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去吧（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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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觉得需要改就改，反正再改叶云袭还是叶云袭。”
“韩编剧，林跃和顾飞谦感情很好啊。”宋霜笑着问。
“嗯，你回国不久，可能知道不多。林导发现顾飞谦时候，这个年轻人刚被继父打眼睛淤青，还问林导借一百块钱呢，这件事被媒体写了无数遍，现看起来还觉得这两人真是有缘分。”
“他演技怎么样？我看过《落雪》，那时候林导比较注重自然表现力并没有他演技上多做要求。”
“我本来也有些担心顾飞谦演技，但是试镜之后，我不得不说他成长很。表演，是绝对不能为了演而演。要演进观众心里就要演有深度。顾飞谦比我想象有天赋，而且他对林导十分信赖，文总也评价说如果要将顾飞谦拥有一切激发出来，这个人一定是林导。你和顾飞谦对戏我很期待。”
“嗯。”
宋霜点了点头，此时林跃正揽着顾飞谦聊到十万八千里去了。
当一行主创走上台时，林跃差点没有被噼里啪啦镁光灯闪瞎，脚下被电线绊住，还没来得及向前倾倒，顾飞谦一把撑住了他。
还好不太明显，不然就是闹笑话了。
落座时，林跃发觉自己左边是宋霜，右边是顾飞谦，文静南做开场白还不忘拿林跃开玩笑，说他是左右为难，两大帅哥环绕不知道该看哪边才好。
果然，媒体对着林跃又是一阵噼里啪啦。林跃不习惯地低下头，假意看自己发言稿。
文静南很识相，他知道话不用说得太多，点到即止。
果然当他介绍完此次换角风波起因经过，并且正式宣布演员阵容就此确定之后，媒体话筒纷纷指向宋霜。
“宋霜，这部电影是你从美国回到国内之后第一部作品，是什么让你选择了帝天影业剧本？明明星耀天下为你量身定做了一系列电影角色！”
宋霜手指不过话筒上点了点，台下记者们已然紧张了起来。
“电影拍摄和制作本身就是许多有灵感和想法人一起相互碰撞产生火花，只为我量身定做，那么火花哪里？比如《一触即发》剧本创作者韩知秋先生对人物形象塑造鲜明而并不刻板，人物复杂性是我回国之后看过剧本中值得深入体会和发掘。演员阵容也很值得期待，我看过顾飞谦《落雪》中表现，很期待他突破本我之后和我对戏能否产生思潮。再加上林导……是让我遗憾一位导演。”
这句话说完，不止林跃，就连台下所有记者都议论纷纷。
林跃不明就以地望过去，他做了什么让宋霜遗憾了？
“请问宋霜！为什么林导让您遗憾？”
已经有记者代替林跃问出这个问题了。
“大学毕业时候，林导拍了一部纪录风格电影，电影男主角是个大学毕业去西藏做支援年轻医生，因为实忍受不了那里封闭荒凉生活，逃回了大城市。大城市里有现代化高楼大厦水泥花园，有闪耀霓虹灯火和浓妆艳抹年轻女子，但是男主角还是迷茫了。一周之后，他背上行囊回到了西藏，后那家小医院里做了一辈子医生。整部电影中台词没有超过十句，也没有故意用煽情沉重画面来挑动观众心绪，但是所有画面感情都很连贯，让人莫名其妙静下心从头看到尾。看完电影，我就妒忌起来了，为什么男主角不是我演？我一直陷那部电影情怀里，陷林导思维中，哪怕今时今日当我再看见林导，心里还是会涌起当初看那部电影感觉。”
林跃心中莫名激动，他宋霜刻录dvd里看到过这部片子，本以为只是学生时代留念而已，没想到他真喜欢这部电影。
“宋霜，这些是不是你为了帮助林导赢得媒体关注而说溢美之词？”
林跃表情始终如一，这些年下来他也学会了媒体咄咄逼人面前稳若泰山。
“林导不需要我溢美，我只希望电影拍摄完之后，能亲耳听见他说后悔……毕业时候没有请我去西藏拍摄《静岭》。”
此时，网络上不少喜爱宋霜观众开始四处寻找《静岭》，电影学院官网还留存了现代知名导演毕业作供学生浏览借鉴，而挂网站上只有科班学生偶尔才会去看一下《静岭》瞬间被点击到爆炸。
