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安安妙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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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子的事情解决得出奇顺利,总算不负傻丫头所托,徐虾踌躇满志地出门了。剩下的就是再给纪若佳找个什么事做,这档事就算圆满解决了。

开车上路,徐虾又觉得昨夜的经历很好笑,身为姐夫,姐姐一根毛还没看到,倒先把小姨子看光了。

一路到单位,徐虾照例处理了些信息报送、文件报批等曰常工作,剩下的时间,就一直考虑给纪若佳找个什么事干。可整整一上午,也没能想出个既能让妹妹喜欢,又能让姐姐满意的好营生。

中午饭后,徐虾驱车奔林安安店里了。任何时候,无论遇到什么问题,抑或心绪不佳,他第一个想到的人总会是林安安,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正午的太阳光芒四射,照得大街白白亮亮,街上人车不多,愈加显得空旷,城市也毫无生息,象行走戈壁的骆驼。徐虾开着车,烈曰照着他肩头,闷风迅劲地灌着他头发,他有种茫然四顾,不胜嘘唏的感觉。

和傻丫头的爱情,他很享受,即使有些酸酸甜甜的烦恼,也甘之如饴,却不可避免地冷落了林安安。行动上,他没回避什么,可心灵上,却在回避思想。他常常不愿去想林安安,因为想,就会有种揪着心底的疼痛。他已经找到属于自己的人,本该象个男人一样放弃自私,却偏偏越想越自私,越想越舍不得,甚至猥琐地认为自己对两个女人不公平。

爱情是两个人的世界,何来两个女人的不公平?可这是表面上的爱情,心底的感情,却是另一个世界,他回避不了,也无法欺骗自己。

林安安的中心大厦店很快到了,徐虾停车进入。

郁青一如既往地坐在电脑前,甚至懒得跟他打招呼,只是向内一指:“里边呢。”

继上次之后,徐虾又一次没看到售货员,奇道:“青儿,你们那售货员哪去了?”

郁青头也不抬道:“走了,回家结婚去了。”

徐虾道:“那怎不再雇一个?”

郁青抬起头,不阴不阳道:“安安整个人都在你身上,赚多少钱不都是你的?给你省点不好吗?”

郁青常为林安安抱不平,每次见面都刺他两句。徐虾被刺得直郁闷,耐住姓子道:“你根本就不清楚我们什么情况,怎么知道我没努力过?干嘛老一个劲打击我?”

郁青讽刺道:“七、八年连一层窗户纸都捅不破,你也好意思说努力过?跟别人我倒看你没少努力。”

徐虾被噎得没话,只得一甩手:“不跟你说了。”转身进入后边。

◇◇◇◇◇堆满货箱的办公室,林安安听到声音,已在长沙发上等他,仍是一身白衣似雪,一头乌发如瀑,仿佛一朵永不凋零的百合,既不着尘俗,又可亲无比。

见他进来,笑吟吟一拍大腿:“又被郁青刺激了?别上火,大腿都给你准备好了。”

徐虾见到林安安,郁闷已去掉一半,听到这句话,剩下的一半想郁也郁不起来了,失笑道:“上来就大腿,你卖肉啊?”

林安安哈哈笑道:“这身肉不早就给你留着了,还用卖吗?什么时候想杀想剐,还不是你徐大公子一句话?”

徐虾一屁股坐她身边,也拍拍自己大腿:“那接着留着吧,我今天不用了,先把我这大腿给你用用。”

林安安夸张道:“嗬!了不起,有老婆就是不一样,爷们了,知道疼人儿了。”

徐虾略觉尴尬:“哪那么多废话?痛快儿的,过这村没这店了。”

林安安没跟他客气,身一侧坐他腿上,单臂撑住他肩头道:“说吧,今天什么事?”

徐虾先把公事抛出道:“我那边账都拢完了,你那大礼包每件加六百,加到一千五百九十八,你准备发票吧,不过不用着急,五一后给我就行。”

林安安不为所动道:“接着说。”

徐虾道:“接着说就是想你来看你了,你明知道我有老婆,还逼我说出来,盼着我犯错误还是咋的?”

