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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到了一种怎样敏感的地步。

“辰儿,不早了,你先回去。”

明明天气尚早,艳阳高照。

“是,姑姑。”

瞿星辰目不斜视,看都没有看苏辛一眼,赶紧走了出去。

“他好像很害怕你。”

“嗯。”

瞿非轻应了一声,她大概是她侄儿的心里阴影,异常恐怖的一个存在。

瞿非轻挥退了院子里守着的下人,庭院里只剩她们二人。

“你的病好了?”

“好的差不多了,多谢陛下关心。”

“毕竟你生病,寡人也有责任。”

那晚实在太荒唐了,瞿非轻半醉半醒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力道。

忘不了那晚月光明亮,这人长发散漫,半垂着眼眸,眼尾染上殷红的模样。

“那……你觉得我美吗?”

不管什么方式问出来就好了啊,就算是被当做自恋狂也无所谓,如果瞿非轻承认了她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啊。

瞿非轻的笑容一顿,为什么面前这女人对这么问题这么执着。

瞿非轻想逗逗她,就不说话。

十四爷她好坏,说人家一句漂亮会死吗?

【嗯……这个……】

她都把人家折腾成那样居然也不说一句漂亮!

【宿主,容在下提醒你一句,是你要先搞的,而且你也搞了她,互相折腾。】

你居然帮着她说话!你不爱我了!

【宿主你戏好多啊,在下不演。】

……这话我没法接。

日子变得平淡无奇,苏辛只能待在这个皇宫里,又不能乱走乱晃,她在等第二个捡漏的机会,到时候搞在一起之后她就问问题。

瞿非轻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在朝堂之上一群人又喊她纳男妃,开枝散叶什么的,她恨不得当场拿着东西就砸他们一脸。

如果是那些男的怀孕她还可能考虑一下,可是那是不可能的,要她被男人碰,然后怀孕生子?想都别想。

先撇开她讨厌男人碰她不说,她怀孕的时候必定会身体虚弱,到后面几个月更是危险,要置她于死地是多么轻松的事情,她不需要孩子,也不需要做这些事情。

夺得皇位,只不过是要给那些欺辱她和她母妃的人以深刻的教训,再加上她自己那份宏图霸业的野心而已。

这天下还是要瞿姓人来坐的,所以她拿来了弟弟的孩子,瞿星辰。

有忠于她的希望她的子嗣能够继承国家,想害她的也希望她能够怀孕生子,好有机可乘。

他们纷纷推销自家的公子,更有甚者说什么像举报选秀一样也选一场,瞿非轻冷笑,他们是当她糊涂吗,如此大费周章,成何体统。

她若纳许多男妃,说好听点叫风流成性,说难听点就像是个身份尊贵的妓子,那些个男妃不给她钱财,反而她倒是要出钱养着他们,恶心至极。

几百年的观念压制,瞿非轻一人根本无力改变,她是数代王朝里的一个异类,亦是四国之中最耀眼的存在。

瞿非轻心情糟糕的退了朝,换了常服看着那些奏折心情更加不妙,出了御书房打算散散步换个心情。

走到御花园时,听到了一阵笑声。

花丛中的亭子里,两人靠近而坐,其中一人以绢掩面,笑的正欢,身体都要依偎到另一个人身上。

苏辛木着脸,心里无比怀疑身边这位公主的笑点,到底是低到多么令人发指的地步。

“妹妹倒是好兴致,寡人从御花园外就听见了妹妹的笑声。”

瞿非昀听到了瞿非轻的声音,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立刻坐正了身体,对着瞿非轻行了个礼。

“参见皇姐,皇姐万安。”

作者有话要说:

瞿非昀:你给我讲个笑话呗。

苏辛:哦,有一天我在街上晃悠的时候……

瞿非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苏辛:【???】她是不是有病?

第13章 花魁的日日夜夜13

苏辛跟着行了礼,瞿非轻的眼睛越过瞿非昀瞧着一脸淡定的苏辛,觉得牙齿有些痒痒。

瞿非轻想起苏辛那日未说完的话,就根心里扎了根刺儿一样,想起来就难受的慌。

瞿非轻又去瞧乖乖坐着的瞿非昀,她这位皇妹的性子有些跳脱,没什么心机,就像一个充满活力永远停不下来一直在蹦哒的兔子。

瞿非轻平日里不去管她,只要她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都姑且随她去。

瞿非昀年方十六,同苏辛差不多大。

瞿非轻想着,她比苏辛要大上七岁,苏辛那日说不是她也可以,那么虽然看起来没她漂亮没她厉害,但是胜在比她年轻皮相也算好的瞿非昀对苏辛来说也可以咯?

苏辛看着阴沉沉的看着她的女皇,抬起眼同瞿非轻对视,眼里带着疑惑。

“贵为公主,这般模样实在有失皇室风范,回去把《女则》《女戒》各抄两遍,抄完了给寡人看看。”

瞿非轻对着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的瞿非昀说。

“皇姐……我知错了……可不可以大人有大量的不罚抄啊?”

瞿非昀委屈巴巴的说,她主要是仗着平时御花园没什么人才这么放纵自我的大笑的,谁知道这么倒霉的刚好碰到皇姐今天出来散心,这下她是一声也笑不出来了。

“你要抄三遍?”

