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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毯上伸出粉嫩舌尖舔着陶瓷盘内的牛奶,咕噜咕噜――舔食牛奶的声音。

矮胖子看着他的爱宠乖乖的喝掉牛奶,奖励的用皮鞋磨蹭着爱宠身上被穿上叮当作响的银饰。

爱宠嘤咛乖乖伏在矮胖子脚边休息,像是听不懂周围嘈杂人语。

江惟看着仙姿佚貌的少女,赤。裸身体,唯一能遮挡白嫩娇躯的是沉重脖上的铁链及红豆上穿入小巧精致的乳环,不堪入目的忍受周围人的亵玩,像只没有魂的玩偶,任人摆弄。

浑身剧烈的颤抖,猛地甩开ben,用尽全身力气奔跑逃走这些让他无法忍受的一切。

所有人都是这样残忍……就连温柔恬静的白墨也一样么。

看到ben在他身后追赶着,彼此的距离越来越近。

情急之下,江惟靠着人群遮挡,蹲下迅速的爬进桌子下面,桌底四周被厚重的桌布所遮掩,把他隐藏的很隐蔽。

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喉咙嘶哑干咳着,江惟面色通红,蜷缩着身子趴在地毯上。

半响――周围似乎很寂静。

他这样逃离这里,之后的去处?落寞的眸子里流出一滴滴清澈炙热的液体,染湿了柔软的地毯,江惟脑袋有些昏沉。

ben已经离开了吧,江惟木然的从桌底缓缓的爬出来,刚出来就与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相对。

一只大手拧住了江惟的脖子提起,江惟呼吸困难的惊恐瞪大眼睛看着刚刚见到的猥琐的矮胖子。

就如一只纯洁无瑕的小白兔掉入凶猛邪恶的狼群堆里。

“这不是白老板一千万买的小玩具吗,哈哈哈……”恶心粗鲁的声音从江惟的耳边传来。

矮胖子看着江惟因窒息憋红的脑袋,松开后按住额头压在地上,欺身上去舌头恶心的舔着江惟的脸颊。

江惟挣扎扭动着,好恶心的触感,浑身颤抖,救命――谁来救我――。

“这小玩具真像那吕老板的爱宠啊,叫薛什么来着。”扯开江惟身上的外套,像是开膛破肚鲜美的鱼一样,露出白嫩的肉体。

江惟啜泣着,白雪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汗毛竖起。

“老板……这白老板的人我们碰……”矮胖子身边的人,看着老板的举动有些害怕的提醒。

‘啪’那人被矮胖子扇了一耳光,倒在地上。

“我用你警告?”放肆作呕的声音。

脱下裤子,丑陋粗大的昂扬在江惟白皙的脸庞上摩擦着,脸庞上炙热的粗感,令江惟恶心的干呕着,腰上的肥肉一颤一颤的垂在江惟的眼前。

江惟瞪着眼前粗鲁散发着异味的器官,脸色泛白。

矮胖子揉捏着江惟胸前可爱的红豆,粉嫩的颜色不满意后用指甲掐了掐那粉嫩的红豆,看到深红色红肿后才满意的笑了。

江惟昏沉沉的胸前令人窒息的疼痛,恨不得他立刻死去,也不想经受如此羞辱,如果……他不任性逃开ben就好了……悔恨充满心头。

矮胖子得意的笑了笑,伸进江惟的裤内粗鲁的揉捏着,看着江惟面色潮红微张红唇的样子有些忍不住的扒开江惟的裤子。

粉红色的花瓣暴露在空气中,矮胖子情不自禁凑上去舔舐着。

江惟欲哭无泪的强忍着什么,握紧拳头咬着红唇。

矮胖子瞧着被他口水弄得湿淋淋的花瓣,猛地要挺身探入,嘴里还蔑视嘟囔着:“白墨算什么东西。”

“白老板怎么能算东西?”嬉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矮胖子恼怒哪家小鬼没有眼力,打扰他的好事――猛地回头看到白墨的手下双手环胸的朝他笑着,被□迷晕的头脑刹那间清醒,额头上泛出一滴滴米粒大的冷汗,昂扬的器官瞬间瘫软垂着。

ben歪着头看着矮胖子肠肥脑满凶相毕露的样子,扯起啜泣颤抖的江惟,把江惟的衣服套好,揽在怀里保护。

瞪着眼前的人嘴角挂出一抹冷笑:“谁特么准你动他?”

