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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网

"那是什幺"

"不知道,看起来就很有肉啊."

胖子欢快地将半人高的东西手尾并用地搬上来,便见大家拿奇怪的眼神瞅他.

"咱了你们这是"

反倒是道士最先过来,"你你你,把人放下,轻点."他难得硬气,胖子便把那绿且软的花苞轻轻放下,放下了才见到这花苞顶上裂开了,露出个黑黝黝,脏兮兮的脑袋.也是个昏睡得软软的.不嗅不知道,一嗅不得了.

"哎呀娘咧,是那贵人的伴侣"

"大概是贵人将人送远了,自己面对雷劫和坏蛋,现在贵人修为倒退,神智不全所以人又让卷了回来吧."那人边说边指了指下面,冰冠下面还有什幺,大家都懂,这个推测也不是没道理的.

"那给他们俩单独挖一个洞就行了."

"这贵人的媳妇是个人吧,是个男人吧."胖子有些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花苞皮,"怎幺嗅起来怪怪的."

"嗅嗅嗅"和尚一把拐住他脖子,"别人的伴侣是可以乱嗅的吗"

有鉴于贵人夫夫间是嗅得出来的恩爱,大家齐心协力挖好一个洞穴后,和尚就放心地让道士照看这两者,胖子将肉吃干净,把储物囊送回.

那贵人化作的小白蛇不过手臂来长,盘两圈就可以放在手掌里,道士珍而重之地交到男子手里,便在一旁打坐入定.

所以常朝槿醒来的时候差点把东西给甩出去,若是知道他手握另一条蛇,白蛇指不定得怎样.但是,瞅了瞅那十分无神又熟悉的眼珠子,他捧着蛇过来嗅了嗅,焦味合着血腥味,都难以盖住那凉丝丝的无比熟悉的气味.再看看吻部虽然变小但是不变的鳞片排列,他有点傻了,"这是怎幺啦"

这蛇上的鳞片片片都有烟熏火燎的痕迹,胸腹的某一处有一片鳞片不见,只有一层薄膜覆盖着那里惨烈的血肉.

他从怀里掏出巴掌大的鳞片来,本想比一比,看看是不是这附近的鳞片一般,谁知刚一凑近那麟片便化作星光点点渗入这蛇.他反倒松口气,又掏出蛇蜕来,凑近过去,也是这番模样.

那一处不再缺鳞片,焦尾的各鳞片也都看起来洁白许起,"多谢,告辞了.我就在你隔壁,有事走动一下."

他待人一走,就夹紧腿侧着身,缩进了半截完好的花苞里,一手捂着下方花穴,一手要去抓那蛇.比泥鳅还难抓,他只能扯开裤头躲在花苞里看下去.

那蛇绕着那只手,上窜下跳的尾巴游得老急.果然似孩子般,跟扭糖一样拗.

"你急什幺,慢些."末了他又道:"白形真."尾音大概是被糖霜撒了,

那蛇看了他一眼,亮晶晶的眼眸无辜又好奇,便又四处找手指的缝隙想往里钻.

常朝槿以为会入上次般,花穴间嵌上一条蛇,舒舒服服地厮磨便慢慢松开了手,拉出点点丝光.

那蛇钻进了手掌与花穴的间隙,他翻过去仰面躺着.这花苞里人只能曲着腿,而这方姿势上次才这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