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总要疼一次的(花兔的肉渣和敖娇娇的(1/1)

兔子的耳朵红了,绒毛钻出来,他压着欲望摸了摸,她就嘤嘤咛咛红了眼。

好像枝头酸涩的果子。

他觉得不好吃,可他想吃。

一定是多汁涩口,可就是忍不住想指染。

不好吃吗。

他脑子里乱乱地想。

他低下头,吃她的唇。

他咽了口水,更渴了。

明明很好吃,很甜。

他下面硬得厉害,有些疼。

他的亲吻变得很有攻击性。

不是以前那种霸道的,捉弄她的,浅尝辄止的吻。

他吻得很深,好像被操纵捉弄的人是他。

身下小小的人儿软绵绵地被他压在花丛里,花被碾烂了,汁水腻人香甜。

小玉人红着眼睛,脸也红了,眼中泪水迷蒙。

他垂着眼吻得热烈而专注,弄乱了她的衣服,揉她胸前柔软的那两坨肉。

她好软。

掐着她的腰,扯她的腰带。

她扑腾的力气都小小的。

她的呜呜声也小小的。

她想咬人。

她的耳朵冒出来了。

花儿压制着她,不给她变回兔子。

她肩上冒出了绒毛,白色的,摸上去柔软细腻。

花儿粗粝的手指拂过,把那一寸寸的绒毛揉回白雪般的肌肤,透着粉红。

他低声地叫了她:“小兔子·········”

她的衣服被扯开了。

花儿想在她身上找一个地方,容纳自己无处安放的冲动。

炙热的岩浆想找一个出口。

他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尺寸不容小觑的东西弹出来,抵在她的小腹上。

他抬起眼,暗金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奇异的光,像要把她吞吃了一样。

摄人心魄。

兔子的眼泪更急了,她就知道小妖王要吃她!!!

她不想死!!!

她是一只好兔子!!!

嫦,嫦娥姐姐··········救,救命··········

小妖王是,是个大坏蛋!

他的呼吸很重,很慢,至少不像他心跳那么快。

他那颗因为在娘胎里就被他那小美人娘亲生生吞噬得几乎不剩的龙元,在漫长的一千多年里修修补补,养着他小美人娘亲遗体的龙元,从没跳得这么快过。

好像完整地,鲜明地活着一样!

他咬着牙,松开她被吮裹地变了颜色的樱唇,用指腹慢慢擦掉了她的眼泪。

他的手指上有练枪干活的茧子,他从来都不是什么金贵的大少爷。

他娘亲是一条可怜的小龙,亡了国,怀了灭门仇人的儿子,就是他,他在她娘亲肚子里,听她骂过很多次,孽种。

他不生气,她骂她自己更多。

他都不知道,她原来是那么恨着她自己。

他本来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人,象征着她受过的所有屈辱,痛苦,不堪。

可她还是爱着他的,他那个小美人娘亲,舍不得杀他,只是因为他在她肚子里挣扎,她明明可以吞噬他,却留了他一条命。翠云山,她独自抚养了他五百年。

他除了娘亲,一无所有。

他同她相依为命,愿为她受千刀万剐,一步一跪到南海珞珈山。

他不惜命,他这条命,没人在乎。

他也不在乎除她之外的任何人。

可之后就不同了。

他看着被他罩得严严实实的这个小玉人,告诉她:“别怕。”

小兔子被他眼睛中的情绪陷住了,半张着嘴,愣愣地看着他,她的心小小地刺痛了一下,胀痛起来,鼻子酸酸的,她推着他的手轻轻地托住了他的脸。

小妖王的脸那么好看,俊秀的线条恰到好处地勾勒着,杰出的鼻梁高高挺立,眉眼深邃,眼眸中有很多她不太懂的情绪,但是他看上去真的好让人难过。

她还不知道这种情绪叫心疼。

她是一只无忧无虑简简单单的小兔子,没心疼过别人。

她只是想让他开心点。

“你,你要吃我吗?”她没被吃过,她是一只玉兔,被咬掉了一块兔子肉,会不会长出来啊。

她是小仙兔,是会长出来吧。

她瘪瘪嘴,鼓起巨大的勇气:“你,你吃吧······你不,不要吃完我,我,我好怕疼·······”

花儿忽然笑了,他笑起来真好看,就像有阳光在脸上。

兔子跟他来到昆仑山,才第一回见太阳,阳光太好看了,暖暖的。

她不知道小妖王笑什么,应该是要吃她所以很开心吧。

她蹬了蹬腿,她忽然不想给小妖王吃了!

