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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处女之身了,你不会凭做爱时的痛苦呻吟来伪装吗”

到底是弓子的脑筋灵活得多。

“不过虽然你不能再扮处女,现在的洋子还是十足的学生妹模样呀”

弓子说。

“是呀我现在是像大学的女校花一样,还要穿中学生校服去接客吗”

虽说扮演一位穿校服的少女可赚到很多钱,但洋子却无意扮演这种倒退的角色。

但是尽管时代多么的进步,那些四十岁上下、肥胖的有钱阿伯,作梦都想接抱着朝气勃勃的少女。这是弓子的主张和看法,只是,不应该老是扮演处女的角色向男人出卖肉体,现在应该大大地改变自己的趣味。

“我看你对sm很有兴趣呀你跟我做性爱游戏时。我就知道你这种爱好啦”

弓子用一种新奇而又湿润的眼神盯着洋子说。

“是全靠姐姐带头教会我的呀”

洋子回答。连她也确直感到自己的躯体有点反常。

“洋子的sm性爱游戏,一定很好玩呀”

弓子就像想起一道新料理的制作方法,她提议洋子穿上校服搞sm式性爱。洋子计算了一下,一个晚上可以赚到五十万日元便点头同意了。

下周六傍晚时分,在中心一间酒店的大堂。

洋子被弓子打扮成高中女学生的模样,与弓子一起坐在大堂角落的梳上。

一到约定的时间,一个四十五岁的男人就出现了。

“阿叔,好久不见啦”

弓子毫不害羞地与那个男人打招呼。三人就像朋友一样,登上酒店的餐厅。

男人请她俩饮了适量的酒一尚级的菜送,之后,弓子突然将银行存摺的号码告知男人之后,她就匆匆离去了。

“我与这个男人,就像父母一样”

洋子边想边与男人登上吹接的一间客房。

男人自己说。他叫黑木慎太郎:当然,那是一个假名吧;洋子并不介意这些,她只是要赚这个男人的金钱而已。

“我叫洋子。”

洋子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已的真名。

进了房间以后,黑木立即打开雪柜,取出了大罐装的啤酒。

“刚才吃的送,非常渴吧”

黑木边说。边劝洋子饮酒。洋子接过啤酒照饮不误,一饮而尽。不过洋子并未留意到,这是黑木事先布下的一个周密的阴谋。

“叔叔,你要进浴室冲凉吗”

洋子问。

她想趁对方很快脱光之后,仔细观察一下他的身体是否有病。一个男人从外表是看不出是否有病的。洋子想若他脱光之后,他身上若有肿泡,她还是事前逃离为妙。

可是。黑木却说:“不,我想看你穿着校服的样子。你真的是高中学生吗”

“是呀”

洋子回答。连数年前她读过的那间中学的情形也仔细地说了一遍。

黑木果然相信她的话,他开始慢慢地兴奋了。

“漂亮呀,穿校服的女学生”

黑木说着,抚赖着洋子枣红色的围巾,爱抚着她校裙的褶痕。

“叔叔,我想乘搭尾班车回家,让你这样摸一摸就行了吗”

洋子知钱是由银行转账。她有意间一下对方是否会流露出得不偿失的神情。

“你是个温柔的女子,你准备让我做所喜欢的事吧”

黑木说完便跪在地上,脱下了洋子尼龙裤袜,接着他舔了一阵间洋子的裸腿,突然用她的裤袜从背后绑住洋子的双手。

“你不要弄伤我身体,否则上体育课时可麻烦”

洋子说。

黑木点了一下头,今次是他自己解开了裤头的皮带,将洋子绑在床柱上。

“我是不会殴打可爱女子的。只是,这样你就逃不了啦,我只想欣赏一下”

黑木再拿来一罐啤酒。倒入玻璃杯内,亲自端着让被绑着的洋子饮酒。

“被人这样捆绑起来,真的给我很多钱的话也是值得呀”

洋子想到这里时,也许自已被捆成一团,压迫了膀胱,她突然感到尿急了。

“叔叔。喂”

洋子说时。磨擦着自己丰满的大腿。

“你怎么啦”

黑木明知故问。事情本是他自己策划的,他知道洋子想拉尿,不过,他要少女自己说出而已。

“我饮了太多啤酒啦”

