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浪货,小骗子(微)(1/1)

庄姜沉默着,任由垂落的发丝遮住脸颊,看不清神色。

气氛压抑下来,少年俊美的面孔微微扭曲,抬手,按住她细嫩的脖颈:

“你心里,真有别的男人?那和我之间发生的,又算什么?”

当然只是露水情缘。

而且她不会负责的。

这些话,庄姜可不敢说,祸从口出,是目前的她无法承受的代价。

凝视着眼前的少女,许凤喈一颗心沉到了谷底,怒极反笑,眼底浮现起又凉又薄的笑意。

“相识以来,我真是太放纵你了,让你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

按住庄姜脖颈的手,缓缓上移,指腹用力摩挲着她饱满的红唇,许凤喈缓缓道:

“你主动招惹了我啊,还想全身而退,可笑。”

“我没有主动招惹你啊。”她抬起眼眸,委屈道:

“我哪里主动招惹你了?大不了,下辈子我做个男人,也让你欲仙欲死好了。”

“你——”

许凤喈气得一把攥住她的两团奶儿,捏爆似得掐紧,两颗花苞奶头分别从虎口中挤将出来,活像比红了眼的兔儿眼睛。

乳肉溢出指缝,润酥酥的,他十指摊开满满攫住,毫不怜惜地拉扯撕弄,将两只红肿r团从她的穴口吊拔而起。

一股热辣辣的痛意掠过脊骨,庄姜浑身哆嗦,一张口,唇瓣亲到了自己的乳头。

奶子被抓得这么高,疼得她眼泪直流。

她现在,对许凤喈一丝喜欢也没有了。

“疼吧?”他附在她耳边,轻轻开口:“我也很疼,姜姜,我也很疼。”

眼角余光里瞥见玉牌在闪烁,许凤喈拿起,将庄姜按回怀里,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她的乌发,开口问:

“什么事?”

“朱厌一事,线索断了。”玉牌的那头,裴延嗓音低沉:

“来主殿这边,有事和你商议。”

掐断传讯,许凤喈起身下了床榻,穿戴整齐后,拿出之前备好的兜衣软裙让她穿上。

公子房间里竟然有适合她穿的衣裙,好多套,款式色泽布料各异,全都叠好了和他的衣物放在一处。

捏着轻软微凉的布料,庄姜手足无措。

“小骗子,还赖在小爷的床上做什么?”许凤喈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冷着眉眼:

“还想要?想爷干你?”

“才不是。”

穴口痛得厉害,红痕已经青紫了,庄姜背过身去,嘴里嘶嘶地吸着凉气,哆着手指拿起兜衣。

一只大手从身后探出来,轻轻掂起左r乳肉下缘,少年灼热撩人的呼吸紧随而至,悉数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

“你要做什么?”她缩着脖子,很没底气地开口:

“你别太过分了,我现在是打不过你,但我以后会很厉害的。”

“小浪货,小骗子,你这对淫荡下流的奶子只能是我的。”

手指挖了药膏,轻柔涂抹着,许凤喈咬住她的耳珠恨恨道:

“你还妄想着别的野男人,早点给我忘了,不然,我会动手的。”

“你才淫荡下流

庄姜一边反驳,一边躲开他呼出的热气:

“你说话别太过分,我以后,真的会很厉害,师父说,我会是十六州大陆最强的入境修士。”

“哦。”许凤喈淡淡应道,低着头,给她套上了长袜。

见他反应如此,全不在意,庄姜衰了,那些没用的威胁都白说了。

许凤喈道:“走了。”

她跳下床:“去哪里?”

“从现在起,你十二个时辰都得跟在我身边。”许凤喈扣住她的手腕,神色肃然:

“在朝都的时候就想着逃跑,别以为小爷不知道。”

“……”

到无相仙宫主殿时,庄姜瞧见了裴延的背影,身负长剑,行走时衣摆袖口纹丝不动,令人见之侧目。

同为剑修,庄姜很想看看他的剑。

她还看见了那位美若神女的南宫姑娘,和裴延站在一处,分外登对。

廊下转角处一位花娇玉貌的姑娘款款而来,挤进二人当中。

“延哥哥。”赵沉雁笑着,视线转向南宫越溪,喊道:“南宫师姐。”

南宫越溪轻点下颌。

此时风和日丽,阳光在仙宫殿宇的琉璃瓦上折射出绚丽光采,下方是偌大的白玉广场,地面干净如洗。

好风送爽,混和着不远处竹林的清香。

仙宫位于边春山之巅,占据着十六州最好的灵脉,庄姜身处其中,通t舒畅。

不过,此处的元气再精纯也没用,她的修为滞在入境巅峰,容纳元气的丹田经脉已经饱和,必须重新修行了。

一想到又要重新打破修为,经脉寸寸碎裂,废掉丹田,她的身体已经开始疼了。

手腕被大力一掐,庄姜仰起头,见许凤喈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她抿唇笑笑,离他近了些许。

“小师叔——”

“凤喈——”

“小师叔——”

几人异口同声,许凤喈拉着庄姜过去,微微颔首。

“其他两位呢?”他对裴延道:“今日商议何事?”

“只召了我们三个。”裴延道:“魏戊在外寻找炼器材料,近几年不回仙宫,这是——”

他剑眉皱起,目光落在庄姜身上,与之相应的,脑中浮现那日在竹林看见的画面。

上次,跟着许凤喈身边的好像就是这姑娘,当时他心有挂念,没太注意许凤喈具t是什么情况。

“听说,你和庄家的婚约解除了。”

裴延平视着少年,语气淡淡:

“你蛊虫未除,年龄尚小,过早耽于声色对修行有害无益。看你这做派,认真的?纳为妾室还是炉鼎妾?”

他看着许凤喈。

南宫越溪和赵沉雁也齐齐看向他。

许凤喈愠恼:“什么纳妾?”

哪怕是师尊,也不能对他的私事指指点点,何况是裴延。

不过,总要给她名分,姜姜没名没分待在他身边,会被别人轻视。

与她手指相扣,眼神在几位同门面前游移了下,少年清声道:

“她是我的道侣。”

耳根一抹红,藏着不易察觉的羞涩,与庄姜相扣的手心渗出汗渍,燥热起来。

众人吃了一惊,凝神去看那姑娘是何模样,有何独特,却见她身形晃颤,霎时苍白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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