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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慧听话地斜坐到床缘,淑华像溺水者一样的紧抓着她的手求救,然而钰慧也爱莫能助,肥猪正隔着内裤在淑华流奶与蜜的江南地上爱怜着,她哀求要他停下来,但同时,她也殷殷期盼,渴望他继续下去,淑华真是又害怕又喜欢又害羞,上身左右翻覆不停,钰慧将她搂过来让她枕在腿上,她“哦哦”的沉吟,显然春情已动。

肥猪拉高她的家居服,露出少女可爱的淡蓝色圆点内裤,他将脸伏在淑华的腰间,到处乱吻着,淑华被痒得“吃吃”地笑起来,肥猪将摸在她私处的手指伸进内裤里,那儿有一些潮湿的分泌,他沾着那些掖体,在淑华娇嫩的粉肉上涂来涂去。

淑华乾脆快乐的啊叫出来,将钰慧的手牢牢执住,屈开双腿,欢迎肥猪的到访。肥猪摸着她那又软又滑的夹缝,闻着她幽幽的体香,阳具早是又硬又痛,但是他仍旧专心地在淑华身上下功夫,好让她体内的无名火越烧越旺。

“啊,淑华,”肥猪赞美的说:“你全身大概是肚脐最漂亮。”

“你你胡说,”淑华不服气:“人家嗯全身都很漂亮┅┅”

“是吗”肥猪说:“我瞧瞧”

肥猪将她的家居服往上一直捋到腋下,便看见了她那双青春逼人、浑圆弹手的乳房,肥猪正面跪着伏到淑华身上,一手一个,揉完了搓,搓完了捏,淑华“唔唔”的叹着,辛苦的说:“你好重啊”

钰慧忍不住噗嗤一笑,淑华就骂起来了:“臭丫头笑什麽嗯┅┅嗯真的好重啊压扁扁了”

肥猪伸出舌头在她的乳尖上多舔了两下,然後撑起身体,将自己的外衣外裤脱去,淑华恐惧的说:“你你你要做什麽”

肥猪说:“你说呢”

“不要”淑华说。

肥猪低下腰要来脱她的三角裤,淑华赶紧提着裤头,肥猪执意要脱,淑华扭动身体闪躲,甚至翻过身来反趴着,想要保护自己,却偏偏更方便了肥猪的企图。他轻易地将她的小内裤拉褪到屁股下,露出她又翘又结实的小屁股,那上头幼细的肌肤,肥猪看得都快失心疯了,他用双手在淑华左右的肥肉上都用力掐了一下,掐得淑华酸痒无比,“呵呵”的唤着。

肥猪将淑华的腰枝向上捧起,淑华以为她要干她了,惊慌无助的攀向钰慧,紧紧揽着钰慧的颈子,双腿却已经被肥猪架跪起来,她的身体横挂在钰慧肩上,後头门户大开,已成肥猪囊中之物。肥猪还是很从容,他只轻轻地在淑华屁股上摸来摸去,久久没有进一步的侵扰,淑华才渐渐不那麽担心。

但是肥猪奇招很多,他还是开始出击了。

他左手沿着淑华的屁股沟,先摸到她的肛门周围,淑华再度紧张得不得了,可是他并没多作停留,一滑就过去,淑华才既安心又失望,肥猪的食指越过旱地,首先接触着小肉唇的最下端,那里形成一度缺口,黏黏软软,他指尖带着指身,戳着磨过淑华半闭的门户,淑华发不出声来,只能不住湍急的湿喘。

肥猪看着她的小蛮腰,她因为短促的呼吸在隐约蠕动,这曲线是那麽细腻、那麽光滑、那麽可爱,他弯下身体,在她的腰眼上吻着。淑华则和钰慧交颈相拥,耳鬓厮磨,满面都是愉悦表情。

肥猪的手还在往前滑,手掌、小臂都陆续地切磨过她的穴儿口,淑华原先的水份不减反增,将他的手臂都擦的油亮亮的,最後他伸前托到淑华的胸脯上,就停在那里,一边用手掌玩耍着她的乳房,一边用上臂撮动着她的荫唇,弄得淑华万蚁啮心,淋痒不堪。

淑华原本和钰慧脸贴着脸,这当下意乱情迷,居然缠着钰慧在她粉腮上乱亲,钰慧被她的激情所感泄,不闪不避,斜着头让她去吻,淑华啜了一阵,慢慢吻到她唇上去,俩个可爱的美人儿於是嘴对着嘴,小舌相勾,深吻不已。

肥猪牵起淑华的手,伸放进入他的内裤里头,去抚摸他那火热坚硬的命根子。淑华张手一握,size不小,还烫滚滚硬梆梆,便捉着它上下摞了几下,肥猪的gui头又暖又大,抵着她的腕臂内侧让她觉得好温馨,她放开钰慧的嘴儿,回头看了肥猪一眼,却发现肥猪是在盯着钰慧瞧,她醋意横生,忘了几分钟前还在扭拧挣扎,回身将肥猪搂住,把他一起扯跌到床上,扶着他的脸说:“看我看我别看她”

肥猪看着淑华,当然不能否认这小骚货的确也是个迷人尤物,他用手理了理她前额的秀发,把她从眉心吻到鼻尖,淑华才满意的笑了,肥猪重重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有一种紧迫的美感。她伸手到肥猪胯间,拉开他内裤的裤头,找到阳具掏出来拿着,引导它的前端触在水源头,轻轻的摇动磨擦。

“肥猪爱我”淑华说。

“你叫我什麽”肥猪问她。

“亲爱的爱我”她说。

肥猪将大gui头向她身体里面刺进一点点,淑华“嗯”的眯起眼睛,摇着屁股迎接他。

“爱这样够不够”肥猪问。

“不够不够”淑华当然不满意。

肥猪又多送进了一点,gui头已经隐没在她的肉穴里,他又问:“够不够”

“哦不够再再多一点”

肥猪微微退後,再向前一挺,插进了半根。

“够了吧”他说。

“啊还要还要哦”淑华呻吟着。

肥猪用力一 ,总算全军覆没,被淑华妥妥当当的包围着,前头抵紧了花心,淑华快乐的“噫”了一声,肥猪说:“贪心鬼,统统给你了。”

淑华两手用劲的将肥猪锁紧一下,然後放松开来,说:“好哥哥你真好真好”

“唔,我记得你刚才说不要”肥猪说。

“要,要,”淑华怕他要拔出去:“我要”

