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郎情妾意(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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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子瞧了这两日倒是觉得灵雀是个性子干脆利落的姑娘可那鲁嵘锋却不知为人行事如何朝阳子捻须不语辰年瞧出他心中迟疑顺手从桌上拿了块金砖把玩劝道:“灵雀自是不用说胆大心细果敢坚毅想当日冀州官兵劫了清风寨几十个年轻姑娘就是她带着大伙连夜从一线天逃回山寨一路上万般辛苦却沒有抛下一个同伴而鲁大叔那里他是清风寨的老人办事一向稳重牢靠而且江湖经验也足你就凭他能将贺泽这万两黄金神不知鬼不觉地抢了來也可看出鲁大叔不是无能之辈”

朝阳子这才说道:“他们也行只是还要问清楚他们父女可都愿随我去云西他们刚來你就派他们出这么远的差事别再心中有所抱怨”

“这个您可放心鲁大叔他们不是那样的人”辰年笑了笑将手中金砖丢回桌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略一思量又道:“我再叫肖猴儿跟你们同去他那人最是油滑应变也快”

他两人又说了几句把要随朝阳子去云西采购药材的人皆都敲定下來朝阳子自去准备出行事宜辰年则叫了温大牙等几个心腹进來小心地将那些黄金收起藏入密室这才去寻静宇轩

静宇轩听辰年说了那八字真言不觉眉头深皱骂道:“老秃驴们太过可恨好好的话不说清楚非要故弄玄虚且等着等老娘练成这神功必要把其中精要法门全都写得明明白白将这狗屁的八字真言丢到老秃驴们的脸上去”

她骂得虽然解恨可心中仍是烦恼不堪将那“定心、净心、悟心、明心”八字反反复复地念叨几遍几欲抓狂地叫道:“老秃驴说得到底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要去落发当尼姑”

辰年瞧她这般脑子里忍不住想了想静宇轩身穿缁衣手敲木鱼的样子又把身穿道袍的朝阳子往旁边摆了摆自己都被那想出的情景激了一身鸡皮疙瘩忙道:“师父犯不着出家待日后遇到得道的高僧向其请教一番就是了”

静宇轩皱眉不语过了一会儿却是问道:“黑老道已经怀疑你跟着我练五蕴神功了”

辰年头“道长突然來切我脉吓得我一跳亏得师父提前教了我防备的法子不然定然要露馅”

“他有法子查我便有法子來瞒”静宇轩面上露出些得意停了一停却是又说道:“不过他说得倒是沒错这神功练到最后若是无法突破第五层确是会气血逆流经脉尽爆我十一年前得了这功法苦练这些年到后面气血已是不受控制每到子时尤为厉害只得暂时将内力散尽方可熬过你若怕死现在停下还來得及”

辰年沉默片刻却是缓缓地摇了摇头道:“师父这样的习武天才尚且用了十一年方练到最后一层换做我还不知要耗费多少年这么长的时间总能寻到解决的法子即便不能待到最后再将内力散尽了也不迟”

静宇轩却是说道:“待你尝到这神功威力怕到时就会舍不得散掉一身功力了再者说若非有黑老道在旁相助便是我自己散尽内功怕也是会走火入魔其中诸多风险你自己要考虑清楚才是”

辰年道:“师父无需再说我早已考虑清楚了与其因着武功不济处处受制于人还不如拼一个肆意自在”

她既如此说静宇轩便也不再劝她只又细细地给她讲解五蕴神功的修炼心法辰年在静宇轩这里一直待到天色将暗这才回去陆骁已是在她屋中等她多时问她道:“你可要随道长去云西”

辰年答道:“不去寨中这许多事务我哪里离得开再说我又不懂药材去了也是添乱”

陆骁闻言头面上神色虽还平淡眼中却已是有了喜色头应和道:“就是”

辰年不禁瞥他一眼挑眉问道:“就是哪个是我离不开寨子还是去了云西会添乱”

陆骁忙咧嘴一笑道:“自然是寨子离不得你”

辰年多少猜到陆骁些心思不觉也笑了笑想了一想索性低声说道:“陆骁你放心我心中都有数的而且我那时说的话也不是气话我不会总去纠缠过去的事情”她本想说他若有心就在前面等她可这话实在难以出口顿了一顿便就换了另外的话“我会往前看去过自己的日子”

当日在青州之时她就曾与他说过她与封君扬恩断义绝从此之后他娶他的名门闺秀她也去嫁她的汉子两不相干陆骁自是也记得辰年这话不知为何他却忽有些面热心跳向着辰年呵呵傻笑两声连声道:“好好”