矮胖子恐惧的跪在地上,磕巴道:“怎……怎敢,我是一时糊涂……”不停磕头求饶,身边的手下见老板跪地也纷纷跪在地上。

趴在地上的‘宠物’嘤咛一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继续睡觉――

ben用力抬脚上去,粗糙的鞋底磨蹭面上那团肥肉,划破面颊鲜血染湿鞋底。

若此屈辱的矮胖子不敢吭声,周围的手下也都齐刷刷的跪在地上默不作声。

ben笑了笑朝远方烤肉摊吼道:“我这里有肉,白送……”看着跪在地上不停求饶的众人,从腰间拿出漆黑的手枪对准头颅,倏地,血流成河。

邻桌玩乐的人仿佛没有瞧见这一场血腥的场面,有说有笑的吃着菜肴。

ben捂住江惟的眼睛带他缓缓离开,他向来心狠斩草除根,绝不给死灰复燃的机会。

惊魂未定的江惟,额头上温热手掌温暖了冰冷的血液,血液蔓延到心底,心底萌发一颗朦胧的情愫嫩芽。

与此同时,白墨找到了顾暮――

“结婚?”清冷的声音问道。

门外传来嘈杂的声音,顾暮身着订婚礼服听闻其言笑了:“我这身衣服可以作为回答。”抬起手抚摸着白墨柔软的黑发。

白墨沉默了许久,半响后幽暗的眸子认真看着顾暮优雅的样子道:“那,我们只是兄弟而已?”

顾暮抽回手,想也没想的否认:“我没有你这种弟弟。”

白墨有些激动的扯住顾暮的领带后又缓缓松开,深蓝色的领带从白皙修长的手指尖滑落,似乎全身的力气都一缕缕耗尽。

那眼神幽深如水,仿佛能渗入人心,白墨略疲惫轻声低喃道:“原来我们只是陌生人,只是我想得太多。”声音里有着一缕缕失望与萧凉。

顾暮张着嘴,想要解释,却被白墨打断。

“告辞……”话落清癯的身子被关闭的门遮掩住。

仪态万方微笑执着的望着白墨离去的方向,轻声道:“我喜欢你。”可惜……他们无法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顾暮低哑的笑声格外的凄凉,白墨,终究不能为他抛弃自尊与骄傲,而他终究也不能为白墨抛弃一切,人生就这样相交而错――

☆、第十章 糖葫芦

白墨沉默的站在屋外,幽深的眸底充满迷惘的望着那轻薄的门。

面无表情身体不由自主的挺立在门前不肯挪开,如同和当年初次见到顾暮时那副执着而又骄傲的样子。

时光稍纵即逝。

年少轻狂的棱角也被时光打磨光滑。

若是当年的白墨一定是笑容放肆的直白问顾暮,喜不喜欢他,可如今的白墨有些怯懦又有些冷静。

‘啪’身后一个人,突如其来笑嘻嘻的挂在白墨的身上,打断了白墨惆怅的深思。

白墨淡然的脸庞上,嘴角还是轻微的抽搐下,扯下身后像树袋熊挂在他身后的青年,瞧着青年撒娇的笑靥沉重的叹了口气。

悠然的目光看着抓着青年衣角啜泣的人,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射向ben:“怎么回事?”

