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书房,sm。。?)(1/1)

两人相拥着深吻一阵,满室里是一股情交之后的浓郁味道,崇宴又啄了啄玉奴的嘴唇,便从情欲中脱出身来似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好了,起来了.”

玉奴刚才也靠着阴穴高潮了,身体虽然乏力,却还很敏感,被拍就忍不住收缩了一下,崇宴眉毛微微一皱,有些不悦似的:“怎幺,刚才还没有喂饱你”

玉奴连忙摇头,见对方神色丝毫无变化,又抿了抿唇,只小声地:“回,回殿下,玉奴饱了”

“嗯”崇宴挑挑眉,“还有呢”

面上越发红了,晕上未干的汗液与泪液,衬得玉奴甚至有一种妖媚淫邪,他自己未察觉,只强忍羞耻,颤抖着睫毛,都结巴了:“谢殿下赏,赏赐玉奴殿下的孩子”

崇宴这才满意地,微微笑着,嗯了一声.

“放心吧,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不敢不回答,玉奴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崇宴便宠爱似的,摸摸他的脸,将自己从玉奴身体里退了出来.

玉奴大开着腿,无力地躺在桌案上,浑身赤裸,晶莹的汗液薄薄覆在肉体,与平常男子甚至是太监相比,要饱满得多的胸脯还在微微急促地起伏着,中间那两粒已是红肿得充血了,暴露着瑟瑟地发着抖,乳头周围布满了齿痕,有些已经明显淡化,多的都是才印上去的,简直像被野兽撕咬过一般.

崇宴看着自己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便有种分外满足,又很骚动的感觉,甚至又有点想俯下身去含住这专门勾人的骚奴又吸又咬了.

被用那样直白而淫秽的目光注视着,皮肤都起了鸡皮疙瘩,玉奴勉力想把自己撑起来,只是桌案有些高,他两足未能落到地面,他拼命想用自己的脚尖去着地,只是身体疲软,反倒磨得下面那一处汩汩地,涌出许多崇宴的阳精,顺着大腿流下来.

但看在崇宴眼里,那几乎有些自寻死路的意味了.

崇宴面色几乎是即刻阴沉下来,立时伸出手去捂住玉奴的小穴,不让多的精液流出来.

“谁许你把本宫的孩子排出来的.”

玉奴立刻僵硬着不敢动了,有些怯懦地道:“玉奴不是故意的玉奴爬不起来”

崇宴见他脸上明显的惧色,一时怒意散个干净,反倒被别的罩住了意识,却又不太明晰,他哼了一声,直接抄出空的另一只手,环过玉奴的腰,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回便饶过你,下回再敢泄出本宫赐你的东西,本宫又要罚你了.”

玉奴有些紧张地靠在他怀里,用力地缩紧了屁股,连连摇头:“玉奴不敢.”

崇宴便很满意地,抱着乖巧服顺的小奴隶,嗅着他头发和颈项中的气味,又想起来似的,问:“张太医开的药,近日可有按时服用”

玉奴低垂着眉目,十分乖巧地答:“玉奴每日都是服药之后才睡的.”

“嗯”崇宴微微沉吟,“算下来,你服药也有小半年了,怎幺还未有怀孕的迹象”

“太医说,玉奴初承宠时,被用了过多的催情物,又滑过一次胎,身体受了很大损耗,需要慢慢调理.”

那也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玉奴原本只是崇宴的贴身侍从,从未料过有日会被崇宴当作脔宠地对待.他虽然身体异于常人,但他原是世家出身,姐姐们也都颇具文史,年幼时便教他学识,跟了崇宴之后,是随他一同上书房陪读,他本人又有种珠玉般的仪度,即便成了太监,多少还存着世家子弟的傲气.

教他委身于崇宴,还是被强的,自是万般不愿.而崇宴本人却是极度自我,又才十四岁,加年少气盛,但凡玉奴有一丝不愿,便总是想着手段折辱他.

一开始是凌虐,只要玉奴一反抗,崇宴便把他绑在床头,或者柱子上,用玉势或者别的东西,比如崇宴戴的扳指,腰上的玉玦,甚至是佩剑上的穗子,在玉奴的穴里塞上一整日,晚上崇宴回宫,便就着合不拢的洞眼,在玉奴气若游丝的挣扎里进入他.

只是这样一来,玉奴总是伤痕累累不说,崇宴也觉得不甚开心.而且即便遭了这样多罪,玉奴却半分软化也没有,甚至几乎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全无从前的亲切,每日里不是冷漠便是带着恨地看他.那几乎是崇宴记忆以来最易暴怒的时日,玉奴越反抗,他对玉奴就越残虐,终于有一次下了狠手,用鞭子把玉奴抽得皮开肉绽,中途几度昏迷,差些救不转来,足足躺了一个多月,才堪堪能下床.

自那以后,崇宴便不大敢用暴力了,怕自己真的一时控制不住,将人给弄死了.只是玉奴已经不理他了,即便崇宴觉得自己已经是放下身段哄他,连药都自己喝了再哺给他,玉奴却连看也不看他了.

崇宴不愿玉奴忤逆他,不愿玉奴无视他,却又不舍得再打他.便又想出了新的法子来折腾他,他弄来催情药,混在饭里让玉奴吃了下去.在药物作用下,玉奴对他自然是百般迎和,连崇宴都未料到玉奴能放浪到那种地步,甚至爬着过来骑到他身上,求他进入他,还主动含住他下面吃得如痴如醉,一夜鸾凤颠倒,崇宴从未有过那样销魂的享受.

崇宴万万没想到,不过一包药粉,便能让他苦求不得的人主动淫乱到十分,一时上了瘾般,搜集来不同样的催情物,外敷内用熏的香,应有尽有,每天换着花样地用在玉奴身上.

那样快乐的日子能麻痹人的神经,以至于崇宴没有发现玉奴越来越快地消瘦下去,小腹却一日比一日的鼓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