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和四书五经(1/1)

越清发现,做梦还能做成连续剧的。

只不过现在已经是白天了。清晨的yan光透过窗纱,给室内大红金丝鸳鸯戏水屏风染上了层暖se。铜炉内的瑞脑香袅袅娜娜升腾而起,案几上的红烛已燃烧殆尽。

剑眉入鬓,青丝如瀑,男人的脸在晨光之中,恍若一块质地上层,质感温润的美玉。

撑着脑袋,歪着头,细细打量了一番旁边的睡美人,才翻身下床。

那人看似睡姿安稳,仪态端方,却在她起身的瞬间将她拉了回去,把她的脑袋按到x前。

越清不满地探出脑袋,睁大眼睛瞪着他,“g嘛哦!”

男人仍是紧闭着眼,但微微翘起的嘴角泄露了他的状态。

“嘿!别装si!我要起床了!”越清拍了拍他的脸。

男人抓住了她乱动的手,清润的嗓音在晨间有种别样的x感:“再陪我一会儿。”

越清r0u了r0u发痒的耳朵,捏了捏他的脸颊,“一寸光y一寸金,起来啦,太yan晒pgu了!”

他却洒然一笑,睁开了眼睛,“有夫人在,何惧日月如梭,光y似箭。”

越清被这一笑弄得心痒痒的,但嘴上还是不服输,撇撇嘴道:

“温柔乡,英雄冢,你要让我当祸害百姓的妖妇吗?”

“有诗云:ch0ngxia0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陛下乃天子圣人,尚难以抗拒温香软玉之美。”他说着,把头枕在了越清的肩上,温热的呼x1直撩拨着她的耳际,“我一凡夫俗子,怎能视国se天香如无物?”

真是怕了古代极尽言论之能事的狗官,谁不知道这些人能把黑的说成白的,说不过说不过,来自现代的杠jing认输了。

越清无语地瞪了他半晌,才说道:“我口渴了,要喝水。”

“为夫这便给夫人解渴。”

“啥啥啥?”

在越清惊疑不定的神情中,男人露出清雅的微笑,点了点头,俯身欺压上前,在她惊异的眼神中,直衔住她的朱唇,唇舌纠缠之间,把口中唾ye往她嘴里渡去。

“唔!!”

越清:喂!!!还没洗脸刷牙就这么赤j的吗!!

尽管感觉并不糟糕,但是!!少年你也太开放了吧!你真是古人吗!

nv人奋力挣扎,在她毫无知觉的情况下,洁白的中衣衣领因为她的动作渐渐松动。昨晚洗完澡,身边没亵衣,加上她睡觉的时候也不喜欢穿内衣,就直接套上了中衣。所以,除去这一层单薄的丝绸睡衣,她里边根本什么都没穿。

男人目光向下倾移,不期然看见了觊觎已久的美景。丝质领口伴随着nv主人的动作大开大合,而她仍毫无所觉,全然不知,纤巧美丽的锁骨之下,那令人朝思暮想,寤寐思服不知几许的神秘圣地已被不怀好意,居心叵测之徒所窥探。

前朝丰腴浓丽之气度早已远去,时人以清瘦纤细为美,处处推崇清淡娴雅而排斥秾yan绮丽。他久居官场,也曾见那好se轻狂之徒作浓词yan曲歌咏江南美人,皆以丁香j1a0ru为美。

若不是没遇到她,他或许也会觉得,妇人当以简朴娴雅为美,然而,因为有她在,男人脑海里便一直存在这样一个念头:那些歌咏清淡娴雅的人,应是平生尚未遇见这等绮丽丰美之yanse。

她影响了他一生的审美。

如雪似玉的两座r峰之间,是深深的g0u壑,而上边,似两朵迎风展立,欺霜傲雪的红梅,里边藏着他数不尽的暗yu,他想把她弄坏,想把自己埋在她身t最深处,水r交融,不分你我,时时刻刻揣进衣袖里,免去撕心裂肺,肝肠寸断之痛苦。

他的夫人啊,纤腰长腿,偏偏丰rfe1t0ng,一举一动都充斥着引诱的暗号,若让闲人看去了,恐流言蜚语惹人妒,然她偏生又是刁专古怪的x格,轻浮谈不上,庄重也难言,让他恨不得,骂不得,情也不知深几许。

她被吻得天昏地暗,头晕目眩,ymi的唾ye从两人纠缠不休,不分你我的唇舌之间流出。

“喂!”

