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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 作者: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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裙下之臣 作者:涨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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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衣衫凌乱趴在地上,他却只扯下一小截裤子露出鸡巴。高大的容裳正骑着她,两个人是最羞耻的犬交式。大奶子擦着羊驼毛的地毯,疼痒不堪。屁股高高撅起,狰狞的紫红色肉棒正在股间进进出出。交合处早已汁水淋漓,大鸡巴打桩机一样机械且不知疲倦的冲撞把穴口的淫水打成白沫。

不仅是视觉的刺激强烈,伴随着两颗硕大的睾丸拍在臀肉上,啪啪声更不绝于耳,她的臀尖也被击得通红。

他拍打着她的大屁股,粗喘着命令道“叫我老公!”

石庭咬着唇,眼泪在他狂浪的操干中断线一样滴落。从前那些最欲壑难填的深夜她常常做这样的奢想——被容裳操到子宫里,失控的叫着老公,一切曾经的甜蜜幻想都使她不想出声……

不敢想像这一切如若是梦幻泡影。

她的野心只有拇指头这么大,得到呆在他身边的权利就够了。她从来不指望容裳说爱她。

石庭被干得狠了,眼神渐渐失焦,细白的手指揪着地毯,发出脆弱的悲鸣“啊啊……要被操坏了……”可越哭,他越不可能放过,压在她身上,口气又冷又硬“说是谁在操你?”

“啊啊……不要了容裳……”石庭已接近崩溃边缘,身体颤栗着。

容裳不理会任何求饶,肉棒终于磨开宫口操入温热潮湿的子宫内壁,腰眼酥麻的快感令他变本加厉的横冲直撞起来,一只手还拉着她探到小腹按压那处被大鸡巴进入时的凸起。“说清楚!”

石庭经历过数次泄身后意识已经模糊,似懂非懂的容裳、哥哥都叫了遍。最后才小声哭喊着老公。“老公,是老公在操我!不要了啊,会被干死的……求求你……”

容裳听到她终于肯叫他老公,一身的兴奋都集中到了鸡巴上,按着她的柳腰又抽插了数百下,才松开精关往石庭的花壶内射入大量滚烫浓稠的精水。石庭被激得下意识想往前爬,却被他牢牢按住了,不容许她逃离精液的浇灌。容裳全身的重量压到石庭身上,像一堵又厚又硬的墙,把她围困锁死在原地。

犹如凌虐的漫长性事终于让石庭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容裳抽出疲软的性器,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失去意识的少女。一身青紫蜷缩在长绒地毯,浓精混杂着血丝从穴口流出,有如濒死的凄惨母兽。

低垂眼眸,长睫遮去眼中情绪,他选择转身离去。门啪嗒一声合上,清脆而平常如同讥讽他的失智。

丝绒的深海蓝悄无声息淹没天边最后一点橘光。容裳在楼底抽完口袋里仅剩的一支七星才选择上去。

“石庭。”呼喊始终得不到回应,寂静的房间竟会丝丝抽空气力一般,容裳滑坐在地。

拨了电话过去得到的只有冰冷机械的电子提醒。手边无数的手提袋,鲜花还有蜡烛都在发出无声嘲笑。

明明一早预料到结局,容裳却没有办法让心脏停止疼痛。

第07章 黑色皮草

文中出现的所有关于心理疾病的描写都是为了服务剧情的胡编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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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来了又去。与日俱增的恼人寒冷并未让不习惯开着空调睡觉的容裳生出不适。但是醒来后目之所及的空荡,视线扭曲后出现少女身姿的错觉就像一把无明业火烧得人呼吸困难。

拿起笔在日历上画又一个圈。手机仍旧无回信。容裳在心里默数石庭消失的天数。哪怕是谁都好,遗憾地是并没有谁出面透露哪怕一点蛛丝马迹。

人狗星的灯光随着石庭的离去再也没有亮起。容裳甚至到blur去了几次,可连孙碧萄都消失得那样彻底。

“她好像人在外地。”听闻容裳提起孙碧萄,梁雨泊警惕的望着他。

——他也不知道。容裳当即判断。放弃了从木头脸的蠢表弟身上取得线索。

更多的时候,容裳利用着可以利用的一切空余浪迹在她可能出没的一切场所。无名的画材店,有名的美术馆。

容裳买了许许多多她可能会喜欢的东西,衣裙、鞋子、西洋瓷偶、雕塑、油画,甚至餐盘茶具。他想过今后他们生活的家大概会填满所有她热衷的玩意儿。可没有她的偌大房屋再怎么装点人也不会凭空出现,于是那一个个的纸箱和手提袋没拆封又被弃之一边。

苏时果对容裳的治疗一直按部就班进行着,并没有因为他的忽然失控而转下猛药。事实上他这三年来一直鼓励着容裳必要时通过某种途径排解,他也一向遵循医嘱。

在专业医生看来,经历过这次令他追悔莫及的事件,今后他可以更好的控制自己发泄不满的方式。无论是买衣服、买装饰品、买什么都可以,都能在某种程度上减轻并转移不良情绪。

——总之,购物是很好的行为。

所谓寒假来得很快。可密集的补课不给高三的学生任何余裕,这样一来农历新年之前的时光就变成可以预知的地狱。有人忧虑有人尚可喘息。

比如说某个周四下午的连堂自习,宋襄埋头写着数学。他的成绩在整个尖子班只能称作马虎,前桌倒是理科好手,今天兴致上来跟他一块儿讨论。

那边的容裳轻轻巧巧写完卷子却打定主意不再动笔,撑着脑袋出神。

这样的光景令时间行走变得容易,四围的人不断手起笔落中,天光了无痕迹迁移,似是昼夜更替万年不变,匆匆更毫无留恋。

宋襄二人正低声讨论着一道函数题,斜后方的肩就被个东西砸了一下。来自容裳的、纸团?宋襄在心里给答案画了叉。学霸应该没这么闲。

又一下。宋襄转过背,容裳早将手里的笔转了两圈,声音按在喉咙里,“那个、借我看。”

宋襄恍惚,“哪、哪个?”

容裳不答,宋襄视线顺着笔尖回望,便了然将那本今日出炉的新鲜杂志递上。

容裳随意翻开一页又说“刚才那题表达式算错了。”

宋襄再看稿纸上分明是自己写的小字,脑仁钝钝作痛。已经是放学时间了啊。

“做为谢礼,老师交代的东西,我帮你送好了。”

这倒是让宋襄求之不得。今天班主任交代他帮忙把邻座石庭的东西打包,她留在学校的东西虽不多,可要去寄快递想想就很麻烦呢。有人自愿帮忙真是再好不过。他把整理好的地址和小箱递给容裳,立刻愉快的收拾起书包。

那本体育杂志一向非常受男生的欢迎,可看着看着,多百无聊赖似的,容裳的姿态渐渐显得游离,意识根本没办法集中。

关心则乱,是他一直忽略了她还留了许多痕迹在身边。

终于、容裳仿佛下定了某种赴死的决心,屏住呼吸,打开了那个属于石庭的纸箱。里面是几本课本、练习册、一打厚厚的卷子、几本看来是用于涂鸦的记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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