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女的时空旅行 第275节(1/1)

不,不会的。这应该就是个骗子,是来骗他们两家钱的。

灵魂身体互换的事情那么匪夷所思,没有人能够看出来。退一步说,就算那个李大师有点儿能力,看出来了。但他有什么证据?只要他们不承认,便是曾家和苏家两家人也没有办法。

苏父和苏母对视一眼。女儿有什么不同?好想没有什么不同啊,最多就是女儿懂事了许多,不再像以前一样娇蛮了。两人觉得这是爱情的功劳。

苏父摇了摇头。

李大师叹了口气,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忽略儿女的父母。

李大师干脆直接说了:“新娘子的魂魄与身体不一样。”

“什、什么意思?”苏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苏母对鬼神的事情更加相信,一下子就明白了:“你说我的女儿被鬼上身?”

曾飞航和李庆翠脸色一下子雪白。这个李大师有几把刷子,竟然真的看出来了。

曾飞航强制镇定,做出愤怒的样子,生气地道:“你这个老头子胡说什么?什么鬼上身?我看你才是鬼上身。你是专门来破坏我和易荷的婚礼,来砸场子的吧?说,是谁收买你的?”

虽然因为李大师的话而震惊并且头一次不相信李大师的话,但曾父还是开口呵斥曾飞航,要他向李大师道歉。李大师是真有几分本领,曾父可不想得罪这么一位玄门大师。要知道玄门的手段诡异莫测,若是得罪了人,谁知道人家会怎么报复他们家。他们可是防不胜防。

曾飞航怒道:“你让我跟这么一个骗子道歉?”

许多宾客已经被这边的吵闹所吸引,全都聚了过来看热闹。

李大师看到身边已经围拢了许多人,满意了,从怀中掏出了法宝,大声道:“本人是不是骗子,在场许多人比曾少清楚。本人也是好意出口提醒你们两家,提醒曾少。要知道鬼可是要吸人类精气的,曾少跟鬼同床共枕,时间长了,精气被吸光,那命也就没有了。”

曾飞航心中一突,难道李庆翠真的会吸她的精气?

应该吧?毕竟她算起来确实是鬼。而且他跟李庆翠同居后,每天上班的时候精力都有些不济——那是因为你们运动做多了——莫非他的精气真的被李庆翠吸走了。

不由的,曾飞航向着一边移动了两步,拉开与李庆翠的距离。

这一举动让李庆翠大受打击,她对李大师又怕又恨,大着胆子对李大师道:“你不要胡说污蔑我。如今是科技社会,鬼神根本不存在。你别装神弄鬼地骗人。”

李大师嗤笑一声,道:“我是不是装神弄鬼骗人,你心里最清楚。你以为自己不承认,我就无法证明你不是恶鬼上身了吗?”

李大师举起自己手中的镜子,道:“这是我师门的法宝阴阳留影镜。这镜子能够照鬼神,也能够照出人的魂魄。我这就用镜子照一照你,让大家看看你这恶鬼到底长什么模样。”

李庆翠吓得退后一步,有心想逃,但身边围拢了人,她根本就逃不了。

众人都兴致勃勃地看着李大师,出声让李大师赶紧展示一下法宝的能力。

玄门法宝啊,能够照见鬼物和魂魄,真的很让人好奇呢。

李大师咬破左手中指,挤出一滴血滴在镜子的镜面中央,念出法诀,朝镜子中输送法力。

众人看着李大师额头都渗出了汗珠,似乎很吃力的样子。

终于,镜面上泛起了一圈涟漪。

李大师举起镜子,却不是朝着李庆翠照过去,而是朝向曾飞航。

曾飞航吓了一跳,这人照自己做什么。

不过自己身上没有什么不适,这李大师不会是故弄玄虚吧?