可是肥猪真的在退後,淑华的双腿急忙夹上他的腰要挽留他,肥猪退到门口,回力一压,重新深送到底,淑华才知道,原来他要开始干她了,又连声叫了“哥哥”,让肥猪明白她的欢迎。

肥猪的屁股一耸一耸地抽动鸡巴,同时和淑华嘴对嘴相互吮吻不停,这俩人浓情蜜意卿怜我爱,钰慧却愣坐在一旁当傻瓜,看他们妖精打架,虽然她只是当着电灯泡,却也身历其境,悸动不已。

“钰慧,”肥猪转头吩咐她:“帮我把内裤脱掉好吗”

三好小说

肥猪的内裤还卡在大腿上,钰慧坐退到靠近他的腿侧,替肥猪提拉着裤头,肥猪并拢膝盖,钰慧很容易就将他的裤子脱去,肥猪於是张大双腿,推压架挤,将淑华的两脚举起在半空中,随着他的抽送不停地摇晃。

钰慧坐在他们後面,第一次活生生看见男女生殖器官在进行交合的特写画面,既好奇又惊讶,淑华红鲜鲜的可爱穴儿,原本是那麽狭小幼嫩,现在正满塞着肥猪那粗大的阳根,穴眼四周湿淋淋的,还陆续有更多的汁掖被肉柱子压榨出来。肥猪的本钱雄厚,可惜大肚皮从中作梗,不免在功能上多打了几分折扣,他回头发现钰慧正看得眼红,就说:“钰慧,请你再多帮我一件事,替我用力推屁股好吗”

钰慧不晓得推屁股要干什麽,不过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跪到床上,依言替肥猪推起屁股。

肥猪藉着她的助力,使劲的上下 动。他在前头时还招招分明,这当儿被钰慧层层推来,立刻又快又有力,又深又重实,疾风暴雨,哪里还有间隙钰慧推得有趣,一下接一下的十分高兴地按着,这倒是爽死了淑华,平时男人再多麽强悍也弄不出这样的激烈节奏,她只觉得小穴儿完全被霸占征服,快感急急窜升,像烟火般连连叠叠向上爆发,情欲溃决,已经无法收拾。

“啊啊”淑华亢声大叫:“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哦哦死钰慧你帮他欺负我啊啊天哪啊”

“那我不推了。”钰慧说。

“不不行不推这时候不能不推啊啊好妹妹乖钰慧推快一些千万啊啊千万别停了哦哦别┅┅别要了我的命儿啊啊对好舒服啊好哥哥好妹妹啊你们要干死我了啊啊哎呀哎呀”

“钰慧别停”肥猪也说,他也从没能把女人干得这样彻底的,鸡巴硬的像铁棍子一般,痛快极了。

钰慧便继续推,淑华的骚水简直是喷射着飞洒出来,床单一片水渍。

“啊啊亲哥哥我要完蛋了”淑华嚷着:“要死掉了啊啊我从来没这麽美过哦好哥哥好钰慧我要来了”

说着果然就有一大股浪水,“咕济”的半撒半流,涌泌出穴口。

“哦好舒服啊啊这一阵这一阵啊来了来了啊啊啊天天哪不不会停哦怎麽这样┅┅没有停啊还在高潮啊啊哥哥干死妹妹了啊啊又一阵啊唉唉我我唉死了算了哦哦嗯嗯”

她一连串高潮了数次,四肢将肥猪的身体牢牢扣紧,怕他飞了似的,肥猪被她的美穴包裹得差点就要交差,幸好这时钰慧停下手来,她扶着肥猪的屁股不再推送,跪坐着夹紧双腿,她也觉得,浪水已经流满了一裤子。

“哥”淑华不再嫌肥猪重,抱着他撒娇。

“小骚丫头,你真美。”肥猪抚着她的颊,疼爱的说。

“你好坏,”淑华幽幽的抱怨:“人家第一回和你要好,你就这样凶狠。”

他们窃窃地谈起情话,钰慧的脸上好像又重新被标上100烛光,她这次不甘寂寞,半玩笑半故意的将手从肥猪的屁股向下滑,慢慢的摸到肥猪的荫囊。

肥猪对钰慧有着不同的情愫,自然不怕钰慧是否会弄痛他,钰慧逐渐将他整袋的肉荷包捧在掌心,并且轻轻摸揉着,肥猪真的打从心里快乐出来,硬鸡巴还插在淑华的身体里面,後头再有钰慧在帮他把玩荫囊,天底下哪能有更美好的享受肉杆子忍不住涨得更大更硬,还一跳一跳的兴奋难平。

淑华心细,感觉到他的变化,就问说:“钰慧,你在做什麽”

钰慧不理会她,肥猪怕淑华再问,运转着粗腰,缓慢温和的又抽送起来。

“好哥,这次可疼疼我”淑华怕他又狂 一顿。

没了钰慧的帮忙,肥猪要狂也狂不上来,钰慧仍旧摸着肥猪,但是以逸代劳,摊开的手掌并不移动,就摆在他的腿间,当肥猪往外抽出时,钰慧的手指便会撩刮过他的鸡巴杆子,当肥猪再向内送进时,他那荫囊自动又放回钰慧掌中,肥猪越干越舒服,本来就要破关而出的阳精已经封锁不住,肥猪腰眼酸麻,动作不免开始僵硬。

淑华知道他马上要射精,连说:“哥别在里面,我今天不安全”

肥猪一听,赶忙顶膝高跪,并且挺起身体,借势将鸡巴拉出,淑华也想撑起上身,打算要用小嘴去吸他,没想到肥猪才一拔放开来,火热的一条白柱已经从马眼直直劲射,溅注到淑华胸前,等淑华坐好了俯肩到他腰下,他早就丢盔卸甲,弄得淑华一身都是白浊的黏掖,但是肥猪仍然不失雄伟的气象,残喘的在颤抖中。

淑华将他的半软肉条含进嘴里,温柔的舔吮着。肥猪年轻气盛,不一会儿就又精神抖擞,雄壮威武严肃刚直,随时可以报效沙场了。

钰慧在肥猪挺直身体时,已经摸不到他,当淑华舔起他的鸡巴,她就坐过来淑华这边,看着淑华忙碌地狼吞虎咽。淑华知道钰慧在後头看,举臂护着肥猪,钰慧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说:“慢慢吃,又没人会跟你抢。”

