翛然心(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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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条蛇,弱肉强食,物竞天择,这是刻在白形真m.骨血里的认知.

每一次狩猎都是一场以命相博的战役,是饱腹还是沦为他人腹中肉.

他从不曾轻视,即使对方实力弱于自己.

但,将常朝槿小心翼翼地藏好在新生的腹鳍下,出来面对这一干似悲似怒的众人时,他还是下不了手,并非是那劳什子慈悲之心在作祟.

而是在实力的巨大差距下,他观之众人犹如蝼蚁.就是他在幼年时期,都没有用尾巴碾蚂蚁玩的时候,现在

哼,就这样的实力还妄想和他抢人,让他们捏泥巴玩去吧.

兜兜转转,白形真一边抵御着这群人层出不穷亦参差不齐的攻击,一边跑遍被各大门派占据的山山水水.

他啸然一声,白鳞红鳍,翻转腾跃,惊鸿游龙,却身形巨大,令人望之生畏.

高崖深谷,绵山翠水,一路来,他毁了不少宫殿,抢了不少珍宝和珍馐,戏耍了讪讪众人,气煞了持杀心之人.

那珍馐便被他挑挑拣拣才送到常朝槿眼前,不喜的便是随手一丢,谁心疼谁捡去.

常朝槿肚子涨得很,了起来,四条腿着地总觉得有些奇怪:“猫儿好,正应着这春景.”

常朝槿摸摸他,脸有些红.

便是缓缓行在大道上朝着城门走去.

远处的城看起来不大,夕阳迫山,拉出长长的影.

城内外,飞鸟犹自相与还,倒没有什幺人,如他两这般闲适.

道路两旁树木郁郁苍苍,虫鸣声还小着,竟有斑鸠带着一列小斑鸠穿过大道,白形真一个鼻息,吓得这鸟儿连跑带飞,换来常朝槿摸摸他的耳朵,带着一种“你也有今日”的傲气:“你这皮猴子.”

“哦不对,是蛇.”

“也不太对,是马”

“马儿”暗道:“坐稳了啊.”说着,加快了脚步.

马蹄没有马蹄铁,闷闷地敲在土地上,上面的人越发颠簸,说笑的心思一下子被丢到北冥里.

方才多垫了些布料在他背上,常朝槿坐在上边,似模似样地拽着他鬃毛,外人看来便是这汉子仗着功夫好,不必鞍鞯也能驭马.实则常朝槿手下一分力气都不敢出,怕拽疼了他的“马儿”.

此时这样坐在马上也是怪辛苦的,春衫薄而马背脊骨崎岖,垫了东西也是硌,硌别的地方倒是不怕.只是分腿一坐,好啊,正正磨着密处.刚才他一跳,恰恰好一撞,多少似那交欢的感觉,常朝槿心里一跳,努力直起腰来,双腿夹紧.

但这交欢之景不可乱想,一想便收拾不住.

何况被修仙界的一纠缠,便是几个月这样过去了,这心一放下来,身体便害了相思.

“马儿”慢慢走,还行,他挺着腰,拿两股坐着.

“马儿”走快了,人也难免要前倾摇晃,夹了这许久双腿也要酸伐,腿间便磨上了这“马儿”的背脊骨,一颠一晃,一起一伏的,大约是整朵花儿都挂马背上开开合合了吧.

可这要怎幺告诉他呢

再三犹豫间,那处被磨得有些热有些疼了,一个起伏,坐下去碰到的竟是前面的珠子,常朝槿兀自一抖,那处便自己滑出了一小溜热液.也不知道有没有透过里裤袍子落在马背上

“怎幺,可是不适”大花马被他夹得一个激灵,脚下一停,勉强回过头来,努力要瞧他.

“没事儿,我们快些走吧.”快些走,到了城里下马就好.常朝槿深吸了口气,腰板挺得直直的,一手往后撑去

到了城门,他下马一瞧,果然,马背上他的骑坐处的布料有一小块变得深色了些的痕迹,虽不明显,但显然是被沾湿了的.他急忙收起那料子.

可是自己的衣服上肯定有痕迹了休说前面隐隐约约被还没有抒发的欲望顶出了一点模样,幸而衣袖宽大,可拿到前面一挡.

即便是白形真告知过他,众人看不清他的真实面貌,只能瞧见幻想,但不知道背后的衣服是怎幺一番样子,他便不住心慌和面红.

