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梦非梦(1/1)

手再要往下,就被吊带卡住了,秦呈只好抽出手,转而从裙摆下方摸上去。一手摸到了大腿上,秦呈饶有兴致地捏了捏,才蜿蜒着往上,褪下她碍事的内裤,又耐心十足地绕到后面去,揉了揉她圆翘的臀肉,又轻轻拍了拍,满意地感受着手下颤动的回弹。

顺着手中的弧度再往上,秦呈能感觉到秦榛的后腰有两处浅浅的凹陷,每次秦呈从背后操她的时候,免不了要双手把着她的腰,那里刚好可以让他的掌丘严丝合缝地嵌入,好像秦榛的两个腰窝天生就是为他而长的一样。

让手掌与许久不见的腰窝打过招呼,秦呈又顺着她腰腹间的弧度往下滑去,再次造访湿濡的花径门前。

探了探湿润度还足,秦呈直接收回手,将自己的裤子拉下,露出半软的欲根,贴上秦榛的花穴小幅度地滑动起来。

秦榛眉头轻皱,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了身前的侵犯,下意识抗拒地将臀往后挪了挪,却没想到秦呈大掌一包,反而将她下身更推向自己。

秦榛不愿意,他就要来掌握这个主控权。

秦呈低头,边控制着秦榛的下腹迎向自己,边紧盯着她的脸。理智上他不能让她醒来,但是情感上又很期待秦榛醒来后看到自己被亲哥哥侵犯,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羞耻?愤怒?还是……和他一起坠下欲望的深渊?

想到此处,秦呈迫不及待,翻身将秦榛压在身下,一把脱下她的裙子,低头找到她的唇,疯狂叼衔撕咬,身下冲撞也变得毫无章法,只一味提着她的腰迎向自己,悄然挺硬的鸡巴时而沿缝滑过,时而冲进穴里。秦榛被捣弄得无法安睡,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又无法控制自己,只能感受到哥哥在她身上驰骋……哥哥?这是她的哥哥?哥哥在干什么?!

秦榛拼命挣扎,想要叫他停下,却只能从喉间发出一声含糊的“不要!”没想到秦呈听见了,反而嗤笑一声:“妹妹,你下面的嘴还咬着我不放呢,下次拒绝的时候先跟它商量好。”

下面?秦榛努力感受着,小穴一缩,果然里面夹了个粗热的硬物。那是哥哥的……

秦榛内心震颤,脑子像糊了一团浆糊,根本不能理解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哥哥会和她在做这样的事?他们不是在……不是在度假吗?她怎么好像又回到了那暗无天日的一个月?

不等秦榛想明白,秦呈的脑袋又往下探去,这回直接埋在了她的胸口间,叼起一只奶子就啃了起来……说啃也不对,他只是轻咬了一口奶尖,然后顺着奶尖拉伸的方向又卷舐了回来,张口又咬下更大一圈奶包——秦榛在拼命张开的眼缝里看到的。

当她意识到自己能稍微睁开眼了之后,又努力地挣扎了两下,终于完全睁开了眼睛,就看到了面前淫乱的画面——哥哥他,一手托着自己的后背,让她拱起胸供他啃舐,另一手抓着她的臀肉,身下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花穴。

“停下……”秦榛慢慢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尽全力抬起了一只手,推了推秦呈埋在她胸口的脑袋。

秦呈感受到头顶无力的推搡,倒是很配合地抬起了头,看了看秦榛坠着泪的眼眶。身下的动作也随之缓了缓,托在她背后的那只手,又滑向她后垂的脑袋,将她托起,抱进他怀里坐了下来。

秦榛本该松了一口气,然而更不妙的情况发生了——她花穴里的那根东西还没有抽出来,随着她坐下,那玩意插得更深了,秦榛觉得它都要穿破自己的肚皮,戳向她的胸胃!