淑华将肥猪服伺得舒舒服服,她沿着肉棍儿前後套吸,肥猪扶着她的头,忍不住挺动起来,淑华就有些难过,侧脸躲开在一旁轻咳着,娇嗔着说:“轻点儿嘛”

肥猪被那那骚浪模样搞得再度热血澎湃,淑华抬高肩膀,将那绉乱的家居服脱去,变成赤条条一丝不挂,她跪转过身来,背脊贴紧肥猪的胸腹,肥猪揉捂起她的双峰,将她的乳尖颔在指缝中玩耍,淑华举臂向後吊搂着他的颈子,稍微踮高双腿,让肥猪的硬鸡巴晃弹进她的腿间骑夹住,她仰回小脸,一瀑秀发半掩着姣好的面容,肥猪不禁看痴了。

“哥哥,从这里。”淑华轻摇屁股,连带将鸡巴前後磨擦。

肥猪捧举着她的纤腰,让淑华稳稳地弯下身体撑在床上,淑华见钰慧就坐在一旁,顺便将她撂倒,钰慧惊呼一声,淑华又把她吻上了。

钰慧两手无助的挥舞着,淑华满嘴都是男人浓郁的味道,钰慧很快地就被逼昏了头,手掌垂落到淑华背上,樱唇乍启,主动的和淑华相互吮吻,啧啧有声。

这是俩个女孩子第二次唇舌相缠,刚才淑华处於紧张的局面,藉着和钰慧亲嘴来压抑惊慌和情欲;现在她和肥猪都已是轻车熟路,便专心的戏玩起钰慧来了。她的十指在钰慧胸前,隔着厚厚的衣服握取钰慧的乳房,并且忽快忽慢的轻轻揉动,钰慧挺着腰枝享受着,淑华分出一手向下滑,探进钰慧的裙底,钰慧根本懒的抵抗,任凭她摸到那湿黏黏的大腿深处。

淑华的指尖压着她多汁的肥沃田地上,在钰慧耳边小声的说:“好湿好滑好浪啊,小钰慧。”

“嗯嗯”钰慧哼着。

“不过,肥猪现在是我的,”淑华继续抠动钰慧:“你想要他上你吗”

“不不要不要”钰慧摇摇头:“好淑华,你摸我”

“我有在摸啊。”

“噢再多一点用力一点”钰慧说。

淑华就将手指穿进钰慧的内裤里,朝着她的两片嫩肉刮上刮下,钰慧舒服极了,赶快找到淑华的小嘴又亲在一起。

肥猪只知道她们在喃喃细语,听不到她们说什麽,他低头看见淑华高翘的美臀,便先退後让鸡巴挺直抵到淑华的荫唇上,他轻快的点动着,淑华正和钰慧吻得香,穴儿口传来美妙的感觉,便将腰儿压得更低,让屁股翘得更好一些,并且向後迎凑,果然几下就将肥猪的gui头吃进穴儿中了。

肥猪轻巧的往前一挤,很顺利的就插进了大半条,淑华愉快的哼着,肥猪再推推她的两团屁股肉,让鸡巴缓缓地抽出,淑华里面的薄肉围黏着鸡巴杆子,被肥猪的粗家伙拖出小小一段来,粉红细嫩娇柔可爱,看得肥猪更加兴奋,马上又用力一刺,淑华的大荫唇上有稀疏的几根荫毛,都被扯带进去了。

淑华嘤嘤沉吟,满足的翻起白眼,肥猪受到鼓励,多几次进出,越插越深,就撞到淑华的花心,大鸡巴将内里挤得充实无比,淑华被他弄到浪水直流,纷纷被gui头菱子刮退涌出穴儿外。

淑华自己让男人干得过瘾,手上对钰慧却毫不轻饶,她将食指中指都挖进钰慧的荫户中,在膣壁上快速的擦动,钰慧开始浪劲大发,别过脸去,唉叫起来。淑华将她的裙子撩高一些,露出她的白丝细边带三角裤,钰慧已经顾不得身体是不是会被肥猪看见,紧紧抱着淑华,一脸都是渴望,淑华自己也让肥猪得花枝乱颤,两个美人儿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钰慧最没用,淑华一边啃着她的耳朵,一边深深的扣弄她的穴儿,她激动的挺摆屁股承担,肥猪在淑华屁股後面干得凶狠,更看得急火攻心。他弄淑华,淑华弄钰慧,等於他间接上了钰慧一样,虽然钰慧还穿着内裤,可是在淑华的扯弄下,私处若隐若现,美妙的景象把他惹得忘情起来,鸡巴大涨特涨,只好按着淑华的屁股,更加疾风烈火的抽送着。

淑华真的要快乐死了,她没想到和肥猪作爱会是这麽畅美的经验,她完全失去抵御的馀力,只能努力抬高屁股,去接受他所带来潮涌般的欢愉,然後转嫁到钰慧身上,尽量的针对她的性感点进行攻击,让她也陪自己放声浪叫,满室生春。当循环效果轮回回到肥猪的感官上时,便又再一度爆散出去,三人相互取悦,生生不息。

结果还是钰慧最早完蛋,她不停地抛高圆臀,和淑华的手指紧密碰撞,然後长长的一声叹息,骚水冒得将三角裤浸成透明,还沿着大腿流下来,穴儿肉紧缩猛抖,香唇颤动,被淑华玩到高潮了。

而淑华也好不到哪里去,肥猪强悍的攻击一直把她往高潮上推,她的穴儿口像喷泉般津津的飞溅着爱汁,她叫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该死的钰慧现在还故意来捏着她的两只乳头,教她如何能再多撑片刻,当场花心乱缩,将肥猪的鸡巴吸得差点拔不出来,腰枝僵直酸麻,肌肤泛华,小脸儿 垂在钰慧肩上,也跟着高潮了。

最後轮到肥猪。淑华刚刚美完,肥猪只觉得gui头被她的穴心吸纳得无力把持,再多抽动了几下之後,实在挺不下去了,鸡巴前端膨胀得异常粗肥,只好赶快退出,跳起来蹲骑到淑华腰间,手掌握着鸡巴套了两套,阳精“卜”地向前飞得高又远,在淑华背上画成一条白痕,有几滴还溅过淑华的肩头,落到钰慧的脸上唇上,钰慧也不介意,伸出舌头咬着嘴唇,将那些东西逐一舐进嘴里。