却听得李大师道:“大家请看镜子里面。”

镜子不大,镜面更小,但镜面很清晰,里面的画面,即便隔着几米远也能够看到。

众人伸长脑袋往镜面瞧,离得最近的曾家和李家人瞧得清清楚楚。就只见镜子中清晰地照出曾飞航的影像,穿着今天的新郎礼服。但在曾飞航的一旁,还有一个曾飞航,外表一模一样,只是穿戴不同,穿着的是曾飞航平时最喜欢的一套睡衣。

李大师指着身穿新郎礼物的曾飞航影像道:“这是照出来的曾少的外表。”

又指着身穿睡衣的曾飞航影像道:“这是曾少的魂魄。”

“大家看到了吧?这法宝真的能够照出人的魂魄。”

众人连连点头,但也有一些人是不相信的,觉得这面看着古朴的镜子其实不过是高科技制做的产物。不过这面想的都是年轻人,他们的父辈和祖辈都是相信李大师能力的,年轻人不敢将怀疑说出口,只心里面嘀咕腹诽。

李大师将镜面移向李庆翠,在李庆翠惊恐逃避的眼神中,镜面出现了两个不同的影响。

一个是新娘子的影像,一个是与新娘子完全不同的女人的影像。

“这个人是谁?”苏母指着那与女儿不同的影像问道。

李大师:“自然是苏小姐体内恶鬼的原本相貌。”

“真、真的是恶鬼上了我女儿的身体?”苏母满脸骇然。

苏大哥是认为李大师镜子是高科技产物的那一类人,他不相信自己妹妹是被鬼上身了,上前一步道:“李大师,能不能让我看看你这件法宝。”

李大师看了苏大哥一眼,知晓其是不相信自己,想要验证镜子的真假。

他将镜子递给苏大哥,让苏大哥去检查。

苏大哥接过镜子,翻来覆去都看了好几遍,发现只是一个古朴的铜镜,镜面都是铜的镜面,不是玻璃镜面。

第六百四十六章 身体互换七

要知道铜镜照人可是很模糊的,清晰度完全不能够与玻璃镜面相比。然而,这个镜子照出来的影像却比玻璃镜子照出来的清晰,这一点就有些神奇了。苏大哥将镜面对准了自己。

镜中依旧出现两个影像,一个是穿着礼物的他,一个是眼底青黑宅男模样的他。

苏大哥默。

这镜子还真能够照出一个人的本质啊。

在国外这么多年,他可不就是一个宅吗?

苏大哥将镜子还给了李大师,转头看向李庆翠,开口道:“你是自己说,还是我们请李大师搜你的魂魄。”

李大师闻言嘴角直抽抽,如今的网络小说误导了多少年轻人啊!

李庆翠也是会看网络小说的,自然知道搜魂,书上说搜魂会让被搜的人变成白痴了,她完全被吓住了。

“不、不要搜我的魂。”李庆翠尖叫。’

她这副表现,坐实了李大师所说,苏家小女儿真的被恶鬼附身了。

曾飞航不由叹气,心思急剧转动,想要找出方法,如何从这件事情脱身。

“不搜你的魂,那你就自己招供吧。说,那你是谁?为什么上我妹妹的身体?”苏大哥厉声喝问。

李庆翠完全崩溃,不得不说出实情:“我、我是李庆翠,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跟苏易荷换了身体……”

哇!好大一个八卦!好离奇一件事情!

竟然魂魄和身体互换了。

鸠占鹊巢,如果不是李大师发现了李庆翠魂魄与苏易荷身体不合,那李庆翠岂不是要代替苏易荷过完一生,舒舒服服地享受富贵的生活,占了人家苏易荷的一生。

“你这个恶鬼!”苏母气得给了李庆翠一巴掌,喝问道,“我女儿呢?你把我女儿弄到哪里去了?”

李庆翠哭道:“我不知道,她从精神病院逃出来就不见了踪迹。”

苏母摇摇欲倒,她的亲女儿竟然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苏父扶住苏母,转头问李大师:“李大师,可否将我女儿的魂魄与这个女人换回来?”

