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惊魂 第212节(1/1)

谢阳双手抱拳,鞠了一躬,道:“前辈仁心。”

我跟白泽对视一眼,也是纷纷鞠了一躬。

依照时间,以及行事手段来看,当时给何蕾母亲托梦的,就是现在被镇压在菩萨像之下的脏东西。

说至最后,谢阳道:“按照我们的做法,是将这个慌,变成真,何蕾得继续活下去,它母亲也可以依旧以它为骄傲,亲朋之类,亦依旧会对何蕾亲切。”

顿了顿,谢阳接着道:“不过,这件事情说来,还要前辈帮忙才是。”

接着,谢阳把计划说了一下。

还是原本的办法,让何蕾全家都来祭拜一番,这个时候庙鬼给他们所有人托梦,或是啥之类的。

反正就是把这个谎话儿给圆过去,同时,让何蕾以及它的母亲,不受亲朋的排挤。

谢阳说完,良久的沉默之后,庙鬼方道:“可以。”

谢阳再次鞠躬,道:“如此,便谢过前辈了。”

“不必如此,你助我,我助你,一因一果,善恶皆有报,不过一花一菩提。”

这话儿,我们都懂。

昨天的事儿,尽管不是在这祠堂之内发生的,但庙鬼肯定也是知道的。

它生前也是这里的尼姑,我们帮了它,它自是也投桃报李,要帮我们。

事隔几天之后,我们跟何蕾商量了一下,接着便由它在家中提议,于是所有人都去了尼姑庵祭拜。

我们呢,则在暗中跟着。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按照计划在进行着。

当一天过去后,何蕾的所有亲朋,皆是神色惊喜。

这时候我则想对他们说些话儿了。

于是通过何蕾的嘴,说给了他们听。

其实也没啥意思,虽然我给他们布置了聚聚敛财的风水法阵,但风水之势,只能助人三分,而剩下的七分,则就要靠他们自己了。

总之,我想表达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这件事儿,是五十万的生意,换算下来,其实何蕾也并不亏。

光是聚财敛富的风水局,我就布置了十几个呢,就算每个不是按照最高价儿来算的,那本钱也有个二三十万了。

五十万到账,我拿大头,二十五万,谢阳中头,十五万,剩下的十万我做主,留着给白泽买粮。

这段儿时间,白泽跟着我俩也是不少忙乎,十万块钱也是它应得的。

这事儿之后,该来的,还是来了。

有一天晚上,我接到了刘茹箐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它别的话一个字儿没说,只说了一句话。

“我怀孕了,孩子不是你的。”

当时我脑子就嗡了一声儿。

就是一句话的交流而已,挂掉电话,我整个人如变成了行尸走肉一般。

初恋,是伤人的,或者对大部分的人来说,初恋,就是用来受伤的。

我,也是这把部分之中的一个。

成熟,知性,大方,文雅。

待人温柔,待事果决。

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儿有脸蛋儿,最主要的是,还富庶多金。

不管是从什么方面来说,刘茹箐都是一个好到了极点的女人。

初恋是这种女人,这以后还怎么找女朋友?

想想一对比,什么样的人还能比得过刘茹箐?

其实真要说有多痛苦,也不尽然。

最起码,事先我就做好了心理建设。

当天,我就搬出了刘茹箐给我租的房子,并把钱之类的,还给了它。

咱现在也不差钱儿了,而我又不想欠着刘茹箐的。

半推半就,死皮赖脸的,我硬生生的挤进了谢阳的家里,把谢阳气的,鼻子都歪了。

虽然事先我便以做好了心理建设,知道我跟刘茹箐迟早是要分手的,但要说心情真的一点儿也没受影响,那也不可能。

最起码的,暂时,我是对蓉城这个地方生出了厌烦。

于是我打算逛逛去。

一想,我这出来都半年来的了,我也没回过家,于是便有了回家的念头儿。

第三百零三章 心知肚明

同时还给我师傅带了一个小灵通,这以后我出门儿在外的,相互联系起来叶方便不是。

村子外,看着那熟悉的轮廓,我心不由自主的快速跳动起来。

但一想到在村子所发生的的一切,我归家似箭的心情,便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天空也在这时,飘起了萧瑟的细雨。

滴滴答答的声音,充斥耳边儿。

淋着雨,我朝着自己家走去。

沿途看到那一座座孤单的坟头,我心头不由自主的更沉重了起来。

他们,在一年前,还都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抽一口烟。

王老爷狗蛋狗剩,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我的心头,如同慢放的电影般,一张张的划过。

丝丝伤感,就像这天空飘下的细雨一般,在我心头荡起了丝丝涟漪。

一边抽着烟,我一边细细品味着这股酸涩的苦味儿。

突然之间,我有种感悟,可能这就是人生吧。

走着走着便会有一个个的人离你而去,只不过相比之下我身边的人似乎离去的太快了一些。

抽完了一根烟,我拿出了整包烟,在熟悉的坟头上,插上了一根根点燃的香烟,虽然很快,火星便会在细雨下熄灭,但是这样做最起码会让我好受一些。

这么多人死,却没有一个人负责,我一定要找到你!

我说的这个“你”是谁,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且不说为了母亲报仇,当然是这些邻里乡亲们,我便不能让他们白白死去。

这一想到他,我的心底反而没有那么伤感了,更多的是怨怒!

不知过了多久,我收起心中的彷徨以及伤感,拿起背包,淋着细雨,向家中走去。

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幽静的小道,走在泥泞之中的脚感,越是离家近,我心里便越是充斥着一种欢快。

刚刚的那些不顺,心伤,以及心头升起的种种愤慨。

都随着这股欢乐的到来而渐渐散去,或是沉入心底。

到了家门前,我推开房门的同时,我大声叫道:“师傅!”

人呢?

我脸上的喜悦,渐渐变成了严肃。

原本因为喜悦而善良的眉山,也渐渐皱了下来,且越皱越深,最后几乎拧在了一起,结成了一个疙瘩。

怎么回事?

带着些许的疑惑,我步入家中。

堂屋卧房侧卧厨房,我都找了个遍,但别说是个人影,就是鬼影子,我都没看到一个。

这情况很不对!

我就是离开了半年而已,怎么我家里面却一个人都没有了?

虽然说,原本也仅仅只是有一个人。

的,那是我的师傅啊,他怎么可能不在这里呢?

守在桌板床板,以及一切家具上抹过,再看,手上全都是灰。

这种积灰程度,少说,家里最起码也有四五个月没有来人了。

满脑子的问号,紧接着,我狂奔向门外,并冲着母亲坟头所在的山,直奔而去。

上了山之后,我很快发现了一个问题。

很明显,山头似乎经常有人来打扫的样子。

母亲的坟上别说一根草,就是一片树叶儿都没有。

谁?

师傅?

难道,心里刚刚想到那个“难道”,我便连连否认的摇摇头,并把这个念头使劲的摇出了头脑之外。

怎么可能呢,谢山谢山,你想的可真够多的。

跪在母亲坟前,我像是磕了几个响头,接着便侧坐在了一旁。

这时我才注意到,在母亲坟旁墓碑的一侧有一块砖头。

以前我没记得这里有块砖啊。

带着些许的疑惑,我移开了砖头,接着再看,我顿时轻“咦”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