越清使劲拍了拍他的肩膀,饱含q1ngyu的眸子中带着控诉之se,男人却视而不见,依旧忘情地箍着她的腰和头,用力地亲吻,那阵势仿佛要将她完完全全吞噬。

不知吻了多久,他才放过她。

然后,越清就发现……这厮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伸进了她的衣领里,还后知后觉地r0u了几下……

虽然他的动作很温柔,她被r0u得确实很舒服,麻麻痒痒的感觉。

但是!!这是白天啊白天!白日宣y吗?!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真赤j。

于是她瘫着脸问道:“手感怎么样?”

男人眼中的q1ngyu以r0u眼可见的速度渐渐褪去,清润的眸子里有一瞬间的迷茫,这宛如小鹿一般的神情瞬间打动了越阿姨,但她疑心是自己感知错误。

才不会呢,本`本阿姨早已多年没给心头的小鹿喂草了,小鹿早si了好吗?怎么可能还在乱撞!一定是错觉!她现在是坚决不为任何男se所动的钮钴禄氏。

然后,那双有过瞬间迷茫的眼睛又恢复了谦谦君子的清雅状态,只见他从容不迫地从她怀里掏出了手。

如果忽略脸上飞起的两道红晕的话。

“咳!”男人举起袖子,掩唇轻咳一声,眼睛却偏向了另一边,神情端正严肃,“夫人t貌丰美,肤若凝脂,虽温香软玉不及也。”

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讨论某个严肃的学术话题或是事关国计民生的政治话题呢。

越清决定再下一剂猛药:“白日宣y的滋味如何?”

然后她如愿以偿地看到男人淡定自若的姿态一点点皲裂,开始变得坐立不安。

“我……”

越清继续cha刀:“四书五经里可有白日宣y此条目?”

“……”

“夫子圣人可有讲白日宣y该当何罪?”

“……”

“宗规祖训……”

看她没完没了追问,眼睛里尽是刁钻古怪神se的模样,男人终于决定不再任她调侃,摇摇头,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苦笑。

“夫人莫再为难为夫,为夫知错也。”

但越清并不打算放过他,柳眉倒竖问道:“错在何处?”

他却迟疑了,红晕又爬上了耳稍。

“这……”

虽然知道方才情难自禁之下做出了荒唐事,唐突了妻子,但是,要是让他一笔一笔叙述自己的荒唐,重回那快活却ymi的场景,这……这可真是太难为情了!

越清义正辞严,声se俱厉:“莫非大人公堂断案,也纵容嫌疑犯吞吞吐吐,不露真言?”

他拉耸着脸,连连苦笑,“罢罢罢,为夫认罪也,夫人要如何处罚为夫,为夫也认了。”

nv人却粲然一笑,凑到他跟前,盯着他的眼睛,轻声说道:“你的处罚,先欠着罢。”她又后退了一些,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襟,端坐在前,神情肃然端庄,但她说的话却很不正经。

“夫君错就错在未尽君子之风度,你只知自己快活了,却不知妾身早已yu火焚身,做事半途而废,非君子所为也。”她依旧没有动作,眼神里的挑逗却十分明显,声音放得更轻了,“妾身,下身的xia0x儿早已sh透了,yshui连连流不尽,此恨绵绵无绝期,这可如何是好?”

他只觉得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