洋子尿急时的微妙动作,表示想黑木替她松绑。

“这可不行以前看来和善的男人表情,现在带点邪恶的阴阳怪气了。”

接着,洋子以为黑木躲进浴室去了。而他却端来一个洗脸盆。这个洗脸盆决不是酒店原有的,显然是黑木早已准备好的。

“唉呀你光端脸盆给我还不替我松绑”

十分矜持洋子急忙问道,还扫了黑木一眼。

“我想看纯情可爱的穿校服的少女撒尿、”黑木说。

他还说到他在少年时代到女厕去偷窥时被老师见到遭到辱骂。

“你是要为少年时代复仇吗”

洋子问。

“也许你说对了吧”

在这一问一答之间,洋子的生理欲念也不断高涨起来。黑木见洋子的眼神开始迫不急待,他便掀起洋子的校裙,替她脱下底裤。

“放尿吧一下子射了出来,才有趣哩”

黑木原本青白的脸色,顿时通红起来,他伸出舌头揉着嘴唇,将面盆端到洋子放尿时的射程以内。

“变态你的脸要转向另一边呀”

尿急得膀恍痛的洋子,已忘记了羞耻,双腿跨在洗面盆上。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啧射而出,脸盆被震得沙啦啦地出响声,黑木立即脱去上衣,将脸挨近盆,仰着脸偷窥。

“哇你干什么”

黑木太过变态的行动,令洋子勃然大怒。一旦排尿又不能中断,她已不顾了屈辱与愤怒,对着人的脸孔面前,照撒不误。

“对我来说,这是最妙的前戏。”

黑木话音刚落,立即脱裤,露出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

“喂,我要你那可爱的嘴巴替我吹萧”

黑木似乎觉得这种要求是理所当然的,将充血爱色的肉棒捉向洋子的樱桃小嘴。

“唔,污浊”

洋子冲而出。但是,这个表面和善的男人立即将紧闭着嘴唇,脸扭向另一边的洋子,左手抓住她的头,右手抓住自已的不文之物,擦向洋子的唇。

“你不要用牙齿咬呀、我是用高价的金钱买你的”

是呀,付出五十万日元的金额。就是要女人替他做这种事,对这种变态的男人不奉陪是不行了,洋子只好闭上眼睛张大嘴巴,黑木立即腰身一动将肉棒插入。

“晤啊痛苦难受”

洋子呛了喉咙,一度将肉棒吐出。

“对唔住让穿着校服的女子替我做这种事,实在令我太兴奋啦”

黑木大大地叉开了双腿,今次是慢慢地让洋子含住。

“啊,舒服,我已经很兴奋啦”

随着男人出喜悦的声音,洋子也用力替他吮吸连唾液也顺着嘴角外流了。

“啊,真受不了啦”

洋子的脸孔上下活动起来,黑木也兴奋得大叫起来。

当肉棒刺到喉咙深处时,洋子又将它吐了出来,时而用舌头舔着肉棒的前端,时而吮吸着肉棒。

“啊啊像你这么美丽的女子,让你替我做这种事”

黑木那根不文之物更加膨胀。他蹲下身去,像礼尚往来似地,他也伸出右手抚摸洋子的下身。洋子的花蕊也被这个变态男人弄得非常湿润,淫荡的蜜汁顺着她大腿流下。

洋子已经无法形容自身的感受了。她只觉得整个腰身被化了一样。含着男人肉棒的嘴唇也开始麻痹。

“唔。我已经忍受不了啦”

黑木完全就像幼儿哭泣似的表情,他终於在中射了。而洋子想:自己完全是为了获得五十万日元,才不得不替这个变态男人口交,洋子嘴巴始终没有离开那根不文之物,令到黑木受不了那种过分的刺激,像瘫痪似地倒在那里。

洋子乘着末班电车回家的中途,仍感到全身疲惫不堪。并非肉体面受到特别的虐待而疲倦,她的疲倦感觉也许还是来自精神方面吧她没有想到,一个外表一本正经的男人,最后用少女的尿水洗脸,而且欣喜若狂在寂静而又人影稀疏的电车内,洋子感到自己好像被恶魔纽身似地,她突然全身打了一个冷震。

