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尔马赌场篇】拍卖(微h)(1/1)

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维缇凭着一股本能的直觉,跟着他。

她觉得他是可信的。

后来回想起来维缇还是觉得自己很大胆得可怕,居然相信一个身份陌生的、很可能是她的敌人的人。

他好像对赌场很熟悉,不需要任何侍从就轻车熟路地就来到了地下。

地下拍卖会,某种意义上是一个黑暗交易场。

偌大的展厅里,还没有任何人落席,他们是第一对入场的,但巴奈特并没有带她去前排的位置,中心展区的最后一排,只有两个座位。

他们就在那里落座。

从赌场到拍卖会,他一直紧紧牵着她,看着她时眼里似乎总是掩埋着很深的情绪,落座后,他悠悠开口:“赌场只是表面,地下的拍卖才是重点,上层的赌场只是作为筛选的手段,下面的才是真正的争夺战。”

他帮她拉好裙摆,火红色的舞裙被换回来了,维缇现在穿的是黑蓝色的细褶内裙,坐下时后面的面料会收紧,让人不舒服。

渐渐有人进入展厅。

维缇的外表引来了某些男人隐蔽的贪婪目光,有几个刚刚在‘星期九’的赌手认出了维缇,骚动连连。

“你刚刚太张扬了。”他搂住她,两人的身躯紧靠在一起,这是绝对占有性的姿势,巴奈特掀眼扫视下面的人群,窥视的目光渐渐消退。

他还是带着鸟喙面具,尖长的金属面具盖住了他高挺的鼻梁和大部分面容,只露出一双浅色的眼睛,维缇心想,要是摘下面具,在场的女眷们恐怕会恨不得把他吞食了。

“想要什么就跟我说。”

低沉的嗓音在她头上,他的右手触到她的左手,不是向着手背,而是顺着指腹一点一点向上,轻挠她的掌心。

维缇侧头看了他一眼,抽回手,他勾住她的小拇指,轻轻拉扯,就像在刻意逗弄、惹毛一只正热衷于舔爪的小猫,动作间又带着十足的调情意味。

她难得带着一点挑衅,“我只想要最后一个。”

“还没开始,你就知道了?”

“对,我想要最后一个。”

她听到他的轻笑,“好。”

大掌下移了,他的目的显然非常明确,她的裙摆被撩开,触手是绵软的肌肤,有一些凉,男人的神情一直是淡淡地看着前方,手下的动作却越发放浪。

“冷吗?”

“不会。”她撑着下巴,无视他挑逗的动作。确实是没感觉冷的,但可能是以为在地下的缘故,裸露出来的手脚有些发凉。

她很快就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了。

他的手掌没有茧子,被抚摸时并不让人觉得难受,维缇甚至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

像是被蝙蝠舔舐的驴骡,最后被吸食而亡。

“维缇那里一定很美,是不是?真想看看。”

她心里一震,虽然不意外他知道她的名字,问出迟来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很长的沉默,她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我是谁不重要,你迟早会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听到他这句话的颤音。

“以后不要随便跟着男人走。”顿了顿,他补充,“除了我。”

拍卖师开始报幕,简洁的开场白后,身穿燕尾的男人脱下黑色礼帽,敲下了棒槌。

就如维缇所想的一样,拍卖会一方上场的东西都是一些耳目一新的引起人购买欲望的东西。在拍卖师激烈的叫喊下,那些拍卖品一个接着一个被那些买家买走.

而且价格之高,也比外面高出几倍,甚至是几百倍不止。

“这些东西上粘了多少鲜血,洗也洗不掉。稀有的白羽毛宝石还有嗯下一个是空间戒指,还有很多杀人抢来见不得光的黑货。”

他碰到了那颗顶端的那颗小珍珠,小肉球被他来回挑弄,手指灵活地在肉核四周画圈,肉核慢慢挺立着硬起来。

“湿了。”他的声音完全哑了,又低又沉,“如果不是手指,是我像这样在下面这样吻你,那现在底下是什么声音?”

天。维缇自然想象的出来,她压低他的手臂,呻吟声化为行动,一口咬在他肩上。

他闷哼一声,在她唇角猛地撮了一口,将手臂凑近她的小嘴。

“抬起来一点。”食指和大拇指撑开她的腿心,要她抬高屁股,他的声音是生来就适合吟诵,比她的父亲更合适,魅惑的嗓音简直能迷惑她的心神。

“七百万一次!”拍卖师声嘶力竭,被掀开的红布下是一枚纯净的白钻,即使在这么远的地方也依然夺目耀眼。

中指插进去了,他似乎顾忌着什么,没有全部进入,只是浅浅地探了一个指节。

但维缇还是被突然的插入刺激到了,她绷直了背,难耐地左右扭动。

“七百万两次!”人群发出嘈杂的议论声。

又一根手指探入,维缇捏住他的手臂,但也无法阻止他的进入,两根手指在她穴内轻轻抽插,只是浅尝辄止。

她听到旁边男人越来越浓重的呼吸声。

他的反应不比她小。她想。

“七百万三次!”在棒槌敲定的那刻,维缇小腹抽搐着,穴口吐出一泡湿液,溅

看小説請到主站:isex.spāてe湿了他作弄的手指。

拍卖师托着一个圆盘上台,全场一片安静,似乎不少人都在等待这个时点,拍卖师小心翼翼地掀开上面的红色绒布,三颗透明的圆状物躺在里面。

巴奈特解释:“禁药,还有一种说法是白色魔法,让无魔法天赋的人获得魔法的一种药物。”

维缇能理解他们为什么想要获得魔法。

不过这没有什么副作用吗?

“当然,魔法暴涨的同时也会减少人的寿命。”

维缇蹙眉:“什么?我不理解为了得到魔法,这样值得?”

“不是值不值得的问题,”他的手指没有抽出,还在她湿漉漉的阴阜游走,口气嘲弄,“这个国家病了,病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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