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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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生孩子。景盛面对哭哭啼啼的薄欢终究还是下不了狠手,这事就简单到扒了衣服挺进去来来回回让小蝌蚪去她肚子里繁衍生息就行……偏偏薄欢看起来太纯太干净了,傻的让他碰一下都会生出犯/罪的感觉。

这中感觉并不是第一次,八年后的重逢里,从她落入他眼中时,那种犯/罪就开始滋生,以往只存在于幻想里。

喜欢这种扭曲快.感的男人,面对活生生喊‘阿盛’的她时,却选择一次又一次克制自己。

毕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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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那天,按照以往惯例盛家老小全都得盛装出席金庄的年宴。

盛家旗下有名气的酒店并不是只一个金庄,但比金庄历史悠久的却没一个,可以说,金庄见证了盛家几十年的发展历程。

这天,天还未亮雪就停了,天气预报里被孩童期盼的大雪迟迟未落,只是气温降得格外厉害。

薄欢钻出被子溜下去,她打开窗户试探温度,才刚推开窗,猛地一阵风灌进来,愣是将她吹得后退四五步才稳住小身板。

这场景逗乐了躺炕上的男人,“阿欢是纸片人吗?”

薄欢给冷风刮的手脚不利索,转身扑到大炕上,小身板滚滚滚就滚进男人火炉般的怀里,小胳膊抱住大火炉后才软糯糯地回答。

“地球人啊。”

窗子没关上,风呼呼地往里吹,窗帘给刮得猎猎作响。

景盛突然就觉得冷了。

每个刮风飘雪的早餐,她就格外喜欢撒娇赖床。如同小学时代里,看见刮风下雨就可以找着理由跟班主任请假。

“阿盛,我能不能不起床?”

而景盛已经穿戴整齐,斯斯文文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薄欢可不管他这般正经模样,从被子里伸出只嫩藕似的胳膊,抓住他衣摆晃悠,“你去金庄吃饭吧,我在家等你好不好?保证你回来的时候,床上暖呼呼的。”

景盛皱眉不赞许地睨了眼她。

“你去吃大餐,我一个人可以的,好好玩啦!”她蹭了蹭软香的被子,还有阿盛脖子里的味道,可好闻了。

眼见女人蹭着蹭着就闭上眼,手还用力抓着他的衣摆压根不放,微张轻合的唇吐着清浅的呼吸。

景盛二话没说,甩开她的小爪子,和着被子将卷成一团的小女人扛起来,直接扔到衣帽间的柜台上。

薄欢靠着柜面,眨巴惺忪睡眼笑道:“咯咯,眼睛一闭一睁,一个床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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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多,盛老爷子带着女儿和孙子上了小金人就走。景盛紧随其后。

薄欢就跟怀了孕的猫一样嗜睡,又懒又惰,打从上车后脱了鞋,便蜷缩着小身体将头搁在男人大腿上,丝毫不在意搭理半小时的编发会不会睡乱。

景盛用手摸了摸她的小腹,犹如一片绿草寸寸的低凹平原,又没怀孕怎么嗜睡起来?忽的失笑,他靠窗瞟了眼外面:和薄欢都没做怎么可能会怀孕,他也是变傻了。

到金庄时快十一点了。

景盛替还是睡熟中的女人穿好鞋,看了眼腕表,如果情况允许,他真想带她回家睡上一天一夜。

揉了揉女人的太阳穴,他声音轻柔,“阿欢,我们到了。”

薄欢嘤咛了声,慢慢睁开眼。嗓子跟火烧似的,她有些不舒服,脑勺一如既往的晕乎。

“到哪儿了?”她声音很轻,有些沙哑。

“上次吃糕点的地方,甜腻腻的,记得吗?”

薄欢咂嘴,伸出小舌舔向有些干燥的下唇,然后抿了抿将上唇润湿,“哦,甜的。”

明显没睡醒,脑袋还跟浆糊似的。景盛心中暗笑,等她缓过神来,才让人打开车门。

天气并不太好,犹如低垂的幕布般阴沉沉,风刷刷的刮着行人的衣服。

一副小大人穿着打扮的薛子阳走在盛伊身边,不时地朝身边两人望去。

欢欢穿着红色大衣,舅舅穿着藏蓝色长大衣,男人时不时低头聆听女人仰着脖子小声说的话,偶尔相视一笑,这两人突然间变得格外相配起来。

薛子阳稚嫩的心灵受到创伤,他的欢欢怎么就突然之间和他的舅舅扯了证,欢欢不是未成年吗……

没多久进了会场,暖气袭来。景盛很是体贴地替她脱了外套,里面是件象牙白的晚礼服,相较于目之所及里那些性/感暴.露的款式,薄欢身上的显得格外传统。

盛二爷跟刚升起的小明珠似的,被外界关注着一举一动。同样公司里的董事们、合作伙伴们对这个领头羊也盯得紧。

这不看见景盛带着薄家傻子过来,联想到上次金庄九十九周年庆的记者发布会,以为是场面话说说罢了,没想到跟真的似的。

有人怀着好奇真敢上去搭讪,眉目直扫象牙白的优雅少女。景盛倒也随和,主动解释了句:“我太太,薄欢。”

