张。在这样的

环境下,孩子的发展,极有可能会远比前几个时代还要难以预料。

也幸好,不会再见到那傢伙。蜜说,呼出好大一口气;与其他的问题比

起来,凡诺还比较麻烦

蜜承认,自己的胆量有限;就算再多一百五十年的人生经验,也不见得能够

顺利维持像这样特别的家庭,

即便是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蜜对自己解决问题的能耐,也不是十分有自信;

还是过一阵子,再来烦恼这些太严肃的议题吧;她决定,先把注意力放在自己此

时的感受上。

原来──蜜说,低下头,挺着大肚子坐在地上,是这么的不方便。

小血管好像已快到极限,而明又是在一天之内就大成这样;虽然没给肠胃造

成太多不适,但在头几天,她的骨骼和肌肉应该是快到极限了;得用比平常多好

几倍的力气才能起身,还没法用能量调整肌肉。

明比一般的孕妇要辛苦。蜜说,耳朵、鬍鬚和尾巴皆垂下。

过约两分钟后,她伸出双手,把位於膝盖前的一小块地面用大拇指和食指围

住;咕噜声响起,一个盒子从缝隙中冒出来;有点扁,呈正方形,上头绒布

已经褪色;虽很乾净,但很明显的,是个已经有百年历史的老古董

以爪子轻轻掐住盒底,用鼻子把盖子往上掀;里头是一枚金戒指,而戒台上

空空如也;原本,是想等到贝穿上婚纱后,再决定要镶嵌何种宝石;蜜总觉得,

有些选择,比钻石更具意义。

当然,最后还是看贝的喜好。

可惜没机会了。蜜说,屏住呼吸;虽然表情平静,又很快就说完,却还

是使劲咬一下舌头。事实上,她当初在买的时候,就觉得希望渺茫。

我也没把这东西给贝看过。蜜说,眉头紧皱;只因为怕被拒绝,可见当

时的她,是多么的胆小;在贝还活着的时候,想起这一段,只觉得丢脸;在贝过

世后,则有些后悔。

蜜早就担心会有这种后果,也已经练习过很多次;可每次要向贝提起时,总

觉得气氛不对。

过约一分钟后,蜜摇摇头;如今,再怎么计较,也无法改变过去;还是先把

这些烦恼给抛到一边,改关注其他问题吧。

好几天前,她曾考虑要把这枚戒指送给明;可喂养者应该配得上更好的,而

不是把当初未送出去的给废物利用。

我也不迷信,但所谓的秽气,主要还是指心理上的。

从贝死去,至下葬那一天,蜜都没有缺席;而直到最后,她都没让这枚戒指

碰触到贝的身体。可从一些角度上看来,它仍属於逝者。

要是真让这东西落到明的手上,蜜就有应该把这段故事说出来;或者,选择

隐瞒;无论是哪种选项,都会在心里留下阴影。

差别只在於负担一人份或两人份的,蜜想,都是非常差劲的后果;与其强逼

自己做出选择,不如留在身边。

再说,要符合年轻人的胃口,最好选择现代的设计;泠的品味值得信任,蜜

想,可以让他好好表现;至於金钱方面,则不用担心。

目前,任何与婚宴相关──或其他类似的──要求都未出现;表示这事还不

急,而明在物质方面的追求一直都没特别强烈,这也让蜜松了好大一口气。

连导致关系紧张──乃至变质──的可能性都降到最低,真不愧是喂养者大

人;虽未来还长得很,但光是目前显露出的种种迹象,就已经是让每个触手生物

都再安心也不过的了。

这枚戒指只属於贝,可要说这是她的遗物,却有些牵强;进入二十世纪后,

欧洲的情势变得有些複杂;为专心寻找喂养者,与照顾其他触手生物,不得不在

搬迁过程中尽量减少行李;这是主要原因,而凡诺的很多东西都有保留下来;最

后,和贝相关的,就只剩下这一样东西,

留在我身边的,只有这个你连碰都没碰过的东西。蜜说,耳朵快把眼睛

给盖住;肉室刚建成的时候,她把这枚戒指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