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石阳的事情(1/1)

“胡二,你敢杀老子,老子是你大哥亲自封的校尉,你没有资格。”张校尉不得不怕,都是好汉三个胆,但是胡二的眼神实在太冰冷了。胡二身后只是三十多个近卫,二十多个人从两边慢慢移过来。此事张校尉感觉自己的身后的人也慢慢的往后移。

妈的,一群胆小鬼。别看这些所谓的弟兄抢东西的时候一个个那么猛,真正到了关头,并不可靠啊。

张校尉一看,心中大慌,冲着周围的大吼:“张翼飞,你见死不救,妈的,这胡二是趁机要排除异己,今天是老子,明天就是你。”张校尉看支持自己的人越来越少,不由冲着同样是招安而来的人群,想调拨离间。反正不让老子活,那老子就造反就是了,大不了再回去当山大王。

胡二一听,提刀大吼:“张干,你少他吗的煽动人心,本将告诉你。只要有军纪在,本将岂会随便冤枉一个人。你听着,这件事情念你们是初犯,又是受了张干的*威,罪不在你们,本将只拿张干一人,其他人无关。”

胡二一说,好吧,支持张干的人又开始动摇,一些急忙离开张干背后,往一边站去。张干不停得退,不停的退。

张干:“胡二,老子不干了,老子现在不是你军中的人,你那套军纪管不到老子,老子走,今后浸水不犯河水。”张干想活命。

胡二:“好,答应你,你不是军人了。杀。”

前半句,让张干一喜,后面一个字,张干:“你——胡二——”

胡二:“你不是士兵了,你就是匪,本将要剿匪,杀。”

张干知道,娘的,今天看来怎么都是死了,这胡二摆明是拿自己逞威啊,这是要敲山震虎,要做给其他的招安的人看的。

就在这个时候,张干决定拼命了,大吼:“你们小心点,今天是老子,明天就是你们。”还想拉人下水。张干当大吼完毕,就听到营地外大喝呼起:“将军,末将前来助战。”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千人。

黎将军带兵来了,胡二呵呵一笑,张干,必死。

张干临死前想的没错,胡二这的确是杀鸡儆猴,三万人,胡二可不仅仅满足与胡遵所说的,只要这三万人做诱饵的说法。胡二要做好,要利用这三万人做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首先,就要能顺利的控制他,现在,胡二就是这么做的。听话的,好办,不听话,张干就是下场。

石阳,在长江以北,襄江以东,属于三江汇合的一个城市。要过长江,先定江夏,要定江夏,则必先据石阳,否则后路一定不安全。石阳就是这么一个重要的地方,江夏当初让给东吴之后,大秦也要有地方来防备江东啊,而石阳就是最好的一个地方。

石阳对面与三江口不过三十里。三江口算是江夏郡北岸的一个桥头堡,大秦用石阳来防江东,江东也在三江口设立自己的防备。

黄忠任荆州守将主帅之后,文聘,这个在刘表麾下默默无闻的将领,一举成了荆州四员大将之一,不算水军。数年来,以三千兵马,镇守石阳,没有疏落,深得黄忠信赖。

石阳守军,也叫文家军,这支军队,不仅仅是因为那是文聘从永安带出来的。而且也因为,石阳军队中,全部以文聘家人为大将。文家三员虎将,现在早已经是闻名荆州的勇将之才,一个儿子一个侄子一个养子,文聘,没有不骄傲的理由。

此事的石阳,一片紧张。文聘认为,丁奉的到来,几乎打破了秦吴的友好,让两国关系瞬间裂变。为了预防万一,文聘下令,石阳大军兵甲不离身。要知道,士兵的行动很是影响着百姓,守军如此,让人们顿时猜想,是不是要打仗了。

于是乎,石阳开始有人陆陆续续的离开。文聘没有阻拦,同时与蒯良写信,一定要妥善安排这些人。

石阳本身也不大,北面大山靠豫州,不可能有入侵。南面江口,也远离石阳,荆州水师可不是吃素。那就只有东西的通向了,而三江口,就是文聘重点的顾忌对象。

江夏的凌*曾经讽刺过文聘,说什么文聘一大将之姿,却要在石阳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文聘不为所动,其实凌*这么做是因为恐惧。要知道凌*一个人可是镇守江夏啊,江夏城、夏口、都要顾及,现在文聘在石阳,很是让凌*不安。所以凌*想激走文聘,甚至离间。但是,文聘不为所动。

于是凌*不得不加强三江口的兵力,而领军之人也是自己最信任的大将。

凌*的事情,文聘管不着,但是最近石阳的确不怎么对劲。三江口增兵,文聘派人问凌*,你怎么做是什么意思。此事两国还是友好关系的,虽然孙权监国,但是目前为止,还是可以的。

凌*却回答说,没有什么事情,这只是简单的防务调动而已,最近山贼特别多,为了保障三江口只好增点兵了,希望同盟不要误会不要恐慌。

凌*的话,文聘当然不能信。要知道两国虽然是盟友,但是边境上的一些军事行动是很敏感的,对于大规模的军事调动,甚至应该通知一下同盟,免得引发战争。凌*的调动没有通知文聘也就算了,文聘主动问之后回答还是那么无力。

于是文聘也必须行动起来,增兵的事情他办不到,所以文聘只能一面加强斥候、密探,另一面急忙上报荆州黄忠,还有就是兵甲不离身。

文厚:“叔父,各种汇报都没有发现东吴从其他地方往江夏增兵的迹象,但是三江口突然多出来的两千兵马却实在是凭空出现,差不到来源。”

文聘:“不是江夏城的?”

文厚摇摇头:“不是,江夏前一天并没有任何兵马出城,夏口也是一般。叔父,我怀疑不仅仅是三江口增兵。叔父你想想,三江口增兵,要不是我军一个因故晚归的士兵那也恰好在三江口不远处,无意间发现,我军估计也发现不了。后来我军质问凌*,凌*一看瞒不过,才承认的。”

“在凌*承认之前,而我军已经知道三江口增兵的这两天,名面上,三江口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巡逻的还是那些人,守城的,那是那些面孔。增兵的人去哪里了?而在凌*承认之后的当天,这两千兵马就出现了在军营之中。换句话说,凌*让我们知道的,我们才知道。如果只是简单的调防,为何做的这么神秘。”

文聘不发一语,这些年他已经习惯了听这个侄子的意见,总能得到很多启发。见文厚说完,文聘:“孙权监国,军队之中多半是吴王的亲信,而且崇拜孙策,孙权怕坐不稳啊。坐不稳,那就只能提升自己的威望,怎么提,打仗。”

文厚一惊:“为什么不是魏国,而是我们,大秦比魏国似乎更为强大,孙权有信心?”

文聘:“这就是问题所在,当所有人都以为孙权不敢这么做的时候,他偏偏这么做,那结果一定也是大家不能预料的。再给黄将军去信,还有蔡都督,一定要小心,东吴可能动武了。还有,立即将我的意见送去南郑,希望能引起秦王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