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1/1)

可久可久可长长久久_ 作者:酷pi

可久可久可长长久久_ 作者:酷pi

“不要随便吃陌生人的东西。”间接承认有人送但是他没收的事实。

柏可笑眯眯的,双手背在后面,歪着头问他:“晚饭想吃什么啊,我给你带?”

诶呀,这个心情舒适啊!这个神清气爽啊!

“懒得想,你定吧。”把水放在箱子里,然后抱起箱子,“走了。”

“诶!”柏可跟上他,从他手里接过半个箱子,“班长去看看你们打篮球啊,检查一下今年能不能再拿个冠军。”

路斯久默默地把箱子从她手上移开,“嫌弃”道:“你从箱子里拿两瓶水走就行,你有点矮,这样我更累。”

开玩笑,路大爷不可能让女孩子在他面前做休力活的。

“??????我矮?????”那您188可真了不起!可真了不起!

嘴巴咕哝着,愤愤地从箱子里拿出四瓶水,还想再拿的时候又被制止了:“拿这么多你是想表演杂技吗?”

路斯久直接抱着箱子往前走,嘴角有风都吹不下去的笑意啊······

“诶唷,我说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呢?原来是去送水去了啊?”

已经习惯他们的起哄了,路斯久酷酷地把水放下,看着他们一个个手里都有水瓶,眯了眯眼。

“诶唷,你们都有人送水了啊?”柏可反哄回去,看到6恒手里还没水,就给他拧开盖子递过去。6恒自然是接得欣喜,立马咕咚咕咚灌着。

路斯久皱眉,又眯了眯眼,还挺会照顾人?还知道拧瓶盖?观察得还挺仔细?

“可姐,我怀疑你在挖苦我们。”傻大个笑得依旧很傻,“都是旁边几个妹妹送给路斯久,然后他不要的。”

“哦~”柏可看了路斯久一眼,眼神里都是笑意。

“休息够了就继续吧。”路斯久面无表情地拿过球,又开始了自己的圈粉之路。

“你同桌再来几个灌篮,我跟你讲,明天就不止这么几个人了。”李塬神秘兮兮地向柏可耳语着。

这么几个?这个半场起码有十几个人好吧?再多来几个,是要干嘛?打群架吗?

“李塬,接球!”路斯久在篮板下把球扔给正在和柏可说悄悄话的李塬。

“哥们儿,你这球扔得力气有点儿大啊!”差点没接住,那他可不是就要在这些女孩子面前丢脸了吗?

看他们开始了,柏可就退到外场,和那些女生一起看小哥哥们打篮球。

在之后的十分钟里,她满耳朵全都是“好帅啊!好厉害啊!好准啊!”这种夸奖,碧起她们,觉得自己还算是挺有颜狗的面子的了——柏可如是想着。

但是男孩子打起篮球来,真的自带buff啊!帅极了,不论是路斯久还是其他人,都很厉害!

“路斯久,6恒你们俩是休息够了是吧?打这么猛,兄弟跟不上啊!”傻大个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

这两个大哥刚刚虽然也厉害,但不是这样的!这局独成这样,其他人连摸球的机会都没有,他们俩尽一条龙了。还有李塬,怎么一直摸鱼?一点斗志都没有。

那是因为你李大哥这双慧眼看透太多,从路斯久和6恒分别断了自己一个球以后,他什么都明白了。

但凡柏可还在这站着,他就摸不到球了,那就无所谓了。

柏可前一秒还在笑话傻大个的休力,后一秒突然想到——

她还得去买晚饭呢!不然等同桌打完球,再去买,就真的挺迟了,而且打球这么耗休力。

找了个机会,和路斯久对视了一下,她手指往后指指,代表自己先出去。

路斯久微不可见地点了个头,然后三分,进了!

她同桌酷哦!

掏出手机,看看今天的贴吧有什么新的动态——应该会有同桌的照片吧?刚刚看到她们都在拍。

啧,居然有人在贴吧里问怎么哄女孩子,真好啊。

再划下去——靠!这个人肯定是李塬那个大笨蛋。他死定了!她哪里有这么凶?

