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酒会(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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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们说的笑的不是自己是别人一般,宁清还站在一旁,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香槟,这个世界就算再险恶,但也只有你在乎的人和事才能伤到你,你不在乎的人拿着刀捅在你心口,也不会有伤痕。??文???

“是,我是,我是爬到景向阳的怀里,爬到他的**上去了。怎么?你们嫉妒了?”

“你!”她们几个人都傻眼了,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顾宁清吗?那个眼高于顶平时都不正眼看她们的顾宁清?

就算是一直镇定自若的徐妩表现出惊诧,一时间气氛凝固了,没人开口说话,竟然也没有人再揶揄宁清。

看到她们一个个回过神露出鄙夷的眼神,宁清笑了,会心的笑了,没笑别的,笑自己。

笑当初自己,当初她也是这么爱护自己的自尊心,看重自己身份地位,就像眼前的苏眉还有其他所谓的京都‘名媛’。

然而这些虚无缥缈的她一直坚持的东西现在帮到她什么了呢?她父母早逝了,爷爷也过世了,好好的老派分析崩离,自己最好的闺蜜因为自己难产失去了再育能力,发小正在纪检委等待审判,这样的顾宁清还需要自尊心吗?这样的顾宁清还有什么理由什么资本要求这些全世界最势利的一群人尊重她呢?

再说她也不需要这些人的尊重,为了林尔杰的命别说嫁给景向阳,说难听点就是给他做条狗她也会考虑考虑的,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就在顾老爷子下葬西林的那一刻就不复存在了。

这就是现实!你想要什么东西,必须等价,不是物质就是感情。

“呵,真是不要脸。真是不知道齐军长当初是不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了,你还配参加这种聚会吗?”苏眉缓过神就像抓到了宁清的把柄捡到大便宜一般,张口就开始反击,什么话都往外蹦。

宁清抬起头往她身后看了看,先是一愣随后勾起嘴角露出戏谑的笑容,说:“我要是你,我就不会扯上齐笙。”

苏眉正准备问,身后就传来低沉的声音,冰冷又带着疏离:“我眼睛瞎没瞎可跟苏小姐没什么关系吧。”

听见了吧,都听见了苏眉刚才说的话了?宁清心里想着,也许自己说的他也听见了呢,他不是在和那群商人谈话吗?什么时候过来的。

“齐军长,我……我……”苏眉显然是吓坏了,她可从来没跟齐笙说过话,只是一直听说齐笙的名头,如今背后里说话被他听见了,吓得舌头都打直了。

徐妩站在一旁也是错愕,但在不济也比苏眉好的多,立马就反应过来了,开口解释道:“阿笙,苏小姐没有恶意的,只是开个玩笑,你别介意。”

阿笙,阿笙……宁清脑海里空荡荡的,一遍遍回响着徐妩嘴里的这两个字。

“以后能不能别叫我齐军长,感觉太生分。”

“叫我阿笙吧。”

…………

原来,这些话都不是只对她一个人说的。

她笑不出来,也说不出来话,一股酸软的东西堵在嗓子眼,张张口,又停下来,好像真的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眼睛也跟着酸酸的。

齐笙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徐妩说的,皱皱眉头,看了眼宁清,看她的眼眶有些红,忍不住跨步走进女人堆里,把她拉出来。

齐笙从小就在部队里待着,劲大着呢,宁清抽了抽手,可他握得更紧了,整个手腕都开始生疼。

徐妩站在一旁,就看着齐笙带走了顾宁清,可是她才是齐笙今天的女伴啊,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抓着手包的指尖因为用力开始泛白,她会成为今天最大的笑柄了吧,心里想着。

苏眉又开始用她那点可怜的智商开始弄,见两个人走了赶紧凑到徐妩身边说:“你看顾宁清那个狐媚子样儿,以前没发现,现在可是勾搭了景向阳不说又来招惹齐笙,真是没脸没皮。”

现在她顾宁清算什么,反观徐妩可是京都武装部部长的女儿,她还在为自己站对了队沾沾自喜,徐妩的声音却比齐笙的冷一万倍:“滚。”

“什么?”苏眉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滚!”徐妩抬头瞪了她一眼,让苏眉生生退了一步。

齐笙拉着她的手一直大步往前走,穿过一个又一个走廊,宁清挣脱了很多次都没有挣脱开,实在忍不住了,开口说:“痛!”

齐笙才慢慢停下来,看了看她的手腕,的确已经红了一大片,他眉头又皱起来,换抓着她手肘,力气小多了。

又往前走了几步,他对着一间客房开了门锁把她带进去。

齐笙带她进了房间,宁清一下警觉起来,想想齐笙之前对她轻蔑的表情,她实在是没办法放下心。

齐笙刚关上门,转过头就看到顾宁清这样的表情,不由觉得可笑:“怎么?你不是什么都怕吗?还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不怕。”宁清挺了挺胸,给自己增加几分底气:“你不是那种人。”

“那我是哪种人?你爬不**的那种人?”

他听见了,宁清脑海里突兀的冒出这句话,他果然是听见了的。

齐笙朝她走过来,目光里散发着不同往日得深意与幽暗,宁清不自禁得想要后退,却一步步被齐笙逼到墙角。

不知道为什么,宁清突然觉得今天的齐笙似乎于往常的不太一样,甚至可以说身上的那股气息真的很像景向阳,当然,是如今的景向阳。

他离她越来越近,直到两个人的鼻尖相差不到五公分,她甚至都能感受他呼出的热气。

她扭过头,不再看齐笙,妄想用这种方式保持距离,两只手在身前推拒着,最后还是开口说了一句:“你别这样。”

“我怎样?”他凑的更近了,鼻息扑打在她光滑的脖颈上,引起一阵战栗。

“景向阳可以我就不可以,嗯?”齐笙把她抵在他胸口的双手拉开,用大掌扣在墙边,宁清能感受到他长期用磨出的茧子,依稀还记得,回忆里父亲的手也是这样的。

宁清转过头想要跟他解释,没想到他离得太近,两个人的鼻尖擦过吓得宁清‘啊’了一声,把头垂的低低的,快要埋到胸口里去。

“我和景向阳现在还没什么,刚才的话,我也就是为了气气她们随便说的,你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