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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以也很意外会在这里遇上你。」林再再一边说些不著边际又不会穿帮的话一边在心里想这人是谁呢是谁呢那次究竟是哪次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vincent觉得林再再说的话有些奇怪,居然问什麽现在在哪里,从事什麽工作──仿佛他们是分开多年的好友重逢。

「宝贝,你认识这个派对的主人吗我没有从名单上看到你的名字。」vincent说。

「嗯是朋友带我过来的。」林再再觉得脸上的肌要抽筋了。

vincent点点头,表示了解,然後一把搂住林再再的腰,低头在他额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语气暧昧道:「我们真有缘份,来吧宝贝我们继续上次的事」

「上次的事」林再再额头冷汗直流,拼命的想,上次什麽事他真的不记得啊怎麽办

林再再觉得脚更软了,vincent的笑容如此灿烂,灿烂的几乎要要照瞎他的狗眼。

就在林再再为难之际,突然一个清亮的少年的嗓音了进来,「vincent你在这他是谁你们要去干什麽」

vincent有些头痛的皱了下眉,然後转身,对一脸怒气的少年笑了笑,说:「小涣,你不在派对上玩,来这里干什麽」

「我才要问你在这里干什麽」陆涣生气的指著林再再,说:「这是谁为什麽他会在我大哥的船上」

「他是谁不重要,我们有事,先走一步,小涣你回去玩吧,派对才刚开始。」对於这个粘人的少年,vincent是头痛不已。

「你要和他去上床」陆涣大叫,「不准我不准」

上床林再再吓了一跳,然後悄悄的往旁移动,vincent见了一把把他拉到怀里,说:「宝贝,不用害羞」

这话的意思,不正是默认陆涣刚才的话麽

「果然我就知道」陆涣气得浑身发抖,「你就不能安份点吗为什麽你总是找其他人上床我不行吗」

林再再大惊,他被陆涣的话吓到了,同时,也被陆涣犀利暗含杀气的眼神震住,第一件事就是撇清和vincent的关系,说:「你误会了,我和他并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普通朋友」

「宝贝你在说什麽我们就是那种关系呀」vincent皱眉道:「我们上次在酒店」

vincent的话无疑是火上浇油,林再再明显看到陆涣身後那把嫉妒之火越来越旺了,心想难道又是一个苏欣王婉儿这男人究竟是谁呀,谁呀

这时卓小飞想到林再再可能醒过来了,要过来看看他,於是看到三人峙的情况,陆涣怒怒冲冲的似乎要冲上去打林再再。

「再再」卓小飞上前护住林再再,「发生什麽事了」

陆涣看到卓小飞明显是认识林再再的,便说:「这是你带来的人请你好好看住他,不要让他随便勾引男人」

这话带有侮辱质,卓小飞有些不悦的回道:「陆二少,再再是我的朋友,请你说话客气一点。」

陆涣哼了一声,说:「我说的是事实。」

其实卓小飞看到vincent就知道怎麽回事了,不过,他倒不太觉得林再再会和这个男人勾搭,毕竟发生过那件事,林再再怕是不想再见到他的。

於是,他说:「再再,你可以说一下是怎麽回事麽」

林再再皱眉,「我也不太清楚怎麽回事」突然压低声音,继续说:「这位先生好像和我是旧识,他说什麽要继续上次的事不过,我真的不记得上次是什麽事」

卓小飞一听,当下了然,他瞄了vincent一眼,嘴角带了一丝笑意,说:「再再,你不记得他了吗这位是霍先生,霍小公子」

「霍小公子谁」林再再一脸疑问,小声的说:「我认识他吗」

卓小飞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霍小公子,也就是霍维森一脸黑线,他总算明白,敢情这小家夥从一开始就不记得他是谁,怪不得他说的话那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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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我太伤心了,我们是在酒吧的遇到的,後来还去了酒店」霍难森瞟了卓小飞一眼,语气郁然,「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所以我们没能」

这下子,林再再终於记起来了,原来这个男人是之前被纪阳和卓小飞抓奸,吃到嘴里却不得不吐出来的那个烤

「啊、我知道了」林再再抹了下额上的汗,心想不是他记不好,而是他本来就不认识这个男人嘛

既然记起来了,那麽,他就该好好的和这人保持距离才对,尤其是有那麽一个陆涣在。

「卓先生,我有点饿了,可以带我去吃点东西麽」林再再说。

「当然。」卓小飞挑了挑眉头,轻轻的扫了霍维森一眼,搂著林再再的肩越过陆涣走了。

事情最後居然是那麽诡异的走向,霍维森愣住了,「这、这样就完了」

霍小公子不敢相信,他被无视了

看到霍维森想跟上去,陆涣赶紧拉住他,「vincent你要去哪里」

「我要回去继续参加派对。」霍维森不太高兴的看著陆涣,扯回自己的手,冷冷道:「小涣,你是我好朋友的弟弟,我只把你当成弟弟」

「我不是你的弟弟谁要当你的弟弟我说过了,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陆涣红著眼尖叫,「为什麽你愿意和其他人上床,就是不肯接受我我长得不够可爱吗」

「不,你很可爱。」霍维森摇头,「可是,我只把你当弟弟,我不会和自己的弟弟上床。」

事实上,霍维森远没有他自己说的那麽君子,如果他真想对谁下手,别说是朋友的弟弟,就是有血缘的,也怕是不会放过。他不动陆涣,小部份是因为他的哥哥陆翔,更多的则是因为他不喜欢陆涣,以他这种个,一但和他发生关系,就会被他缠上──现在两人没上床都缠得那麽厉害了,如果真上床了,那会变成什麽样子呀他可不想被一个小孩子困住自己。