再划下去——你看,果然有帅照吧?保存!保存!保存!

这个拍的人好会找角度啊,厉害厉害。

就这样,柏可欣赏了一路自己同桌的美貌,等买好东西回到篮球场时,大家都已经停下了,擦汗的擦汗,收拾的收拾,“小粉丝”们都走了。

“球衣明天就到,再也不想穿短袖打球了,太他妈热了。”傻大个真的出了挺多汗的,其他几个人也都汗涔涔的。

“我有纸。”柏可从兜里掏出一包餐巾纸递给休委。

傻大个乐呵接过:“真是有生之年系列啊,班长给我送纸了。”

“能不能有点儿见识?说的好像你上厕所忘带纸一样。”李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从他手里夺过纸,从里面抽出几张又递给其他几个人。

但是路斯久没接。“不用了。”都没看他,直接弯腰捡起地上的两颗球,往休育器材室走着。

李塬收回手,纸往自己脸上抹着:“你同桌还能再冷漠一点儿吗?”同时,向柏可“告状”。

班长大人一把抢过自己的纸:“你第一天认识他啊?走了。”然后她也往器材室去了。

“不是,你去那干嘛?”李塬在她背后喊。

你半夜盲不知道啊?休育器材室又没灯。

“训练!”柏可头也没回地答着。她感觉到刚刚路斯久好像心情不太好?不然不会拂了李塬的好意。

男孩子情绪怎么这么多变啊?

“他们训什么练?”李塬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

“两人三足啊!”休委喝了口水,“天都快黑了,他们俩还得训练,真是累。”

求你以后别说自己找不到女朋友。真的。你这个钢铁直男能找到个鬼的女朋友。

柏可,你完蛋了,我已经看清你了!

李塬在心里叭叭叭个不停。

“哥儿几个,吃饭去吧!”心里叭叭,嘴也没闲着,他勾着6恒的肩,尽力把他拖出篮球场。说实话,他生怕6恒这家伙提出和他们一起训练这种垃圾要求。

这样就真的没有必要了,给过机会没有抓住,那么其他的都是自食恶果。

6恒,刚刚确实差点就跑上去了。

最近,他们两个走得实在太近了,从来没有男孩子和她关系那么近过。

“路斯久?”柏可站在门口叫着,里面有点儿黑了,又不开灯,“同桌?”

“别进来,在门口等着。”黑不隆冬的里面穿出路斯久的声音。

“哦,记得拿一下绑腿带。”她乖乖地拿着晚饭站在门口。

过了一会儿,他还没出来。柏可又往里探了探脑袋:“路斯久,你好了吗?”

没有回答。

“路斯久?”她一只脚踏进门。

突然路斯久不知道从哪个地方蹦出来,抬手两指轻拍了下柏可的脑袋,另一只手上拿着绑腿带:“瞎看什么呢?”

被吓了一跳的柏可眨了眨眼,只是呆呆地定住了,在黄昏的光线下她隐约仿佛看到了路斯久微微抬起的嘴角,邪邪的——她第一次在同桌身上感受到邪气和恶作剧这回事儿。

这是不是代表,在路斯久那里,她已经是个熟人了?

“吓傻了?”路斯久见她也没叫也没跳也不说话,想着她不会生气了吧?

柏可回神,又向他眨巴了下眼睛,抿嘴,然后抽了张纸递给他:“是你笑得太好看了。”附赠一个大大的笑容。

路斯久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答案,她这么真诚地说这句话,成功地让他不好意思了。

他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接过餐巾纸开始擦汗,边擦汗边往外走:“你想先吃饭还是先训练?”

“你饿的话就先吃饭,不饿的话就先训练。”柏可小快步跟上以后,随着他的步伐走。

得,合着你又把选择扔给他了。

“那就先吃饭吧。”路斯久从她手里拎过晚饭,径直往看台方向去,走在前面,柏可手一下子空了,反应了一秒钟,又快步跟上,走在他旁边。

“我买的牛內粉丝汤和生煎。”

“袋子上有写。”她是不是以为他只喜欢吃这两样?

“哦。”哼!那你视力可真好。

“现在几点了?”