午宴

盛老爷子那桌上,能落座的自然是盛家人。

薄欢有些疲乏,身体端坐却困倦地垂眼打瞌睡,毕竟以前参加宴会也经常这么做。而景盛此刻也默许了她这个行为,动手将她的小脑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爷爷,抱歉我来迟了。”

薄欢对这种娇滴滴到刺耳的声音格外敏感,她眼皮一颤,抬眼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盛珊挎着小包,着一身天蓝色鱼尾裙款款朝这一桌走来,身上嵌着鱼鳞似的亮片,在一排排高悬的灯下闪闪刺眼。

“阿盛快看!”薄欢给刺得眯起眼,兴奋地凑到他耳边小声道,“陆地上的美人鱼。”

景盛给面子地瞟了眼,而后对她发表真实看法:“我倒觉得阿欢更美。”

老爷子喜欢宠着最小的孙女,右手边的位置是专门留给盛珊的。待她坐下后,老爷子才发现小孙女是一个人来的。

盛珊挑着越发尖刻的下巴,一双媚眼有着不符的刻薄,“盛家的年宴,有些人是不是来早了?”

到底是碍于盛家面子,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只是看向薄欢时,目光越发不客气。

奈何薄欢听不太明白这句,虽然接受治疗后智商在慢慢好转,特别是记忆力方面表现的格外明显,但有些别有深意的话绕不清楚。

她听不懂,但景盛将一字一句听得明了。也没动怒,毕竟是欢庆的日子,阿欢以景太太的身份出席盛家场合,他很欢喜。

“阿欢病好后我就带她领了证,陪我过来不算早。”

盛珊粉白的脸陡然一红,圆目怒睁,唇瓣张了又合,合了又张,他这么快就把事办了?那她答应顾暖的事情怎么办……

“说起来,”他突然出声,成功堵住盛珊刚启开的红唇,“小珊都来了,这桌上是不是少了人?”

盛珊顷刻面红耳赤,一肚子火窜上来。几度咬牙咒骂林世杰不陪她过来,害她丢人!

转而一想景盛的话,令她心中万分不悦,方才忍着所以她没揭薄欢的短,景盛有必要当着一桌人把话说的如此不客气?

骄纵的她,最终还是在老爷子目光压制下选择缄默。

一顿丰盛的午餐,就在这诡异的气氛里有惊无险地结束。

早就昏昏欲睡的薄欢打了个阿嚏,实在坚持不住便扯着男人的衣领,“阿盛,我不舒服,你给我买一点感冒药吧。”

**

薄欢确实感冒了。

打从她说不舒服,景盛一碰她额头给烫的掌心出汗。将后续事情交给了盛伊和老爷子后直接带薄欢离开。

接过侍应生递来的外套,仔细替薄欢穿好,景盛觉得太单薄便又将自己的大衣套在她的小身板上,扣子一粒没落地全扣好。

让司机去了就近的医院,和上次一样感冒发烧,39c。

自那次在医院接受智障手术后,薄欢就不怎么喜欢医院。不管医生怎么说,她都不愿意留下输液,哪怕病房里没有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她依旧瘪嘴对手指。

景盛自然不会违背她的意思,更何况39c在他看来并不算什么。

从医院出来,晕乎乎的薄欢就脱了鞋枕景盛腿上,鼻塞的厉害导致她不想说话,直接抱着男人的胳膊打呼噜。

景盛用另一只手覆在她贴着退热贴的额头上,“冷不冷?”

刚要入睡的薄欢给他吵醒,迷蒙蒙的大眼里一片委屈,“别吵,好热。”

心生自责的景盛扭过头,对着车窗抿了抿嘴,落窗上的清俊容颜更像是孩子气的撇嘴。

他决定不打扰生病的小女人。

可没过两分钟,景盛找了个‘怕她冷’的理由,扯过一张毛毯盖薄欢身上,魔.爪很自觉地朝她月匈口招呼过去,学着《琵琶行》里的经典名句:‘轻拢慢捻抹复挑’……

已经进入梦乡的薄欢愣是给这只罪.恶的爪子挠醒!

“景盛!”瘪嘴瞪眼,张口就咬住男人作恶多端的爪子。

面对女人娇俏的愠怒,景盛心头的歉意一扫而逝,塞她口里的指腹被她舌尖扫来扫去。所幸让她那红口白牙不轻不重地咬着,那点疼比起舒服来还是能忍受的。

他觉得,自己压根就是单纯的恶趣味,想招惹她。

薄欢咬着咬着就跟吃棒棒糖似的吮着,眼里依旧是被吵醒的薄怒。

“坏阿盛。”吸食手指的女人话都说不利索。

景盛不恼,抚着她鬓角轻声细语起来,“阿欢,别睡觉,你陪我玩吧。”

女人失落地眨眼,可身体酸痛又困乏,“可我感冒了,不舒服。”

“没事,那我和你玩吧。”

“哦。”

薄欢刚应完,嘴巴就被弯下脖子的他用唇擒住。

除夕从来不是安安静静的节日。

盛珊一反常态没有回林家,打着陪爷爷过春节的旗号跟着盛老爷子回了盛家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