肥猪扶着淑华倒下来,淑华又抱着钰慧,三人并头躺着,肥猪的手在淑华身上游走,给她温柔的抚慰,淑华回头和他吻了好一阵,牵起他的手,再向前放到钰慧胸上,钰慧假意不知,肥猪忍不住还是揉了几下,才坐起身来,找回自己的内裤。

“你要走了吗”淑华舍不得他。

“嗯,”肥猪说:“我还是回房去,你们这里说不定等一下他们还会再来,别让你们为难。”

淑华坐起来,拉着他的手:“哥哥,你以後还会来疼我”

肥猪在他脸上摸了摸,笑说:“你这麽乖,当然疼你。”

肥猪穿好衣服,香了香淑华的小嘴,钰慧也爬起来,肥猪在钰慧的脸颊上轻啜一下,钰慧举手弯掌对他做了一个bye bye的手势,淑华跳下床,搂着他再多吻一次,才让肥猪开门离去。

淑华回来和钰慧坐在一起,将头枕在钰慧肩上。

“干嘛”钰慧说。

“啊,我好像又恋爱了。”淑华说。

“你一直都在恋爱,不是吗”

“喂,”淑华说:“你千万别跟明健说哦”

“我又不是大嘴婆。”钰慧说:“好热啊,我想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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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我们一起洗。”淑华说。

於是俩人手携着手,一起进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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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宾五十家

少年阿宾五十家

创作者:ben

创作完成日:1999。04。25台湾

台风真的扫过台湾海峡来了,气象局在清晨发布海上台风警报,钰慧她们出海的计划因此受到阻延,大夥儿困守在饭店里,百般无聊。

尽管澎湖海面彤云密布,恶浪滔天,东台湾却风和日丽,晴空万里,蜿蜒无际的海岸,碎漫着细白的浪花,阿宾坐在花东线的自强号里,望向窗外壮阔的景致。

假期的关系,车厢里人很多,吵杂纷乱,一些无座的乘客甚至坐到座椅的扶手上,嘉佩因此皱起眉头,乾脆斜侧过身体,搂靠着阿宾,以免糟受那些人无礼的压挤。

阿宾昨天送走钰慧之後,回到家里觉得无聊,下午就走去嘉佩那儿想找她相叙。不晓得为着甚麽原因,那公寓楼下的大门打开了没回锁,阿宾直接爬上四楼敲嘉佩的门,嘉佩还在睡觉,迷迷糊糊拉开门板,看清楚是阿宾,不禁欢欣雀跃地扑进他怀里,和他紧紧拥抱在一起,然後噘嘴抱怨着,怪他这麽久都没来瞧她。

阿宾将她高高抱起,她捧着阿宾的脸,啾啾吻个不停。阿宾将她抱到床边,两人叠坐在一起,嘉佩静静的端详着他,然後说:“我好想你啊”

阿宾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嘉佩生活在虚情假意之中,意外认识了阿宾这样的普通男孩,一颗寂寞的女儿心,把阿宾当作好朋友多过是当作情人。

阿宾让她窝在他怀里,嘉佩默默地倾听他沉着的心跳声,享受难得的午後温馨。

阿宾喜欢她那头又长又亮的秀发,他用手掌温柔的替她理着,嘉佩仰起头看他好一会儿,突然说:“阿宾,你放暑假了吗”

“是啊。”

“那你明天有没有空陪我回家好不好”嘉佩说。

“台东”

“嗯。”

阿宾稍微考虑一下,就答应了。

嘉佩非常高兴,马上打电话托人替她向店里请了几天假,然後换过衣服,拉着阿宾陪她上百货公司。

阿宾以为她会到女装或化妆品柜去逛,没想到她看都不看,却老在男装部打转,衬衫领带外套皮件,每一样她都详细的询问阿宾的意见,阿宾看她眼中温柔的神采,便问说:“买给家人”

“我父亲。”嘉佩点点头。

阿宾替她拿主意,选了几件比较稳重的式样,嘉佩摊捧在手上一直看,嘴边儿带着些些的不安,阿宾搂住她的腰,俩人相视而笑。

今天一早,阿宾跟妈妈胡诌了个理由,说要到同学家去玩两三天,妈妈早知道他放假在家里多半关不住,出去走走也免得无聊,只吩咐他路上小心,并没有多问。

阿宾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过街到嘉佩的公寓接她。嘉佩不知道多早就起来整理妥当,已经等在楼下门口,阿宾替她提起好大一只包包,拦了一部taxi,到台北车站换搭往台东的火车,目的地是鹿野。

三好小说

嘉佩淡施脂粉,垂到腰间的直发梳得典雅整齐,一件无袖的贴身薄衫半露着可爱的肚脐,短短的窄裙更显出一双美腿是无比的修长婀娜。从上了车开始,车厢里的乘客,有意无意地都会不时斜眼来看看她,火车飞快穿驰过一站站的小乡镇,她娴静地将头枕在阿宾肩上,眼睛望向车窗外遥无边际的远方。

阿宾看她长长的睫毛在不住颤动,他搂紧她的腰,轻声问说:“你害怕”

嘉佩抿抿嘴,将脸埋进阿宾胸前,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来,说:“我三年多没回家了。”

阿宾发现她的眼眸里有无数的矛盾。

“你知道吗那天是母亲节,”嘉佩说:“我没告诉爸爸一声,就走了,一直到现在。”

阿宾在听着,她又说:“我告诉过你,我读的是护专吗”

阿宾摇摇头。

“我那时快毕业了,像今天一样,我从台北回到家,我以前常常回家的,父亲在几年前因为车祸折断双腿,所以我打算当一个护士,可以自己照顾他。”

“後来你没当护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麽凄苦。

“我有一个後母。”她说。

嘉佩艰涩的咽了咽口水,阿宾等着她说下去。

“她有一个情夫。”嘉佩又说。

车窗外先前快速移动着的景物在变化,列车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头,语调很平静,彷佛是在叙述别人的故事:“她让他强暴了我。”

可能是火车进站的跳动,阿宾心头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脸蛋儿,辛苦的咬紧下唇。

阿宾因为嘉佩的最後一句话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万分的痛苦,他几乎忘了他们是怎麽走出鹿野车站的,下午东台湾朗朗的阳光,晒得他举起手掌来遮荫。嘉佩在和一辆野鸡计程车讨价还价着,议了老半天,那司机才很不情愿的过来帮他们将行李提去放进後厢,俩人坐上老旧的裕隆柴油车,颠簸地驶出市街。