“唔……”秦榛受不了那样的刺激,哆嗦着抓住了秦呈的手臂,想支撑着自己抬起屁股,让那玩意抽出来一点。

秦呈却坏心眼地轻笑一声,抬臀往上颠了颠,秦榛的努力全都作废,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更往上钉了钉。

“不……要……”秦榛只能无力地靠他在他胸口,祈求他发发善心放过自己。

秦呈低头在她额上印上一个吻,随即箍在她脑后的手掌向下,滑过她的颈椎,滑过她的蝴蝶骨,滑过她一节一节的脊椎,最后停在他钟爱的腰窝上,一圈一圈地揉着。

秦榛立马软了腰,全身重量更瘫在了耻骨和它前面的穴口上,秦呈的肉棒随即进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两人同时逸出了一句闷哼。

秦榛是痛得,秦呈是爽得。

不等秦榛再开口求饶,秦呈两手抓起她的两边臀瓣,大开大合地将她的花穴往自己鸡巴上套,毫无章法却见效显着。秦榛呼吸一窒,灭顶的爽感袭来,她只能咬住唇瓣将脑袋抵在秦呈肩膀,才堪堪能止住自己喉间将要逸出来的呻吟。

“榛榛”秦呈低头在她耳边诱哄,气息微喘“榛榛叫声哥哥,叫声哥哥我就慢一点。”

秦榛耳朵脸颊通红,还是咬着唇不肯说话,

于是秦呈便笑道:“原来榛榛喜欢快一点。”说着两手改为托住秦榛的大腿根,方便自己又加快了攻速。

“哥……哥哥……”秦榛吓一跳,忙扶住他的肩膀,分了丝心神喊道。

秦呈歪下头一口亲在她脸颊上:“哥哥在,哥哥在操榛榛。榛榛舒服吗?”秦呈果然慢了下来,只不过每次都操得极深,到了底,似乎碰着什么内壁,又确认般地往里面怼两下,才舍得退了出来,复又重重插入。

秦榛已经说不出话了,她怕自己一开口,就是能刺激得秦呈更疯狂的娇吟。

但不说话秦呈也不能放过她,反而又恢复了高频的撞击,还未抽出就又深入,秦呈又低头过来找她的唇:“怎么?爽到说不出话?”待找到,又吻了上去,语句含糊地道:“哥哥也爽,榛榛……真乖,真好操。”

说着在两唇相贴时重重吮了两下,直将秦榛口中的氧气一下抽光,秦榛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一个被珍珠卡住的吸管,上边上不来气,下边又堵着出不了水,那感觉越憋越胀,慢慢积累,终于在一个突破点,“啵”地一声,全然释放。

她终于透过气来,身下的花穴也一张一阖地,挥散着高潮的余劲。

秦榛餍足地懒懒睁开眼,却看到窗外天光大亮。她怔了怔,迟钝地左右翻身看了看——床上只有她一人,衣服也好端端地穿在身上。

秦榛撑着半边身子坐起来,才看到房间的另一边,秦呈长手长脚地蜷缩在稍显局促的沙发上,身上好端端地盖着睡前找来的毯子,上面还放着脱手跌落的手机,衣服也规规矩矩地穿着,纽扣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难道……那是梦?

秦榛不敢置信,也顾不上遮掩,低头就拉开了自己的内裤,看到上面扯开了一道透明的水线,又扒开湿滑的阴唇翻看,真的没有找到红肿受伤的痕迹。

秦榛仿佛听到了一声晴天霹雳。她居然,梦到和自己的哥哥上了床,还高潮了?

支撑着自己的手上顿时一阵无力,秦榛恍惚地顺着力道趴了回去,拉起被子盖过自己的脑袋,这才敢埋在里面,瑟瑟发抖起来。

她好像,真的被那场祸事影响,变成了不知廉耻的坏女孩,居然把自己的哥哥编排进了自己的春梦里,她不仅轻贱了自己,也亵渎了哥哥,怎么办?她还能变回去吗?为什么她要经历这一切,她甚至不知道伤害自己、改变自己的是谁,她要去怨谁?

秦榛手足无措,只能蒙在被子里,低声抽泣起来。

忽然一阵脚步声走近,秦呈的声音透过被子自头顶传来:“榛榛?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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