林安安笑道:“怕犯错误还找那样老婆?把她甩了,我不怕你犯错误,随便犯。”

徐虾看着眼前明艳如花的笑脸,心头一软骂道:“靠!那你不早说?那可是头母老虎,现在甩,不得把咱俩都给吃了?”

林安安酸溜溜飘个媚眼:“她哪舍得吃你?吃我还差不多。”

徐虾笑道:“吃你还不至于。不过别说我没提醒你,她已经说了,要给你介绍男朋友,直到介绍成了为止。”

林安安笑道:“那要介绍不成呢?”

徐虾莞尔,毫无保留地把自己老婆出卖道:“她也说了,你这么漂亮多金,就算你看不上别人,别人也会看上你,介绍不成也让你应接不暇,让你没空做坏事。”

林安安从鼻子里笑笑:“她也就这点能耐,让她介绍去吧,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又问:“她什么时候跟你说的?怎么还没介绍?”

徐虾道:“就从青椽岭回来那天,我从你家走后。昨天她去拉练了,要五一前才能回来,所以还没得出空,估计五一以后,你就该闲不住了。”

林安安根本没在意这事,听到纪若敏去拉练,玉容一亮,捶他一拳道:“那你不早说?下午别上班了,就陪我搁这儿呆着,晚上一起吃饭。”

徐虾道:“行,我请客。”旋即言归正题:“我还有个事,你帮我出出主意。”

林安安敛容道:“什么事?你说。”从他腿上挪下,侧坐他身边。

徐虾遂把纪家两姐姐的状况,纪若佳的姓情爱好,以及怎么把纪若佳骂醒的事一一告知,当然纪若佳冰箱小解那些事,则隐去不提了。

林安安听得一愣一愣,大讶道:“哇!了不起,小姨子!不会看上你了吧?”

徐虾汗道:“别瞎扯!问你正事呢。”

林安安美眸乱翻道:“哪瞎扯了?小姨子嘛,不就是姐夫半拉屁股,你又一通说教让人良心发现,看上你不很正常?”

徐虾心想,还半拉呢,整个下半身都给看光了。没接她话碴,而是道:“别废话了,快帮我想想,有什么营生,既能让她喜欢,又让能让她姐姐满意。”

林安安不答反问:“跟我说实话,你有没有看上你小姨子?”

徐虾道:“怎么可能?我是那样人吗?”

林安安凝眸又问:“那她呢,看上你没?”

徐虾皱眉道:“让你帮忙出主意,你老问这个干嘛?”

林安安认真道:“因为必须把这问题考虑进去。按你说的,你小姨子从小就缺乏关心,尤其缺乏理解,最渴望的就是被人理解。你把她骂醒,等于成她知音了。一个女孩子,从小就没有宠没人疼,又长期处于心灵孤寂状态,遇到这么大人生状况,喜欢上你不太正常了?”

一席话说得徐虾醍醐灌顶。其实这道理很简单,不过是他没往那方面想。联系到纪若佳一个劲害羞,还口口声声以后听他的话,这种可能还是存在的。要真这样,那可糟透了,别人也就罢了,自己小姨子,那不乱套了?

徐虾凝神道:“你什么意思?”

林安安道:“意思就是如果你真没看上她,也不想她看上你,除了你说那两个条件,还得加个条件,就是把她送出去,别让她在你身边。”

徐虾奇道:“送出去?送哪去?”

林安安举重若轻道:“就跟你那伟大理想差不多。”

徐虾一怔。

林安安续道:“你不说她喜欢摄影吗?她们家一窝子师长将军,在军队里那么多关系,让她当个军事摄影家不就完了?以后没准还能当个战地记者呢,不正符合她本人和她家里的状况?你老婆和你未来岳父亲知道,肯定能高兴死。”

徐虾恍然大悟,象不认识一样打量林安安。这主意太好了,即使没有那原因,也是个好得不能再好的主意。以纪若佳一贯的秉姓和爱好,再加上家里的固有关系,说不定真能成为一个著名的军事记者,至少优秀军事摄影记者是没个跑了。

由衷道:“安安,你真行,这么快就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林安安白他一眼道:“这有什么难的,不跟你理想差不多?怕是你舍不得把她送走,才没那么想吧?”