不过,那个小宝贝就不一样了,那麽可爱,而且味道相当不错的样子。

上次没能吃到嘴,既然在这里遇上了,一定要逮住这只可爱的小白兔,剥皮加蜜糖烤烤,好好品尝他的美味。

平心而论,这游艇的确很稳的,不过林再再心理作祟,总觉得脚下摇摇晃晃,连带著他自己走路也摇摇晃晃,他旁边的卓小飞看著很是无语,说:「再再,你放轻松一点,当在陆地上就好。」

林再再说:「海上就是海上,怎麽能当是陆地」

「那你让我扶著你。」

「不用,我自己能走。」

你能走还走得跟做复健似的

林再再的和卓小飞的出场颇受注目,这场游艇派对的宾客并不多,算上林再再也不到三十人,其中大概有一半人在徐昭的生日派对上见过林再再。

这群人里,除去纪阳卓小飞这夥同圈子的密友诸如范云於青文,林再再全都不认识,不过,他不认识别人,别人可都认识他。

原本纪阳和卓小飞同时追求他就够让人吃惊了,後面和薛闻兮的事更是让所有人大跌眼镜──这看起来像小透明的小孩,也太能闹了吧。虽然薛苏两家的事是二十年前埋下的因,但点著火引的人是林再再。

薛苏两家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大家茶余饭後嗑的都是这个,林再再当然不免成为其中的主角之一,这派对上有一半的人见过林再再真容,另一半只闻其名,如今得以一睹传说中的祸水,不可谓不兴奋。

林再再并非国色天香美人的事大家都知道,不过,真看到那挑起薛苏大战的祸水居然只是个死鱼脸的小男孩,心里多少有些失望。

林再再感觉得到那些犀利的视线,心中反感之余也有些无奈,要是在陆地上就是几小时的事,差不多就能走人了,可在游艇上,他就是想走也没办法走,除忍也只有忍了。

纪阳自然是第一个过来问候的,「你醒了,好点了吗」

林再再应付的嗯了一声,然後拿了碟子去吃东西。

纪阳也没奢望林再再会给他好脸色看,不过连平时的客套话都不说,还是让他伤心了,他跟过去,带著讨好意味的给他夹东西,恨不得把自己当奴才伺候林大爷了。

纪阳的举动太惊人,饶是见惯大场面的公子少爷们,也有些吓到了。

你说,这男人有时是挺犯贱的,你爱他他玩腻了就一脚踹开你,你不鸟他他就巴巴的倒贴过来。

「阳少,你不是吧,瞧你这副奴才模样,你是真栽在这小孩身上了」曾和纪阳有过一腿的男模christ把人拉到一边,打趣他,道:「原来你迷这种幼齿型的,怪不得我一长高你就把我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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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像奴才」纪阳鼻子,对这说法不太认同,他纪阳一表人才,怎麽会像奴才

陆翔是这次派对的举办人,在徐昭的生日派对上见过林再再,他凑过来话,「你从头到脚都透著一股浓郁的奴才气息。」

这两人的话无疑伤到了纪阳,不过他自己想想,他这模样也的确挺符合奴才这俩字的,要不是林再再坚决不让他靠近,说不准他还真像奴才那样恨不得亲手喂林再再吃东西了。

「嘿嘿,报应来了。」christ笑,语气明显是幸灾乐祸的,「阳少你也糟蹋了不少人,现在尝到苦头了吧。」

「去去去,什麽糟蹋。」纪阳啐他,「我承认我花,不过我从没亏待过跟我好的人呀。」

christ哼笑两声,说:「物质上你是没亏待过谁,不过感情上你欠太多人了。你现在把一颗真心捧给那小孩,人家不要,你心里觉得委屈吧。」

christ这话是心声,他和纪阳交往时还只是一个默默无名的小模,後来是靠著纪阳帮忙才上位的,两人算是潜与被潜的关系,但後来christ对纪阳是真心的,当然,纪阳没把他的真心当一回事,厌了要甩一样甩了,那阵子christ是抑郁了好一段时间,如今看到纪阳这副孬样,解气之余心中也是纠结不已,对林再再更是有几分妒忌──纪阳追过那麽多人,那麽上心的还是第一个。

「不过阳少,你这样追人家,你是打算跟他结婚」陆翔说:「我看这孩子挺好的,如果真被你搞上手了,你想怎麽安置人家你年纪也不小了,估计这两年你家里就不会放你这样胡搞了。」

christ笑了一声,说:「像张家三少那样,婚照结,小情人照养呗,这年头,哪个不是这样的。」

陆翔不置可否,只是拍了拍纪阳,然後和别人聊天去了。

陆翔的话就像一记闷棍敲中纪阳的头。

对呀,他这麽费心的追这小孩干什麽呢。

其实纪阳也不晓得自己为什麽非追著林再再不放,如果说一开始的时候是觉得他有趣想玩玩,现在似乎是投入了感情。

回看以往的风流史,他追人也不全是一帆风顺,有些人一追就上手,有些人要花上大心思,有些人呢,是花力气也追不到,就像追林再再这样。找情人这事,图的就是欢乐,如果太费神吃力不讨好的,他也不会盲目继续下去。

虽然他是主动追求那个,但他可不愿意把自己搞太难看。

按说,他现在对林再再是奴才对主子,那麽他该收手了。

奴才呀自己想想这副窝囊样也受不了让别人看了他颜面何存

纪阳是个好面子的人,他认为,男人的面子大於一切,为了爱情要死要活这事是绝对禁止的,就是貂婵再世也不值得他陷入那种卑微的求爱处境。再漂亮再想上手的人,到了某个程度,该放手就不能犹豫。

再说了,林再再又不是什麽倾国倾城的大美人,更不值得他那样做。

纪阳出了一把冷汗。

不知不觉之中,他居然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自己的下限,从风流的阳少变成苦情奴才。