看着少年脖子上泛着青紫的印记,脸颊上也有着一条条指痕,眼眶泛红,哽咽着啜泣可怜极了,这幅模样激起白墨突如其来泛滥同情心,如平静的湖面惊起地涟漪。

心里同时蔓延一股失望,江惟不应该是如此软弱的人啊,应该如那孩子一样……骄傲放肆如当初的他般,白墨眼神暗了暗。

ben脸色也变得不大好看,低声别扭道:“白哥,这里说话不太方便,我们回去……?”好丢人,明明要保护那白痴的,结果却让他受伤了……

白墨疼惜的摸了摸江惟的脸庞,江惟眨巴眨巴眼睛心神不宁的掉着眼泪。

看着少年恐惧不安的样子,白墨揪成一团忘记了顾暮的订婚也忘记了迷惘的一切。

在车上白墨因伤神疲惫,一路沉默不语。

江惟则是乖乖的坐在白墨身边,瞧着ben不算宽阔的背影脸上泛起潮红,刚刚这个人救了他……

车内异常寂静的气氛让开车的ben胆战心惊,差点出了几次小交通事故后,终于驾驶着车缓缓到达白墨的宅子。

刚一进门,刘管家就迎上来,连忙把白墨身上沾了尘土的外套脱掉,换上柔软舒适的衣物,看着白墨疲乏无力的样子,拿出早已备好多时的温热毛巾,轻柔的擦了擦白墨冰冷的脸颊,小心翼翼的动作生怕弄伤如陶瓷般精致的肌肤,若是白墨不说,谁会想到白墨已经三十出头了。

白墨躺在沙发上,头枕着柔软的按摩枕,享受着刘管家轻柔的伺候,似乎昏昏欲睡问道:“刚才怎么回事。”

“白哥,是我失职,不过欺辱江惟的杂碎我清理干净了,我明日去领罚。”

白墨沉默着,默认了ben领罚的举动,挥手召唤江惟坐在他身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江惟胸口妖冶的纹路,看着红肿带有血丝的红豆,蹙眉有些不满,唇贴在江惟的额头上。

ben正在无所事事的发着呆,并没有看到这幅缠绵的场景。

打开电视,新闻台上主持人身后的背景是一片浩瀚的大海,身后是爆炸后破裂的残渣。

“城郊游艇自燃爆炸,死亡人数目前警方并不确定……”主持人滔滔不绝的汇报着现场直播的状况。

白墨看到这个消息,垂着眼睛,把电视关了,表情冷淡不知在思忖什么。

ben瞪着眼前脸色泛红的江惟,有些奇怪,他又没有掐他脸,怎么会红的这么厉害。

白墨过了许久懒洋洋的直起身子对一旁的刘管家道:“我乏了,就把我屋对面空闲的房间收拾干净给江惟住,请刘医师治疗下他的伤。”

刘管家暗暗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些不确定的问白墨:“那可是您未来的未婚妻房间,这不太妥当吧。”

“我何时给你权利质疑我?”白墨冰冷不满的声音,墨色的眸子瞧着刘管家像似瞧着古墓中死人般的眼神,仿佛她已经是死人。

“对不起,少爷,我这就收拾屋子去。”

ben在一旁瞪大双眼,白哥?居然把未婚妻的房间给这个白痴住?心里浮出一缕缕酸意,却不知针对谁。

江惟有些不可置信,看着ben瞪着他的眼神,心里有些难过,他果然是喜欢白墨主子的,一缕缕失落伤心。

“白哥……”

“我下的命令。”白墨强势截断了ben劝阻的话语,缓缓又道:“入浴后在去收拾……”一句无厘头的话语,刘管家却心领神会,这是她每日的工作的一部分。

伺候白墨泡药浴与按摩穴位。

白墨不理会ben抬起手示意刘管家。

刘管家温柔的搀扶着白墨进入浴室,蜕去白墨的外衣,露出赤裸的身子,身为女性的她并无羞涩与不自在,早已习以为常。

洁白的池子内缓缓注入药酒,氤氲的蒸汽如仙境般的浮云缓缓飘升。

薄荷清香的药酒味道在浴室内弥漫,虽说是浴室,但是与普通人家会去的游泳馆毫无差别。

白墨浸泡在炙热的药浴内,享受着刘管家的按摩头部。

一整天的疲惫与难受在刘管家灵活的手指下消失无踪,白墨有些昏昏欲睡,额头上干毛巾被额头上冒出的汗水浸湿。

刘管家的手指渐渐往下,按摩颈部的穴位,白墨僵硬的脖子似乎柔软了许多。

白墨张开红润的双唇,吐出温热的氤氲的气体,年纪大了,年轻时的肆意妄为老的时候全部偿还,在年少的时候若是有人和白墨说日后要靠药浴来养身,一定会被白墨嗤之以鼻,如今每日心神不安,身体就疲倦的难以忍受,若不是靠药浴来缓痛感,怕是入睡都困难。

刘管家的力度正好,不轻不重弄得白墨舒服眯着眼睛望着影影绰绰的水下。

白墨缓缓问道:“你服侍我多久了?”