大坏蛋!!!

花儿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她还捧着他的脸,真的好让他想笑。

他把她的手腕压在了她的脸旁边。

炙热的东西隔着裙子,不怀好意,蹭她。

“别怕,总要疼一次的。”

他一把把她裙子撩了上来,他就蹭到了她娇嫩光滑的腿。

他的呼吸徒然重了几分。

他的喉结滚动,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摸。

她的腿很嫩,从没被人碰过,被小妖王的手摸上来,她难耐地哼了一声,觉得好热。

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离得那么近,他的唇看上去是那么薄,那么好看。

她鬼使神差地,轻轻仰起头,娇喘微微,闭上了眼睛,碰到了他的唇。

被他重重回吻,她要往后仰去,被他捏着后脖颈,仰着头同他纠缠。

小妖王,让,让人晕,晕乎乎的。

她不懂,但是她下面在收缩,好,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花儿的手越摸越往上,从她亵裤的边缘伸进去,摸到了她娇嫩紧实的小屁股。

他毫不客气地掐了一把。

她的反应很大,扑腾了一下,被他紧紧抵着腿根,两条纤细的小腿被迫打开,夹着他的腰。

吃了她吧。

花儿脑子里乱乱地想。

他只要把最后一层碍事的东西撕碎,就能插进她的身子里。

他就会很舒服。

他摸到了她的腿缝,好湿。

她下面也会流水。

也是甜的吧。

他吃着她的津水,托着她的屁股,打算把她抱在腰上,干她。

摸到了毛茸茸的一团小东西。

她唔了一声,颤抖着呜咽。

尾,尾巴!!!

她的水喷湿了亵裤,弄湿了他的那根硬的要死的东西。

她有些失神地被他搂着,脸红的不像话。

他,他摸她尾,尾巴!!!

坏,坏死了!!!

高潮后的小兔子眼神迷离,眼尾的水儿都叫人怜惜。

她已经很湿了。

花儿扯下了她的亵裤,硕大的东西抵住了她。

蘑菇头毫不犹豫地往里挤。

她疼地皱起了眉,痛呼着想推开他,被他牢牢按在怀里,哪儿也去不了!

“好哥哥,娇娇不行了!”

花儿的身子重重一顿,僵在那里。

他眼里有火热的欲望,但那几条龙在附近。

他闭上了眼,长长吐了口气。

他对于自己向来狠得下心,再睁眼,眼中的欲望被压下了大半。

他沉着脸给兔子快速整理了衣服。

还好刚才没有上头把她衣服撕碎了。

他仔细检查了一遍,又脱了外袍给她包了,她还有些腿软,起不了身。

兔子耳力过人,她也听到了声音。

她的耳朵动了动,有点可爱,有点懵懂。

她好像刚才被摸尾巴之后,一下子特别舒服。

很,很奇怪。

但她好像对小妖王,有点不一样的感觉了。

不,不知道为什么。

她听到那个漂亮的公主姐姐发出了和她刚刚一样的喘息声。

她还听到了啪啪的声音,好像是在拍手,还有水液黏连。

她还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她竖起耳朵,她两只白白的兔耳朵支棱着,听墙角听的非常坦然,但完全没听懂。

花儿:“··········”

他抱起兔子打算走得远点。

谁知那几条龙做得火热,变成了龙形,纠缠在一起,在瑶草丛里打滚,竟然撞到了他们前面。

花儿一脸菜色撞见了他们的春宫现场。

敖娇娇又变作了娇美的女儿家,她跪在花丛里,后面敖嗷在飞快地操弄,硕大的龙根在她身子里进进出出,嘴巴里含着敖纯的东西,被捣在喉咙上,两只手各握着一根鸡巴撸动。

花儿一把捂住了兔子的眼,飞速离开现场。

“宝姐姐故意的。”