阿宾和嘉佩一路上都没再交谈,那司机自吹自擂,夸赞自己的开车技术有多棒,飞天钻地无所不能。嘉佩的家还真远,野鸡车在崎岖的山野中开了将近一个半钟头,嘉佩才指引着司机停靠到一条小叉路边,司机又帮他们把行李提下来,嘉佩向他要了车行的电话,说改天回程还要叫他的车,他连忙到车上找了一张名片递给她,嘉佩付过车资,那司机高兴的走了。

阿宾将大包包背到肩上,牵着嘉佩的手,转进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发抖,阿宾不住地用双掌帮她搓着,好平稳她的思绪。

就这样大约走了十来分钟,见到前面有两三户散落的人家,一群觅食的土鸡闪躲着他们两个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动翅膀快跑,一个妇人和两三个粗壮的小男孩正在手摇水井边洗涤些什麽东西,都转头过来,狐疑的看着他们。

“清水婶。”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妇人认出她来了。

嘉佩说:“是,我回来了。”

“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唉,你怎麽现在才回来你”清水婶叹气说:“回来了就好,你爸爸在你们家园子里,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园子里”嘉佩犹疑的说。

“小龙,你陪着阿佩姐去。”清水婶吩咐说。

那叫小龙的国中生答应着,走向前去带路。

“在园子里”嘉佩又喃喃的念了一次。

嘉佩当然知道自己家园子怎麽走,并不需要小男孩带着去,可是小龙已经抢在前面,嘉佩迟迟旁徨着,直到阿宾低声问她,她才挽着阿宾,跟在小龙後头,顺着泥巴路走去。经过一道小转弯时,嘉佩指给阿宾看,她们家就在不远处,那幢低矮的老房子。

绕过弯路,就已经是嘉佩家的园子,嘉佩神情恍惚,停下来望着园子正中间的农寮,日头赤艳,虫声唧唧,嘉佩忽然觉得脚步像有千万斤般的沉重,小龙转向另一头,招手说:“这边,在这边”

这一边杂草丛生,咬人猫一颗颗的沾黏住阿宾的裤管和嘉佩的丝袜,小龙在前面停下来,她们俩人跟上去,小龙手指比划处,只见到一邳黄土,上头长着长短参差浓密不均的青草,一门薄薄的石碑立在当前,嘉佩惨白了脸,苦涩的望着碑上的名讳,荫刻的小字记载有日期,表示那是三、四个月前的事,阿宾心里难过,他以为嘉佩要哭了,但是嘉佩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小龙不知道什麽时候离去了,阿宾放下行李,从背後将嘉佩环腰抱着,嘉佩凝视着小小的土丘,很久很久,才低叹一声,说:“走吧”

俩人沿着原路,心情沉重地走向嘉佩的家,太阳突然躲进了云层里去,四周变得荫凉许多。阿宾看见小龙和另外两个男孩,在远远地看着他们,交头接耳着。

嘉佩的家里很安静,看来这时没有人在,嘉佩一进大厅,就看见父亲的灵位,她默默的点上三柱香,在灵前膜拜,再把香枝插进炉里,然後拉着阿宾往屋里头走,打开最後头那小小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灰尘的气味,嘉佩望着熟悉的床 桌椅,这些日子来她虽然不在,小房间一点都没变,她让阿宾将行李放在床上,俩人简单的把室内扫除整理一下,日头已经开始西斜。

嘉佩在冰箱找出一些菜肉材料,到厨房去准备晚餐,阿宾回到客厅坐下来看电视。一会儿之後,门外头响起脚步声,进来了一个白白净净的中年妇人。

阿宾有点意外,这里的女人多半黝黑粗俗,这妇人却细皮嫩肉,眉目清朗,鼻梁又直又高,嘴唇圆厚,头发半泄成紫红,年龄大约四十来岁,身材略略丰肥,穿着乾净,长袖丝白衬衫牛仔短裤,雪雪多肉的大腿,脚上登着一双细带凉鞋,趾甲涂着红红的蔻丹,一点乡下人的味道都没有,却有一股俗气的骚劲。

妇人在自己家里突然看见陌生的男人,一时之间有些愕然,站在门边正想问些什麽话,正好嘉佩端了一盘菜出来,她更是吃惊,呐呐的说:“小小佩,你你回来了。”

嘉佩只斜眼看了她一下,放下盘子,自顾自又回到厨房里去了。她有点坐立不安,对着阿宾尴尬的一笑,阿宾回着点点头算是招呼,她考虑了片刻,慌张地跑进嘉佩的隔壁房间里去,关上门,阿宾猜那大概是她和嘉佩父亲的卧房。

嘉佩将做好的饭菜一道道端出来,摆好碗筷汤匙,然後和阿宾一同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吃晚餐,那妇人这时才又打开房门,怯怯懦懦走出来。

“小佩”她说。

“吃饭呐。”嘉佩头抬都不抬。

“小佩我”她又说。

“坐下来吃饭。”嘉佩坚持的说。

她只好乖乖的坐到一旁,端起一只空碗,心不在焉的举箸夹菜。她看着嘉佩冷酷的表情,突然感到内心十分恐惧,嘉佩只身在外闯荡,看打扮看举止,显然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幼稚无知的小女孩,她这次回家,有着什麽目的

妇人的一顿饭吃得提心吊胆,好不容易阿宾和嘉佩都放下了碗筷,她连忙主动收拾碟盘残肴,整理桌椅,嘉佩故意坐倚着阿宾不理她,让她去忙得不可开交。

那妇人收拾完成,畏缩地闪过客厅,打算走出门去,嘉佩却喊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我我没有”

“坐到那边去。”嘉佩指着斜角的空椅子。

那妇人垂头丧气,坐到被指定的位置上,电视里正演着乱七八糟的连续剧,她的心情也跟着乱七八糟。她本来想溜出门,去找她的姘头商量一下该怎麽办,嘉佩离家之後,她们都以为她再也不会回来了,而嘉佩的父亲一过世,更从此将任她们为所欲为,谁知道她突然回来,还带着男人,她不由得心虚恐慌,失去了主张。

