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爱妃小心玩出火(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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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芙和绿萼都没料到,这白芷荞打人还打上瘾了。更没料到,她真的把一切责任都推给白月芙了。

只是,不等她们再开口,白芷荞就先发制人,对绿萼坏声笑道:“要说心虚啊,这里舍你其谁?”

“……”绿萼浑身一僵,脸色骤变。

白芷荞哼了声,继续说道:“本宫与王爷,得了太子的令,一家人说话不分尊卑也就罢了,可你丫是个什么东西?

一个小小宫婢,先是出言诽谤本宫,又在本宫面前张牙舞爪你呀我的,这是谁教给你的规矩?给你点儿绿色,你还真当自己是葱了?”

慕容弈听着白芷荞这番话,薄唇忍无可忍的挑起一抹弧度。

白芷荞看见,心中一激灵。什么情况?这男人气傻了?竟然还笑的出来?

要知道,她现在名义上收拾的人是绿萼,可实际上针对的人是跟慕容弈有一腿儿的东臾第一美人白月芙啊?

那厢,绿萼被白芷荞训斥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为何挨了打。并且,这打算是白挨了,讨不回公道。

不过,一想到白月芙受伤的手,她又精神起来。她讨不回公道不要紧,只要给白芷荞扣上谋害太子妃的罪名,不怕对方能好过。

这样一想,绿萼挺直了身子,跪在慕容彻面前哭泣道:“太子殿下,奴婢刚刚一时情急,这才忘了尊卑。但是奴婢所言句句属实,那茶水真的是弈王妃故意打翻的!”

闻言,慕容彻阴着脸看向白芷荞,护短的质问道:“这事儿,你怎么说?”

得!这会儿直接就‘你你你’了,五弟妹和表妹全都是浮云。

白芷荞扫了眼红着眼眶,十分委屈的白月芙,又扫了眼无动于衷的慕容弈,这才不急不躁的回道,“太子殿下,这事儿可误会大了!”

“误会?”慕容彻挑眉,脸色阴沉,“你烫伤了芙儿,还打了她的婢女,这叫误会?白芷荞,你失个忆可是变的越发蠢了,连这种鬼话也扯的出来!”

白芷荞见慕容彻翻脸比翻书还快,也不敢再打哈哈,一本正经的说:“太子殿下稍安勿躁,芷荞这便让你看清事实真相!”

她说话间,拎起绿萼按坐在她之前坐着的位置,随后将慕容弈不曾碰过的茶盏端起来递上前。

“绿萼姑娘,你刚刚不是说看的很清楚吗?那就劳烦你给太子殿下演示一下本宫怎么打翻的茶盏!”白芷荞似笑非笑的开口。

这话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绿萼见慕容彻没反对,咬着嘴唇伸出手。

只是,她还没碰触到茶盏,白芷荞就冷声提示道:“本宫提醒你一下,因为你是唯一指证本宫打翻茶盏的人。所以你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能否撇清你诽谤当朝王妃的严重后果。”

绿萼惊了一下,面色犹豫。可是,她到底还是伸出手做了一个打翻茶盏的动作。不无意外,茶盏内的茶水全都倾洒出来。只是,此刻的茶水已经不烫了。

“很好!你确定,本宫刚刚就是这样打翻茶盏的对吧?”白芷荞并不擦拭手上的茶渍,只淡然朝绿萼询问出声。

绿萼点了点头,一副肯定的模样儿。

白芷荞转头看向慕容彻,把手伸过去,“太子殿下,你请看!”

她扬手指着自己手上的茶渍,缜密分析道:“太子妃给芷荞递茶是站着的,而芷荞是坐在桌前。由于角度原因,我两个一高一低,跟刚刚的情况是一样的。

而按照绿萼姑娘打翻茶盏的姿势结果来看,她在低处故意掀翻茶盏带来的惯性,会导致茶盏向后倾倒。茶水也不无意外,都会泼在芷荞的手腕和上掌心处。

可是你看太子妃的手,只有指尖儿被烫伤,这足以证明刚刚茶盏被打翻的时候,是向前倾倒的。”

眼见慕容彻表情茫然,白芷荞只好将空了的茶盏放在自己手上,比划了一个朝前倒的姿势。

“太子殿下,你可看清楚了?茶盏这样朝前倾倒,茶水才会烫到手指尖儿呢!”白芷荞笑意盈盈的解释出声。

慕容彻即便再笨,也从这重复回放中醒悟过来了。

他抬手掴了绿萼一耳光,怒声斥道:“你这贱婢,胆敢在这里搬弄是非,挑拨芙儿和芷荞的姐妹之情,真是放肆!”

绿萼挨了打,却跪在地上抵死不认,“太子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没有搬弄是非,刚刚奴婢一时紧张,记不那么清楚也是有的呀!”

白芷荞直接嗤笑出声,“绿萼姑娘可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本宫这么跟你说吧,不论你记没记清楚,这盏茶都不是,也绝对不可能是本宫打翻的。

托了太子妃指尖儿被烫伤的福,那盏茶只能是朝前打翻的。而如果罪魁祸首是本宫,那么由于高低角度关系,本宫真心做不到打翻了茶盏还能不受波及呀!”

