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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烟雾的影响,盛红雨看不清应樱、阮少军的状况,刚想出声询问,忽然一阵强烈的晕眩,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应樱、少军,烟里有毒。”盛红雨大声道。

应樱、阮少军没有回答,她勉强站了起来,摇摇晃晃走了两步,烟雾中闪出几条人影,几乎与她撞在一起。

哈吉里头戴防毒面具冲在最前面,因为配有具有夜视功能的红外线眼镜,浓烟中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在盛红雨举枪之时,他准确地一脚踢在她的手腕上,接着连环一脚重重地踹在小腹上。

由于受毒烟的影响,盛红雨的反应度大大的下降,被一脚踢得身子凌空而起,撞到了墙壁上,落下时她压在已经昏迷了的阮少军身上。

两条人影从左右向她扑了过来,虽然体力已不足平时的二成,但她岂肯束手就擒。已胜算在握的哈吉里命令手下要抓活的,冲上来的两人展开拳脚,与盛红雨战成一团。这两人也算泰拳中的高手,一招一式极具杀伤力,盛红雨如果没吸入毒烟,这点功夫还不放在她眼里。但此时盛红雨应付两人联手攻击,却已岌岌可危,纵是如此,她仗着丰富的实战经验,勉强与他们周旋。

由于房间四面透风,烟雾散得很快,盛红雨看到昏倒在窗台前的阮少军与应樱已经被敌人用麻绳绑了起来,拖出屋外。她心中一急,气息顿时更乱,再挡了几招,双腿一软,坐倒在地上,再无反抗能力,被绳索绑了起来。

“不愧是国际刑警,中了atk神经毒气还能支撑这么长时间,真令我佩服。”

哈吉里道。

盛红雨心中忧喜参半,在成功阻击了敌人长达一个小时之久后,水灵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带着菲扎逃出包围圈,但落在他们的手里,盛红雨心里十分清楚将面对些什么。盛红雨与很多女刑警一样并不怕死,因为选择了这一行,死神就紧紧地跟随左右,每天与穷凶极恶的悍匪战斗,枪林弹雨中谁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她们每一个打心底里不愿被人俘虏,很多出色的女刑警在身陷绝境时总会将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她们宁愿清清白白地死,而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受到凌辱。

一个中尉匆匆走到哈吉里的跟前立脚点,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盛红雨知道他们没能找到菲扎,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坦然道:“她们已经走了,你想找到她们,不会这么容易的。”

哈吉里暗暗好笑,有追踪器还怕菲扎逃上天去,他充满信心地道:“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敢和你打个赌,她们决逃不出这亚里克斯山。”哈吉里的话说得斩钉截铁,非常有自信,盛红雨心里莫名闪过一阵强烈的不安,她隐隐地感到有些不对,但又说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哈吉里拿起对讲机与指挥所的菲迪通了话,菲迪竟告诉他,追踪器竟无法追踪到菲扎。

“没理由呀他们一定是在山洞里躲起来。”哈吉里心道,他来回地踱着方步,焦燥不安。他命令部队将追踪器信号消失的地方重重围困了起来。

哈吉里瞄了一眼盛红雨,“你知道菲扎在哪里。”哈吉里准备从盛红雨的口中撬出情报。

盛红雨轻蔑地向他笑了笑,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好,你不肯说是吧。”哈吉里扭头向边上卫队长道:“离天亮还有三个小时,好好伺候那两个女的。”卫队长会意的一笑,转身下楼。

片刻,窗外传来阮少军的尖叫声,盛红雨脸色顿时阴暗下来,她挣扎着想站起来,但在她身边两个士兵却按住了她的肩膀,深身乏力的她无法挣脱得了。

“你们想对她们做什么,强奸毫无反抗的女人算什么英雄”盛红雨抬起头,双眸喷射出强烈的怒火。

哈吉里哈哈一笑道:“你们不是什么没有反抗能力的弱女子,我几十个手下都把命都丧在你们的枪口下,这笔帐该如何算再说我的手下为我出生入死,捉到美味的猎物当然要让大家来享受一下,这又有什么不对的。”

盛红雨很明白,与他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但身为队长,眼见她们受到奸淫自己只能袖手旁观,她心中痛苦万分。窗外阮少军的尖叫声越来越急促,尖叫声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让我来代替她,放过她。”盛红雨道。

