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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出现了重影,宫口酥麻,整个私处都在发烫。

啪啪的性器撞击声不断,两人面对面交合,情欲正酣,意乱情迷时,少女被抱着翻了个身,还没缓过神,又被狠狠操入,穴口红肿收缩,被鸡巴头贯开,手臂向后伸,她被迫向后仰,奶子高高耸起,上下颠晃,像两团果实,圆润肥重。

如此姿势,小穴被入得更深,酸软发疼,更让她看不到言靳,言蜜慌了神,哭叫求饶,胡乱喊哥哥,他这是干什么,要操烂她吗?

言靳弯腰,捏起她的小脸,狠狠吻下去,他撬开嫣嫩唇舌,猛烈顶撞,将所有力气倾注到肉棒,往死里操弄。

疼痛转为快感,销魂蚀骨,言蜜被操得高潮连连,亟欲死去,体力渐跟不上,几乎虚脱,感觉穴心一热,被少年用精液灌得满满,他又射里面了……

做爱结束,言靳抱着言蜜到洗手台,清理干净小穴,从口袋里掏出一条网状蕾丝裤,给她穿上。

依稀听到预备铃响,少女恨恨睨他一眼,挣扎着落地,一瘸一拐向外走。

她拒绝兄长搀扶的手,嗔道:“你下次再敢射进来,我就剁了你——”

他们本就算不伦恋,若再搞出人命来,就更不堪设想了。

这难得一见的威胁令少年眯起眼,眸蕴笑色,轻轻点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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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放学后,夕阳垂照,言蜜小脸崩得紧紧,牵起苏婵的手,走的飞快。

“呃……你怎么回事?和你哥吵架了?他正跟着咱们呢。”苏婵边走边回头,看一眼身后的冷肃少年,好奇追问。

言蜜一听,气不打一处出,拉着好友往奶茶店里跑。

“别理他,我请你喝饮料。”

苏婵哭笑不得,“喂,到底什么事啊?一家人没隔夜仇,说出来给我听听。”

说了你也不懂,言蜜咬唇,闭口不言。

接下来几日,她都在怄气,不愿和言靳说一句话,哪怕被操得高潮连连,也只是闷哼,不叫他的名。

不准内射(下,2600+)

夜晚十点,衣帽间里并未亮灯,空气中弥漫一股淡淡酒香,缱绻酣甜,月光轻柔挥洒,透过帘幔,晕出一对交叠的身影,暧昧又香艳。

“唔嗯……哈啊~啊啊~~不要了……”

言蜜满脸潮红,杏眼氤氲,唇瓣濡湿,长发凌乱湿透,双腿向外大敞,被迫折成诱人姿态,承受着身后少年强盛的欲望。

开荤后,她这名兄长就像时刻都在发情、永不餍足的兽,恨不得时刻粘着她,将鸡巴埋她体内,骨血相融。

因交欢的程度过于激烈,她的睡裙松垮,垂落在腰腹,一对奶子高耸颤晃,乳尖肿胀红艳,布满齿痕与手印,双脚蜷缩,一颠一颠的,不时触到墙壁。

往日紧窄的私处完全变了模样,本就毛发稀疏,湿软幼嫩,此时被肉棒连番撞击,撑成一个圆洞,湿漉晶莹,充血外扩,愈发肿胀,花肉艳红敏感,淫液汩汩流泻,禁不住龟头的剧烈摩擦,不时翻进翻出,水光盈透,模样淫靡。

言靳爱极了少女,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也不管对方受不受得住,挺起性器,一下下操入,再全根拔出。

他态势凶猛,欲望强盛,卯足了力道,往花心上捅,肉茎粗壮、龟头硕大,正不停地横冲直撞,似乎要插穿小子宫。

少年气息灼热,近在耳畔,言蜜被插得上下颠动,腰肢轻扭,媚态横生,不一会儿又高潮了。

“呜嗯~嗯啊~言、言靳,求你了……停下、快停下……啊啊啊——”肉壁已被硕大龟头摩得发酥,她泪水横流,轻声淫叫,攥紧小拳,忍受私处被撞击的疼痛与快感。

望着眼前的试衣镜,知道兄长是故意抱她到这里,让她看清楚自己被占有的模样,少女气急,扭头咬言靳的手臂,恨不得撕下一块肉。

见言蜜生气,小模样又蛮又淫,言靳容色冷峻,不动声色,动作却愈发粗鲁,抬高她的腿弯,将她抵上镜子,窄腰凶狠耸弄,肉棒一下下挺动,用力捅入小穴,恨不得把两颗卵袋也塞进去。

刚破小人儿身子时,她既娇气又羸弱,只会抿着嘴哭,现在不同了,学会享受,不仅软下身子助力,更会借助淫液,乖巧迎合。

“插了这么多次,怎么还是紧的,是我不够努力吗?”他握住晃荡的奶,狠狠揉捏,故意刁难道。

花心酸软不堪,言蜜蹙眉,吸了吸鼻子,期待地问:“松、松了你是不是就……不喜欢了?”

若真如此,明天她就用假阳具捅下体,或者找别的男人做爱,让私处尽快变松好了。

被小姑娘的奇葩脑回路逗笑,言靳顿住,低头吻上她汗湿的额,掰开圆翘肉臀,加大力道,继续撞击,这回他再无柔情,手指抚摸阴核,连连捻弄,刺激她流水,又凑近柔嫩耳廓,斩钉截铁,一字一句威胁,“敢背着我让别的男人插穴,或者用道具,我现在就弄死你。”

他这辈子不会碰别的女人,只有她,而她也一样,终此一生,只能被他一个人操。

被言靳抱在怀中,连换几个姿势,粗暴占有,言蜜嗓子都叫哑了,泪水夹杂汗液,令视线瞬间模糊,担心私处坏掉,她反手抱住兄长,一副被操得受不住的模样,软声求饶。

“知、知道了,你放过我吧……”

小穴艰难吞吐着肉棒,向外流水,色泽艳嫩,连同整个私处都在发红,与圆硕囊袋成鲜明对比。

她无力抵抗,屁股一翘一翘,手不也知往哪里放了,被逼无奈,只能点头,顶着昏厥前的最后一丝清醒,小声道:“你、你慢点,不要再操了……我好累~~”

不幸中的万幸,她虽然私处窄小,却生性敏感,水泌得多,能经住操干,否则依照言靳这种性交频率,她早就被捅烂了……

许久之后,言靳临近射精,搂紧怀中的娇小身子,绷紧背部肌肉,加快戳刺速度,捣得晕厥中的少女穴肉外翻,汁水四溅。

最终,他抽出性器,将言蜜抱上梳妆台,对准柔白小腹,射出一大股浓精。

事毕,少年轻抚女孩的面颊,撩开乱发,更俯下身,舔吻嫩唇,低声问道:“无论如何都要不够你,怎么办?”

他目光下移,盯着桃源处,只见言蜜的私处红肿隆起,覆满浊白液沫,向外一绺绺吐着淫水……

第二天醒来时,言蜜饥肠辘辘,口干舌燥,全身酸麻,每一寸骨头都泛着酥,一瞧时间,竟已过了正午。

她的身子被清理干净,穴口也没有精液,言靳果然如她所说,没再内射。

阳光透过窗帘,灿烂炽热,丝缕垂落,她勉强起床,拖着疲惫身子落地,一瘸一拐走入衣帽间,一进门就瞥见垃圾桶里的多团纸巾,并闻到一股浓郁的情欲味,不由气怒,大骂言靳是变态。

手机传来震动,少女平复情绪,果断接起,是医生白焰打来的,提醒她这周末做心理复查。

“你最近如何,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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