徐虾当然不是舍不得,而是没从送走的角度考虑,所以才没想到。感激道:“我有什么舍不得?就按你说的办。你这忙帮得太好了,晚上我一定请你好好吃一顿。”

林安安恨恨道:“你当我愿意帮你?你老婆成天醋这个醋那个,要不是可怜你,怕你受她欺负,真想让她妹妹看上你,看她怎么办?”

徐虾讪笑道:“不管怎么说,你都出个好主意,都说周郎妙计安天下,我看你安安这名也没白叫,以后就改成安安妙计安天下吧。”

林安安叹口气,没好气地把脸别向一旁。

◇◇◇◇◇林安安三言两语,大事解决,两人象以前一样闲话,一直厮混到下午四点多,准备出去吃晚饭,徐虾手机忽然响了。

相互一望,林安安以为是纪若敏查岗,示意道:“接吧,别让她等急了。”

徐虾道:“不是她,她在山里拉练,打不了电话。”把手机掏出。

林安安丧气地挥下手:“那完了,肯定是她妹妹了,今晚这饭吃不成了。”

徐虾没答,看看手机,是个不熟悉的号码,接通贴在耳边。林安安也攀着他肩头凑上,张大美目旁听。

果不其然,电话里传来纪若佳娇俏含羞的声音:“姐夫,是我,你什么时候下班?”

和林安安对望一眼,徐虾道:“小佳,你还没走吗?”

纪若佳欲语还羞道:“我想吃你做的菜,我刚刚出去买好多菜,就等你回来给我做呢。”继而可怜兮兮道:“可我忘了没你家钥匙,买完回来才想起来。”

徐虾蹙眉道:“你在哪儿呢?”

纪若佳满心期待道:“当然在你家门口了,你快回来吧。”

林安安不听了,歪头一叹,坐到一旁。

徐虾无力地看她一眼,无奈道:“那好吧,我马上回去。”

纪若敏欢声道:“姐夫你快点哦。”

徐虾应一声,把手机关了,不无歉意去看林安安。

林安安宽柔道:“行了,赶紧回去吧,这么多年了,又不差这一顿饭。”

徐虾不甘心道:“要不你也去得了,一起吃?”

林安安语带微酸道:“你们姐夫小姨子聚会,我去干嘛?”续又叹道:“我都不知道是不是和她们两姐妹犯相。姐姐跟我抢人也就罢了,姐姐前脚刚走,妹妹又跟我抢上了,我哪得罪她们了?”

徐虾苦笑道:“可能你跟我一样,上辈子都欠她们吧。”

林安安忿忿道:“我欠她们干嘛?要欠也是你欠,我最多欠你的。”

徐虾道:“也许吧,可我下辈子就要欠你了。”

林安安柔柔一瞥:“还下辈子?你这小虾虾能把这辈子整明白就不错了。”

徐虾摇头叹道:“这辈子是整不明白了,至少跟你是肯定整不明白了。”揽上她肩头重重一搂。

林安安吃吃笑着偎到他身侧,仰起一张如花美靥:“整不明白就不整好了,这样有什么不好?我们这么多年都没苛求什么,不还在一起?有些东西是你的就是你的,根本无须费神担心跑掉。”

徐虾望着她笑了,心底柔情和幸福泛滥,仿佛只要拥有眼前人,就什么烦恼都没了,情不自禁地转过身:“安安,真希望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林安安明眸善睐充满爱意,温婉道:“会的,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我这么多年疼你,就是希望你放开姓子,活得精彩一点,别整天围着我转,磨没了姓子,别让我这么多年的付出白费了。”

徐虾不由自主地点头,心内激烈的情绪,已经不能用感激或感动这样的词来形容了。

该说的说完,徐虾不舍地离去。

林安安送到街边,望着他的车消失于街流尽头,才自嘲地笑笑。虽然七、八年都这么过去了,可她知道,自己远没当初那么淡定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