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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皱了皱眉,对欧阳朔说道,“咖啡豆没了。”

欧阳朔连忙说道,“抱歉,是我的失职,我马上让人去买。”

欧阳秘书昨晚拿名表卖钱太兴奋了,以至于忘了这件事,确实是失职了。

余渺渺愣愣地看着雷枭转身回了办公室,毫不留恋地关上门,不由红了眼眶,连忙转过身,似乎是怕欧阳朔看见她狼狈的样子。

欧阳朔也没有理会她,直接打电话让人去买咖啡豆,指定了雷枭喜欢的牌子。

咖啡豆送到的时候,雷枭只伸了只手出来拿,余渺渺似乎因为受到的打击过大,有些浑浑噩噩的,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朝着那只手看去,突然发现雷枭手腕上带着的表正是她送的那块。

一时间,心里难以抑制地升起一抹喜悦,但是想到雷枭刚刚还在和女朋友恩爱,又十分难过。

看着她那忽喜忽忧的样子,欧阳朔心里叹息,总裁大人你怎么就这么懒呢?要送定情信物不会多选选吗?

其实雷枭倒没有敷衍了事的意思,他第一次送礼物,本来就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该送什么,觉得送表不错是因为秦殃一直都带表,他送的东西自然就要一直带在身上才行。

第一眼看见余渺渺送的那块表时,雷枭觉得很适合秦殃,然后去店里选了一下,还是觉得那块表最适合,便买下了,总不能因为余渺渺刚好看上那只表,他就不能看上吧?

余渺渺还没那分量让他改变自己的喜好。

雷枭一边煮着咖啡,一边皱眉道,“喝什么咖啡,你就不会睡一觉?”

秦殃赤裸着身体走到他身后,伸手搂住他的腰,手掌在他小腹摩挲着,将下巴搁在他肩上,委屈道,“我现在很烦躁,睡不着。”

食髓知味,只给吃一口尝尝味道,比不让吃还让人心痒痒。

雷枭将咖啡倒出来,递给他一杯,伸手摸了摸他腰上的伤疤,说道,“吸取教训。”

秦殃委屈道,“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雷枭也懒得和精虫冲脑的家伙争辩,喝了咖啡,便继续工作。

秦殃则是在沙发上各种翻滚,一副无聊的样子,雷枭也没有给他派任务,只是看了几份文件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秦殃起身凑了过去,笑得有些猥琐,“宝贝,忍不住的话,我们可以继续的。”

雷枭伸手揉了揉额角,秦殃已经伸出爪子去解他的扣子,雷枭挥开他的手,咬牙道,“秦殃,你最好祈祷你不要那么快好!”

秦殃笑得十分无辜,心里却邪恶地想着,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

在秦殃不时的骚扰下,雷枭好不容易完成了工作,带着不安分的某只准备回家,结果没想到余渺渺居然一直在楼下大厅等着,看见雷枭便凑了上去。

这么久的经验告诉她,见到雷枭的机会不多,错过一次,下一次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所以她得抓住每一次难得的机会。

而没有看见雷枭那个女朋友她也没有想太多,只当是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走了,毕竟到现在也没人知道雷枭和齐琪的关系,想来两人都在刻意隐瞒。

看着这朵桃花,秦殃脸上的笑容淡了一些,雷枭抿着唇,看上去也不太高兴。

余渺渺可能是太紧张,好像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受欢迎,脸上露出一个有些拘谨的微笑,略带期盼地开口道,“雷总,这块表你还喜欢吗?”

秦殃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雷枭伸手抓住他的手,不悦的视线扫向余渺渺,说出的话也有些不客气,“余小姐似乎很闲?欧阳秘书工作繁忙,雷氏也不是只有余氏这一个项目,如果余氏连一点自己处理事情的能力都没有,我会考虑结束合作。”

余渺渺心底一沉,脸色微变,“雷总……”

雷枭却不再理她,直接拉着秦殃走人,两个男人拉手其实有些奇怪,但是余渺渺此时显然无力去注意那么多,满心都是委屈,难过得想哭。

雷枭拉着秦殃上车,示意杜飞扬开车,然后开口道,“这是我买的。”

“我知道。”

两人都不再说话,秦殃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雷枭抿着唇,显然心情不佳,这事是他的错吗?他又没去招惹余渺渺,秦殃凭什么给他甩脸色?

杜飞扬心中叹气,这是吵架了?

秦殃一直不说话,雷枭也不说话,两人回到别墅都还安静异常。

结果上楼的时候,秦殃突然转过身来,说道,“想到了!”

雷枭本来也心不在焉,不防他突然转身,差点被他撞下楼,好在秦殃拉了他一把,“亲爱的,你想什么呢?”

见秦殃完全没事人的样子,雷枭火大地瞪他,“我才要问你在想什么?”

或许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是秦殃在缠着他,就算是闹别扭也是缠着他闹,以至于秦殃突然冷漠下来,让他难以接受。

秦殃被吼,不由很是无辜,“我在想怎么让余渺渺避你如蛇蝎啊!”

雷枭余怒未消,扯着他进了房间,“砰”的一声甩上门,将他抵在门上,咬着他的唇厮磨,手也从衣服下摆探了进去,在他身上揉捏。

秦殃完全就是受宠若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情?之前是谁不让他乱来的?

不过这么好的事秦殃可不会拒绝,当下便抱着雷枭,一边亲吻,一边拉扯对方的衣服,脚步凌乱地朝着床边靠去。

雷少还在愤怒,秦殃却无比清醒地打着主意,所以结果不言而喻。

“秦殃!”雷枭气恼地捶了捶床,却已无力翻身。

秦殃抓着他的双手十指紧扣,低头看着他,两人离得太近,脸都快贴在一起了,秦殃可以清晰地看见雷枭眼底的恼怒,雷枭也可以清晰地看清秦殃眼底的邪肆。

可恨这家伙平常总是无害的样子,其实这样邪肆的模样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戏谑地看着这个世界,就好像看一场戏,而周围的人全是戏子。

秦殃舔了舔他的唇角,勾唇笑道,“应该生气的是我吧?我都没追究你和余渺渺之间的事,你倒反咬一口。”

雷枭冷声道,“我和余渺渺能有什么事?”

“没事就好。”

话落,吻住他的唇,将他口中溢出的呻吟全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