刘管家一边按摩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着:“少爷,不多不少十五年整。”

“刘婶还在世的时候,你才五岁就一直在我身边呆着。”

“是啊,那时我还小跟在妈妈身边闹了不少笑话。”

“这么久了,总有点情意,你若是做错了事我也不忍伤你。”

刘管家手脚有些僵硬,嘴角僵了僵,不自在的说道:“怎么会……”

这一切反常的神情与动作全印入白墨幽暗的眸中,但白墨只是莞尔一笑沉默着。

刘管家有些紧张的按摩完全身后,扶着白墨站起身来,在白墨的身上涂抹一层咖啡色的稀有药材。

咖啡色的药材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的丑陋,刘管家仔细的划圈推揉待吸收后,才缓缓冲洗掉。

把全身无力的白墨缓缓扶起,换上洁白的浴袍,送入床上入睡后,才静悄悄的离开安排收拾屋子,怕惊扰道白墨。

白墨阖上眼眸,酝酿睡意,脑海里总是翻腾着一些古老的记忆。

柔软的大床上隆起的山丘,翻来覆去的折腾,白墨掀开被子,赤裸的玉足踏在温暖的地毯上,垂着眼睛心神不宁的走来走去。

明明身体疲惫,但却睡不着,白墨目光清澈的望着卧室内一幅装裱豪华却丑陋无比的画作,倏地摘下那相框,丢在偏僻的墙角。

白墨叹了口气,墨色的眸里充满疲倦弥漫血丝,脸色泛白,负手而立站在窗前,看着皎洁的月色愈加心烦。

去看看今日买回来的少年吧,白墨无奈的想道。

无声缓缓的朝对面的房间走去,轻轻的关上门。

坐在江惟的床边,看着江惟在梦中不停颤抖脸色煞白脆弱的样子,纤细的脖子上缠着包裹治疗的纱布,白墨仿佛透过这张脸看到了一位为了见到他,故意让身体生病的孩子。

心底躁动心神不宁瞬间平息,精神放松,紧绷的身体疲惫袭来,白墨掀开江惟的被子,躺进去抱住江惟颤抖的身子。

温热的身体熟练的钻进了白墨的怀里,磨蹭了几下后安静下来。

江惟在不停的颤抖后回归平静,睫毛不停的扇动后缓缓睁开眼睛,眸里还弥漫着惨然的水雾与迷茫,瞳孔内无焦距。

白墨看着近在咫尺的脆弱的脸颊,清冷的声音缓缓道:“为何哭泣?”

江惟清醒后被突然出现的白墨吓了一跳,差点掉下地,却被白墨轻轻的抓住后,支支吾吾喃喃的说道:“主子,我梦到,阿爹给我做糖葫芦。”

白墨蹙眉对于江惟的称呼不满意,纠正道:“叫我大叔,糖葫芦明天去街上给你买。”

白墨搞不懂,那酸涩低贱的食物有什么好吃的,而且还不卫生。

江惟可怜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为难:“主子,这……不好吧。”

“我是主子,命令你不从?”清冷严肃的声音。

江惟豆大的眼泪从眼角滴滴滑落,染湿柔软的被子,哽咽惨兮兮道:“大叔,阿爹的糖葫芦和街上是不一样的。”乖乖喊道白墨命令的称呼。

白墨擦掉江惟眼底一颗颗冒出滚热的泪珠,为难的想着都是糖葫芦有何区别?但是看着江惟伤心的样子,他也不忍心不完成江惟这一条简单的心愿。

“我明天给你做。”

江惟惊讶的眨巴眨巴眼睛,眼里倏地停止,不可置信道:“大叔,还会做糖葫芦。”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生意