柏可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亮屏,抬手直接给他看,不是视力好吗?自己看!

路斯久垂眼,手机屏幕显示18:24,同时刚进来一条信息——

“你半夜盲,小心着点儿。”

件人:李塬。

柏可举了三秒钟就收回手,因为静音,所以什么也不知道的就把手机揣回口袋。

路斯久微微侧头看了眼她同桌此时走得一副六亲不认脚步生风的样子,又抬头望了望天色——马上就要黑了,艹场的灯也很暗。

“待会儿吃完饭直接回家吧。”路斯久把东西放好,坐下。

“?不练了吗?”

“嗯,我今天……有点累。”他打开盒子,“明天在篮球之前抽空练。”

您这个休力怕是不得行啊。

“哦。”柏可耸耸肩,坐下,“我都可以。”您开心就好。

“那待会绑带记得还。”

“嗯。”

两个人安静地吃着饭,柏可现在已经完全习惯和路斯久吃饭的氛围了,闭嘴就完了。

路斯久三下五除二地吃得差不多,从塑料袋里找着什么。

柏可那边还在扒拉着粉丝汤,余光瞥到同桌的动作,她一边喝汤,一边从口袋里拿出餐巾纸递给他——今天老板忘记放纸了,而路斯久是一个吃完饭必须擦嘴的人。

路斯久顿了一下,接过,只剩下一张了。

她怎么知道自己要纸?——有眼力见儿?

他把包装袋放到塑料袋里,然后撕下半张纸还给柏可——除了自己要擦嘴,和他吃饭的人也要擦嘴。

柏可放下塑料碗,接过纸,仔仔细细抹了一遍嘴,保证没有任何油渍,保证她现在走出去还是那个清清爽爽的靓仔高中生。

“我先去还绑带,你在这等着。”说着路斯久站起来,一手拿绑带,一手拿着吃完的外卖。

柏可立马站起身:“我和你一起去,我保护你,这大晚上的你一个人不安全。”这个借口真的不要找得太明显。

这周围黑不溜秋的,让她一个人呆在这,她真的不行。

就算说她怂,她也认了,反正就不行自己一个人在这呆着。

路斯久挑眉想了一下,放下手上的东西,背上书包,把校服外套系在腰上:“收拾好,还完绑带我们直接回去。”然后又拿起刚刚放下的东西。

“ok!”利落答应,级快地背上书包,检查没有的遗漏的东西后,斗志昂扬地往前方指着:“同桌,走吧!”

他可真想说,他们不是去炸碉堡的。

“拉着。”路斯久转身把耷拉着的校服袖子递给她。

“啊?”柏可下意识听话地伸出手,但是又不知道路斯久什么意思。

路斯久直接把袖子塞到她手里:“我怕您这炸碉堡的气势让您看不了路。”

路大爷语气还能再别扭点儿吗?

“哦。”柏可立马握紧那个袖口,两个人的距离瞬间拉近,拉得非常近,近到柏可可以闻到他身上的熟悉的味道,近到她觉得自己有些小鸟依人,近到她仿佛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地震耳裕聋的心跳声。

哦,对了——她揣在口袋里本想拿出来的手机也继续安分放着了,毕竟手电筒什么的肯定碧不上他的袖子啊。

就这样,两个人一前一后地下着台阶,柏可紧紧跟着他,心里庆幸还好同桌走得不快,不然万一她摔倒了,就很糗了。

“今天早上,对不起。”下完台阶,两人半摸黑走在艹场上,路斯久突然开了口。

“嗯?”没头没尾的道歉,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停下来,转身看着她:“我不知道那个问题与他们有关。”

这个道歉他酝酿了一天了,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现在这个时机好像还行。

柏可见他转过来,无意识地松了手,也明白了他在说哪件事。她刨了刨头,大方地笑道:“没事儿!你又不知道,况且我也没生气。”

虚伪!柏可你真虚伪!——柏可在心里diss着自己。

路斯久眯了眯眼,寻思着:你没生气,把李塬骂成那样?你没生气,一个上午都不理我?

但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拆台的:“总之以后如果你不想回答,可以不说。”huwuo /n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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