哈吉里冷冷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讲条件,你是属于我的,象你这么漂亮又有个性的国际刑警还真不多呢不过,我可以让你先欣赏一下你的部下的精彩表演。如果你回心转意,愿意告诉我菲扎的下落,随时告诉我。”

盛红雨摇摇晃晃走到窗前,哈吉里的手下将绑着她的绳子的另一端系在天花板的一个吊钩上,以防她跳楼。哈吉里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然后走到了窗边,一手按在窗台上,一手搂住了盛红雨的肩膀。

身材娇小玲珑的阮少军被置放在楼下的一块大青石上,她身上已一丝不挂,俏丽的脸上充满了痛苦绝望的神情,周围站立着十多个男人,其中一个正挺着粗大的阳具顶在她的下体,胡乱地往里捅。

由于atk毒气的影响,被浇了两桶冷水的阮少军虽然醒了过来,但浑身没有力,对周围如虎如狼般的男人根本无力抵抗。

盛红雨虽知道阮少军是逃脱不出被强暴的命运,但当她亲眼目睹这悲惨的一幕仍给她心灵无以伦比的震撼。阮少军给她的印象一直是很坚强,也许是民族传统,越南裔的阮少军在很多次执行任务中都表现得极为顽强。盛红雨知道她身上藏着一把只有一颗子弹的小手枪,虽然她从没有问这把手枪的用途,但盛红雨了解,如果知道自己会被男人凌辱,她会把这一颗子弹毫不犹豫的留给自己。

盛红雨秀目噙泪,将头扭向了另一边。在目光离开这充满着暴力的最后一瞬,她清楚地看到那顶在阮少军双腿间的阳具深深地刺入了体内,耳边是阮少军被扭曲的灵魂挤迫出来的凄厉哀号。

“怎么样,精彩吧你现在是否仍愿意代你的手下让他们操你吗”哈吉里道。

盛红雨知道他在戏谑她,冷冷地道:“可以,你让我下去代替她。”

哈吉里哈哈大笑起来,道:“好你真够义气,怪不得她们肯为你卖命。你不要急,等下我会让他们好好地来操你,不过现在你要让我先爽一次,”说着一把抱住了她。哈吉里第一眼看到盛红雨就被她的美丽所震撼,虽然现在菲扎还没找到,但他自信他决逃不了。在天亮之前是无法进行有效的大搜捕,利用这段空隙,他决定先享受这美丽的国际刑警的肉体。

盛红雨双手反绑着,无力从他怀里挣脱,她将仅余的力量集中在右腿,顶向他的下阴。哈吉里早防到这一招,双腿并拢,将她的右腿紧紧地夹住。两个人面对着面,哈吉里紧紧地盯着她,想从气势上征服她,但盛红雨毫不示弱,喷射着愤怒火焰的双目也盯着他。

两人对峙一分钟,哈吉里失去了耐性,他猛地拿开了手,执起穿过天花板绑着盛红雨的那根绳索,一直拉到另一边的窗户,系在窗框上。在绳索的索引下,盛红雨被拉到了屋子中央,双手向上高举着,足尖勉强地踮在地板上。

哈吉里将盛红雨的双腿套上绳子,拉紧后拴在屋子两边的窗框上,将盛红雨的身体如人字型凌空吊在屋子中央。屋子的四角点着火把,闪烁着的火光映红了盛红雨的俏脸,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哈吉里带着野兽般的欲望注视着盛红雨,慢慢地走到盛红雨身前,将手往前探到前面的胸部,毫无忌惮地捏住她挺拨的双峰。

“你的奶子蛮大的嘛给多少男人摸过”哈吉里兴奋地道。

“无耻”手足都不能动弹的盛红雨只能用骂声表示自己的愤怒。

“脾气还蛮大的,不要告诉我你还是处女,那今天我可太走运了。”哈吉里道。

哈吉里在衣服外面搓揉了一阵后,手从迷彩服下端伸了进去,一把扯断了胸罩,捏住了她的双乳,更大力地摸捏着。又一次被男人手抓住乳房,盛红雨全身战栗,倍感屈辱。

哈吉里的手开始向下移动,移到她的腰,再往下隔着长裤毫无顾忌地摸着阴部,极其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有些不能自已。也许玩过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哈吉里很少有今天这样的感觉,这不仅仅因为她极为出色的容貌与身材,更因为能征服一个国际刑警让哈吉里感到兴奋。