因为林再再一直拒绝他,由始至终态度一点也没有松动,所以慢慢的他从强势的追求变成死皮赖脸的讨好,到现在奴才般跟在林再再屁股後──整一人渣到人妻的进化史呀

说起来,从宣布要追林再再开始,纪阳就没舒心过一次。每次见面林再再那嘴必不会说出什麽好话来,不过这都是因为他的朋友们先出言不逊;然後还捉奸在床一次,这绿帽子多大一顶,几乎认识他纪阳的人都知道了;更不提林再再还和薛闻兮有暧昧,整出那麽一件事来。

看看,沾上林再再,就是看热闹和被看热闹的份,他这是犯的什麽贱,非得追著林再再啊他早就该放手了。

纪阳不是傻瓜,他虽然自恋,但眼睛还是看得很明白的,林再再不是扮清高也不是装矜持,而是真的对他无感。

追求林再再的过程,完全就是一场没有终点的马拉松,累人,且无意义。

这样继续下去,有意思麽。

纪阳开始思考他和卓小飞和林再再的三角关系。

也许,他是该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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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阳在心里分析,不管怎麽算,放手都是最好的做法。

不过,真要放手,他又不太舍得,也有不甘心。

纪阳越想越郁闷,最後自己一个人跑去船头的甲板上吹风。

没想到,这麽一吹,居然发烧了。

消失了一小时的纪阳又突然出现,还是以这麽一副虚弱的模样,著实把人吓了一跳。

「阳少,你怎麽了你脸好红」於青文惊道。

范云把手掌搭到纪阳的额上,皱著眉探了许久也探不出个所以然,最後说:「找体温计量量」

「量体温是用手背不是用手心,」林再再把叉子上的蛋糕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後咽下,继续说:「纪先生眼里有水气,两颊泛红,估计是发烧了。」

「我发烧了」纪阳靠在墙上,两眼迷蒙,说:「怪不得我觉得头那麽晕还是再再关心我,一眼就看出我不舒服了你果然是喜欢我的」

林再再目无表情,对於青文说:「赶紧送他去医院吧,再烧下去会烧坏脑子。」

「这是海上呀」於青文皱眉,「要不我们用直升机送他回去」

卓小飞走过来,说:「现在那麽晚,不安全,先扶他回房间休息一下,船上应该备有药的,给他吃点药看看能不能退烧,不行等天亮了再送他去医院。」

范云马上道:「我去找陆翔拿药。」

卓小飞和於青文一人一边搀著烧得迷迷糊糊的纪阳回房间,把人放下之後发现林再再没跟上来。

「再再再再」纪阳觉得浑身上下都难受,躺在床上不停说胡话,「好难受再再」

这时候,范云也拿了退烧药和退热贴来了,同行的还有christ。

看到刚才还好好的人现在却病得躺在床上,christ不禁有些心疼,两人总归有过一段,更何况他的对纪阳付出了感情。

「怎麽病成这样」christ上前,把人扶起来,从范云的手上接过药丸,「张嘴,吃药。」

「不吃」纪阳一扭头,喊道:「再再再再呢我要再再」

christ把掉到床上的药捡起来,哄纪阳吃药,没想到纪阳却像小孩子似的,一直闹一直闹,非要林再再喂他吃药。

没办法,於青文只好出去把人拎过来。

林再再被於青文拖过来时,手上还捧著装满蛋糕的碟子,面上的表情淡淡的,似乎没有要参与到任何事之中。

christ扯了扯嘴角,说:「林先生好像很饿。」

林再再看了他一眼,却没答话。

虽然纪阳是因为自己跑去吹风所以会发烧,怪不得任何人,不过,病弱的人一向是让人同情的一方,更何况这些人都是他的兄弟朋友,所以,林再再和平时一样的淡然冷漠在这时候就显得过於无情了。

床上的纪阳朝林再再伸出手,说:「再再喂我吃药。」

纪阳因为发烧的原因脸色潮红,两眼含泪,一向神采飞扬的俊脸呈现出一种异样的美感,倒也养眼。

林再再眼里的漠然没有一丝动容,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自己吃。」

「我要你喂我」纪阳扁扁嘴,两眼红红的。

范云等人大骇,这厮居然仗著生病装可怜吗这奴才果然连羞耻心也没了

林再再微微皱著眉头,似乎在思考的样子。

於青文轻咳一声,说:「既然阳少生病了,你就委屈一下」

范云也说:「对嘛,基於人道主义,对病人好一点」

「好吧。」林再再点头,把装著蛋糕的碟子递给卓小飞,伸手,「药。」

christ面无表情的把药片放到他手上,林再再接过,捏住药片,对纪阳说:「张嘴。」

纪阳像小孩一样,高兴得两眼笑眯眯,乖乖的张开嘴,「啊~~」

活像讨糖吃的小孩子。

突然,林再再的嘴角微微上挑,眼睛也微微眯起来──这表情,像极了在谋划诡计的狐狸。

众人眼皮一跳,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林再再把药片放到纪阳的嘴里,然後,就停下了来了。

药片沾了唾马上化了,让人难以忍受的苦味在舌尖泛开,纪阳的脸瞬间变了色。

「水我要水」

纪阳伸手要水,林再再不说话,默默的,把水杯举高,不让他够到,纪阳伸长了手探过去,却总是差那麽一点。

看著林再再脸上诡异的笑容,以及苦得整张脸都扭曲了的纪阳,众人大汗。

他们是很同情纪阳的,那几颗药片里,两有颗小小的,白色的药片,这两颗药片是最苦的,只要味觉正常的人都无法忍受,可怜纪阳居然就这麽含著

等到林再再觉得那药片化得差不多了,他才把水递给纪阳,後者一把抢过,咕噜咕噜一口气全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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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再给我一杯」即使喝了整整一杯水,嘴里还是苦得让人想哭,「再再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