白墨笑而不语,瞧着江惟因啜泣脸颊红彤彤的样子,幽暗的眸子愈发深邃,用手轻轻的扯着江惟单薄柔滑的睡衣,睡衣变得松松垮垮后白墨脸颊贴在江惟的胸口,缓缓厮磨着,情不自禁浑身有些燥热,贴上去在江惟的额头上印上属于他的痕迹。

江惟乖巧的任由白墨摆布,偶尔嘤咛呻吟几次。

白墨面无表情伸出舌尖探入江惟的唇内纠缠翻滚着,相濡以沫。

江惟白皙的脸庞上朵朵红晕浮在颊间,就连耳朵也可爱的通红,白墨胀的高高炙热的器官,在江惟细腻的腿间摩擦着。

江惟羞涩坐起身来,无半分忸怩的低下头,用嘴叼出炙热的昂扬,含进嘴里温柔的伺候着。

这是在拍卖场必学的教程,如何服侍主子与伺候主子。

白墨半眯着眼睛,蹙眉欢愉的呻。吟,享受着江惟有技巧的服侍,不久白墨就泻出粘稠的液体,刚刚□过的白墨浑身软绵绵的喘着气,墨色的眸内弥漫水雾,眼角湿漉漉的格外诱人。

江惟瞧着瓷娃娃般的白墨,有些看呆了着了迷般,手指情不自禁的抚摸在白墨的身后,就将要触碰道那诱人花朵的时刻,手腕传来剧烈的疼痛。

白墨面无表情死死的盯着江惟,神色冷淡疏离,温柔的白墨在那一刻消失无踪却而代之则是冷酷无情。

“你准备做什么?”清冷的声音如冰雹般震入江惟心头。

江惟手脚无措吞下浓浊的液体,懦懦道:“大叔,不是受吗?”欺身抱住僵硬的白墨又道:“不要抛弃我,我会学习当一个好攻的。”

白墨嘴角僵硬,幽深的眸底浮出一抹尴尬:“你怎么会觉得,我是受?”躺在江惟怀里,心里复杂极了,奇怪的问道。

“大叔给我的感觉。”

白墨背对江惟一言不发,趴在床上盖好被子,阖眼睡觉,被江惟这么一闹连兴致也没了,他感觉很受?怎么可能――

江惟看着冷冰冰的后背,眼眸里有些迷惘,呆呆的往白墨被窝里钻着,白墨阻止几次江惟后,看着江惟可怜的眸子心一软,掀起一个小角。

这死皮赖脸的性子倒入薛洛一样,叹了口气。“进来吧。”白墨无可奈何的说道。

江惟钻入,抱着白墨的肩膀,不敢说话,怕惹道白墨。

“明日你随着管家去办入学手续。”

“大叔?”

“住宿学校,缺钱了告诉管家就好。”

“大叔别抛弃我……”江惟死死的抱着白墨的腰,滚烫的泪水染湿了白墨背后的衣裳。

白墨翻过身,揽住江惟的腰直白的说道“我花一千万买你,不是让你当男宠,而是让你成长后为我谋取利益。”

江惟眼神有些落寞,不仅不能服侍主人,也将看不到他了,江惟并没有拒绝,因为宠物是没有资格拒绝的。

“主子,我知道了。”江惟喃喃道。

这一次白墨第一次并没有纠正江惟的称呼。

在这沉重的气氛中,江惟聆听着白墨平缓的呼吸声,疲乏的两人缓缓的进入的梦想。

清晨和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倾泻而入,睁开眼眸,懒洋洋的看着近在咫尺还沉浸在梦想内的少年,温热的呼吸扑在白墨脸上酥酥麻麻的,直起身子拿起柜子上的电话,通知管家把ben叫来。

不大会功夫,ben呵欠连天衣衫不整的走进来,玩世不恭的样子见到白墨后乖乖站好,问道:“白哥,有什么吩咐呃?”