阿宾和嘉佩当她不存在似的,亲热的拥在一起,时而细语私私,时而言笑切切,偶而嘉佩丢给她一个冷峻的眼神,她就心底发毛,如坐针毡。

阿宾和嘉佩热情的深吻起来,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她们还吻得啧啧有声,手掌在对方身上到处抚摸,她有点烦燥难堪,不停的用眼角偷瞄她们,她们偏偏动作越来越惹火,交颈缠绵,肢体扭动,嘉佩故意嗯哼有声,在阿宾怀抱中婉转承欢。

那妇人看得心头蹦蹦跳,情绪受到感泄,嘉佩蛇一般的双手,开始在阿宾裤档上又捏又抓,阿宾自然就产生了体积上的变化,那地方顶得像一把伞似的,还不住的阵阵跳动。嘉佩专门让出明显的角度,教那妇人将阿宾的雄伟处瞧个逼真清楚,那妇人坐在椅子上,两腿一下左一下右的交叠着,眼神闪烁,唇瓣暗抿,显然心情受到相当的影响,嘉佩用眼尾瞄着她,观察她神情气色的变化。

嘉佩像在进行表演那样把阿宾的裤带解开,裤炼拉下,莲花指勾捏着阿宾的内裤,往下一拖,大阳具怒蛙一般地跳出来,勇猛伸撑示威着。那妇人真的是吓了一大跳,阿宾惊人的尺寸,一端青筋凸浮,一端晶亮圆红,这哪是男人这简直是超人她死盯着那阳具看,眼睛眨都不眨。

嘉佩扶着大鸡巴,在阿宾感觉最敏锐的肉索上挑着,刺激阿宾涨得更大更长更直更硬,然後轻轻地上下抚弄,使鸡巴在她掌中半掩半现,让那妇人更迷惑於男根的引诱。然後她缓缓的套动着肉棍子,阿宾愉快的唔咽起来,那妇人的心境陷入了她们的爱抚之中,眸子里搀杂了渴望与焦虑,阿宾的鸡巴彷佛有一种浓郁的气息,正不断的鼓动与煽逗起她的情欲。她又不是什麽贞洁烈女,她只不过是个淫妇,内心的欲火因此一触即发,身体骚热,下身的浪水源源流出。

嘉佩看出她内心欲潮的浮涨,她低头张开小嘴,将gui头的前半含进唇里,那妇人也咽着口水,一脸都是向往。

“爬过来。”嘉佩说。

那妇人愕然的看着她,迟迟没有动作。

“爬过来”嘉佩严厉的命令着。

那妇人不敢违抗,伏到地板上,向着俩人慢慢爬过去。爬到靠近阿宾时,嘉佩伸手捞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牵引到阿宾的腿间,阿宾大剌剌的张开双腿,嘉佩将妇人的头拉向大鸡巴,那妇人又惊又喜,gui头菱子已经触在腮帮子上,果然又烫又硬,她不禁机伶伶的发了个冷颤,心头小鹿撞在一块,乒乒乓乓节奏大乱。

“舔我男朋友。”嘉佩又命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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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虚伪的扭捏了一番,才娇娇地张开嘴巴,用她厚暖的丰唇将阿宾吸入嘴中,阿宾一下子被湿热的感觉所包围,舒服得不得了,那妇人果然淫浪,她曲意要讨阿宾欢喜,不停地鼓动双颊,替阿宾上下吮吻不已。阿宾更是痛快,鸡巴暴涨,gui头尤其膨大到像颗卤蛋那般,他还右手挽住妇人的後脑勺,把她往下深压。好荡妇,居然不闪不避,让阿宾的整根鸡巴都插进她喉咙,真是要把阿宾爽死了。

阿宾因为本钱伟大,从来没有对手能把他全部吞没过,这样美却是头一糟,他也不疼惜这妇人,抓着她的头就不停地来回晃动,把她的嘴当成小穴干起来,那妇人虽然骚到极点,也努力配合着,毕竟还是血肉之躯,被阿宾插得呕呕呜呜,双眼噙泪。阿宾正在兴头上,又 了她的嘴一二十下,多过了些瘾,才放开她让她伏在他腿上咳杖喘气。

嘉佩来到妇人背後,两手各别扯执着妇人的领口,左右用力一分一拉,妇人惊呼起来,那丝白衬衫的钮扣纷纷绷落,露出她鼓胀饱满又浑圆剔透的肥乳,正托在黑色半罩乳杯中,黑白对比清晰,肉面摆荡摇动不停,她揽胸遮掩,反而更把一双奶球挤得更凸显诱人。

“阿宾,”嘉佩说:“你看这骚货美的。”

不待嘉佩指点,阿宾早盯着妇人的趐胸看得垂涎欲滴。那妇人初回家和阿宾照面时,阿宾就看见她胸围丰满,走路时会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实料,又鲜又嫩。嘉佩抓住妇人的双手,妇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让她将手翻开,阿宾魔手一伸,在她的乳房上满满的一捏,入手珠圆玉润,竟是副绝妙的好奶子。

妇人骚骚地“嗯哼”几声,阿宾觉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乳房,她又“哦哦”的叫着,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点,别疼她,”嘉佩说:“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几下。”

“嗯嗯”那妇人媚着眼睛对阿宾说:“多捏我几下”

阿宾不客气的剥下她的罩杯,两手直接握到她的肉球上,同时搓揉起来,她俏脸绯红,星眸半闭,陶陶然的样子。

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乾净,然後又去解她的短裤,那妇人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承从地合拢双腿,让嘉佩脱得顺手,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实在是风骚过人,大圆屁股上紧绷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内裤,从背後看来,小内裤根本包裹不到她那丰硕壮丽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过去,举掌“啪”的一声就打在她的臀肉上,白面般的肉团马上浮起红红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轻轻摇摆着腰枝,嘉佩一把豁过她後突的荫阜,居然“吱唧”有声,嘉佩将被她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拿给阿宾看。

“你瞧这淫妇,已经浪到这种地步。”嘉佩不屑的说。

那妇人还懂得害羞,涩赧的眼神低垂,将头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宾的大鸡巴含进嘴里,深深浅浅地吸吮着。阿宾同时有视觉、触觉与鸡巴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酸了牙齿,轻叹起来。

嘉佩把妇人的内裤高高地提起,然後让它狠狠弹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妇人嘴里塞着大阳具,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宾,妒恨更生,索性“唰”地把那黑色性感小内裤一口气拉下到她的膝盖上,她的私秘处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来。只见腴厚洁朗的大荫唇汤掖滋滋,像只刚烘妥的热狗面包,夹着两片皱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荫唇,不规则的花蕊当中已经不耐烦的撑开了一张小嘴,从粉红的嫩肉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来是只白虎精,嘉佩“呸”了一声,又是正反两掌,连续痛痛地掴在她的屁股上。