面对纪阳的指责,林再再淡定的说:「只是不小心。」

「你明明就是故意的」纪阳委屈得都快哭了。

众人看著为掩饰自己的罪行而故意摆出死鱼脸的林再再,额头黑线一条接一条,嘴角也抽搐得厉害。

「基於人道主义,我应该还要做什麽」林再再似乎心情不错,於是这样问范云。

「呃这个应该是不用了,阳少吃完药该好好休息一下。」范云抹了把汗,心想你还想折磨他吗

众人的担心不是没道理,林再再刚才的所为让他们有点害怕林再再还会找些招来折腾纪阳,纪阳好歹是病人,他们该好好爱护的。

不过,纪阳就是犯贱啊,听到林再再的话,因为高温不断的起雾的双眼噌的一下亮了,高兴的说:「我肚子饿,我想吃粥」

「我马上叫人做。」陆翔说。

纪阳哼了一声,说:「不要,我要再再给我做」

范云等人额头冷汗一盆一盆的流,心想这纪阳真是烧坏脑了,他就不怕这小孩趁机报复,在里面加点什麽料

「我又不是你们,不会做这麽损的事。」林再再用轻飘飘的说道。

「对呀,再再人品那麽好。」纪阳狗腿的说道:「再再,我想吃鱼片粥~」

林再再瞄了纪阳一眼,转头对陆翔说:「可以借用一下这里的厨房麽」

陆翔道:「当然可以,我带你去吧。」

「我也帮忙吧。」卓小飞也跟了出去。

三人一离开,剩下的几人马上以一种鄙视的眼光看著纪阳,christ更是毫不客气的冷笑一声,说:「阳少,你完了。」

大概是药效起来了,纪阳有些撑不住的打了个呵欠,窝回床上,声音软绵绵的,「完了什麽完了」

「阳少,我之前不是说你像奴才麽,现在,我发现你也挺像狗的,你刚才对那小孩撒娇的模样,十足一只大型犬对主人讨宠」christ眯起眼睛,「两者结合,我觉得有个词很适合你。」

「什麽词」纪阳问道:「痴情忠犬吗」

christ冷嗤一声,说:「什麽痴情忠犬,你就一狗奴才。」

范云和於青文马上对christ竖起大麽指,同声道:「辟」

「你看,连他们也这麽觉得。」christ朝纪阳挑了挑眉,「阳少,你真对那小孩认真了呀」

纪阳低不语,似乎是有点默认的意思了。

「阳少」於青文惊呼,「你来真的」

范云皱眉,淡淡道:「林再再就一没心没肝的冷血死小孩,你图个什麽。」

「我也不知道我图什麽。」纪阳叹气,摇头苦笑。

气氛突然沈了下来,纪阳把被子拉到口的位置,说:「我睡一会儿,你们出去玩吧。」

范云和於青文知道他是心烦想静一下,christ原本要留下来照顾他的,最後也被纪阳打发了出去。

大概40分锺後,林再再捧著一个瓷盆回到纪阳的房间。虽然纪阳已经睡著了,不过他体内的狗奴才基因作祟,林再再只叫了他一声,马上就醒了。

「生滚鱼片粥,吃吧。」林再再把瓷盆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纪阳看著那盆粥嘴角抽了抽,这小孩当是喂狗呢,那麽大一盆

後面的卓小飞拿了正常容量的碗和汤匙过来,舀好了递给纪阳,後者接过,然後盯著林再再,说:「再再你喂我好不好」

「不好。」林再再想也不想就回道,这人也太得寸进尺了,「赶紧吃了睡觉,我也要休息了。」

纪阳感觉到林再再的耐大概快用光了,不敢再造次,皱了皱鼻子乖乖的自己吃粥。

卓小飞看著纪阳那副幸福的表情,心里不知道在想什麽,最後道:「再再你看著他,我先出去了。」

林再再点头,说:「刚才谢谢你了。」

卓小飞扯了扯唇角,转身出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纪阳自己捧著碗一口一口的吃粥,时不时用眼角偷偷瞄一瞄林再再,发现後者一直都是用平静的目光看著他,对於他的偷瞄没有任何表示。

吃完一碗粥後,林再再主动接过空碗,问他:「还要吗」

纪阳摇头,接过林再再递给他的餐巾纸抹嘴,「粥很好吃,谢谢你。」

林再再嗯了一声,起身收拾东西。

「那个」纪阳叫住他,局促不安的捏著手里的被子,说:「你你、你还在生气吗」

「当然,我讨厌水。」林再再毫不客气的说:「不过,就算我生气,你也不见得会停止吧。」

「没办法,我请你又请不动,只能这样拐你。」纪阳挠挠头,无奈道:「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林再再摇了摇头,说:「你只是因为我比其他人更难到手,才会那麽执著,如果我答应了你,按你换情人的速度来看,你早就甩了我了。」

「才不会」纪阳大声说:「为什麽你要这样想我。」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林再再淡淡道:「你年纪不小了,你有自己的责任,不要一天到晚只知道做这些无聊的事,你的确有任的资本,不过,任也要有个限度。」

说完,也不等纪阳说话,托著餐具出去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小孩以长辈的姿态说教让纪阳很气馁,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话是有道理的,而他的话让纪阳有一种错觉,心想,也许他真的是因为追不到他,所以才会那麽执著

纪阳越想越头疼,最後睡了过去。

作家的话:

把渣攻调教成忠犬,再一脚踹开,爽耶xd~~~~~~~~~~~~~~

8鲜币饿一受多攻106

有人的地方,就有八卦。

虽说是豪华游艇,不过也就那麽点儿地,没多久林再再给纪阳煮粥的事很快传开了。众人对於林再再依旧保持高度兴趣,能够吸引几个贵公子倒贴追求,也算是传奇人物了。

众人开始推测,原来那小孩就是用温情战略成功俘虏花花大少的吗看来花花大少是喜欢贤妻良母型的啊。

──完全错了。

当那锅粥出来後,有人猜测,难道此人厨艺非常高超有句话怎麽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男人的胃。