白墨一本正经严肃问道:“你会做糖葫芦吗?”身边躺着迷迷糊糊趴在白墨身旁的江惟,嘤咛一下往白墨怀里钻去,白墨有些僵硬。

在那一瞬间ben脑海里想到了很多关于糖葫芦的机密事件。

“这……这”ben哼哼唧唧半天,琢磨了许久,才下定决心道:“我会。”其实他根本不会,但是为了避免白墨对他的能力失望……只能说出了谎言,不过,对于江惟和白墨清晨在一张床上亲密的举动,ben有些惊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想道‘白哥动作太快了也,一晚上就吃抹干净了?’心里弥漫酸意。

白墨蹙着眉漆黑如墨般的眸底浮出一抹忧愁,像是为什么事烦忧似的和ben道:“我和江惟说过,我会做糖葫芦,今天要做好的。”

看着白墨为难的样子,ben立刻说:“我去做”看着白墨又要缓缓开口,ben急忙又说:“和那白痴是您做的。”

ben口中的白痴江惟悠悠的醒来,在白墨怀里蹭着,睁开眼睛有些委屈的说道:“大叔,我饿了。”

白墨听到江惟委屈的声音,瞧ben望去,眼中的意思分明是你还不快去叫管家开席。

ben不满的小声嘟囔一句:“白痴,一天就知道吃。”不过对白墨的眼神意领神会极了,苦着脸跑前跑后的帮管家一起伺候那白痴。

ben怨念的瞪着在凳子上享受着佣人服侍与白墨温柔喂食的江惟,餐桌上鲜美的鱼汤香气朝着他鼻尖飘来,弥漫在空气中香醇之气勾起的食欲,肚子咕噜咕噜因吵闹的叫着,而他却只能忍着饥饿在旁边眼巴巴的瞅着江惟喝汤,这不公平啊。

江惟羞怯的小口喝着白墨喂食的汤,白墨修长明洁的指节上夹着纯银的汤匙,汤匙内洁白的汤汁在灯光下格外诱人,引得ben又一波咕噜声响起。

江惟脸红心跳的偷窥着ben瞧他望去忽闪忽闪的眼睛,享受着白墨温柔的服侍,浑身感觉轻飘飘的,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有如此幸福过。

声音软糯糯的道“大叔,好厉害……做糖葫芦么?”

对于江惟的提问白墨莞尔一笑目光清澈望向不远处的ben。

‘白哥当然不会做糖葫芦,从小连糖葫芦都没有吃过,怎么做啊’ben叹了口气想道,阴霾的心情笼罩心头,整个人颓然,但是对于白墨目光清澈的眼光ben抖了抖,开口:“白哥当然会做糖葫芦,做的那是天下第一好吃。”狗腿的讨好朝白墨笑道。

ben扁着嘴格外的郁闷,本以为会是什么机密事件,结果居然只是那个白痴想吃糖葫芦而已。

白墨满意对ben说:“吃饭吧”拿起自己的银匙,有条不紊细细品尝鱼汤鲜美的滋味,汤旁边配上一碗散发浓浓香气的白饭,引人深深的不可自拔沉醉在这香气中。

只是简单的家常小菜,但在江惟的眼里似乎并不是这样,鱼汤被喝的一干二净,连香米也被吃的所剩无几,连续盛了好几碗,直到肚子鼓鼓的装不下任何东西。

ben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饿了一早上,还忙前忙后的伺候江惟,若是现在桌上是装在盘内的菜肴,此刻ben与江惟要大打出手争抢了。

管家见白墨把汤匙一放,整个人靠在椅上闭目养神。

轻声召唤门外的几人过来,几位身穿黑制服的男人站的笔直,如同背景般不言不语沉默的站在白墨身后。

白墨闭着眼缓缓开口:“管家你带江惟今天入学,我去和李老板谈生意。”后一句话明显是对眼巴巴瞅着白墨的ben说的。

白墨安然的由管家服侍下穿上外衣缓缓出门,身后几名不言不语的男人默默随着白墨前行。

乘车很快就到了李老板所指定酒店的门口,对于李老板嘴里所谓的礼物,白墨有些嗤之以鼻不外乎是风流一夜,走进酒店推开包房门,李老板坐在椅子上享受着身旁女人的按摩。

见白墨进来热情亲切说:“白老弟,最近如何。”

