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alpha[gl]_分节阅读_134(1/1)

我的驸马是alpha[gl] 作者:终身不婚

我的驸马是alpha[gl] 作者:终身不婚

秦彘神色恍惚:“所以说,你们是坐着机甲回来的?”

厉君尴尬的挠挠头:“你也知道的,我不过是来了个将计就计,那个人一旦确定我死了,估摸京城这边就会有动作,果然,我所料不错,这不,这边的动作就开始多了,我看那个人,也没耐心等下去了吧。”

这件事第一个知情的是秦国师,随后就是皇帝陛下,皇帝对此事很是震惊,而为了配合皇帝陛下的表演,厉君特地给他化了妆,让他的头发白了不少,这一幕,估摸能蒙骗到不少人。

此时,围观着皇帝陛下表演的厉君感叹,“这人呀,一旦有了牵挂,也就代表有了家。”厉君回头,对秦彘说,“你在这个世界上,起起落落,浑浑噩噩,到现在也算是高高在上,可你,从来都没有认可过这个时代,我只来了这个时代两年,可是我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家。”

秦彘举起自己苍白的手指,指向自己头上的白霜:“厉君,我大她太多,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可想过,她该如何自处?而且,她,毕竟还太小。”

厉君摇摇头,并不赞成:“阿努斯,你终究,还是太过君子,所以明明有大把的机会,你却一个一个的错过了,曾经你爱过的那个omega,你还记得吗,心怀叵测的接近你,明明以你当时的身份,你可以把那个omega给上了娶回去的,到时候,那个omega再怎么居心不良,也克制不了自己内心对上了自己的alpha天性上的依赖和爱意,而你,偏偏放过了他。”

“你这个人呐,就是不会把握机会,”厉君摇摇头,“第一次眼瞎也就算了,这一次明明喜欢,偏偏要避开,要压制自己的感情,长公主当年虽然犯过错,可是她最后想到的是,是尽她的一切力量补偿,所以她是个好姑娘,也请你珍惜她。”

秦彘沉默一下:“厉君,我知道你的性子,你是从来不会这么劝我的,发生了什么事?”

厉君淡淡道:“因为当时,长公主面对这样的情境,不是想着自己先逃,而是先护住丫头,你是知道的,当初我对她怀有很深的成见,因为她曾经对不住过小丫头,可是是人,都会犯错,她曾经可能因为一些原因伤害过小丫头,那时候,她可以用命去保护小丫头。”

“所以,我认为,这样的人,配得上你。”

秦彘骤然想到他离开的一刻,身后传来长公主悲切的哭泣声:“为什么到现在,你还是不肯娶我,你明明喜欢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妈耶,好不容易写好的几章,本来打算给你们加餐的,结果全被小黑屋吞了,辣鸡小黑屋,换我稿件,果然还是word靠谱t_t.

第99章 刑邪之死

秦彘回头,望着长公主。

十九岁的年纪,在他们那里,还没有成年,可是在这里,长公主已经是个老姑娘了。

他站着不动。

厉君斜睨着秦彘:“矫情。”

秦彘沉默以待。

厉君对秦彘的选择多鲜少干涉。

然而这件事,为了秦彘的终生幸福,她还是多说了几句,与上辈子的寿命相比,今生的寿命对于秦彘来说,就像流星一样短暂,如何选择,终究在秦彘。

厉君在观赏了一番皇帝与群臣你来我往的表演,兴致缺缺的回到了国师府邸。

淡淡的粉色幔帐,白色的沙帐。

小丫头站在一片粉色的幔帐中。

她一向都很少说什么话,此刻像是傻了一样,厉君的手指在她眼前晃动了半晌,都没能让她回神。

她的手里拿着一封信件,信件上还带着陈旧干涸的血液。

小丫头和她提过,她有一个大哥。

她的大哥,名刑邪。

而这个人,也是秦彘的弟子。

小丫头原本计划京城事了,她便和厉君一道去关外探望许久未曾见面的大哥,没有厉君的那些日子里,伴随她的都是练武和四处游窜杀人,而贯穿那一段时间的,都是刑邪。

是刑邪带着她,走出了一段不同的人生。

“丫头,怎么了?”厉君很快就嗅到了小丫头的情绪。

悲伤哀恸中混杂了从未有过的愤怒,她的手指收紧,小小的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信封的纸张在她的手中揉成一团,她仰着头,吸了吸鼻子,转过头。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她没有选择扑到她的怀里。

厉君听到了脚步声。

已经放下武器多时,只选择安心照顾小丫头的阿月换上了一身便装,她的眼瞳也泛着淡淡的红。

厉君闪过不详的预感。

小丫头说:“刑邪死了。”

刑邪死了。

他陷入了重重包围中,激战两个昼夜,力竭身亡。

倒下的一刻,心下是有不甘的,但这种死法,似乎也在意料之中。

刑邪小的时候就成了孤儿,模糊的童年记忆中,自家那酒鬼老爹就是个典型的无赖,在外赌博喝酒,欺软怕硬,回家打老婆孩子,他以为他的下半辈子就会在这样浸透了腐烂味道的家中一直到断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一日。

直到有一日,他的酒鬼老爹死了。

喝了两斤白酒,走在回家的路上,大半夜失足掉进湖里淹死了。

尸体直到三日之后才被人发现,打捞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像个吹了气的馒头,将衣服全部都撑烂了。

他的母亲是一个柔弱的女人,被自己的男人怎么打骂都能忍受,像是认命一样,接受了自己遇人不淑的命运,她像个老妈子一样伺候了那个酒鬼小半辈子,却接受不了那个酒鬼的死亡而上吊了。

她就像一块破布,浑身空荡荡的挂在在房梁上,风一吹就飘来飘去,看起来没一点重量。

【娘。】

他讷讷道。

从此,他没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