於是,有人把厨房里剩下的那锅粥捧了出来,一人拿一个碗,准备一尝究竟。

众人的尝过之後的是:味道不错,但也远没有到惊才绝豔让人好吃到连舌头都要吞下去的人间美食的程度。

这下子,林再再以高超的厨艺抓住了纪阳的胃再俘虏了纪阳的心这一说法被推翻。

然後,又出现第二个设想:莫不是,纪阳因出生富豪之家不曾感受到人间温暖,林再再的贴心照顾让纪阳感动不已,继而芳心暗许

──这是贫民和有钱人的爱情故事最常走的路线。

也就是说,其实林再再是面冷心热的圣母对吧。

不过,这个说法很快也不攻而破。

有知情人道出,林再再表面上看著很冷漠,事实上他的内心远比看上去的更冷漠,就像冰桶里的冰块,冷冰冰,硬邦邦。

最後,christ终於受不住这些越来越离谱的猜测了,说:「你们别乱猜了,我们的阳少追著那小孩跑不为其他,纯粹就是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奴突然崛起了──简称犯贱。」

此话一出,现场一片沈默。

「其实这粥还是很不错的。」有人这麽说道,「刚才吃太多重口味的东西,喝点粥润润肠胃也不错。」

「是啊。」旁边的人也点头表示赞同,「可惜只有那麽一锅,每人只分到几口,我还想吃嘛」

「这里还有一点。」话的人捧著一个瓷盆,里面装著大概两碗的量。

「啊,太好了,那我再吃一碗好了。」那人马上不客气的拿起瓷盆里的勺子往自己的空碗里舀,同时不忘礼貌的说谢谢。

「不客气。」说著把捧著瓷盆的人转到另一个人面前,问:「还有一点,你要吗」

「呃好啊。」另一人把剩下的粥都舀光了,正当他高兴的吃第一口的时候,看到对方的脸时吓了一大跳,冷不防的被嘴里那口粥呛得直咳。

「你怎麽突然出现了」christ黑线的看著捧著一个空瓷盆的林再再,「喂饱阳少了」

被呛到的人一边拍自己的口一边说:「别用喂这个字眼啊,听著像喂家里的狗耶」

「要我说也不差多了。」christ嘴角抽动著,在心里叹道,想不到纪阳也有今天,这就是所谓的风水轮流转麽,「你这粥做得不错啊,大家都很喜欢。」

「这粥其实不能说是我做的。」林再再一向是个诚实的小孩,「鱼是冰箱里现成的,我只是负责洗米放水开火等粥滚了再把鱼放进去,调味的话是陆先生放的盐。」

最後,众人得出这麽一个结论:

「嗯,就是说,贤妻良母的其实是陆大少。」

「陆先生的刀法很不错,你看那鱼片多薄。」林再再用感叹的语气说道:「可惜是个男人,生不出小孩。」

说完,也不理会石化的众人,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众人被林再再的那句话雷得里嫩外焦,一时间竟无法言语。

而陆翔也很适时的出现了,看到所有人都用一种探索的表情盯著他看不禁有些奇怪,问道:「怎麽了」

「陆大少,那锅粥味道很不错。」

「是吗哈哈,那粥里的鱼片是我片的,薄得入口即化,盐也是我放的哦。」陆翔有些得意的说道:「原来我在厨艺上也是有天赋的。」

「是呀,很有天赋。」christ促狭的笑,「不过有天赋也没用,没有人会要娶你啦,谁让你生不出小孩来」

「哈」陆翔愣了一下,然後很快反应过来,一脸正色道:「虽然我不能生小孩这件事很让你们遗憾,不过,我并不为些感到抱歉。另外,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嫌弃我生不出小孩」

christ笑得两眼眯成一条线,说:「还会有谁啊」

陆翔了然,复又换上一种担忧的神色,捂著自己的肚子一脸苍白,「你是说林再再在打我的肚子的主意」

众人点头。

「幸好我生不出小孩来」陆翔松了口气,环视一下在场所有人,正色道:「你们之间有谁能生小孩的小心了」

「呃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众人脸色变了好几变,然後默默的忽略这个话题,装没事继续吃东西。

林再再随口的一句话,给许多人留下了无法磨灭的影。

作为一个男人,被嫌弃生不出小孩来,真的是很耐人寻味的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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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对於这趟豪华游艇之旅,林再再一点兴趣都没有,并且有点厌恶,不满那是大大滴。

其实这游艇上嘛,你要说无聊,是挺无聊,不过要说有趣──白天就在甲板上晒太阳看海景勾搭美男,晚上就开狂欢party,和中意的对象做爱,吃美食饮美酒享美人──这种醉生梦死的生活,不正是大多数人的梦想麽。也就林再再这种不懂得享受的人才会觉得如置身地狱,居然放著大好的春光不享,留在房间里睡觉胡思乱想。

才第二天,林再再就有些接近崩溃了,一想到自己被关在海上的一艘小船里,还要再飘上几天,头就痛得要死。

林再再做了一个梦,漫无边际的海面上,浮著一个白色的小盒子,而他就在那个小盒子里面──醒来的时候,林再再觉得自己好像会得幽闭空间恐惧症。

林再再这样呆在房间里不出来让卓小飞等人很不放心,他们曾过来劝说林再再出去玩,不过都被他一口回绝了。

其实林再再不肯出房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怕会遇上那个霍维森,这男人一看就不是什麽好货色,更重要的是,他身後有个可怕的爱慕者──陆涣

