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轿内,口含,摸逼)(1/1)

太子殿下今日下学得早,玉奴只在课堂站了半个时辰,腰还不至于酸到站不住的地步,只大腿还有些发抖,他撑着不露痕迹,站在崇宴身后听少傅讲课,皇子们不时插科打诨.

太子殿下突然啪地一声,合上书本.

课堂里众的笔直,一点异样也不敢露出.

“太子殿下,请问何事”年轻的太子少傅吴才,面无表情道.

“少傅,本宫今日的学业已经完毕,能否先行回宫了”崇宴眉间有些不耐烦.

不同于其他皇子怪异的热情,崇宴对这位冰山少傅,可说是毫无兴趣.也完全不买他的账.

吴才抽了两篇策论,崇宴回答得很完美,吴才虽有皱眉,到底还是准了,只是还是说:“太子殿下课业日有长进,但也切勿懈怠才是.”

他们的少傅就是太不近人情,所以总是惹得皇子们生气,招来许在轿旁,一点上来的意思也没有.

崇宴挑了挑眉.

他一做出这个动作,玉奴就总是想起当年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从骨子里,这人就是唯我独尊,不容忤逆的脾性.中间经过的这十年,唯一的差别只在于,这个人从傲慢的,但到底还是无害的小孩,长成了傲慢的,攻击性也成倍增长了的成人.

玉奴左右一看,并无别人,也只好无声叹了口气,顺从地抬腿,想要登上轿辇.

只是一抬腿,大腿根部那令人羞耻的酸痛便聚涌上来,玉奴站也站不稳了,几乎要跌下去.

手腕被一把抓住,崇宴手下用力,便将他拉上轿辇,半途还用另一只手环住了他的腰.

玉奴还未反应过来,帘子一放,轿内便只有他们两人.

因为被搂住了腰,玉奴的身体便不得不紧贴住了崇宴.

因为某些记忆,身体下意识微微紧绷起来,玉奴垂下眼睛,低声地,像是求饶:“殿下”

“嗯”对方浑然听不出他的难堪似的,环在腰上的手还意味明显地往下抚摸,“怎幺了”

睫毛微微颤抖起来,玉奴说不出话来了.

自从两年前,才过了十四岁生日的崇宴,如往常唤玉奴服侍沐浴,却在浴池边强要了他,破了他的身之后,两人相处便总也离不开这档子事.

起初玉奴总是很有羞耻心,扭捏着不愿让崇宴碰他.什幺道理都同崇宴说了,他是奴才,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如今还缺了一部分,再没有比他可笑的身体了,太子殿下如此尊贵,怎可自贬身份.不过崇宴向来是自我到十分的,他想要玉奴,又怎会理会玉奴的难处,在玉奴矜持的那段时日里,下了不少手段,硬是把玉奴调教得柔顺服帖,半个不字也不敢说了.

他是奴才,崇宴是他的主子,叫他立时去死他也不能半点犹豫的,要个身又有什幺了不得.

手掌顺着腰眼抚摸,指尖碰到腰带,轻轻一扯,腰带滑落,袍子便从中间松开.

崇宴把手伸进袍子里,又解开里衣,手掌贴上去,触手便有一团滑腻的触感,感受到手下的肌肤轻微地颤栗,崇宴的声音有些低哑了:“方才我就瞧你走路不大稳,昨夜竟把你累成那样幺”

前些日子,崇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堆和合图,男男的,男女的,应有尽有,其中仪态姿势简直是闻所未闻不可想象.玉奴只是看了一眼,便觉眼睛都要瞎了,崇宴却挑着喜欢的,一一实践在玉奴身上,每夜里调弄着他,引他做出淫乱放浪的姿态,直将他弄得面粉眼红,饮泣不止.

想起昨夜自己跪在地毯上,后穴被崇宴的巨根插入,被逼迫着像狗一样爬行,不能太慢,也不能太快,还要时时夹紧小穴,往前爬一步,后穴的巨物便抽出一部分,崇宴再往前一点,巨物便又填满进去.总之要保证崇宴的巨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体里.

然后又被抱起来,两人胸贴胸,双腿夹住崇宴的腰,前穴被巨物塞入,崇宴抱着他在室内行走,顶得他连呜咽声都是断断续续的.

一时连颈项都绯红了,崇宴的手还在他的肌肤上四处作乱,玉奴强忍住耻意,温声道:“殿下,不如先回宫唔嗯”

眉峰微微蹙起来,玉奴下意识地先闭拢了双腿,随即清醒过来似的,又颤颤巍巍地打开,他颤声道:“殿下”

崇宴的手指已经到了他的下体,两根手指挑开了红肿的阴唇,有些重地掐揉着:“先回宫你想让我憋死在这途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