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长女她软弱人设又崩了 第135节(1/1)

惠翠眼底微暗,在心底轻声念出声,但却是没再说什么。

“对了,这几日玉宁宫中那女人在做什么?”

楼侧妃起身,步摇微晃间去了窗边,自万宁阁中看过去,可以看到玉宁宫中灯火通明。

说到底。

万宁阁不过是玉宁宫中的一部分,是偏殿。

“正妃娘娘闭门不出,只是奴婢偶尔看见有宫人进来,但那宫人看着面生的紧,奴婢不认得,想来是正妃娘娘的人。”

惠翠一五一十道。

她的人?

楼侧妃眼神阴沉下来,轻嗤了声,“咱们这位墨国公主还真有本事,这才几月就已经在宫内有了自己的心腹。”

惠翠:“..........”

“对了,再过一月是陛下六十寿辰,她可准备了什么东西?”

“奴婢不知。”

闻言,楼侧妃一改方才颓然,眼中焕发着异样的神采。

近日来,陛下明显对三皇子殿下重拾恩宠,若是她能在此次寿辰中表现突出,那殿下定然会多看她一眼!

思及此,楼侧妃扭头看向惠翠,“你去将我珍藏多年的.......出来。”

这次寿辰,她定会是最招人眼球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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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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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错过

玉宁宫中,明惜惊呼出声后,立刻捂住了嘴巴,双眸瞪得大大的,像是得知了什么不可思议到极点的事情。

饶是裴晏如,此刻都怔愣了下。

旋即回想起来。

第一世似乎也有这样的事。

想着,裴晏如敛下神情。

没想到她这辈子明明已经改变了那么多事,但依旧没有改变颜馨儿对沈于渊的贼心不死。

明惜紧张的盯着顾颜,复又端起燕窝的手这会儿紧紧扣着碗壁,不会吧?

不会是真的吧?!

想着,明惜好胃口顿时飞了,小心翼翼的瞥了眼自家公主,没能在自家公主脸上看到其余的表情,心下更是慌张了。

在裴府之时她便知道,姑娘越是不动声色,兴许气的越狠。

但现在公主的境地,又着实有些尴尬。

颜姑娘同太傅大人男未婚女未嫁,身份上嘛,颜家从二品官宦之家,着实说不上差。

裴晏如心头波澜不惊,复又执笔,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方才微俯下身去,发髻上的发钗坠着珍珠,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她不开口,屋内陷入诡异的沉默。

明惜只得将目光转向顾颜,用眼神示意着,“别说了别说了。”

再说下去,她真的怕自家公主徒手捏碎狼毫。

见状,顾颜微挑了下眉,笑出声,“我还没说完呢。”

“哎你——”

明惜正欲阻止,这姑娘怎么能那么坏心眼的在自家公主伤口撒盐呢!

也忒坏了!

就听顾颜又开了口,峰回路转,一个大喘气,“太傅以年纪太大不合适为由,拒绝了。”

“啊?”明惜张牙舞爪的动作停在半空,配上一副狰狞的表情,显得有几分滑稽。

顾颜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明晃晃的嘲笑。

明惜气红了眼,但眼下却不想同顾颜姑娘计较,只暗自琢磨方才顾颜姑娘说的话。

听到这话,裴晏如握笔的手一顿,失笑。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沈于渊今年不过二十出头,颜馨儿小她一岁,今年17,要说年纪大,着实有些牵强了。

“呼,吓死我了。”回过神来,明惜拍着胸脯喘出去一口气。

嬉闹过后,两人离开。

待过了两日,顾颜寻遍了京中各大药铺,都没有找到裴晏如口中的炎朱草,只得失望而归。

得知这个消息,裴晏如也不失望,这炎朱草保存极为不易,这京中若是没有精通药理之人,没有也属正常之事。

正值午后,宫人们歇息的时候。

“你可想好了?”顾颜抿唇,眼底掠过担忧。

这入了秋,除却前几日落了雨,天气凉快些,这几日阳光暴晒,便是在宫中都觉闷热异常,如至火炉之中,若是没有隔三岔五运过来的冰块解暑,这会儿怕是得汗流满面了。

更不必说那大漠,大兴国位处北方地界,再往北走,便能入了沙漠的境界。

这年头大漠之中可没有城中安宁,有流寇占据沙漠地区自称为王。

她前些日子从沿途自沙漠过来的商人中得知了此事,原还以为同她们没什么关系,却没想到还真的有用上的一天。

她将自己如何得知和得到的情况如数同裴晏如详细说了,话毕,再次问了一遍,“这沙漠危险,且不说你能不能找得到那炎朱草,若是有个好歹......”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但意思很明显。

此去,危大于安。

“不如这样,我去,你将那草药长得如何模样以及如何保存的方法告知于我,我去给你带回来。”

她刀尖舔血那么多年,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差这一遭。

但这个世上,除了她盼着早死的爹,能让她以身犯险的只有一个。

“顾颜。”

忽地,只听得平静的嗓音温柔的唤她的名字。

顾颜却在听到这声呼唤时,别过脸,语气强硬,“此事就这么定了,晏儿你不许反对。”

见状,裴晏如抿紧唇线,“你多虑了,我要去的不是大漠中央,只是沙漠边缘罢了,没有危险的。”

这话,她说的坦然。

但顾颜一个字也不信。

若真的那么好找,她为何再京中苦苦寻找两日,多数药铺老板连听都未曾听过,连个毛都找不到。

顾颜转头就走,不给裴晏如劝说的余地。

这家伙洗脑功夫一绝,过会儿她可能就傻乎乎的妥协了。

“嘭!”一声,雕花木门被甩上,像是象征了某位姑娘不爽的态度。

裴晏如低眸笑了声,忽而想到什么,又命宫人去请了战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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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天大亮,暖阳透过栽在院中的繁叶树杈间打下一片光影。

明惜送洗脸水进殿的时候,就见“自家公主”正坐着身子,双手烦躁的薅了把头发,眉宇间满是燥意。

“??”

公主抽风了?

这话明惜只敢在心中腹徘,换了明面上那是断然不敢说的,只放轻了脚步过去,“公主,您怎么了?”

“裴晏如”抬头,那双眸子透着浓浓的怒气,像是旁人欠了她几百两似的。

对上这双眸子,明惜哪里还不明白,沉默着把舆洗盆放到一边,“公主咧?”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这回她第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愧是她!

明惜正暗暗窃喜之时,就听见顾颜抱住脑袋,“她有事,暂时离开了皇宫。”

狗晏儿!

给她等着!

她就说她昨日那么好心又是请她喝酒,又是摆了满桌珍馐,她不是没怀疑晏儿此番是暗藏了深意的,但酒喝到兴头也不见她提上半句,她下意识就放松了戒备。

没想到!

这是在后头等着她呢!

今日这画的逼真的不能再逼真的妆容,连脸型都如出一辙了。

顾颜愈想,舌尖抵着前牙绕了一圈,没忍住磨了磨后槽牙。

想来是花费了许多时间才完成的吧!

好一会儿,心底的怒气平息,她仰头看向远处,掩下眸中黯色。

此时已经阳光明媚了,她若是卯时出发,这会儿早出城了,若是....若是没有平安归来....

她在心里呐喊,“若是你不能平安归来,那我定扔下你这些丫鬟自生自灭,逍遥江湖去!”

一旁,明惜看的心惊胆战,顾姑娘这表现....

莫不是公主去做危险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