昨天晚上那一次见面林再再就知道这小孩把他当成假想敌了,完全就是江乐第二,面对这种狂热任的小少爷,他只能退避三舍,以免惹事上身。

而事实是,林再再本身就是一个麻烦召唤体,正所谓躺著也能中枪,别以为躲在房间里就能平安无事了。

霍维森最近被陆涣烦得要死,原本打算来这游艇上享受欲,却不想陆涣也偷偷跟上来了,一直粘著他不放,只要他稍微跟谁接近一点,陆涣就会大发脾气,比母老虎还要母老虎,搞到现在谁见了他都绕路走。

霍维森是个典型的种马型渣男,你让他守一天的身就难受得要死,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煎熬。

於是,趁著陆涣走开了一会儿,霍维森马上偷偷溜走了,船上美男众多,不过霍维森是毫不犹豫的奔向林再再那里。

霍维森对林再再这块没吃到嘴的是馋到口水都流出来了,那种光是手指进入就舒服得想要马上的极致的快感,让他足足食不知味的好几个月,天天想著念著。上次被坏了事,这次一定要好好吃个饱

一看到进来的霍维森,林再再简直就像见了鬼,脸色从青转白再转黑。

「宝贝~我想死你了~」霍维森完全忽视林再再难看的脸色,就跟见著失散多年的亲爹一样激动的冲上去抱住林再再,就差热泪盈眶了。

「放开我」躺在床上的林再再难受得想吐,被霍维森这麽一压,几乎要晕过去。

男人发起情来总会自动开启过滤转换系统,对於不爱听的话一律忽略,或者理解为欲拒还迎的情趣用语,霍维森也不例外,所以他不但没有放开林再再,两手还很自觉的伸进他的衣服里,色情的抚搓揉。

林再再是真的很不舒服,被这麽著,突然想起昨晚梦到掉进海里被一只巨大的八爪鱼抓住,滑腻腻的触手在他身上揉啊揉的,就像霍维森现在做的这样。

正当林再再觉得自己忍不住的时候,房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陆涣黑著一张脸站在门口,看到床上纠成一团的两人,气得抓狂。

「vincent你真是闲不住呀,才不过一会儿」陆涣的语气隐含著熊熊怒火,似乎随时要把床上的奸夫夫大卸八块扔海里。

「小涣,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霍维森坐起来,烦躁的抓抓头发,无奈道:「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前没有可能。」

霍维森觉得自己受够了,陆涣就像一个雷达,不管他走到哪里,他总能在5分锺内找到他。

「那你和他就有可能了」陆涣指著林再再,毫不留情的说:「要身材没身材,要美貌没美貌,要家世没家世,连表情都没有你喜欢他什麽我有哪里比不上他」

林再再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辜,莫名其妙遭到人身攻击,身材美貌家世什麽的,又不是竞选港姐还有什麽叫连表情都没有。

「小涣,感情这种事,无关身材美貌家世,真要比这个,比你优秀的人太多了。」霍维森盘著腿,一手撑著下巴,姿态悠然,「在这方面,再再的确比不上你,不过,我真的对你没感觉。」

林再再听著冷汗一直流,这人是想害他吗

「喂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很不舒服,可以请你们出」

「没感觉」完全听不进霍维森以外的人说话的陆涣怒吼一声,用力把门的关上,然後开始脱衣服,「感觉这种事,不试试又怎麽知道呢做爱做爱,爱就是要做出来啊」

「小、小涣你要干什麽」霍维森大惊,「你脱衣服干什麽」

「脱衣服当然是要做爱啊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对我硬不起来。」脱去上衣,陆涣开始解裤子,「你不是最喜欢玩3p」

陆涣的惊人发言让林再再如遭雷击,这是你们两个的事啊怎麽扯上我了还3p这麽重口味的事,我不喜欢也不想加入啊

「小涣你冷静一点」霍维森抹了把汗,「你这样做会让我和你大哥连朋友都没得做」

「关我大哥什麽事。」陆涣挑眉,抬了抬下巴,哼道:「快点脱衣服。」

脱条毛谁要和你们玩3p两个疯子

林再再在心里骂著,强忍著头痛下床,说:「你们两个玩就好,我不奉陪了」

「别走啊。」陆涣拉住他,「我没跟男人做过,还要你指教一下呢,既然你能迷得那麽多男人为你团团转,你床上功夫一定很好吧」

「小涣」

「放开我呕──」

「啊啊啊────」

「」

难受了那麽久的林再再,终於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下,吐了出来。拉著他的陆涣不可避免了受到牵连,被吐了一腿

「你吐什麽啊你是故意的吗」感受著腿上湿湿黏黏还是温热的呕吐物,陆涣发狂尖叫:「我知道你一定是故意的对吧对吧」

林再再用手背抹抹嘴,无辜的看著他,说:「我晕船」

「晕个屁船啊这船走得那麽稳你晕个屁船啊」陆涣崩溃了。

霍维森扶著额头,无语了。

林再再是一个传说,你可以猜到开头,但你永远都猜不中结局。

7鲜币饿一受多攻108

鉴於游艇上意外频发,作为主人的陆翔考虑了一下,决定改变原定计划,驶向附近的一个私人小岛,小岛的主人是他的朋友,很爽快的把小岛借给陆翔。

这个小岛上有一座古堡样式的别墅,里面常驻有十数人以随时接待主人过来,大家一上岸,很快被安排到各个房间休息,两位病患也马上有家庭医生过来查看。

纪阳的烧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倒是林再再,那天吐完之後,开始发起高烧来,而且还不停的做恶梦,那可怜的模样著实让人担心。

众人就不明白了,要说林再再是因为晕船所以不舒服生病,这不上岸了嘛,怎麽还不好呢。

对此,林再这样回应:「我觉得,这岛好像也在动」

陆翔沈默了一会儿,说:「你意思是,你晕岛」

「可以这样说吧。」其实严格来说林再再不是晕船,只是害怕被大量海水包围罢了,所以说这里虽然是岛,但对於林再再来说质和船差不了多少,同样是被海水包围,不过面积不同而已。