洋子一回到家里,立即冲进了浴室,她想一洗自己脑海那些淫荡的回忆,她格吱格吱地地冲洗着全身。

但是她脑海中那个黑木用女人小便擦脸的形象,他那兴奋之情,相当难以清洗乾净。

洋子用一条乾毛巾,擦拭着被那个变态男人揉摸过的部位,她再次觉得这些部位仍是火热火辣的。

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

电话是石田夫人育子打来的,这么夜深时分突然挂电话来,洋子以为是自己与卓造偷情的事被育子知道了,洋子顿时吓了一跳。

可是电话的内容却是别墅的一位有闲太太与年青的网球教练一起到洋子的地方旅行,育子想托洋子找一间合适的家庭式旅舍,问洋子能不能找到。

洋子一打探这个妇人的名字,原来是财界某知名人士的太太,因丈夫有阳萎症,若她带着一个青年的男教练,入住从东京来旅行的客人众多的酒店的话,她怕引起他人的妒嫉,总觉得做那回事时不太方便。

“这位有钱太太说,明晚想到你那边去。她的丈夫因参加财经界三天会议,她说趁这三天离家休息一下是绝好的机会,请你帮帮忙呀她会打偿你的,你能不能快点帮她找间住所”

免费

据育子从电话中对洋子说,连育子也经常向这位名流夫人借贷金钱的。

“我觉得你今次帮忙她,将来你要到社会谋职时,她也能帮到你呀”

育子在电话上还谈到这一点好处。

“我会立即去找家庭式旅馆不过要是找不到家庭式旅馆的话,订大酒店要交很多钱呀”

洋子的脑海立即浮现她与育子的丈夫共度良宵那间酒店。

“大酒店她是一定不住的若是今次这位有钱人的太太与男人偷情的事败露了的话,全部财产都会被二姨太霸占了。”

育子就像诉说自己的家事一样。她对洋子明确地解释,二姨太生了个很漂亮的儿子,在有钱老板面前总是假装贞洁,目的就是想分这位财界老板的家产。

“那索性我的睡房让出给她住宿吧,是离开我家主屋的一间独立的房间”

洋子突然是灵机一动告诉育子,她并说会立即收拾好房间,搬出自己的一些零碎物品。

“我说你呀,真是最好商量的人啦,不愧是我儿子道雄所尊敬的老师呀”

育子的一番褒奖。令洋子立即联想起自己曾对道雄进行过性教育的事。她为这个溺爱自己儿子的母亲而苦笑。

她又想到,若帮了这个有闲太太的忙,将来也会给自己带来方便,她立即在脑海盘算着自己将会得到甚么好处了。

翌日早晨,洋子为自己的睡房作一番大扫除,以便作为临时家庭旅舍。

睡房清扫过了之后,又将院子里的花草进行适当的修剪,将剪下的鲜花挥在花瓶上。

“唉呀,洋子很少见你做这些事呀”

她的哥哥冷嘲热讽地说。

洋子只对哥哥说了有钱太太要来住宿的事,要哥哥到时开着车跟自己一同到干线的车站去迎接客人。

“好呀这种事,我随时帮忙又可拿到小费吧达也满口答应,不过他的脸上流露出好色的神情。也许他想在半夜三更去偷窥哩”

“给你添了许多麻烦”

大门峰子见洋子穿着浴衣端来啤酒和小点,高贵的捡上露出了笑容。虽然她早已年过五十,换上了刚出浴的衣服,看来还艳光四射。

“不麻烦这样的农村甚么都没有,请不要客气,慢慢地饮吧”

洋子说完以后,又担心这句话中会否有挖苦,讥讽的意思。

“啊,这太好了。避开了世人的眼睛,这样的事就像作梦一样呀。”

大门夫人坦率回应洋子,站在一旁的年青男子立花彻,脸上露出可爱的表情。

在那里站着的男子,还像一个少年那样充满孩子气,当他眼睛与同年龄的洋子两目相投时,那个男子羞得满脸通红了。

这个男子乍一看来,也许还是个处男之身哩,洋子总觉得他很纯情、年轻。

一定像她洋子一样也是为了金钱吧才来服侍这样的阿婶。

她感到一种无名的悲哀,又怕妨碍一老一少的交易,洋子便快快地离开了。

她对自己的双亲只是说有个来自东京、平时对自己多方关照的母子住在她的睡房。

可是,当洋子准备去到睡房间他们要否吃晚饭时,她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