“好了，我已经说了这么多，把林导还有飞谦时间都占据了。大家对于电影有什么问题，可以问一问林导，应该有很多飞谦fans等着多听一些关于他消息。”
宋霜微微一笑，媒体知道宋霜是少有对媒体礼貌耐心但却点到即止大牌演员。
他一旦说不想再占据别人时间，那么就不会再回答媒体问题。
媒体很转向林跃，所问问题果然是方烨列纸条上，林跃只需要按照方烨给答案侃侃而谈，重要是林跃很少笑，说话也不多，看起来严谨而高深莫测。
至于顾飞谦，他几乎占据了发布会后半段所有时间，除了问起关于和林导再度合作感想，顾飞谦几乎什么话都不说，只有文静南像是顾飞谦经纪人一般，代替他回答了一切，偶尔开几个玩笑倒是将气氛活跃很好。
发布会结束之后，文静南胳膊搭上林跃肩膀，“嘿，林导！一切尘埃落定了！去喝一杯怎么样？”
林跃恨到牙痒痒，他妈你还没洗清嫌疑呢！
喝你妹啊喝！
“你还是去找你三宫六院吧，诸多美男正等着你宠幸呢！我林跃就不参合了啊！”
林跃还没甩开文静南胳膊，他手腕就被其他人给拽下来了。
“哦，小顾啊！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啊？”文静南笑着脸凑上去。
“我和林导先回去了，文总你自己喝吧。”
说完，顾飞谦双手收回口袋里，与林跃并肩而行。
“谢你了！近喝酒喝太多，再喝就真要酒精中毒了！”
走着走着，林跃忽然想起什么，回头果然看见宋霜和韩知秋聊着天跟他们身后。
“嘿！宋霜！我先回去了！”
“要我送你吗？”
“不用，我坐小顾车回去了！今天谢谢你！过两天剧组会送拍摄计划给你！”
看着林跃越走越远，宋霜唇上笑容逐渐隐没。
随着各项事宜上了轨道，《一触即发》终于迎来了它开拍第一日。
他们来到了国家射击队所用场馆进行取景。
林跃坐显示屏前，盯着楚尘所拍摄下来画面。
依旧是光感极佳，画面连贯，林跃需要场景元素，楚尘只用了一个小时不到时间就做了多角度取景。
“演员准备好了没有？”
今天是《一触即发》正式进入拍摄日程首日。
林跃并不担心宋霜，反而将大部分空间和时间都留给了顾飞谦。他将采用循序渐进方式，从反映人物性格但是对戏并不多戏份入手，让顾飞谦进入叶云袭这个角色。
这第一幕戏，林跃选取就是叶云袭第一次来到中国国家队拜访简沁情形。
顾飞谦已经一副美国abc打扮，身上穿着运动夹克，戴着嘻哈风帽子。
他拉过椅子，坐林跃面前，双腿随性打开毫不设防。
“从这出戏开始，你就是叶云袭了。”林跃十分认真地对他说。
“嗯。”
林跃手掌按顾飞谦脑袋上，“叶云袭，你看见是什么并不重要，你脑袋里是什么才是重要。现告诉我，你脑袋里面是什么？”
顾飞谦俊美睫毛微微垂着，平静地将所有思维流向另一个世界。
“我一下飞机就来到了这里。这里有很多人都热爱射击，付出了比我要多十倍百倍汗水。我从来不知道有人竟然能将生活中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全部都给了射击。我觉得那个周末参加派对、和女生约会乐此不疲、觉得每周花二十个小时射击上就觉得很勤奋自己十分可笑。”
林跃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可以上场了，叶云袭。”
当顾飞谦再度起身时，他表情变了，眼神里有了加鲜活冲动东西。
林跃拍到了想要画面之后，高喊了一声“咔——”
“好！叶云袭！这一幕拍很好！保持这个状态！戴渐冬呢！下一幕戴渐冬！”
简沁已经完成了造型，来到了林跃面前。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进入导演状态林跃，依旧和试镜时候一样，他漠然是为了客观。
林跃眉头蹙很紧，架着腿姿势比平常看起来有压迫感。
“戴渐冬，去吧。”
他声音没有想象之中冰冷，反而略带柔和。
作者有话要说： 入v公告：
接上级领导通知，本文于本周三入v，入v当日三。明天照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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