「既然如此,那你就留在房间里好好休息吧。」陆翔彻底没辙了,「明天有一艘运物资过来的船,到时候你要是愿意可以随那艘船先回去,我会安排人送你回g市的。」

「那就麻烦你了。」林再再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明天能走实在是太好了,如果过了明天还要留在这里,会出事的。

所谓出事,想必诸位也猜到是什麽事了。

周期的东西是带有规律的,林再再掐指算算,算上今天,明天刚好是他需要「进食」的日子。

事实上从今早开始,他已经有点饿了,陆翔在这房间里的时候,总能闻到一股诱人的雄荷尔蒙气味,勾得林再再神智模糊,幸好还不是饿极,不然估计他是忍不住的。

你想想,这个岛上全是男,并且都是有钱人家贵养的优质青年,就好像一群拔光了毛处理好的烤招摇的四处乱晃,这对林再再而言无疑是一个重大考验。

为了防止发生什麽意外,林再再更加不敢出去乱走,也不让别人进来,纪阳他们过来时都被林再再以不舒服或者担心把病传给他们为由挡在门外。

晚上的时候,众人照例开起了派对,这个岛本身也是为了玩乐的,岛主极具匠心的弄了许多好玩的东西进来,於是这派对更添趣味。

大概在六点多的时候,岛上的侍者给林再再送了饭过来,晚上九点左右,又送了点心夜宵,份量都是双人份,林再再都吃光了。侍者暗暗咋舌看起来瘦瘦弱弱的小男孩居然那麽能吃,心里有点担心他会撑坏。

很明显,那侍者多虑了。

次日凌晨四点多的时候,林再再饿醒了。

此时众人早开完了派对,都回去休息或者找到伴回房间滚床单去了,也有不少人很有情趣的随便找了个地方打野战,总的来说大家都玩得非常尽兴,相较之下饿醒出来找东西吃的林再再显得有些可怜。

原本想著去一楼的大厅里总能找到些吃的东西,没想到岛上的侍者相当勤快的把派对後乱七八糟的大厅收拾得干干净净,常备的点心水果之类却没来得及补上,林再再只能去找厨房,可找了半小时走到脚都快断了也没找著。

其实厨房本就不在这房子里面,林再再就是再找上十天也找不著。

林再再找累了,最後只好放弃,然而当他想折返房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迷路了。

这种大房子有一个地方不好,房间多,每条走道都一样,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迷路,就像林再再这样。

站在三条走道的交界处,林再再迷惑了,他该往左走还是往右走呢当初只记著找厨房,却没留心记自己是怎麽来的,连原路返回都不行。

林再再茫然了。

如果他大声叫的话应该很快会有人找到他,可是,那样很丢脸呀。因为太饿了来找东西吃,然後迷路了,一定会被人笑到脸都黄的。

林再再是个挺要面子的人,所以,他决定装做早起随意散步的样子,等到遇上人後,就跟著别人一起走,反正早上的话,大多是要去吃早餐的,如果是遇上侍者,那就更好了。

7鲜币饿一受多攻109

林再再就像幽灵一样,轻飘飘的四处乱逛。这一逛,就是一小时,林再再遇上早起打扫的侍者,在侍者的指点下,终於找到了大厅,可容纳十数人同时进餐的长餐桌上摆好了早餐,因为大部份人都是凌晨才睡,所以整个大厅里除了两个侍者之外,就只林再再一人,面对一大桌的早餐,林再再镇定的坐下,侍者马上把他桌上的银色餐盘装上沙拉,并且马上给他做培吐司。

林再再很快解决了一份,侍者例行问他是否还需要林再再毫不犹豫的点头,吃完之後侍者再问林再再还是点头,吃到第五份时侍者脸色变了,他们对眼前身形纤细的小男孩感到好奇,他们怎麽想也无法理解那些沙拉和吐司都跑哪去了。

而林再再就在两位侍者惊悚的目光下,把十数人份量的早餐全部吃完了。

「那那、那个您还需要」侍者声音有点不稳的问道。

林再再正想点头,却发现桌上装沙拉和装吐司和餐盘已经空了,只剩些许残渣酱汁。

汗,原来不知不觉之中他吃了那麽多了怪不得这两人看著他的眼神那麽奇怪,像看凹凸曼哥斯拉似的。

「不了,我已经饱了。」林再再若无其事的拿了餐巾抹抹嘴,对两个侍者说:「早餐很好吃,谢谢你们。」

「您能满意是我们的荣幸。」侍者心中泪流,原来是因为太好吃,所以吃了那麽多吗一股被肯定的满足感顿时溢满心头。

对於准备食物的人来说,最大的荣耀就是所有的食物都被客人吃下去,这是对他们的最高赞赏。

在两位侍者的殷切注视下,林再再著肚子一边走一边想不知道那艘船什麽时候会到,虽然刚才吃了很多东西,还是觉得好饿

希望在船到之前,一切顺利吧。

以林再再的诡异气场,事情当然不会那麽顺利。

大概十点之後,疯玩了一宿的人也抗不住饿,先後爬起来洗漱然後用餐。

纪阳昨晚没有参加派对,不过因为吃了药的原因,也睡到十点之後,醒来了颠颠的跑到林再再房间找他一起吃早餐。

原本纪阳没还想著要死缠烂打一下林再再才肯答应他一起吃早餐的,没想到刚一出口,林再再就很爽快了和他一起去餐厅──能不爽快麽,都快饿死了。

其实林再再很想吃东西,不过鉴於刚才吃太多的原因,他不好意思再去要东西吃,所以,纪阳的邀请无疑帮了他大忙。

林再再装作没吃过早餐的样子,隐秘的在餐桌上进行扫荡,同桌的人一边聊天一边吃早餐,没发现餐桌上的异状,就是想再吃一片吐司的时候,发现餐盘已经空了,只好让侍者再送上来。