锋利的匕顺着裤腿一直划到腰际,象一把裁缝的剪刀,将草绿色的军裤剖成两片,接着又是另一边,盛红雨的长裤化为四片草绿色的布条飘落到地上。

盛红雨穿的内裤是白色的,一种毫无装饰的简单型三角裤。盛红雨双腿横伸的姿势很是性感,由于双腿展得太开,内裤变得紧绷,后边的部位,薄薄的布料下少女微隆的阴丘明显可见。

哈吉里有些微微颤抖的手执住她的衣领,钮扣如断了线的珠子纷纷落下来,两个极为丰满的桃型美乳从敞开的迷彩服中蹦了出来。哈吉里眼睛有些直,她的乳房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圆球中央的乳尖则好象是被用线吊起来似的微微上扬,那淡淡的粉红色乳头更画龙点睛般镶嵌在玉峰的顶端。

哈吉里十只手指头由下往上,抄起那两个肉球尽情地揉弄着,这种揉弄的方式,并非是一种爱抚,倒象一只猛兽饥渴地撕抓着猎物。

“太美妙”哈吉里喃喃道,用嘴咬住她的乳头,用力地吸吮,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也伸到了她的下体。

盛红雨如堕冰窟,全身好象被一阵阵寒气所侵袭,她拼命地想并拢自己的大腿,但系在她足上的绳索完全限制了她的自由。那伸向大腿根中央的手指,已经隔着白色的三角裤开始抚弄着阴部。

盛红雨开始明白一直很坚强的阮少军为何会如此恐惧,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贞洁犹如生命般宝贵,还有什么能比遭受男人的强暴更痛苦。虽然盛红雨也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到了事情终于生了,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承受所要面对的一切。更何况阮少军、应樱在外面遭受比她更甚的痛苦,水灵她们又不知道能不能够顺利脱险所有这一切都揪着她的心,让她不能心神集中。

三角裤被从哈吉里撕成两片,离开了她的身体。虽然他已经被如野兽般的情欲所煽动着,但看起来仍然相当冷静。他在盛红雨的面前脱光了衣裤,如冲天巨炮般的巨大阳具暴露在她的面前。

“在正式干你之前,让我们先来做一下热身准备。”哈吉里嘴角带着一丝残酷的微笑。

在盛红雨还没明白他说的热身运动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哈吉里再次转到了她的身后,“他想干什么”盛红雨紧张起来,“什么,他竟然想”

她感觉到自己的臀部两边的股肉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扒开,一根坚硬的棍棒顶在自己菊花洞口。直至此时,盛红雨才明白,他所说的热身运动竟然是要先插自己的菊花洞。

从没被男人插入过的菊花洞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进得去的,但哈吉里有着相当丰富的实战经验,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中,润湿了阴茎,然后将粗粗的手指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仔细地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

随着手指的侵入,由于紧张身体变得绷紧,身体上到处凸起长期训练而形成的肌肉,同时她本来比较柔软的股肉也如石头般坚硬,肛门开始不断地收缩着,将伸入里面的手指一点点往外面挤出来。虽然她知道无论自己如何抵抗,今天也难逃被辱的结局,但她仍不愿意放弃反抗。

盛红雨表现出不屈的决心更激了哈吉里的兽性,他操起蒲扇般的大手,朝盛红雨的臀部劈了过去,“劈啪,劈啪”盛红雨雪白的股肉如波浪般抖动,哈吉里一边击打着,一边将插在肛门中的手指插入得更深。

哈吉里极其变态的行为让盛红雨更觉羞辱与愤怒,但随着连连被打,让她无法再紧绷住臀部,已被打得呈粉红色的股肉也柔软起来。哈吉里抽回了手指,再次扒开她两边股肉,将坚硬如铁的阴茎塞入盛红雨狭窄的菊花洞中。

“不要”盛红雨狂呼道,吊在半空中的胴体如风中残柳般舞动。

“叫什么,等着好好享受吧”哈吉里狂笑着,弯曲的身体猛地向上挺,粗大阳具的前端插入盛红雨的体内。

盛红雨脸色青,身体在刹那生了痉挛,那如同刚刚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屁股,好象要被分成两半似的。哈吉里很好控制着已经在她体内的阳具,要一下完全的插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此时的他象一个极有捕鲸经验的水手,标枪已经刺入目标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