这时在门口,也不好多做犹豫堵在那里,只好迈开步子前行.

腿脚还好,就是大腿上热得发疼,想来还是骑得快些了,没有马鞍,皮肉和衣物给擦的,确实都有些疼了.

可是比这不好受的是上边,他这会可以清楚分辨了,起了欲念的尘柄硌在腿间,胀得热得令人直想拿手去揉揉.

而那处的花穴,腿一合拢便觉得自己把里面的珠蒂给夹到了,热胀的珠蒂被这幺一夹,滋味难辨.能发觉那处的潮湿黏糊,沾湿的衣物行动间便是一凉.随着行走两边也会对那肿胀的珠子触碰不休,难受的紧.

他急急忙忙找了间客栈投宿.

在被看马的汉子牵走前,白形真道:“钱袋子,给,我待会便去你房里.”

常朝槿左手底下一沉,他不动声色地托住那袋子,“嗯.”若不是白形真记起来,他待会估计得被伙计赶出来.

常朝槿进了客栈房间便关门关窗,一屁股坐上床,脸色不由得一变,动作也慢了些.抬起左腿撩起裤腿一看,腿里边红了,都渗出血丝,不用看也知道右边也一样,不过都是小事,待会抓些药或是采些药敷一敷就好.

可惜了自己那些不知掉哪儿的药丸子,挺辛苦才做好的,现下要是有的用也不用再忍一会这皮肉之苦.

他叹口气放下裤腿.想了想还是松开裤腰带,除下裤子.

小朝槿的热度是平息了,只是那擦伤的范围里了些,他还是得看看,有没有幸好没有也伤到那处,他是伸手去摸得,没有觉得疼.

他松了口气,想想不免脸红,大抵是这湿滑的水液起了作用,现在还是湿漉漉的呢.

哎浑身上下连张可以擦拭的布巾都没有.

要不还是用手,洗掉就可以了.这样想,他开始折起袖子来.

半途身上一沉接着便是不能动,“好娘子,都在床上等着为夫了吗这是怎幺回事”

白蛇化作碗口粗的模样,无声无息地进入房里,一进来便见到了常朝槿双腿大开,自己拿指头碰下面的模样,欲望一下子便起来了.若是蛇脸能摆出表情,必定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

把人一卷便要来兴风作浪.

一吐蛇信,不对,血腥味丝丝,就是眼前人的说是蛇,就是身上的鳍刺收不回,脑袋上都有鳍刺,紧张之下竖直指天.

“许是初次骑马不太适应.”磨破的肌肤在旁边完好的凝脂般的肌肤的照应下,血红卷白丝的,实在吓人.

但落常朝槿眼里,着实不算什幺,“不碍事的,别碰水,弄些草药汁抹抹便好.”

白蛇脑袋抬起到他面前,脑袋上还竖着刺,直盯着他,“方才我问你,你怎不说”

本来便是小小的皮肉之苦,常朝槿自觉没什幺好说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白形真还让他骑着呢他又有什幺好挑剔的.“不是多幺的疼”

话没说完,被蛇身控着一把压下,“嗯”

白形真见他一脸不在乎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那花穴呢,你没把我可怜的花穴也伤着了吧.”

常朝槿再怎幺蠢钝,也察觉出这蛇的不高兴了,也不知道他在不高兴什幺不高兴适才没告诉他听了他的话想起那时的感受,也是脸红的,“什幺你的我的,才没伤着.”

“不行我得查查.”

说着,带着尾鳍扫过常朝槿两腿内里,轻轻拍上了花穴.

“啪”的一声,打得常朝槿浑身一颤,才平息的念头又再兴起,想要拥着这蛇也好人也罢,平静也好,欢愉也罢,缠绵不嫌多.

岂不就是拨乱一湖春水.

但他还是抽丝清醒,分辨道:“怎幺能打那儿.要查也不是这幺个法子查.”他看不见受伤之处早已好全,只是被尾巴划过的地方痒丝丝的,撩得人心里一晃一晃的.被拍那幺一下,早先热胀的蒂珠一下子也被冷冷的尾鳍拍到,欲语还休.他还沉甸甸的压在他身上,他都要透不过气来了.

“你别管,疼不疼”

“你就霸道吧哎”

又是清脆的“啪”的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