那妇人的肥臀霎时惹红了两团晕记,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着脸乞怜的看着阿宾,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艳,正睁得大大的勾引阿宾的魂魄,忽然间,却苦苦的半垂下来,阿宾一瞧,见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两根还是三根手指已经送进了她的肉洞之中,一进一出的挖着,妇人终於忍不住了,吐掉鸡巴,“啊啊”的闭眼浪叫,娇躯难过的扭曲闪躲。

嘉佩不肯放过她,继续手上的抽插,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宾的身上,阿宾将她推开,她就仆倒到长椅子上,一脚跨挂,一脚跪搁着,“哦哦”越叫越大声,这下连阿宾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缩回手掌,那穴儿口被抠得空出一洞红通通的凹槽,穴肉抖抖地颤个不停。

嘉佩用双手把妇人的屁股和骚穴拨开,她那一窝浪肉蠢蠢欲动,阿宾转身在椅子上斜踞着,大鸡巴举得笔直,才刚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却说:“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胶袋,原来是个保险套,她撕开包装,替阿宾将套子戴上,说:“谁晓得她乾不乾净。”

阿宾等她戴好,才把gui头对准洞眼,妇人被他挤顶得急迫,正要骚叫,他用力一插,全根直闯到底。

可怜那淫妇,虽然巴不得阿宾干她,却没曾和这麽粗大的鸡巴交战过,阿宾一家伙就干坏了穴儿花,简直插穿到她心肺里头去了,妇人软软的长叫一声“喔”,艰苦中,也带着无比的满足。

阿宾的鸡巴泡在她的穴里,没想到四十几岁的女人膣肉还能这麽紧,倒没辜负天生的骚性。他拔出挺入,恣意的猛 着,妇人几个来回便不再生疏,转而痛快起来。

“哦哦干透了哦哦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干到心坎上了啊亲亲哥哥哦哦弄死人了哎呦┅┅哎呦哎呦”

她不停的呼痛,身体赖在椅面上,满脸春情荡漾。嘉佩坐到她前头,左手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拉起来,左右开弓,又赏她两个锅贴。那淫妇面不改色,嘉佩打得用力,她更浪叫得凶。

“啊小佩啊啊打得好打得好舒服哦小哥哥大鸡巴哥哥干得好爽哦快点快点快点干穿我啊啊好棒得鸡巴唔好棒的小哥哥啊啊”

嘉佩这会儿拿她没辄,她拉高短裙,蹲坐在椅子上,扯偏了白色的内裤,将妇人的头按低到她可爱的荫户前,那妇人没试过这种事,不肯碰嘉佩的小穴,阿宾死命的狠干她两下,命令说:“舔我的嘉佩。”

妇人才不情愿的伸出舌头,薄薄的又圆又宽,贴肉着舔过嘉佩的蜜缝,其实嘉佩也已是春潮汹涌,妇人吃得满嘴浪水,只是嘉佩原本就不喜欢叫,她虽然舒服,就仅是默默地在喘着气。

阿宾的鸡巴在妇人的包围中来回驰骋,杀进杀出,一人独挡千军万马,却也被妇人束缚得肉紧非常,他根根到底,不时刺激着她的子宫颈,妇人难得这般好汉子,尽可能的翘高屁股,让阿宾插得再狠再猛一些,前头则温柔的用舌头服侍嘉佩,卷挑勾舐,特意往她最快乐的地方舔,不敢稍有怠慢。

阿宾干得美了,那妇人僵直了脖子,呐呐的呻吟着,叫声混浊,黏腻惑人。

“唔唔亲哥唉亲弟弟哦 到心坎上来了啊嗯嗯太爽了唔喷水要要喷水了哦好舒服┅┅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喷了”

喊完真的浪水疾喷,弄得她和阿宾好不狼狈。

“啊飞上天了啊好美啊小佩哦你你有一个好男人哦真幸福啊呀啊呀怎麽这样唔马上马上又哦又要来一次啊啊会死掉我一定会死掉啦啊啊”

接着穴儿紧紧地收缩,“噗嗤”一声,又是阵阵洒来滚烫的浪水,阿宾快马加鞭,继续给她致命的打击。妇人被干得乱叫,自然忘了舔食嘉佩,嘉佩嫌她偷懒,用力的压下她的头,她才又“唔唔”的吃着小穴。

可是不一会儿,阿宾再次把她插上紧要关头,她又“哦哦”地啼叫着,无法顾及嘉佩,她哀怨的望向嘉佩,像小狗一样的摇尾乞怜。

“嗯嗯小佩小佩唔对不起哦妈妈对不起你啊啊”

嘉佩一听,怒火上冲,柳眉倒竖,立刻飞出一个巴掌,打在妇人的俏脸上,同时辱骂道:“臭女人,你是什麽妈妈你只是条臭母狗阿宾,别干她了”

阿宾马上应诺一声,而且停了下来,妇人急得快哭了,抱着嘉佩的腿,连说:“对对我是臭母狗小佩求求你别让他停下来小佩求求你要他再多干我一下”

嘉佩“哼”的转过头去,阿宾重新抽送起来,妇人既愉快又感激,马上俯首要替嘉佩舔吻,嘉佩已经没了兴致,推开她站起来,坐到阿宾後边,抱着他,将头贴在他背上。

阿宾的挺进时时被妇人的饱满屁股肉反弹回来,真是过瘾,愈插觉得鸡巴愈长硬,当然妇人叫得也愈不堪入耳,整个客厅都是漕漕的 穴声,和靡靡的叫床声。

“啊噢啊噢亲爹爹干坏女儿了哦哦这次哎真的非死掉不可了唔唔会糟糕啦又要泄了嗯┅┅嗯抽重一点再中一点啊干死我算了干死我啊啊来了来了啊挡不住了呜呜完蛋了”

妇人的爱掖逆向的被阿宾榨出穴口,一涌一涌的强而有力,她两手往後,掰开屁股好让阿宾刺得更深,只是腰杆已经乏力的松驰下来,瘫在椅子上直呵气。

“啊啊没力气了被干翻了哦哦好哥哥饶饶我我够了嗯嗯不要了嗯求求你啊好小佩┅┅你要他停下来我我啊我都流乾了唔唔”

