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伊篇(八)(1/1)

“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停下来、求你了”

充血的r茎好似打桩一般,狠戳着绯红的yx,白se粘y混合透明的汁水,从j合的地方飞溅出来,将两人的x器染得浑浊y秽。蝉伊身子滚烫,被那粗大的男根c弄得高c迭起,可是下面仍旧痒得厉害,总觉得不够,还是不够

“嗯嗯”她睁开眼,被璀璨的水晶灯晃得有j分清醒,梦里高c延续,她夹紧双腿摩擦,却在即将达到顶端时,泄下气来。

蝉伊蜷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懊恼地坐起身,看着电视里热闹的连续剧和空荡荡的家,突然有些想哭。

她就这么在沙发上睡着了,头发还是半s的,说不定哪天她就这么死掉也没有人知道。

八点四十五,白决明居然还没有回家。

她chou出两张纸巾,把下身擦g净,然后孤孤单单地趴在沙发上,想起梦里的荒y,心里又羞又躁。正在这时,江妈妈打来电话,兴致bb地说:“上次你不是想撮合肖琳和你公公吗怎么样,有进展没有”

蝉伊有气无力地嘟囔,“什么进展呀,八字都没一撇呢。”

江妈妈失望道:“不会吧你肖姐姐前些天还有意无意地问起你公公呢,要不,你帮她探探口风”

蝉伊支支吾吾应付过去,挂掉电话后,心头愈发地烦躁起来。

肖姐姐只是跟他接触过一次而已,竟然就这么动心了,看来他也是个很能招蜂引蝶的臭男人嘛哼

正莫名地生着闷气,那个人倒是回来了。

蝉伊扯好衣衫,规规矩矩地坐起身。

白决明放下钥匙,走进厨房倒了杯水,一边喝着,一边靠在门边看她。

许是先前洗过澡,那头长发还有些s,她穿着一条粉蓝se的睡裙,细吊带,长度刚到大腿,没有情q内衣的暴露,但是充满了单纯的挑逗感,仿佛还是个稚n的学生,引人侵犯。

蝉伊被那目光看得面红耳赤,拘谨地g咳一声,做出随意的样子,说:“爸爸,那个,肖琳姐姐你还记得吗,就是那天跟我们一起吃饭的朋友。”

他嗯了声。

蝉伊咽下一口唾沫,“你觉得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你,对她有没有什么感觉特别的感觉”

“没有。”他打断她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让我回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没等她反应,他转身就上楼回房间了。蝉伊张着嘴愣住那里,等意识到自己刚才g了什么蠢事后,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沙发上。

江蝉伊,你是白痴吗你是猪吗你都说了些什么啊

原本他就因为那件事情对她疏远了,刚要和好,现在你又提

啊啊啊,快疯了

夜深,空气逐渐沉寂,书房里亮着一盏台灯,他洗完澡后毫无睡意,坐在书桌前chou着烟,不知在想什么。

窗户半敞,依稀能听见窗外虫鸣,如此寂寂寥寥的夜,仿佛漫长没有尽头。

浅浅的脚步声走近,在门外踌躇许久,终是轻扣了两下,然后推门而入。

蝉伊强压住心底的紧张,“爸”她轻轻咬唇,见他坐在微弱的光线里,身上穿着灰se的居家f,胳膊随意搭在扶手上,指间夹着一根香烟,冷峻的轮廓愈发俊美深邃,令她心c澎湃,说不出话来。

白决明默了许久,“什么事。”

她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朝前挪了一小步,“我,你你不是说,淤青的地方,还要擦y么”短短一句话,说到后面,j乎没了声响,白决明撇着她紧拽在手中的y瓶,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让我给你上y”

“嗯。”热c一阵一阵涌上脸颊,她低头不敢看他。

男人眯起双眼,缓缓吐出缭绕的烟雾,似笑非笑地说:“要我给你的pg抹y,这不太合适吧我是你公公,你把pg露给我看,还让我摸,好像不太好吧”

蝉伊霎时满脸涨红,脸耳根子都在发烫。她万分局促地捏紧手指,深吸一口气后,心下一横,朝他走过去,绕过宽大的书桌,将y酒放在一旁,然后,她俯身趴在了桌面,将下半身高高地翘起。

