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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汤是不是好了?”

温火一下子想起来她还煲着汤,光着脚就往厨房跑。

沈诚拦住她的腰,把自己的鞋换给了她。

温火一走,沈听温看着光脚的沈诚,他觉得他一定也可以像他一样,深爱并且保护好自己的爱人。

沈诚坐下来,双手叠放,搭在腿上,抬头,看着他:“你知道沈听温这三个字什么意思吗?”

“沈诚听闻温火。”沈听温说。

“既然知道,为什么改?”

“我不是证明你们爱情的东西,我是你们想要孕育、培养的生命,你们想给我一个来这个世界一次的机会。这是你教给我的。而且你要表达你有多爱我妈,那该你改。”

沈诚往后靠,靠在沙发上:“这你记得住,我让你别让你妈担心,你记不住。”

“我不会有事的。”沈听温说。

沈诚看他:“你自己的事,你自己看着办,但别让我老婆太担心。”

沈听温就知道他回来免不了受刺激,这周水绒要离他远远的,回来还要看沈城和温火二十年如一日恩爱。他不想待了:“跟我妈说一声,我有事先走了。”

“儿子。”沈诚叫住他。

沈听温回头。

沈诚说:“解决不了的事,我来。”

“嗯。”即使沈听温并不需要。

温火回来的时候,沈听温已经走了,气的她一巴掌打在沈诚胳膊上:“你就惯!惯坏拉倒!”

沈诚搂住她腰,把她人拉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沈听温是爷给他取的名字,我们给他取的名字叫沈谕安,但这都不是他想叫的名字,既然不是,改怎么了?”

“歪理邪说!他名儿都改了,指不定哪天就跟人跑了,我就这一个儿子!没了你赔我?”

沈诚改握住她的手,亲吻她锁骨:“我赔你。”

温火痒痒,推他:“我不反对他谈恋爱,更不在意对方是谁,但我只想要我儿子,你明白吗沈诚。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我觉得我要失去他了。”

沈诚拉开她:“你就怕失去儿子,不怕失去我,早知他这么你让放不下,当初就该生个女儿。”

温火歪着头看他:“沈老师,儿子的醋也吃?”

沈诚不承认:“我没有。”

温火重新坐到他腿上,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我不会失去你啊。我就是从别人手里把你抢来的,谁抢的过我啊。”

“那是因为在你抢我之前,我心里就只有你。”

温火趴在他肩膀,摆弄他的耳朵:“其实我也希望他能遇到那么喜欢的女孩子,但当妈的总是会担心孩子的安危。司闻跟你一样,又不一样,他是半生都在刀尖上舔血,你是舔完了、安稳的过了半生。就等于是他有百分之七十的戾气,你只有百分之三十。宝贝去碰百分之七十,我没法不担心。”

“宝贝又不是一个人,他不是还有爹吗?”

温火坐直,看着他:“你干嘛?”

“只是谈恋爱没事,如果让我儿子沾上其他东西。”沈诚只说了半句话。

温火搂紧他的脖子,不说话了。她可以永远相信沈诚。

【55】

沈听温再也不找周水绒了,学校里,他不跟她说一句话,学校外,他再也不跟周水绒坐公交车了。他健身房也不去了,他就像‘打扰了’那三个字,带着他的歉意永久远离了周水绒。

周水绒专心学习,白天上课,晚上健身,补习,通宵做题。

她要考什么样的大学她不知道,但她习惯了当优秀的人,所以没有人可以影响她前进的步伐。

她好像忘了对沈听温那点心动,也可能就没心动,那些反常只不过是她一个人待久了,被他突然闯入生活,产生的错觉。

*

徐宿又来看周水绒了,这一次他还是没有消化好对周水绒的喜欢。

他还跟周思源打听了周水绒的喜好,这才知道周水绒在国外时,什么都有涉猎。

她很聪明,她喜欢冒险,比起人更愿意跟山川湖海、动物打交道。

她去过很多国家,有钱的,没钱的,在苏丹住过一年,近距离感受过内战带来的不断的战火。

她能看懂晦涩的话剧,迅速分析出剧本属性,也弹的一手好琴,跳的一手好舞。虽然嗓音很低沉,但也通过练习和努力,有幸参演过莎士比亚经典剧目《第十二夜》,就在百老汇。还拿到两千五百刀的收入,转手就捐给了联邦创立的社会救助机构,然后潇洒回了家。

她有很开明的父母,给了她自由的思想和支持她去丰富见闻的基本——钱。所以她从出生就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她可以俯视一切。

而他是被别人养的,他要多努力,多优秀,才可以配得上她?

他很沮丧,但不想放弃。

方绮很好,但喜欢跟好不好没关系。

他买了下个月北京剧院《第十二夜》的票,想邀请周水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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