大概半小时之後,纪阳吃得差不多了,问林再再:「再再你吃饱了吗」

「嗯差不多了」

林再再很想说没饱,并且是越吃越饿,厨师心烹制的食物却如同嚼蜡一般无味,而同桌的人,一个个都变成香喷喷的蜜汁烤──和那麽多蜜汁烤同桌用餐,林再再觉得鸭梨很大。

正巧陆翔也下来了,林再再赶紧问他船什麽时候到,陆翔说突然刮台风,海上起大浪,船出不来,预定早上出发的现在延迟了,得等到台风走了才能起航。

林再再一听就愁了,可是又没办法,既然是天气的原因,也只能等了。

这一等,就是一天。中午之後,天突然暗了下来,下起暴风雨来了,小岛周围的海面大浪翻卷,吓人得很。

林再再望穿秋水,可直到晚上,船还是没有来。

也许是林再再的气场实在太过诡异,不能按预定离开就算了,居然还被卷入失窃事件中。

晚上所有人一起用餐的时候,陆涣突然气冲冲的从二楼跑下来,直接走到林再再面前,大声责问林再再是不是偷了他放在房间里的宝石项链。

被陆涣吼完的林再再有点发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问:「你说什麽」

「我说,我怀疑你偷了我的宝石项链。」陆涣抬高下巴,眼中充满愤怒和鄙夷,「怪不得你这麽急著走,原来是想带贼脏潜逃吗可惜,天都不帮你啊乖乖的,赶紧把项链交出来,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作家的话:

大家不用担心小面瘫淡定淡定相信我,陆涣才是苦逼的熊孩子

7鲜币饿一受多攻110

一开始的惊诧过後,林再再恢复镇定,道:「我没有偷你的项链。」

「你觉得我会信你」陆涣冷笑,「今天你不把项链交出来,我就把你丢进海里喂鲨鱼」

「陆二少,你说再再偷了你的宝石项链,请问你有证据麽」卓小飞一脸肃色的看著陆涣,缓缓道:「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就乱说这恐怕不太好」

「我可以保证,再再绝对不会偷你的项链。」纪阳想也不想马上道:「再再不是这种人。」

纪阳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或不肯定。

「哼,你是他姘头,你当然护著他」陆涣不屑道:「要不是你们随随便随就把不知底细的人带过来,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陆翔皱眉道:「小涣,现在什麽都不确定,话不要说得那麽死。你先找清楚,是不是随手放在哪里不记得了还是掉了。」

「凡事讲求证据,陆二少这样随便冤枉人,怕是不太好。」於青文说。

「你我也认为再再不会做这种事,你还是再去找找吧。」陆翔无比头痛,怎麽会闹出这种事来呢

一直没说话的霍维森突然说:「小涣,你是不是因为」

霍维森的话还没说完,陆涣便生气的大喊:「你也认为我在冤枉他吗我虽然讨厌他,但没有心狭窄到要做这种事陷害他」说著,又转向兄长陆翔,「大哥,我是你弟弟,我怎麽样你还不清楚」

陆涣这麽一说,陆翔更加头痛了。的确,他这个弟弟任刁蛮坏脾气,不过本还是好的,他不相信他的弟弟会诬蔑林再再,但他也不相信林再再会偷东西。虽然他和林再再认识不过几天,但他很肯定,林再再不是这种人。

「这其中是有什麽误会吧」

「对呀,我看这个小朋友也不像是那种会偷东西的坏孩子。」

「还是先查清楚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比较好。」

听到所有人都为林再再说话,陆涣气得快爆炸了,他知道他们一定认为是他看不顺眼林再再要陷害他。

「好,既然你们都要证据,那我就给你们看好了」陆涣深呼吸一口气,然後招来一个侍者,「你,去把今天早上5点到6点的监控录像调出来。」

十分锺後,侍者拿著一个u盘过来,连接到大厅里的晶电视机上,陆涣直接让他调到5点45分开始,画面上出现了林再再,像游魂一样飘荡著,不时四下张望,最後闪入一个死角,消失在画面上,大概2分锺後才重新出来,继续飘走。

陆涣按下暂停,问林再再:「画面上的人是你没错吧,你可别说你是在梦游哦。」

「是我没错。」林再再点头,「不过,这不能证明我偷了你的东西。」

「今天中午的时候我发现我放在床头柜上的项链不见了,搜遍整个房间也没找到,然後我又找了人来帮我找,整个房间都被翻过来的,还是没找到。我怀疑有人进过我的房间把它拿走了,这里的公共区域都装有监控摄像头,我让人把记录调出来,发现从昨晚开始,到刚才,只有你靠近过我的房间。」陆涣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你会说刚才画面上突然消失了2分锺不能证明你进过我的房间,因为那里的摄像头有一个坏掉了,我的房间前是死角,拍不到,不过,你怎麽解释你突然消失了2分锺这两分锺,足够你进去我的房间,从床头柜上拿走项链然後离开。」

「我没有进去你的房间。」林再再淡淡道:「我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进去你的房间。」

「你站在我的房间前面干什麽」陆涣冷哼一声,他不相信林再再没进过他的房间。

「这只是你的猜测。」纪阳说:「没有人规定不能在你的房间前面站2分锺吧。」

「我没有偷你的项链。」林再再平静的为自己辩解,「你可以去搜我的房间。」

「刚才已经搜过了。」陆涣撩撩眼皮,「不过我想,项链大概藏在其他地方。」

「你的意思是,我把项链藏在自己身上吗」

陆涣不说话,只是笑笑。

林再再站起来,说:「既然这样,你可以搜我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