“你这是做什么”白决明轻笑。

她豁出去一般,小手伸到后面,勾住内k边沿往下扯,两腿扭了j下,那粉se的小kk就落到了脚边。

裙边不算长,她上半身伏下去,整个t部j乎露了半个出来。

白决明的胳膊绕过她的腰,把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

“你走光了,”他说:“jx都你把下身露给我看g嘛”

蝉伊紧紧咬唇,微弱道:“你是医生”

“是,我看到你的伤了。”他推开椅子,起身站在她身后,把她的睡裙拉至腰间,手掌覆到那翘t上,缓缓抚摸。

蝉伊颤抖。

“你的pg好n,”他说:“但要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那擦再多的y也没用。”

她夹紧双腿,不敢出声。

“要我给你治吗”

“嗯”蝉伊轻轻应了句,感觉他一只手掌按在她腰间,然后突然“啪”一声响,t部骤然疼痛,紧接着屋内响起连绵不绝的拍打声,她忍不住回头去看,“啊啊、啊啊”

男人双眼眯起,大掌重重甩下去,直打得那小pg弹起来。

“啊、啊好疼啊”

不知过了多久,他至少打了她好j十下才收手,白nn的翘t变得绯红,她喘气趴在那里,缩紧肩膀,心下被这火辣辣的刺激感激得狂乱跳动。

他重新点燃一根烟,坐回椅子上,气息也有些不稳,“舒f了”

蝉伊顺着桌子滑落,瘫坐在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敢抬起脸看他。

这一看,后果不堪设想。

只见他双腿j迭,斜斜地倚在那里,袖子挽上去,露出强健的手臂,刚才对她pg用刑的那只手正夹着一根烟,星火明灭,他蹙眉看着她,目光深邃沉寂,如斯x感。

蝉伊心跳剧烈,下意识t了t唇,慢慢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她牵起他搭在边上的左手,往自己裙底送去。

双腿微微张开,那只手碰到了温热的腿心,她哆嗦了一下。

“你、你弄的,”她迎上他的目光,将他的手指调整角度,在那s润的花蕾来回滑动,“你弄s的,所以,你要负责”

白决明没有说话,盯着她的动作,只感觉手指所触,柔软s滑,温温热热地蒸出水来。她的脸很红,浅棕se的长发搭在肩头,小嘴微微张着,跟随身下的滑动,不时溢出压抑的哼y,额头渗出细汗。

他喉结滚动,想把她吃掉。

“嗯、嗯”蝉伊看着他清俊无匹的脸,颤抖着,将他的中指按入了瘙痒难耐的yx里,下身猛地紧绷,“啊、嗯啊”

缓慢的chou动,带出汩汩汁水,渐渐的,蝉伊就感觉到那只手自己动起来了。

“呃、呃嗯、呃”四目相对,一个波光潋滟,一个深邃克制,她咬唇,深深看着他,下面酸蔚得愈发厉害。

手指整根埋入,让她猛地一抖,下身扭动,踉踉跄跄仿佛要摔倒。

白决明起身,手指cha着她的rx,将她b至桌前,“我告诉你什么叫负责。”他扔掉了香烟,拔出手指,把她抱起来放在桌面,两条腿架上去,撩开那裙子,埋下头,一口含住了她s哒哒的花蕊。

“啊啊”蝉伊惊诧地叫起来,只感觉下身的软r被他又吮又t,好不s麻。

“唔”他贪婪地大口吞咽,不断发出啧啧声,吃得极为起劲。

“不要,不要”她撇着脑袋往下看,“那里不要,啊”

脆弱的y唇被舌头狂乱t舐,快感夹杂着羞耻感强烈袭来,“别t那里,啊、别这样爸爸、别t那里呀”

白决明握住她的大腿,ai不释手地摩擦抚摸,整个脸埋在她的下身,好像接吻似的亲着那个地方,直把她弄得chou搐不已。

aiy流进g沟,滴滴砸落地板,他cha入手指,慢条斯理地chou动,蝉伊扭着身子,难耐地呻y,他最后在那花蕊上啄了一口,起身看着她。

“我要rb”她泪眼汪汪:“我要rbcha”

“我不要,”白决明说:“你这里这么小,cha着费劲。”

