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猪加个更?('w')?】与外卖员的爱恨情仇(1/1)

这以后大概有好几天我都非常心虚地没联系徐钊。徐钊也实在很忙,压根儿顾不上我。我因此觉得自己可能是天生的情妇材料,天时地利人和统统占尽,如果能够努努力克服心理上的障碍那我就更是谁都拦不住了。

不过还是别了。

天晴了雨停了,徐钊也终于找我玩儿了。

他懒洋洋地跟我说他请假了,在家躺着呢,问我要不要过去。

“病啦?”

“没有。这阵子太累了。这不才闲下来我就坚决请假了。”

他也挺任性一人。

佟道珩的微信头像是一只飞奔的大鹅,背景一片绿色,仔细看绿色上面还写着无数的yeahyeah。颜色比较符合他的情况,yeah和大鹅可能是他心情的写照,总之是特别傻,傻到我都不乐意跟他聊天。

傻逼大鹅也忽然找我,“晚上一起吃饭8吃饭8吃饭8?”

“滚。”

“???”

叁宫六院。

富裕了我。

我还是要跟徐钊一块儿玩。

大鹅在微信上呱呱哭泣,佟道珩给大鹅小小的脸上添了两行蓝蓝的泪,又换成了头像。

这人到底几岁?

徐钊来接我,我俩看电影去了。我一进了电影院浑身就软,就忍不住想往徐钊身上靠(不排除有一定补偿心理存在)。人家看得专心致志的,我非要捏着人家亲嘴儿。徐钊就跟精力有所不逮的中年男的似的,还想看电影,还得敷衍着我,就一个劲儿地往我嘴里塞爆米花。

那我肯定不乐意。

我俩在最后一排,他生怕我毛手毛脚地碰洒了这桶爆米花,大桶当空转体,雨露均沾地撒给下面每一排人,所以就把怀里的爆米花抱得紧紧的。

我顺着他裤子伸手进去了。

徐钊转过来,勾下眼镜看我,压低了声音说:“能不能老实点儿?”

“那你亲我一下。”

我自打跟徐钊在一块儿之后就变成了个鼻涕虫,时时刻刻都恨不得挂在他身上。徐钊看看左右,过来抬着我下巴亲了一口。我抓住了时机,就在这个时候也捏了他一下。徐钊一个没控制住,直接就咬到了我嘴唇上。

徐钊凑到我耳边说,“不想理你,你别太过啊。”

他那手,抓爆米花抓得油渍麻花的,又直接往我裙子上蹭,蹭到他自以为干净了,他就挑开这层摸我大腿。

这就没办法抓爆米花吃了是吧,因为他还要抱着那个桶。

徐钊,有的是办法。

他直接把脸怼到爆米花里吃。

服了,我在边儿上看得目瞪口呆,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不想承认我认识这人儿。

我似乎特别招这种行为怪异人士喜爱。

还有那只大鹅。

鹅怎么叫来着?是嘎嘎吗?

嘎嘎,嘎嘎嘎嘎?

嘎。

回家路上我又在饱暖思淫欲,一时间解决不得,就很惆怅。徐钊一直往回拉我,让我不要把手伸到车窗外面去,我说我想摸摸风啊,你不想摸摸风吗?

他挺严肃地说,“收回来。”

我也就收回来了。

这次是我捧着剩下的半桶爆米花在吃。

我忽然想起上次澡堂子隔壁的那个女孩儿。我说徐钊你还记得她吗?

徐钊说记得啊。

“你知道她叫起来为什么好听吗?”

我捏着一个爆米花,微微侧着身,跟徐钊摆出胡咧咧的架势。

徐钊笑笑,“我哪知道?”

“因为她那个,鼻音很重,然后发音位置比较靠上,听着就很飘,就很好听。平时这么说话的人听起来声音也要比正常人动听许多。”

“没觉得。”

“真的,是真的。”

徐钊说那个人叫起来太上气不接下气了,我都好怕她一口气喘不过来,再累得休克了。

“明明就很好听嘛。”

“不好听。”

我俩头一次产生争执,是因为另一个女孩儿的叫床声。

挺绝。

见解上的分歧并没耽误我俩继续和谐上床。徐钊不知道从哪儿学的,洗过澡后就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我坐那儿吹头发,他就过来来回地扭屁股,像个傻子。

我吹完了,他就腻腻歪歪地拱我。

床是要上的,徐钊也是要逗的。

他这几天估计是睡足了觉,精神特别好了,连带着眼睛都大了几圈。

我摸摸他的眼睛,“刚才不是不让我亲你吗?那你这会儿也别找我上床啊。”

“那最后不还是亲了吗?你还捏我来着。”他说着就把手伸到了我衣服里,捏着我胸,“扯平了啊。”

我俩长期我黏他,偶尔他黏我,此不消彼长,只有相爱,没有相杀。

后来我们又跟澡堂子碰见的他那个同学一起吃过饭。

那顿饭我真的全程都控制不住自己往徐钊身上靠的欲望,他吃一口,我就看一眼,最开始还要藏着掖着,后来就逐渐光明正大地不要起脸来。

徐钊比较习惯我这样了,时不常地夹一筷子尖儿菜停在我面前,我就凑过去吃。他也不看我,就正常和对面聊天。

他同学看得一愣一愣的。

回家之后,他同学微信跟他说,你女朋友真好,真乖,看着就舒服。

徐钊可开心啦,兴冲冲地过来拿着手机给我看说有人夸你了。

我俩盯着屏幕,只见他同学又发:你小子最近是不是发横财了?在哪儿包的?给我也介绍一个呗。

徐钊立刻把手机背到背后,“他,他一天到晚就胡说八道。别理他。”

我说行,我不理他,我理你。晚上一起睡觉吧!

我伸高手臂,把腰露出来,像一只期待被抱着举高的猫。徐钊就过来旱地拔葱,我俩就开始体会不知廉耻的快乐。

这次也是一样的。

我又被这个裸男拔到床上。

徐裸男说,我一直有个想法,我想当个变态。

我惊了,我的嘴慢慢咧开,慢慢冒出一个:啥?

“我想当个变态。”他重复得很认真,捏着我腰在我耳边吹气,“你要不配合我一下?”

“配,咋配合啊?”

“那我就是个外卖员吧,然后你那什么,你色诱我。”

“这不还是我变态?跟咱俩日常分工有什么区别?”

“但是入室强奸判得可重了。我想从这个半推半就的变态的角色开启我的演绎之路。”

“那行吧。”

我硬着头皮应下来,琢磨着一会儿的路线。美团外卖员小徐明明就是满脸纯情,还非要在那儿故作深沉,边深沉边穿衣服。

脱裤子放屁费二遍事。

这句话从我脑子里顺理成章地冒出来,我仿佛已经跟徐钊携手走过四十年风雨,我们这对老夫老妻已经到了裤衩子都不分你我的亲昵境地。

所以它是这样自然地跳入我脑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