李大师摇头,他哪有那样的实力啊。

李大师只道:“令千金不在,只有这个女人,无法换回来。“

苏父叹气,苏大哥道:“爸,我会让人寻找妹妹的。”

曾飞航眼珠子转了转,没有将世界著名导演便是苏易荷的事情说出来。连苏易荷自己的父母和哥哥都忍不出她来,自己又何须说出来呢?

哼,就算揭穿了李庆翠的身份,苏易荷也别想回苏家。

李庆翠已经完全崩溃了,没有将曾飞航知道内情还帮她扫尾的事情说出来。不知道她是期待曾飞航能救她呢还是精神真的崩溃了,忘记了曾飞航知晓实情的事情。

婚礼自然进行不下去了,曾父和苏父恭恭敬敬地送走了李大师,在李大师表示使用一次阴阳留影镜会损耗自己巨大心血的时候,两人皆表示会好好补偿李大师。

李大师很满意。自己不但得到了一件极品法宝,这一趟来还得了不少的银钱。

宾客们纷纷告辞了。

曾飞航心情烦躁地走到休息室,点了一根烟,正要吞云吐雾,一个人影站在了他的面前。

曾飞航抬起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孔,他一下子明白了。

“是你!今天的事情都是你安排的。”

“是我。”来人点点头,“我送的礼物,你可还满意?”

曾飞航猛地将点着的香烟朝着来人的脸上扔过去:“你这个疯子。”

来人,也就是苏青霓微微一侧头就避开了香烟,嘲讽地道:“我可是在精神病院生活了一段日子,可不是疯子吗?”

“哼。”曾飞航冷哼一声,他知道苏青霓说这样的话,是表示她知晓送她进精神病院的幕后之人就是自己,苏青霓跟李庆翠算完了账,如今来找自己算账了。

“你要怎的?”曾飞航问道。他不怕苏青霓,他不认为苏青霓能够对自己如何。他又不是李庆翠,他是曾家的少爷,有曾家在,便是苏家人也不允许苏青霓对付自己。

可惜苏青霓不是苏易荷,她根本不在乎苏家,也没有想过回归苏家,做苏家的大小姐。

“不怎的。不过也请你去精神病院一游罢了。”苏青霓道。

曾飞航嗤笑,以曾家的势力,苏青霓这个愿望不过是奢想。

然而,下一刻,他的精神就被吸引进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之中……

催眠了曾飞航,苏青霓就离开了。她用黑客技术扫去了自己混入宴会厅和休息室的痕迹,保证没有人会发现她。

苏家人将李庆翠带走了,虽然李庆翠不是他们家的女儿,但她使用的身体却是苏家的女儿。苏家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李庆翠,总不能直接杀了李庆翠,但他们也不想将李庆翠留在苏家碍眼,更不想李庆翠留在苏家享福。最后苏大哥出主意,将李庆翠送进了精神病院。

同时进入精神病院跟李庆翠做邻居的还有曾飞航。

曾家父母与苏家人分开后去找儿子,结果发现儿子疯了。

曾家父母怀疑儿子也被恶鬼夺了舍,找来李大师帮忙看看情况。

李大师用阴阳留影镜显示,曾飞航没有被恶鬼夺舍,灵魂和身体一致。

他是真的疯了,而不是鬼神作怪。

曾家父母没有办法,只能将曾飞航也送进了精神病院。与苏家将李庆翠送进精神病院是为了折磨李庆翠不同,曾家父母将儿子送进精神病院是希望那里的医生能够治疗好曾飞航。虽然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儿子,但对曾飞航这个长子,他们付出的心力是最多的。

苏青霓给曾飞航的催眠时效是半年,半年后,曾飞航恢复了正常,从精神病院中出来。但这一出经历让他受到的打击可不小。上层圈子的人都知道他进过精神病院,没有人再想跟他做朋友,更不敢再跟他合作,就怕合作过程中他再发病影响生意。

也没有女人愿意嫁给曾飞航,以前倾慕曾飞航的女人现在远远看到曾飞航就立刻如同兔子一般地避开,生怕跟他太近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