敖红毫不留情地拆穿了她。

他那根东西被她的玉手抚慰良久,毫无用处。

他眼巴巴地看着她的屁股。

敖嗷那根东西真大啊,龙根又粗又长,把她的小逼逼都要插烂了吧。

她被敖嗷这么插,等会自己插她她还能有感觉吗。

敖嗷插得狠,他被瑶草勾得欲望上来,也是想罚她,每一下都捅得很深,插进她的胞宫里,扯着她的胞宫口往外拽,几乎要把她的小胞宫被扯出来。

“故意的,想让那小野种也来干你?”

敖嗷真的快被她气死了。

他小时候觉得他父后那么爱母上,爱到东海龙王都要拱手相让,实在是不可理喻。

她是个好的姻亲对象,他同父同母的妹妹,有着和他一样优秀高贵的血统。

她适合做东海龙母,他继位后会立她为后。

有多喜欢她呢,他是宠她的,哥哥对妹妹的宠,夫君对正妻的宠,他不觉得自己有多喜欢她。

女人么,他不缺。

他是东海唯一的太子,他不缺暖床的,将来他也会有很多后宫妃嫔,他不可能像他父后那样,一辈子只守着一个。

他可是龙,龙性本淫。

他当然不是只干过他妹妹,他自己觉得他这个妹妹没什么区别,她主动爬他的床,他就有些随意地,不那么珍惜地睡了她。和他操过的那些小美人一样,女人么,玩玩而已,她的不同是因为她是他未来的正妻。

没想到她竟然给他戴绿帽子。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生气。

他有什么满足不了她的!

她想要什么得不到!非要被其他男人操!

她不就是想做龙王吗!

敖嗷眼红地看着她的小屁股,看着自己那根东西在她臀间进出,看她那个小洞被他插得合不上。

他把她干烂,把她插松,看看谁还能来操她!

她被干得爽死了,嘴巴吃着敖纯的那根东西,敖纯那根东西是弯的,顶她上颚。

敖纯不像敖嗷那么狠,还很温柔地理了理她的头发,不轻不重地揉捏她的脖子。

敖纯不是什么好人。

他刚出生时,父亲带他去西海龙王家做客,西海龙王家的人骂他是低贱的小杂种。

他父亲听过后脸色阴沉,吩咐人不准告诉他母亲。

他当时不知道什么是小杂种,后来才知道,因为他母亲是一条低贱的肥遗。

他最初担心自己会被废。

他要拼命地努力,才能获得他父王的欢心。

后来,他父王在他叁百岁那年踏平了西海,做了西海龙王。

一将功成万骨枯,新的王朝,是踩着累累枯骨铸造的。

他从小到大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暗杀。

他的身份尊贵了起来,但他更怕了。怕被敌人杀死,怕被父王废黜。

西海龙王的选择就更多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父王会只有母后一个人。

当年那西海龙王,可是娶了九位夫人,生了九个儿子。

他在这种恐惧和隐忍中,挣扎了一个又一个叁百年。

他母后只是一条肥遗,父王竟然独宠那么多年。

他父王总是对他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多喜欢他,只有母后在时才会对他上心些。

他又学会了讨好母后,乖乖的做她的乖儿子。

他发现他越得母后欢心,父王就越重视他。

他好像分裂成了叁个人,一个对着母后恭敬乖巧,儒雅优秀。一个对着父王,行事果决,指哪儿打哪儿,从不拖泥带水。

还有一个,藏在他心里的,满是杀戮凌虐的欲望。

想控制一切,摧毁一切。

他见到敖娇娇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和自己是同类人。

披着一张伪善的假面,心里肮脏阴狠,恨不得世界毁灭。

毫不意外,他和敖娇娇睡了。

他想掌控敖娇娇,敖娇娇也想掌控他。

势均力敌,难分伯仲。

他的龟头重重撞进敖娇娇的喉咙里,他心里的满足感那么旺盛。

可敖娇娇含住了他那根东西,猛地吞咽,他爽得差点缴械。

吸着气看她,她的眼神挑衅着,好像她才是占据上风的那个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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