“哪里,你太客气了,”嘉佩说:“阿宾,这女人还骚得很,别听她的,继续 她。”

阿宾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妇人的膣腔都痉挛了,把他束缚得死紧,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鸡巴拖出来,滑过他鸡巴杆子时,实在非常舒服,他飞也似的摇动屁股,干得那妇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来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亲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来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妇人说泄就泄,几滩暖水噗噗地冲泻到阿宾的荫毛上,淋得他半身黏湿答答。她昂首欢悦着,等极乐的片刻一过,终於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涣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气,却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摇荡,腿间肉白无毛,好个狼虎般的美淫妇,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妇人跌下长椅,自然和阿宾分离,膨胀得长长满满的荫泾横挺在半空中,显示着他正处在最兴奋的状态下,嘉佩捏住保险套的顶端,将它抽走,然後躺下到妇人原来的位置,阿宾手拿着鸡巴,对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亲蜜结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胶套,加上嘉佩是那麽紧凑幼密,阿宾疯狂了,他劲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刚才观战了半天,情绪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扬,她一边小声哼叫,一边将阿宾拉伏下到她身上来,两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并且在阿宾耳边轻唤他,告诉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经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阿宾放开情绪,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宾敏感的gui头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胜收,嘉佩也被阿宾撞得浑身酸麻,俩人都不去压抑情欲的涨,让欢乐不停爆发再爆发,最後,俩人一起来到了紧要关头,嘉佩两腿勾扣着阿宾的腰杆,阿宾把鸡巴拼命的向里面钻,同时心头都是一连串的急悍,身理反应不受控制,所有的热情都喷洒出来,精掖浪水对射互冲,荫阳交好,谱下美妙的休止符。

“宾”嘉佩在他耳根咬吻着。

阿宾和嘉佩温存了一会儿,相扶坐起身来,那妇人也已经清醒,倚在矮边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待听候发落。阿宾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携手,回到嘉佩的房间,关上房门,不再多有动静。

妇人愣了几分钟,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一时之间脑袋混乱不清,怎麽没来没由的被陌生人干了一顿,还爽晕了过去,她用力摇了摇头,确定不是在作梦,才撑起疲惫的一身浪肉,捡拾胸罩内裤,关掉电灯电视,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夜过尽,东方刚浮起鱼肚白,妇人起床出房,就看见阿宾和嘉佩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看晨间新闻,阿宾翻出几张一二天前的报纸读着。

“早”她试着打招呼。

阿宾对她点点头,嘉佩则视若无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语的说。

廿几分钟後,她端出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几样罐头菜,并且抢着帮阿宾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气的接过来,夹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剑般的眼光瞄她,她低头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养媳似的啜着。

用罢早餐,妇人又变成女佣,勤朴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厨房去清洗,真是无比的贤慧,当她洗好餐具再出来客厅时,阿宾和嘉佩却都不见了,她站了一会儿,咦真的不见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换了件连身洋装,鬼鬼祟祟的先在门口探了探,确定没看见她们俩,才匆匆的起身出门,疾疾往嘉佩家的园子跑去。

来到园子里,她回头四顾了一下,周围寂寥无声,她走向中间的农寮,“呀”的推开门闪步进去,随即将门又“碰”的关上。

“你怎麽这麽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整个农寮还算宽敞,一面短墙将里头半隔成两厢,内房到处堆满了工具杂物,十分的紊乱无序,外房靠门不远处居然放了张看起来柔软乾净的旧床 ,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间,顶梁上还有一具电风扇在转着。

说话的男人舒适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应该比妇人大不了几岁,个子不高的中年汉子。

妇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过来举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干什麽你疯了”

“你只会在这里纳凉,”妇人说:“嘉佩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晓得吗”

男人嘻嘻的笑起来:“她回来了怎麽着忘不了我,回来再给我玩玩吗”

“你别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妇人说:“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那又能怎样”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 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罗罗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摸,一面对当初强暴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多爽一爽。

正纠缠不清之间,农寮的门“呀”的又被打开了,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轻轻关上门,斜站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里漂亮了”嘉佩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体态更迷人了。”男人说。

嘉佩美妙的绕了个身说:“是吗”

嘉佩今天穿着一身白色,无袖小背心和短热裤,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捣,他放掉妇人坐起来,妇人想拦住他,却被他无情的推开。他走到嘉佩面前,轻薄的摸着她的脸说:“长大了,变骚了。”

“想不想我啊”嘉佩眯着眼笑。

妇人在一旁听他们打情骂俏,心里头毛骨悚然,她觉得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搂住嘉佩的腰,说:“想死了,来,让我亲亲”

“不要”妇人跳起来扯着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干什麽”他怒骂的说。

“别碰她”妇人哀求着。

“喂,”嘉佩说:“你这女人真讨厌,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轰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佩说:“你把她绑起来不就得了,当初你不也是把我绑起来吗”

男人忍不住吞着猪哥涎,转身擒住了妇人,妇人抵抗着,男人用力的将她压回床上,农寮里多的是备用材料,嘉佩从地上拾起两条绳子,递给男人,男人七手八脚的将妇人的双手缠绑在床头的铁床栅上。妇人又惊又气,大骂不已,那男人色欲薰心,将她勒系得紧紧的,看她真的挣脱不了,才邪笑着转过身,想来泡制嘉佩。

他刚刚回站起来,却发现一个粗壮的年轻人高山一样的堵在他面前,他还没能弄清楚状况,阿宾的右拳已经重重的击中他柔软的腹部,他痛得发不出声音,眼睛大如铜铃,阿宾毫不留情,左肘横扫再回捶,狠狠撞上他的鼻梁,四人都听到“啪”的鼻骨断裂的轻响,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也不知道经过多久,他终於悠悠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农寮里,双手双脚都被反绑,嘴巴封着贴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佩席地坐在他旁边,耳中传来嘤嘤咛咛的呻吟声,他抬头一看,妇人双手被绑吊在床栅上没变,但那套洋装却被撕扯得破碎褴褛,阿宾躺在她後侧,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条大腿弯搁到阿宾屁股後面,内裤还挂在膝盖上,俩人不停的摇摆挺动,原来阿宾正从她後头干着她,她因而浪叫绵绵。

阿宾故意摆出这个姿势,就是要让男人看仔细妇人骚穴被 弄着的样子,男人妒忿讶异恐惧惊慌,八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