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1)

高声,砸了人家的场子。”

开到荼蘼17

连亦天心隐隐有极不祥的预感,却听朱凝碧还在轻笑著道:“师兄,你瞧,这戏班子看起来简陋,每日里却收入颇多,都是托了这傀儡的福。我知道师兄也有青楼的生意,我正好有一棵摇钱树想送给师兄,不知道师兄想不想要?”

隔了一重幕帐,只见那些木偶竟成队列班,有头戴纱帽,歪嘴斜目的丑角,有衣装鲜丽,珠翠满头的nv子,帐后有丝竹之声,或说或唱,那些悬著丝线的傀儡在艺人c纵之下,灵活如生,挥扇、甩帕、行礼、拔剑,四五个动作竟能一气呵成,看台下喝彩声不绝。朱凝碧笑著贴在连亦天耳边,低声道,“虽然这动作与人j近无异,但这傀儡究竟是木偶,头、、足部分都是用木头雕刻而成,身子用竹篾编成,只是外面裹了一层戏装。如果是个活生生的人,那岂不是更好?”

连亦天陡然出,扣住他脉门,朱凝碧顿觉身子酸麻了半边,嗳哟了一声。连亦天脸se已变,沈声道:“凝碧,有话就说,有事就做。你再跟我玩把戏,别怪我不留情面。”

朱凝碧蹙起眉头,道:“师兄,你弄痛我了。”见连亦天并没要放开的意思,噘起嘴道,“好吧,师兄,其实我今天打算给你看两场戏的。这只是第一场。怎么样,师兄,如果有兴趣,就跟我来吧,就在隔壁的j院里。”

他起了身,连亦天却坐在那里不动。朱凝碧奇道:“怎么?师兄不愿去?”望了望天se,道,“要快了,否则戏都完了。”

连亦天心似坠了千斤巨石,竟不敢站起。朱凝碧y拖了他,笑道:“快些了,师兄,我包你会眼前一亮的。”

就在那天夜里,苏千岚只觉得自己被人扶到了一座高于地面数阶的台上,披在身上的外衫被人除去,一时间下面的嘈杂之声竟自歇了。苏千岚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打扮,来之前被强迫换上的衣f。

轻薄透明,很软,很凉,非纱非罗,非缎非绵。传说的“冰纨”,是很贵重的东西。

现在这冰纨的织物就穿在自己身上。极薄极轻,虽然足足有层,也轻薄得紧,覆在身上像笼了一层纱。映著灯烛,整个人就像是水晶做的,且是泛著淡淡胭红se的水晶。x前娇红的ru珠和闪亮的金环在一p轻红的烟雾笼罩,看起来尤其耀目。

天蚕丝自关节处透出,用又细又韧的丝线拴住,一头握在傀儡师傅。已经不疼了,足足个月在极度的痛苦挣扎,用了无数的人参才吊住自己的命,千年续断不知找到了多少方把碎裂的关节接好,极其珍贵的天山雪莲方才让烧退了下去。

朱凝碧确实不惜血本。他还在苏千岚身上下了一种慢x的毒,当苏千岚全愈的半年后那一天,已经不能说话了,也不能视物,最后连听也听不到了。苏千岚也并不在乎了。本来,就早已无话可说了。他也根本不需要能听到,除了被傀儡丝牵动的时候,他什么都做不了。

伤愈之后,就有人开始对他“训练”。没有做对,没有做好,鞭子落在身上,也已经不知道叫痛了。但是要能够完全随著傀儡丝而行动,又谈何容易。最后,傀儡张提出了一个方法,便是他们自己祖传的秘方:银针。

用银针一针针cha入身t,疼痛会令得身t更敏感。更容易接受刺激。极细极细的银针,肌肤上一点伤痕也看不出来。

不能说话,不能视物。穿著薄如蝉翼的衣f站在高台上,被娴熟的傀儡师傅c纵身上的天蚕丝而动作,台下的人抛出一锭银子,或者银票,便可以按照要求做想要的动作。写字,弹琴,甚至舞蹈。

有人拿了一锭银子跟一壶酒,要求让他“把盏”。

帐幕微微一动,苏千岚被丝线牵拉著喝下了那壶酒。右动,右肩动。酒壶到了口边,他不得不张口。满满一壶,一刻不停地被灌了下去,他j乎要呼吸不了的时候,酒才算是喝完了,立刻地又呛又咳。

有一个人抛出了一锭金子,他的要求是宽衣。苏千岚摇头,徒劳地,无意识地摇头,身上的金铃在叮当作响,清脆得出奇。只觉肘关节被一拉一扯,腕,指,同时而动,灵活得就仿佛是自己在动作。拉开了衣带,这冰纨的衣衫本全带这衣带维系,一拉开便松散下来,像银se的月光,水一般缓缓泻落到脚下。

这次是两锭h金抛到了台上。

这次的要求是检查自己是不是真的被这傀儡丝所控制。

他看不见这人的相貌,只感觉得到粗糙的大在自己肌肤上的游走,在自己身t上拉扯著金环上的丝线,ru尖被毫不留情地用力捻动著,很快便红肿涨大。

再一锭h金落了下来,叮地一声,很沈重的响声。“找个东西把他吊起来,我想好好看看他。”

透明的冰纨也被脱下了,苏千岚一丝不挂地被悬吊起来,双腿大大分开地固定住。任拉著天蚕丝的人拉扯著自己关节处的丝线,检查自己身上的傀儡丝是不是千真万确。那人在自己身上抚摸的时候,听得见自己身上金铃响动的声音。

那人走到了他的身后,按上了他的t。轻微的惊讶的赞叹声发了出来,在挺翘丰润的t上轻轻地拍打著,那弹力与柔nj乎让人不忍释。顺著t缝滑了进去,苏千岚张大了口,只觉两指已经缓缓向自己内壁探了进去,那紧窒的内壁立即把那人的指吸了进去,轻微地蠕动著。

另一只伸到他身前,摸索到他两腿之间,抚弄著在金环压制下的已经抬头的分身。“很不错,非常不错,不仅是天生的尤物,还受过很好的调理。”突然扬起声音,道,“我出一万两,买这个傀儡娃娃。”

台下本来早就是一p寂静,除了压抑的带著情yu的喘x声。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尤其响亮。

站在一旁的鸨母大惊,弯下腰拣起那锭金子,那人道:“怎么?还不够?不够我再加。”

鸨母是伶透了的,忙上来赔笑道:“这位大爷,这个人是别的地方送来的,卖不卖,我们也作不了主哪……大爷,不如您先回去坐著,喝杯酒,消消气?接下来还有余兴节目呢,包管不会让大爷您失望。”

那人哼了一声,道:“余兴节目?”

鸨母笑著,道:“大爷定然也会满意。”苏千岚已被人从木架上放了下来,才被丝线牵拉著捡起了地上的冰纨织物披上了身,双膝又被一拉,跪倒在台上。立即有人上来,将他的腰和大腿用铁箍牢牢箍在木桩上。上半身却没有捆绑,想是要他在丝线c纵下继续方才的屈辱。

那鸨母贴在男子身边,娇笑道:“大爷哪,这最后一个余兴节目,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他右t上,刺上一朵花。”睨著男人,道,“如果这都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