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杀人鬼龙之介（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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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生龙之介是一个杀人鬼，虽然他自己不这么认为。他认为那是艺术创作，独属于他的艺术创作。当他杀掉一个人的时候，是彻底的让那个人认识到死亡的全部。这种由这一个人的死亡所带来的信息、刺激和经验，是有意义的事。
他对于“死亡”这个东西的真假似乎有着超乎常人的敏锐的分辨能力。不过，只有“死亡”这种事……是在活着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体验不到的，也就无法去真正的理解。于是无计可施的雨生龙之介，只能依靠观察别人的死来尝试着去了解死亡的本质，进行模拟的体验。
至于杀人是不对的？这个世界上有五十亿人，五十亿耶！每天每天都有几万乃至十几万的人出生或者死亡，那么杀死了一个人两个人或者更多的个体的死亡对于人类这个整体又有多重要呢？——杀人鬼的想法总是很难理解的。
抱着这个信念，龙之介一边连续不断的杀人一边辗转各地。这种辗转并不是因为他害怕受到法律的惩罚——他已经对其“理解”而到了完全不觉得恐怖的程度了，绞刑架也好电椅也好，无论哪种死亡的方式都已经完全的“观察完毕”了。流转到各处地方只是为了寻找新的激情与灵感。
当他在动物世界节目里看到猎豹的时候，被猎豹那幽雅的举止深深的打动了。他对猎豹那鲜明的狩猎方法感觉到无比的亲近。这种被称为猎豹的野兽，是完全符合他意识中cool的定义的生物。不过，在他看到一幕只会在电影中出现的场景之后，龙之介发现了比之猎豹更cool的生物。
优雅的身姿，敏捷的动作，强大的身躯，无一不在深深地吸引着龙之介。尤其是看到他在一手捅进神父装束的胸口，直接把心脏掏出来，龙之介更是觉得深深的共鸣，真是太cool，这种杀人方式！！龙之介觉得自己找了新的灵感。
巴鲁特觉得自己今天倒霉透了，作为一只百年历史的年轻死徒，从来没有一天像今天这么倒霉。
不过是出来狩猎食物的，居然找到了一个天赋异禀女孩，那身上的血液流动着魔性的血，本以为是好运来到，没想到有那么强的保护者，差点把命留在那里。第二个选定的猎物居然被岛国难得一见的上位死徒抢了。面对上位死徒，巴鲁特可没胆反抗。更倒霉的是还遇到圣堂教堂的人，应该是跟踪那个上位死徒来的，结果把他当作目标了。终于把烦人的家伙处理了，巴鲁特见到了一个人类——自己送上门的人类？
“真是太棒了，是不是被你吸血之后就会变成你这样子？”龙之介兴奋地问道。
大概是发展有些超出自己的想象，巴鲁特呆了一下，不过，送上门的食物，刚好省下另外寻找的时间。优雅地从口袋里拿出白手巾擦了擦手，说：“你想成为我的同类吗？”
“当然了。这种杀人方式，简单，直接，尤其是把敌人的心脏握在手里，感受生命的逝去，实在是太cool了。”龙之介比划着讲解道。
“那么，如你所愿。”巴鲁特咬上了龙之介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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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听说人死之前会回忆起过去的种种，没想到我会想到这个啊，最初成为吸血鬼的样子。”在一片密林中，龙之介缓缓地睁开他的眼睛，好像这个简单的动作就把力量用光了。
身体伤痕累累。身上的伤口是代行者留下的，针对死徒恢复性的黑键造成的，外带圣水的灼伤。
龙之介有不错的天赋，变成死徒后身体变强大不少。这也更方便了他对艺术的追求，将猎物死徒化，生命力变强不少，对他最求死亡的感觉有着很好的作用。
肆无忌惮的狩猎引起了圣堂教会的注意，尤其是本来就被标识的吸血鬼。代行者很快就出动。龙之介有理由庆幸，埋葬机关的某位又迷路了。代行者不是龙之介所能匹敌的。在干掉几个倒霉鬼之后，更多的代行者找上门了。在躲躲藏藏了一年之后，终于还是被重伤了。
“可恶，不想死，我还没有创作出完美的艺术啊。”龙之介发出不甘的咆哮。
“不想死吗？那么，和我签订契约吧。”一个莫名的声音响起。
“只要完成我的艺术创作，你是神是魔都无所谓。”龙之介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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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木市，真羽家。
“去买衣服？”真羽疑惑地看向尼禄。
“当然。像余这样优秀的艺术家，怎么可以没有专有的演出服。”尼禄理直气壮地回答。
真羽看向大厅的电视，上面正在直播着某个明星的演唱会。额，真羽大概明白怎么回事了。
“那么就走吧，不过在冬木市的话，漂亮衣服应该不少，要找到专人的设计师很困难。”
“衣服也是看什么人穿的，像余这等天生丽质的人，穿什么都好看。”
“这倒是。”真羽赞同道。尼禄的确很漂亮，漂亮的金发，翡翠色绿瞳，再加上童颜巨(河蟹)乳，很是吸引人的目光。
既然想去那就去，至于圣杯战争，白天一般都挺安全的。更何况，现在无论是肯主任还是卫宫切嗣都还没到冬木市。无论是哪个master都不会选择这个时候开战的，简直就是愚蠢之极。
“帕琪，一起去吗？”真羽邀请道，不过也抱多大希望。差不多一年多的相处，真羽对帕秋莉的性格很是了解。
“不用了。我在家里看书就行了，咳咳。”书房传来帕秋莉的声音，似乎还因为大声说话咳嗽了。
帕秋莉的哮喘病真羽也看过，不过对于这一类先天性的顽疾，他也没有好的办法。也许，成为魔法使之后会有解决的能力。
“真是的，奏者的身体真差，简直不像是英灵。”不愧是尼禄，对自己的master直言不讳，不过倒也有某种直率的可爱。
“帕琪她的哮喘是天生的，唔，和你的头痛倒是挺相似的。对了，头痛会不会对你的战斗能力产生影响？”
“放心吧，区区头痛而已，只要不长时间使用‘招荡的黄金剧场（aestus·domus·aurea）’就没有问题。”尼禄毫不在意地说，“干嘛老看着我啊？”
“换衣服啊！你该不会准备穿这件出去吧？”真羽无语。尼禄的裙子的前摆设计为露出内衣的半透明，上身的装束也十分大胆，实在是前卫的打扮。真羽敢打赌，尼禄穿这身衣服出去的话，两个人肯定会被围观的。
“诶，为什么？这件衣服我可是十分喜欢的。再说了，我可是统御天下的皇帝陛下，谁敢非议？”
“我可不想在人到处围观。唔，换上帕琪的衣服吧，你们两个体型应该差不多。”
“唔，好吧。”
换上了帕秋莉的长裙，尼禄少了一些英气，更添几分柔美。
两个人向冬木市的商业街前进，顺便说一句，开车的是尼禄——“有意思的玩具，我来试试吧。”
ps：感谢书友“魅丨影”的三张五星评价票。
ps2：天气热，加上牙齿的问题，这一章码得挺辛苦的。脑袋空空，没什么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