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宿敌互穿后,我该怎么办? 第74节(1/1)

景嵘:“……”

片刻后,迟尧拿起一块鸡蛋酥,边吃边笑。

“你这家庭地位堪忧啊。”

景嵘:“……”

他挣扎道:“你不来时,她对我挺好的。”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把迟尧给笑岔气了。

景嵘恼羞成怒:“还没开饭,我们先杀一局!”

其他地方丢掉的面子,只能从棋盘上找补回来。

迟尧瞥了他一眼:“可以是可以,但先说好,输了不准哭,不然我不跟你玩。”

景嵘招手,让ai把棋盘挪过来:“谁会哭?!”

迟尧曲着一条腿,随意地坐着:“就算哭了,我也不会安慰你哦。”

景嵘被气到,拿起一颗白字下到棋盘中间:“别那么多废话,来吧!”

一分钟后——

迟尧落下黑子,刚好排成五个。

“你输了。”

景嵘不敢置信,他怎么可能刚开局就被秒?

景嵘:“再来一局!”

迟尧吃着鸡蛋酥:“不是只玩一局?要开饭了。”

景嵘收拾棋盘:“吃什么饭,又不好吃。”

迟尧:“……”

你怕不是想挨打。

两分钟后——

迟尧:“你又输了。”

景嵘:“再来!”

四分钟后——

迟尧:“你又输了。”

景嵘:“再来!”

迟尧:“要开饭了。”

景嵘:“就一局。”

迟尧:“……”

五分钟后——

“等一下!”景嵘挡住迟尧的手,把刚下的那颗棋子拿回来,“我再想想。”

迟尧:“落子不悔啊老爷子。”

景嵘:“我、我这心还没落下去,就不算。”

迟尧:“……”

十分钟后——

“等等!”景嵘把迟尧下下去的棋子拿起来塞回他手心,“我下错了。”

迟尧托着下巴,嘴里嚼着鸡蛋酥,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表情。

“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只允许改这一次啊。”

十五分钟后——

迟尧吃完了一盘鸡蛋酥:“你都想三分钟了,还没想好下哪呢?”

景嵘一脸深沉:“再等我十秒钟。”

迟尧:“十……九……二……”

景嵘眼睛一亮,捏起白子下下去,笑哼哼道:“我四个了!”

迟尧捏起黑子,懒洋洋地下到一个位置上:“我五个。”

景嵘脸色一变:“再来——”

白琦端着汤走出厨房:“开饭咯。”

好香的排骨汤。

迟尧的心瞬间被勾走,扔下棋局和景嵘就跑。

景嵘:“我还没赢过呢。”

迟尧丢下一句:“醒醒吧,玩再多次你也赢不了。”

景嵘:“…………”

饭桌上,迟尧看着碗里叠成小山的各种菜,第一次享受到什么是宝宝的待遇。

白琦只差端起他的饭碗喂他了。

“怎么样?吃得习惯吗?”白琦又夹了一筷子,小心翼翼地往小山上叠。

迟尧还是第一次这么正经地在别人家里吃饭。

“嗯,稍微咸了点。”

白琦手一顿:“你口味重,我还怕你吃着太寡淡了呢。”

迟尧:“……”

看不出啊,老冰山这么重口。

白琦端着一盘子到他面前:“来,这是你最喜欢的醋溜白菜。”

迟尧表情一木:“…………端走。”

白琦:“?你以前最喜欢——”

迟尧盛了碗汤到她面前,打断她继续说下去:“来琦姐,喝汤美容养颜。”

听到他这称呼,白琦一愣,笑出了声,打趣道:“我看起来有这么年轻吗?”

迟尧认真道:“有,你在我眼里比其他omega漂亮多了。”

刚收回手,眼前多了个碗,他抬头一看,景嵘伸着手,一脸严肃。

迟尧也给他盛了一碗,忍笑道:“嵘哥来,喝汤开发智力。”

景嵘本来美滋滋的,听到这句话表情一僵。

“臭小子,没大没小!”

嘀嘀咕咕地把汤一口闷了。

饭后,迟尧又被拉着下棋,没半小时就把景嵘给下自闭了。

景嵘死撑:“我对五子棋不熟,要是下围棋,你小子根本不是我对手。”

“围棋?”迟尧笑笑,“算了吧。”

景嵘找回点自信,笑道:“我就知道你不敢。”

迟尧:“你要是哭起来,还是得我哄,太麻烦了。”

景嵘:“……”

“先休息一下,吃点水果。”白琦端着盘子走到院子里,“好久没看到这么多星星了。”

迟尧抬头看天,这一区域没有山脉,建筑物高度也被严格限制,漫天的星辰几乎没有遮挡,尽收眼底。

这就是景晞那小子从小看的天吗?

真让人嫉妒。

“你小时候最喜欢坐在那里看星星了。”白琦感叹道,“一转眼,都那么多年了。”

迟尧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在一侧的梧桐树下,有一个树藤做的小秋千,虽然收拾得很干净,但也能看出有些年头了。

小小一只的死对头,坐下秋千上看星星?

有画面了。

“喏,这是我那时偷拍的。”白琦把一张照片放大到半空。

迟尧立刻看过去。

画面里的小孩不过四五岁,皮肤很白,五官精致,穿着荷叶边的睡衣光脚坐在秋千上,松软的头发披在肩上,发梢不听话的乱翘。

迟尧心口猛地一缩。

这个人,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是我?”迟尧声音很紧。

白琦:“你当时年纪小,可能都忘了。”

景嵘收拾了棋盘走过来:“以前还老被别人认成omega。”

白琦笑:“可不是,那孩子不也把你当o——”

说到一半,她唇边的笑意一僵,慌乱地转移话题:“来来,这车厘子很甜,快尝尝。”

迟尧心跳快得厉害,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景晞是出生在帝都星的贵家少爷,他是穷山恶水长大的孤儿。

他们俩小时候是没有机会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