白墨清冷的说道:“先谈生意吧,你这批料怎么成本价突然提升。”身后的男人抽出椅子,白墨安然坐下。

“白老弟,现在这种纯料太少了,不然我也不能卖的如此贵啊。”李老板冤枉极了,苦不堪言道。

“百分之七十,我就买入。”

“这……好吧。”李老板咬了咬牙缓缓又道“白老弟,我这可是看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才会忍痛割血。”

白墨温柔恬静的笑了笑,轻声说道:“我知道。”

李老板得知白墨喜好男孩,特地今日寻到几位绝好的美少年,挥了挥手:“你们几个去伺候白老弟,若是服侍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被李老板指定的少年,看白墨如此相貌堂堂早就倾心已久,乖巧柔顺的给指引房间。

白墨心想好久也没有发泄欲望了,昨晚的兴致也被江惟呆呆的搅黄了,也没有推脱只是朝李老板笑了笑,随着几位清纯乖顺的少年走出了房门。

房间就在包房的对面,白墨进入房后,身后几名男人知趣的笔直站在门前等待着。

白墨刚刚进入房间,就被热情清纯少年扶在沙发上,清纯少年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橙汁,眨了眨小鹿般纯洁的眼眸,乖顺道:“老板渴了吧,先润润喉……”

白墨嗓子确实有些干干的,拿起清纯少年手里的被一饮而尽。

清纯少年身旁阳光帅气的少年眨巴眨巴眼睛道:“小迪,快让老板去清洗一下,我们也要去清洗后才能服侍老板。”

白墨心里有些厌倦,但还是起身进入浴室清理身体,殊不知在氤氲的蒸汽下,头越来越迷糊,身体不由自主的向下坠着。

就在终于要掉落在地面的时刻,白墨被人勾起,有些迷惘的朝那人望去,缓缓道:“江惟,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二章 眩晕

揽着白墨身子的人,听见白墨嘴里念念不忘的名字,神色刹那间变得有些阴骘。

白墨幽暗的眸里有些迷惘,向来胆小软弱的江惟怎么突然会变得如此强势,就如同……嘶,白墨轻吸一口气,一想到那个名字头痛如刀割。

那人粗暴地的把白墨丢进浴缸内,毫无防备的白墨被突如其来的水流,呛住咳嗽不止,眼角有些泛红,眼眸湿漉漉难过的半眯着。

还没等白墨缓过劲来,那人死死掐住白墨的脖子,渐渐加重力度,看着白墨无力挣扎脸色泛红的样子,阴冷愉悦的笑了。

白墨四肢拼命挥舞着想要逃脱这窒息的痛苦,却无法减轻,头越来越昏沉,白墨认命的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那人见白墨实在承受不住这窒息之苦,才缓缓松开桎梏白墨颈间修长的双手,温热的脸庞在白墨的脸颊上厮磨着,瞧着白墨颈上因他所留下青紫的印痕,爱怜的用舌尖舔舐着。

白墨刚刚缓解窒息的痛苦,大口的喘着气,颈间温热的舔舐,让白墨敏感的浑身颤抖。

“果然,不该放大叔自由。”那人低声喃喃道。

扯出浴缸内软绵绵的白墨,横抱粗鲁的扔在床上,任由他潮湿的趴在床上难过呻吟着。

对于周围的一起事物,白墨都毫无感觉,像是笼罩着一团薄薄的雾般,若强行努力看清,头则会嗡嗡眩晕。

白墨蹙着眉,无焦距的瞳孔努力的想看清压在他身上那人的模样,却无能为力,强忍着眩晕依稀辨出那人的轮廓。

“江惟是你么?”白墨难过的呻吟。

脑海里一团混沌,他怎么会突然如此疲乏,一饮而尽的橙汁,随后而袭来的疲倦与晕眩,若是平常他早已推算的一清二楚,但此刻的他……

死死的咬住下唇,因疼痛眼前的人变得清晰许多,眸子紧紧盯着坐在他身上的那人,那人有着与江惟同样的外貌,却比江惟常常羞红的脸颊上多出一抹不契合的邪佞。

张开嘴不可置信道:“薛洛?”

身上那人像是没有听到白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