“”嫌弃的话语让她委屈地咬住了唇。

中指挺送的同时,无名指也在t缝里划动着,经过紧密的jx,让她下身chou得更加厉害。

他坏心地在那里钻了一下,然后收回,往前面的sx里挤。

“你看,两根手指都难塞得进去,rb怎么进”他的拇指按住y核一阵搓揉,蝉伊已经魂飞魄散般,无助地媚声哀叫,那根无名指y是挤着sr戳进了nx里,白决明只感觉寸步难行,便画着圈儿地在里面肆意搅拌。

“啊啊啊啊啊不要”nv孩蜷起脚趾,小手求饶般抱住他的脖子,摇头哭着,“不要不要快停下来、爸爸、爸爸”

白决明的手臂狠狠抖动,青筋突起,被那一声声媚叫撩得浑身燥热,“小荡f,两根手指就让你l成这样了,有那么爽吗”

她在高c中抬起身子,含住了他的唇,s濡的地t着他,喉咙里溢出的呻y像带着钩子似的抓心挠肺,“嗯、嗯、啊好舒f”

白决明愣了下,随即将那香舌卷入口中,吮得啧啧作响,“你这个s货、嗯、小妖精”他chou出手指,拉下拉链,掏出肿胀的粗茎在她腿间磨蹭,sy沾染,硕大的g头抵住x口,艰难地往里面挤。

“嗯放松点,让我好好c你的sx。”

蝉伊小口喘气,“rb好大,好烫”她弓着身子,见那粗壮的r棍上青筋缠绕,mao发浓黑,两个饱满的大袋子垂在底下,像核桃一样,她伸手去摸,“爸爸的y茎好粗好可怕”

白决明闷哼一声,终于将大蘑菇塞进了x口,嫣红的软r被撑开,死死吸附着生殖器,发出水汁绞紧的声音,让他yu望迸发。

“喜欢吗喜欢爸爸的y茎c你吗”

“喜欢啊、要裂开了”蝉伊生生看着那粗b进去半截,t内满满当当的充实感,层层迭迭的媚r被摩擦得s麻至极,“好舒f呀、爸爸好厉害”

他屏住呼吸,两手用力将她的下身往两边掰,额间汗水滑落,让蝉伊看得心尖酸软,仰着脸吻他,“爸爸小伊好想跟你做ai小x好想被你c”

“你说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想的”

“之前、做梦、啊梦见被你c醒了”

白决明轻笑出声,把她的玉腿架在手上,就这么将她抱了起来,身下直挺挺地往上顶进去,“那可怎么办,以后你会经常被我c醒的。”

蝉伊只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快要漏了下去,双臂紧紧勾缠着他的脖子,害怕道:“下面好胀”

男人一边走,一边choucha起来,“舒f吗”

“啊啊啊啊”整个身子被顶出去,又重重地弹回来,小x把那粗茎一吞到底,再j乎全根地吐出,cha得她骨头都s了,“好舒f呀啊、啊、好厉害小x舒f死了”

白决明走出书房,一直这样走进卧室,将她按在柔软的大床上,直起背,开始极快地猛g。

“好紧的x、嗯”男人扯下她凌乱的睡裙,让那一对硕大的ru房在眼前乱颤,他一把抓住,se情地搓着,“真舒f。”

蝉伊被快感淹没,“呃呃呃呃、救命啊呃、爸爸、再快些、爸爸、爸爸、爸爸”

男人急促喘x,埋下去含住她娇红的小嘴,“唔小伊,爸爸的rb被你夹得好爽。”

蝉伊娇声啼哭,“要到了、啊、啊、啊、啊啊”

晶莹的yt像决堤一样泛滥成灾,被白决明捣得肆意飞溅,连他结实的小腹都s漉漉的一p狼藉。他又继续g了上百下才泄了身,n白的精y满满s在x里,烫得她哆嗦不止。

完美的x。这四个字跳出脑海。

她微微张嘴喘气,望着他,吐出舌尖,白决明凑过去,含住她,让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

“爸爸,”她娇羞地偎在他怀里,“你好厉害。”

“嗯。”白决明说:“还想c你,再来一次,好不好”

她满脸通红,“可、可是那里疼”

他揉着她的t,“没关系,我cha后面,让爸爸g你的小p眼,嗯”

“不要”

“我试一下,乖,别乱动。”

“不要”蝉伊哼哼唧唧地哭着,这次真的有些害怕了。

下章继续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