顿了顿,白芷荞掏出锦帕擦干手上的茶渍,炫耀似的朝绿萼伸过去,“但是绿萼姑娘你看,本宫这双手哪哪儿都找不见一点儿被烫伤的痕迹。你说,这代表什么呢?”

绿萼红肿的双颊,此刻更涨红了。

她眸光瞟向一直没做声的白月芙,眼见对方面色惨白如纸,心知这出儿好戏是演不下去了。

慕容彻怒拍桌子,大声喊道:“来人,把这个贱婢拉出去杖责三十!”

绿萼一怔,跪在地上直磕头,“太子殿下,奴婢知错了,求太子殿下饶命啊!”

“拖出去!”慕容彻见侍卫进来,看都不看绿萼,直接下达指令。

白月芙终于坐不住了,她颤抖着伸出钻心一样疼痛的红爪子,将慕容彻的胳膊紧紧抱住。

“彻哥哥,不要啊!绿萼是妾身从娘家带来的,是婢女,也是姐妹。她这样的身子,若真杖责三十,哪还能有命可活啊?”白月芙说哭就哭,比奥斯卡影后还牛掰。

白芷荞撇撇嘴儿,内心一阵呕。呵呵!把婢女当姐妹,然后伙同婢女陷害亲妹?这种白莲花,怎么看着那么让人恶心呢?

正想着,那恶心人的白莲花……

哦,不对,是白月芙,便哭着看向了她,“五妹,这事儿是我对不住你!可是,之前我就一直在强调茶盏是我打翻的。

绿萼她忠心护主,关心则乱是肯定的。我打翻茶盏时,她定是没看清楚,便误以为是你打翻的。我替代她向你道歉,你别跟她一个婢子一般见识成么?”

白月芙哭的浑身颤抖,好像白芷荞说一句‘不成’,她就会俩眼一翻死过去似的。

这种情况下,白芷荞如果说不成,似乎不地道哈?

斜眼看了看身侧的慕容弈,眼见他满脸阴沉,一副强忍怒气的样子,白芷荞知道今日这出戏该落幕了。

于是乎,她迈步上前,用自己之前擦拭茶渍的锦帕,体贴的给白月芙拭泪,并好言安抚道:“大姐,你瞧你这话是怎么说的?

芷荞与你姐妹情深,能是一个眼神儿不济的绿萼姑娘就能给挑拨了的吗?退一步说,绿萼姑娘她是谁?

你说她是根儿葱,她就是根儿葱。你要说她不是葱,那她就什么都不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东西,芷荞犯得着跟她一般见识吗?”

这话说的温温软软,可是绕啊绕啊,就把白月芙和绿萼两个都给骂了。

之前白月芙亲口说过,她与绿萼主仆情深似姐妹。可是白芷荞呢?却故意骂绿萼不是个东西。如此一来,绿萼不是个东西,那白月芙还能算是个东西吗?

白月芙和绿萼这两个当事人,把白芷荞不带脏字儿的骂语听的一清二楚。但是心中郁结成殇,表面功夫却做的到位。

“奴婢谢过弈王妃!”绿萼跪地道谢,白芷荞没搭理。

而白月芙,则是违心的赞道:“五妹这么宽宏大量,善解人意,大姐都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好了!”

白芷荞眼角一弯,贼声笑道:“嘿嘿!自家人客气什么?不过大姐一定要谢的话,那芷荞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你脖子上那条翡翠项链挺好看的,当谢礼送给芷荞必是极好的!”

她说完这话,便当真将手伸到了白月芙面前。

“……”白月芙表情一僵,绝美的脸上蓄满了被雷劈过的焦黑色。

想来,是没料到白芷荞竟这么无耻,张口跟她讨要东西!但是事已至此,她若说不,反倒显得她小气。

白月芙暗暗咬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承蒙五妹喜欢,拿去便是了!”

音落,她抬起烫红的双手,作势要将颈间的翡翠项链摘下来。可是那不情不愿的样子,明摆着是不愿给。

白芷荞应景儿的唤道:“大姐,你别摘!”

白月芙等的就是白芷荞这话,立刻就顿住了手。她就说嘛!白芷荞再缺心眼儿,也不该当着慕容彻和慕容弈的面‘公然劫财’啊!

只可惜,她小瞧了白芷荞的无耻程度。

白芷荞看出白月芙不情愿,便认定了那条翡翠项链价值不菲,哪能给她反悔的机会?

她迈步上前,体贴的按住白月芙的手,含笑说道:“大姐你手受着伤,芷荞自己摘就是了!”

她边说话,边果断的将白月芙玉颈间戴着的翡翠项链摘走。

“王爷,快给我戴上!”白芷荞巴巴儿的折回到慕容弈面前,献宝似的将翡翠项链递给慕容弈,一双月牙儿一样弯起来的眉眼,写满了阴谋得逞后的坏意。

慕容弈瞪了白芷荞一眼,随即接过翡翠项链,温柔的帮她戴上。

两人距离很近,白芷荞听到慕容弈一字一顿的对她耳语道:“爱妃,小心玩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