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第72章 轻分罗带暗解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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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地形开阔,放眼望去,全是篝火之光,周围围着的是一群一群的将士。其中人最多的那一群有好些熟悉的面孔。

大家又说又叫,大声嚷嚷着,宣泄的不光是打胜仗之后的兴奋,还有庆幸自己经历过惨烈地战争活了下来的无以言表的情绪。

我走到嬴撄挽身边,他本是和将士们大声说笑,看见我来了,示意我坐到他旁边,似乎是早已为我留下了这个位置。

我饮了几杯酒,辣地掉眼泪,龇牙咧嘴地问道:“这酒怎么这么烈!”

他笑看着我的样子,拿走我手中的酒器:“这是‘行军酒’,当然烈,你不适合喝。”

我撇撇嘴:“有匕首吗?我想吃肉!”

“又没有大块的肉,用什么匕首。”

我大大地叹了口气:“不过瘾!我应该大块吃肉,你应该大口喝酒!”

他听了,竟一笑:“好,定当陪你大块吃肉,替你大口喝酒!”那笑里落满了温柔。

嬴撄挽的酒量确实不错,一杯接一杯,竟没有醉的样子。

可后来有一人竟上来敬我的酒,我一急,正不知所措,嬴撄挽抢先道:“他酒量不好,我替他喝了。”

一时间,大家像发现了什么似得,开始不停地敬起我的酒来。

先是敬他们的将军,还未坐下,就直接再上一杯:“小兄弟,来,干了这杯!”

但是眼睛自始至终都不曾看我一眼,只紧紧地盯着嬴撄挽,料定了他会替我挡下一样。他呢,“不负众望”,一杯接一杯,看得我都有些不忍心。

到了最后,我不想扫了大家的兴,也饮了几杯,可仅仅是几杯就已经让我有些醉意了。

这场宴会进行到了后半夜方才渐渐散去,大家很是尽兴。

我意识尚清醒,只是觉得心里很是难受,总想倾诉什么。而面前的嬴撄挽看起来意识早就混乱了。

营帐里的油灯燃尽,陷入了一片黑暗,外面也恢复了安静。

我们躺在床上,我觉得身上燥热地难受,抹胸也勒地喘不过气来,正想着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衣物松开些的时候,身旁的人猛地坐了起来。

我吓了一跳,以为他作噩梦了,急忙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结果对方呼吸粗重急切,似乎扭头看向了我。

我一动不动,他却一下子压了下来,紧紧抱着我,却也不动。

突然又将我放开,转过身去,嗫嚅着:“墨阳性子烈,不可以。。”

我鼻子一酸,那些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渐渐浮上心头,你对我的心思我怎会不知道,我一遍遍地假装不知道,到底是不敢还是不想还是不忍心。

所有的一切你都为我安排好了。我告诉你我的身份你便带我到飘香居做宫廷的菜肴给我吃,那些个名字是你故意起的,我怎会不知道;我想要骑马,你便送了我雪儿;我不开心,你便带我半夜跨过城墙到郊外;我在雍城不想找你,你便让寻我的人不报你的名字;我被贾怀瑾找麻烦,你总是帮我解围。

我或许只是提了一句我是为了兄长才到秦国,你便已经不声不响地开始寻找那个消失了十多年的人。

即使我对你说了重话,那些话我自己听来都觉得惊心,可你还是在我身边不曾离开。我从雍城逃离,已经做好了不再相见的准备,你却再次找到了我。

我曾经说,我不值得。可是我现在只想做值得你爱的墨阳。

我沉沉地叹了口气,缓缓地转过头。

他似乎紧皱着额头,我轻轻地将头凑过去,然后浅浅地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他身子一凛,木然地转过头,纵使在黑暗中,我也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眼底流动的情绪,有炙热有痴恋有欲/火,随后身子一转,便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似乎在黑暗的山洞里走了很久,突然看见远处有隐隐地亮光,那种心情,紧张复杂。恍惚间四周一片光亮将我包围起来,我却更加感到害怕,左右环顾,不知道往哪里行去,或许更准确地说是,既害怕又期待。一直到最后,自己似乎被一双手稳稳地牵引着,只剩下无知无畏地探险。

我是在一片光亮中醒来的,皱皱眉,缓缓睁开了眼,帐外一定是阳光正好,今日该是个大好天气。我看着两人不曾着一丝衣物,自己像藤蔓般缠绕着嬴撄挽,抿抿嘴,悄悄地将自己解开。

怕惊动了他,便小心地将衣物如数穿好慢慢地下得床来,踱步至帐外。

大概已过辰时三刻,阳光暖洋洋地洒下来,这里树木很少,可个个都冒出了嫩芽,为这个本是苍凉的地方平添了些柔和。

我伸了个懒腰,看到了十影在不停地踱步,便缓缓走了过去,本想轻轻抚上它的头,它却下意识地往后一退,随即疑惑地看着我,然后犹犹豫豫地伸过头来,在我身上嗅来嗅去,又是一退,侧着脑袋似乎是在想着什么,最后像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样,低下头便往我的手掌蹭去。

我想到了嬴撄挽曾说过,马儿主要靠味道识别主人。而十影从来不准我动它一动,我摸摸它的额毛,它顺从地眯着眼,我小心地问道:“你也发现了吗?”

它没有反应,很是舒服地样子,我自己答道:“你也发现了吧,我不再是少女了。”

身后有一阵轻轻地脚步声走来,却远远地立住了。我猜到了来人,也不回头,只为十影顺理着鬃毛。

身后的人不说话,也不动,就那么在远处立着。

这时有一个军士直面走了过来,掠过我向后面道:“大将军,张裨将军请您过去。”

他久久不答话,那个军士小心唤道:“将、将军?”

嬴撄挽这才不自然地干咳了一声:“知道了。”他的声音略带沙哑。

待那个军士退下之后,他仍站在后面,不言一语。

我只抚摸着十影,偶尔和它开两句玩笑。

身后的人似乎做了重大的决定似得,脚步沉沉往前走来,这不远地路程却被他走地万分缓慢。

到了一旁,他犹犹豫豫地伸出手,抚着十影的后背。生生地干咳了好几声才说了一句:“它。。它认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