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节(1/1)

楚楚见状,她又伸出手,试探道:“抱抱?”

张嘉年眨眨眼,又乖乖地伸出双臂抱抱。

楚楚感慨道:“不行,你太乖会惹我犯罪的。”

醉酒的张嘉年大脑混沌,他似乎并不太明白,只用湿润和温和的眼神注视着她,像是听话的友好大狗狗。那感觉似乎是楚楚一说握手,他就会立刻无声地伸手。

许久未上岗的司机专业而准时,很快就将楚楚和张嘉年送回燕晗居。楚楚没太费力气,就将张嘉年扶进屋里,安排他躺在床上。张嘉年不吵也不闹,全程配合她的指示,他靠在床边,用满含酒意的眸子盯她。

楚楚面对晕乎乎的可爱张嘉年,先给他冲了一杯蜂蜜水喂下,随即又开始愉悦的游戏环节。她伸出两根手指,问道:“这是几?”

张嘉年歪头看她,他像是陷入沉思,半晌不说话,似乎在认真考虑。

楚楚厚颜无耻地偷袭亲了他两下,得意道:“这是二。”

张嘉年被亲也不反抗,他任人摆布的模样立刻激发楚楚心底为所欲为的欲|望。

她伸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子,颇含私心道:“给你换成睡衣,早点休息吧。”

如果是往日从头武装到脚的张总助,此时绝不会同意她的小动作,但他现在却乖巧地伸手,像是任人打扮的小木偶。楚楚望着对方露出的漂亮锁骨和胸膛,她视线心虚地往别处一飘,又控制不住地偷偷往回瞄。

说实话,理论巨人小司机楚楚在实操上有点怂,但她此时却冒出无尽的勇气,谁让喝醉的张嘉年看上去太好吃了!

而且完全没有杀伤力,似乎想做什么都可以!

他抬头换衣服的时候,甚至能看到微微滚动的喉结和流畅的脖颈曲线,绝对引人犯罪。

楚楚色向胆边生,终于控制不住地将其扑倒,她亲自尝了尝味道,如愿地听到对方压抑而低沉的喘|息声。他并没有反抗,只是茫然而迷离地望着她,这种神情立刻鼓励她继续作恶。

荷尔蒙很快将两人拽入深渊,没过多久她便看着他清澈的眼眸染上快意与沉沦。他的吻夹杂着蜂蜜的甜味,引诱她进行更深的探索。她用手指感受对方每一寸灼热的体温,恶作剧般玩弄着经过之处,故意坏心眼地想看他呻|吟、皱眉。

然而,楚楚并没得意太久,她就被摁倒制服。

没错,完全没法翻身地被摁倒,然后一败涂地。

……

第二天,楚楚感觉自己浑身像是被车轧过,她想起昨天的耻辱之战,心中有一万句卧槽想说。她满脸麻木地窝在被子里上网,在搜索框里输入“男人酒后是否有能力乱|性”,想要考证自己有没有被套路。

网上众说纷纭,什么答案都有,更让楚楚脑袋里宛如一团浆糊。

她不由痛心疾首地感慨:果然漂亮无害的东西都有毒!

142、第一百四十二章

楚楚对自己的败绩进行反思, 她头一次认识到锻炼身体的重要性,甚至开始考虑要不要报武术班,否则床上搏斗完全没优势。世事无常,祸不单行,她在战败后的清晨居然还发现自己来例假,如今只能窝囊地缩在被子里上网冲浪, 浏览跆拳道、泰拳等教学课程。

“起来吃点东西。”张嘉年从厨房出来, 将冒着热气的汤碗端进屋里, 他望着躺在床上的楚楚, 温和地开口。他的状态看上去比楚楚要好不少,退却昨日的醉酒之态,恢复平常的样子。

楚楚见状,不由想起自己昨夜的失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哼。”

张嘉年:“?”

张嘉年误以为她身体难受, 诱哄道:“趁热喝掉, 肚子就不疼了。”

张嘉年还不知楚楚暗地里搜索武术课程,妄图将自己摁在地上打的事情,他小心地将生姜红糖鸡蛋放到床头。楚楚用注视阶级敌人的微妙眼神瞪他, 她感受到红糖水扑面的袅袅热气, 但别扭地不肯动手,颇有骨气地缩成一团。

张嘉年好脾气地拿起汤勺,提议道:“我喂你?”

楚楚眼睛一转,她想想好像不吃亏,勉强答应道:“好吧。”

微烫的红糖水喝下肚, 只留下甜甜的余味,让楚楚隐痛的腹部感到一丝熨帖。张嘉年看她无精打采地靠着枕头,继续嘘寒问暖:“还是很难受?”

楚楚摇摇头。

张嘉年试探道:“给你拿个暖宝宝?”

刚刚喝完糖水的楚楚很有原则地开口:“休想用糖衣炮弹击垮我。”

张嘉年哭笑不得:“哪里有炮弹?”

楚楚当即兴师问罪,愤愤道:“你装醉,你赖皮!”

张嘉年无可奈何地解释:“昨天确实有点晕,但喝完蜂蜜水就好多了……”

楚楚不满地继续指控:“你居然还摁住我,不让我起来!”

张嘉年闻言气势略弱,他微赧道:“可你动得太慢……”

楚楚:“!!?”

张嘉年没有办法,谁让她昨晚一阵瞎撩,实操却一塌糊涂,将他摆弄半天后还要休息片刻,谁能忍受不上不下地卡着?他刚开始还有耐心,任她玩来玩去,后来着实难受得不行,没忍住将其就地正法。

楚楚闻言大受打击,她干脆用被子将脸遮住,进入自闭的状态。

张嘉年怕她憋坏自己,想将她从被窝里挖出来,反被对方拍了手。

楚楚愤慨道:“你不要管我,让我自闭吧。”

张嘉年面露难色:“……我能做点什么吗?”

楚楚藏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你让我压一回,我再考虑能不能盛开。”

“……可以是可以。”张嘉年发现她执着的小情绪,他最终心软地答应,又道,“但你现在也不行?”

楚楚目前的身体状况不太合适,显然不能尝试特殊运动。

楚楚听到“不行”二字瞬间炸毛,她宛如尖叫鸡附体,叫道:“你才不行——我行的!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