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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真甜 作者:初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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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好的就倒进一旁擦干净的鸡尾酒杯里,五指掐着杯口,放在甄甜面前。

“这是红唇。”

——

红唇,虽然带有红字,但是透明的酒杯里,没有一丝红色。

甄甜刚想端起酒杯品尝一番,被秦王制止住,“等会儿,还少了点东西。”

说完,也不知从哪里找到颗没有去梗的樱桃,点缀在杯口。

“先把樱桃吃了,再喝里面的酒。”

按照秦王的指示,甄甜跟着做。

樱桃是熟透了的那种,很甜,而杯中的酒,却辛辣的差点让甄甜吐出来。

当然,秦王站着她面前,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吐。

许是看到她皱着脸的表情,秦王出声:“这酒有三种喝法,你可以尝试第一种。”

“?”甄甜疑惑,静候他的下文。

“喝一口,舔一下嘴唇。”

甄甜照做了,感觉这红唇的滋味立马不同。

原本辛辣的口感,在她舔上嘴唇的时候,变成了甜,酒精的味道淡去,浓浓的果酸和樱桃的甜在唇齿间回味无穷。

甄甜已经爱上这种口感,来回喝了好几口。

自然,也舔了好几下嘴唇。

秦王的眼神发沉,极力克制住自己不忘女人的唇瓣看去,打算等她喝完这杯酒,就送她回去。

甄甜毫无知觉,或者说,她感觉到了,却在装傻。

不,也许她是醉了也说不定呢。

甄甜嘴角勾起笑,身体前倾,手肘撑在吧台上,再次舔了下唇瓣,问道:“剩下两种喝法,你也顺便告诉我吧?”

“第二种,是把樱桃沾上酒,然后不把樱桃咬破,舔一口樱桃,喝一口酒。”秦王低下头,收拾着调酒工具。

“那第三种呢?”

“一口闷。”

“骗子。”甄甜觉得自己许是真的醉了,不然她怎么敢直接勾上某人的脖子,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双唇给送上去。

被变相诱惑了许久,秦王只思考了一秒,便按下女人的脑袋,狠狠咬上送到嘴边的肉。

他在甄甜的口中偿到了自己亲手调制的酒的甘甜,鼻翼间,还有独属于女人的味道。

甄甜的嘴角止不住的勾起,她轻喘一口气,声音里带着笑意,道:“这是不是就是第三种喝法?”

作者有话要说:  直接上大长章~~~

☆、第十章

大约只有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后,秦王轻轻推开甄甜。

甄甜歪着脑袋,柔弱无骨地倚靠在他身上,痴痴地看着他。

秦王叹口气,食指并着拇指捏上她小巧的鼻子,说道:“知道我骗你,你还一口闷?”

甄甜“嘿嘿嘿”地笑了几声,之前的妩媚多情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像只雏鸟,眼里满是依恋。

自己调的酒,秦王自然知道红唇用了多少种不同的底酒。

女人喝几瓶啤酒都会喝醉,这一杯红唇下去,能保持清醒就有鬼了。

秦王对上她的眼神,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总是对这种全身心信任的眼神毫无抵抗力。恶狠狠在她脑门上用力一摁,在甄甜开口之前,把她的话截住:“再叫爸爸,今晚就把你吃了!”

也不知道甄甜是不是故意的,她面对秦王语言威胁毫不畏惧,在秦王再次把她弯腰背上的时候,胸前贴着他宽阔的后背,侧脸蹭着他的后颈,缱绻而有温顺地在他耳边轻声唤了声“爸爸”。

秦王冷着脸,在酒吧里一众调侃的目光中,背着人走了出去。

——

秦王再次把甄甜带回了家。

这是他有生之年第二次把同一个女人带回家两次。

第一个是他妈。

看着乖乖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用小鹿斑比眼神瞄自己的甄甜,秦王抓了把头发,走进了厨房。

秦王烧了壶水,目光盯着煤气灶台上青蓝色的火焰,烧水壶“呲呲”地发着声响。把脑袋上方的柜子打开,找到储备着的甘草、枸杞子还有菊花,分别抓了几颗扔进杯子里。

想了想,秦王多拿了个杯子,打开放在中草药旁边的铁罐头,捻了半指普洱茶。

水壶“嘟嘟嘟”地响,秦王关上火,等壶口没再冒气了,才给两个杯子满上。

等他端着两杯茶走出厨房,客厅里,空无一人。秦王立马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快步走到玄关处,门是关上的,女人应该还在屋内。

突然,浴室里传来一阵歌声,低沉磁性的女声穿过封闭着的空间,变得越发低沉,就像在耳边喃呢的爱语,模糊了发音,却抵不住满腔柔情。

像春/药,不,比春/药还要猛烈的毒/药一般的声音,被稀里哗啦的水声给掩盖。

秦王把室内空调给打开,调到了二十八度。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窗户外面的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秦王坐在沙发上,双脚撒开,弯腰端起属于自己的那盏茶,喝了一口,唇齿间,带着普洱的苦涩,舌尖顶着上颚,回味着苦中的一丝甘甜。

他的目光沉沉地盯着浴室的门,好像能把那扇门看出一个洞来。

想到傍晚的时候,他刚好和老狼几人在美食街大排档下完馆子。众人分道扬镳后,他照常一个人往酒吧这边走,没想到看到这女人满脸笑得灿烂地啃着烤年糕走在前面,鬼使神差的,他跟在她后面。走了一段,秦王发现正好是去酒吧的方向,也就不急不慢地跟着,他就不明白了,一串烤年糕真有那么好吃?女人接电话的动作他也看到了,但是听不清电话里说的是什么。

那时,甄甜听电话也没出声,只见她挂了电话就蹲在路边上。

那副可怜的样子,秦王心一软,就……

他的心再软,又把人给带回来了……

如今,女人公然在他屋子里洗澡,还唱着《十八摸》!!!

秦王觉得他没办法心软了。

没办法,他硬了。

——

许是酒精随着洗澡水一起蒸发了,甄甜脑子没有刚刚那么晕,擦干水后,她清楚的认识到自己一个严重的错误。

她、没、衣、服、穿、了!

换下的脏衣服被她洗澡前脱到了地上,自己还不小心踩了几脚,二指捻起皱得像腌菜一样衣服,甄甜有些嫌弃地扔到一个空盆子里。

她清了清喉咙,嗓子有些干,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秦王黑着脸站起来,走到浴室门口,敲门,“喊魂啊,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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