他这样一笑倒是搞得陈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屋内一时静默下來气氛更是有些微妙的尴尬

辰年故作无事地倒了两杯茶顺手递给陆骁一杯自己也捧着一杯慢慢啜着与陆骁说道:“我想着待到明年开春在外寨加盖一些房屋将收留的流民皆都安置在那里内寨还是要清出來不许闲杂人等随意进入以免日后叫人混了进來趁机作乱”

陆骁心思却不在此处闻声只是应道:“好”

辰年又道:“寨中存粮虽还有些但是明年却要组织那些來投奔的流民开荒种地一是不管多少总能收些粮食二也是给大伙找些事做免得生事便是那些妇孺也要设法叫她们纺纱织布才好”

陆骁依旧只是头道:“好”

“近处已是沒的买卖叫咱们做眼下情形莫说沒有客商便是有那么几个也不忍心去劫他们的银子冀州与青州咱们又不敢惹唯有想法从别处得些银子來用我与崔习他们商量了一番若是有机会须得往远处走一走不拘何处最好可以去劫些张家的财物便是叫他们是咱们做的他只要打不下青州就耐我们不得”

陆骁又是头道:“好”

辰年瞧出他心思全不在此很是有些无语停了一停道:“陆骁你走吧”

陆骁又应了“好”才反应过來辰年话里的意思知道她这不过是句气话便就笑了笑道:“你说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到时不管你去哪里我陪着你去就是了”他说完也沒多做什么解释一口喝了那早已冰凉的茶水将茶杯塞回辰年手中就真地转身出了屋门

外面已是擦黑陆骁走出去沒多远便瞧见灵雀迎面走过來一抬脸和他打了个照面竟是立刻转身又往回走了陆骁瞧见灵雀这般不觉十分奇怪疾掠几步追了过去拦在灵雀面前诧异道:“你见了我躲什么”

灵雀脸色稍稍有些涨红不知是急还是气愤反驳道:“我哪里躲你了”

陆骁奇道:“那你为什么见我转身就走”

“我我忘了东西在屋里想要回去拿”灵雀答道

“哦我当是我得罪你了”陆骁刚从辰年那里得了自己想要的话此刻心中满都是欢喜只想寻个人说两句话灵雀这里虽然脾气暴躁些可辰年病重的那段时间他两个曾一起守了辰年七八个日夜倒是比别人更显亲近他便说道:“你忘了什么我陪你一起去取吧”

灵雀虽犹豫了一下却是沒有拒绝同陆骁一起往自己住处慢慢走去灵雀偷偷看陆骁两眼瞧出他面带喜色忍不住说道:“辰年现在如何”

陆骁咧了咧嘴角道:“很好”

灵雀听到这话明明觉得自己很为陆骁与辰年高兴可不知怎地心中却似有些空落落的她勉强笑了笑道:“那就好辰年人好你以后可莫要欺负她”

陆骁却是不解奇道:“我好好的为什么要欺负她”

灵雀恼怒地瞪他两眼气道:“反正你记着以后要好好待她就是了你若敢欺负她我先饶不了你”

陆骁因着心中高兴瞧什么都觉顺眼脾气也是意外地好闻言只是笑了笑应道:“好”

说话间到了灵雀的住处灵雀叫陆骁在外等候自己进屋转了一圈找了半天却不知道拿什么好偏陆骁在外面等得不耐出声催她慌乱中便从包袱里取了一块金质令牌握在手中出得门來

陆骁问道:“你拿什么呢怎地这半天功夫”

灵雀忙将手中的令牌递给他看答道:“这是我爹他们劫贺泽黄金时从那些人身上取來的我想拿给辰年看看是什么东西是否有用”

陆骁借着月光翻看了一下那令牌笑道:“这该是贺家的令牌你们拿这个做什么这东西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了是要惹事的”

“用金子做了令牌來使他们怎地这般大方还是说那令牌效令极大”灵雀却是奇道忽地灵机一动又问:“这贺家的令牌咱们不能偷着用用吗现在宛江水运在贺家手中若是咱们能冒充了他们的人从云西买了药材回來的时候岂不是能直接走宛江”

陆骁笑笑指了令牌上的一个小小的数字给灵雀看解释道:“你看看这里令牌上是编有号码的应是代表着持有令牌之人的身份眼下那人已死贺家必然知晓你胡乱就拿了去用非但不能糊弄他们还要叫他们知晓那黄金是被你劫去的”

灵雀将信将疑将令牌拿到了辰年那里辰年仔细看了看那令牌递给了一边的崔习问道:“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