瞿非轻不喜欢别人和她讨价还价。

“臣妹知道了,这就回去潜心抄书。”

瞿非昀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说。

两本书,两遍啊,她想想就觉得手都要断了。

“那琴师我走啦,下次再见。”

瞿非昀对着苏辛挥了挥手,看起来姿态端庄的走了出去。

苏辛这算明白了瞿非轻对于皇宫里的人的震慑力,她似乎被所有人畏惧着害怕着。

侄子对她的气息达到一种变态的敏感的地步,在她靠近的时候会忍不住发抖。

瞿非昀听到瞿非轻的声音可以说是一秒收敛了自己的表情,带上了严肃的面具。

“倒是寡人小看你了,不过短短几日,寡人的侄子和妹妹,你都和他们说上话了。”

瞿非轻走到凉亭里,坐在了瞿非昀刚刚坐过的地方,和苏辛挨得很近。

“还是拖了陛下的福,若不是陛下带我来,他们怎么会对我起兴趣。”

苏辛的尾音上挑,颇为愉悦。

“我说过了,我只为陛下而来,其他人,都不是我关注的目标。”

苏辛盈盈的看着瞿非轻,表情真诚。

瞿非轻微微别开了眼,觉得心里针刺的难受。

她是为了什么把这个少女带进她的领地的呢?

因为少女的一个笑容。

一个散发着和她相近气息的笑容,而瞿非轻却没再见到过了。

而让她开始不对劲的,好像是因为那晚的事情。

瞿非轻自己在意的不行,另一个人却不当回事儿。

“陛下今个儿怎么有兴致出来逛逛?”

苏辛撑着头看着瞿非轻,御花园不愧是皇家的花园,被打理的极好,看过去就让人心神愉悦。

瞿非轻本不打算说,毕竟倾诉出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用,但是看到苏辛那副样子,瞿非轻有了说的念头。

“那群人逼寡人娶妃。”

苏辛脑补了一些一群妖妖娆娆的男人挥舞着手绢对着冷着脸的瞿非轻撒娇,不忍直视的笑出声来。

“你很开心?”

瞿非轻的声音冷了一个度。

“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苏辛抖动着肩膀,瞿非轻要娶妃啊,按照她所知道的资料来看,这种几率为零。

瞿非轻不可能会让男人碰她的,那是她的噩梦。

瞿非轻四国第一美的名称并非浪得虚名,从小就出落的非常美丽,在还是小团子的时候就是粉琢玉雕,十分惹人喜爱。

但是她待在冷宫里,过着被人忽视的生活,穿着也十分陈旧。

六岁的瞿非轻跑出冷宫去玩,碰到了一个有着变态嗜好的侍卫,侍卫问她从哪儿来的,她说冷宫,侍卫以为她是宫女养在冷宫的丫头,欲逞淫欲,瞿非轻大力的挣扎,被出来寻找她的母妃看见。

那是瞿非轻第一次看见血,瞿非轻的母亲不欲将这件事伸张,毕竟有关于瞿非轻的名声,就算瞿非轻现在还是个孩子。

瞿非轻的母妃冷静的杀了人,带着瞿非轻离开。

瞿非轻永远记得那时候母妃对着浑身发抖的她说的一句话,母妃说,男人,多脏。

自那之后,瞿非轻就变得更加冷漠,并且开始厌恶上这世界的一切男人。

“你不愿,那就不娶。”

苏辛笑够了,对着瞿非轻说。

“你不是皇帝嘛,你最大,你不愿意的话,干嘛要听他们的。”

苏辛倒了一杯茶,递给了瞿非轻。

你是皇帝啊,生杀予夺,都交由你来处理。

瞿非轻露出个笑容来,啜饮着茶杯里的茶水。

她笑起来,这满御花园的花加起来都比不得,苏辛歪着头,看的颇为入迷。

“陛下,你真好看。”

瞿非轻放下了茶杯,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赞美表示欣然接受。

瞿非轻只见那个眉眼弯弯的少女凑了过来,凑到了她的身边,她闻见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一股更为浅淡的药味。

她们离得很近了,少女凑到了了她的耳边。

“陛下,我想再睡你一次。”

你长得让我非常有感觉,我想和你搞一搞。

言简意赅,我想抱你,或者被你抱。

【……白日宣淫,世风日下。】

十四被苏辛的无耻给震惊了,怎么有人能这么自然的说出睡觉的话啊。

耳边感觉到的湿润的气息,心跳如擂鼓鸣,瞿非轻捏紧了自己的衣角。

苏辛离了她的耳边,又凑到她的面前,对着她眨眼。

瞿非轻扬起笑,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想,这次可是你送上门的,再说上次一样的话,就别怪她生气了。

今天的女皇陛下一样的小心眼。

作者有话要说:

苏辛:我们今天能歇会儿不搞吗?

瞿非轻:嗯,不能。

苏辛:【控诉】你性欲强!

瞿非轻:【拿出小本本】我们来算算谁比较强。

第14章 花魁的日日夜夜14

说搞就搞,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第二次虽然算不上轻车熟路,但是也比开头懵懵懂懂的好。

此时阳光明媚,苏辛发出了求欢的请求,严谨的女皇陛下思考了片刻,拉着苏辛的手离开了御花园。

“去哪儿?”

苏辛觉得自己比较害羞,这种总是有人走动的皇宫里打野战的确不太好。

【野……】

十四克制了自己说教的冲动,心里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十四爷,你可以对着马赛克发呆了,乖。

【宿主,请务必记得自己的任务。】

知道啦。

瞿非轻拉着苏辛去了自己休息的寝宫,挥退了所有下人包括在暗处守着的影卫。

芙蓉帐暖度春宵,这次没有那么着急,瞿非轻和苏辛玩起了情调。

平常没事儿的时候,脱衣服就是脱衣服,可是万一在个什么特殊场合,这个就不一般了吧。

苏辛摘了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