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驸马是alpha[gl]_分节阅读_13(1/1)

我的驸马是alpha[gl] 作者:终身不婚

我的驸马是alpha[gl] 作者:终身不婚

“行,给我。”厉君伸手。

可惜这个村子似乎真不欢迎外来人。

“这位大婶,请问……”

砰!

大婶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关上了门。

换一家。

“这位大哥,我们兄妹三人遭遇辽贼……”

“嘿,你个小娘皮当爷我是好骗的?”门口的男人上下打量她几眼,“还遭遇辽贼,这里不欢迎你们,识相的赶紧滚,否则对你们不客气!”

男人的口水喷了她一脸。

厉君放下背在背上的男人,双手交互,指节发出一连串爆豆般的响声,她盯着面前这个还没她高的男人,面无表情:“呵呵。”

呵呵之后他们就有了落脚的居所。

三分钟后,那个倒霉男人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双手上举,抬着一盆洗脚水,镇北将军坐在旁边的炕上,尴尬的望向厉君:“女英雄,这样不大好吧。”

厉君翘着二郎腿,一脸贱样:“怎么不好了,你为大燕帝国拼死拼活,借宿一晚还推三阻四的,现在让他抬一盆洗脚水算是他的福气。”

跪在地上的男人抖了一下,砰一下放下盆,水溅出来大半,他呼的一声起身,指着厉君的鼻子大骂:“你个腌臜奴才,你算哪根……嗷嗷嗷……”

厉君捏着他指着她的那根食指,咔嚓一声掰断,她一脸语重心长:“大哥啊,你娘没告诉过你,你指着别人的时候有四个手指是指着自己的吗?”

随后一脚踹在男人的腿弯上,一手揪着他的头发。

在此感叹一声教官的板寸头,特么每次打架的时候都是她被拽头发,现在终于平衡了,这些古代人留长发果然是为了提头的时候方便吧。

侧头看到旁边的妇人,估摸是这男人的老婆,她吼了一句:“看什么看,赶紧去做饭!”

水善若默默的看着她,在她的身上又再次打上了流氓二字。

在为镇北将军每日一次的毒素拔出后,她甩了鞋子爬上炕,倒头便睡。

不一会,她感到背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是那个小丫头,她已经爬到了炕上,小心的缩在旁边,力求不碰到她。

瘦弱的少女像一只无害的兔子,她的双手抱在胸口,双脚蜷曲在一起,皱着眉头,似乎是在做噩梦,可牙关紧闭,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洗干净一些之后总算是没那么让她嫌弃了,她垂首盯着蹙眉的少女,叹息一声,长臂一伸,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

第10章 通通烧了!

沉睡中,耳畔传来微弱的响声。

厉君从安眠中醒来,她侧耳倾听,那些原本极其微弱的话语声逐渐扩大,次第刺入她的耳膜。

“报官了?”这个声音带着点沙哑,是个男人的声音,听起来上了年纪。

“嗯,里正,再过一会儿辽军的军爷就到了,这次来的可是千夫长,要里面那个残废真是他们追缉的那人,我们杨家村可就发财了!”

这是白日不识抬举被她揍了一顿的男人的嗓音。

“你去看着他们,别给他们发觉什么不对。”

“省得。”

啧,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厉君并不怕对上辽军那几十个人,她只是不想随意杀人。

她是带着不屑和俯视来看待这里的原始人类的,站得高便看得远,她曾经在领先了上万年文明的星际生活过,论起武力,虫母都被她重创过,她完全有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资本。

但她并不嗜杀,她不是在战场上身体完损无缺的活下来后心理却彻底变态的人,对她而言,除非触及她的底线,否则即使是穷凶极恶之徒,她亦会尽量按照律法让那些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视线移动,却见对面的男人已经醒来,他坐在床上,双眼晶亮。

厉君认命的摇醒蜷缩在她怀里的少女。

水善若揉揉眼睛,嘟囔道:“天亮了?”

“有官兵来了。”厉君握住水善若的小手,将她从炕上拉起来,夜色朦胧,她继续侧耳倾听,耳畔那些本是微弱到狗才能听到的次声波以及那些不怀好意之人窃窃私语声亦清晰的传入她的耳膜,她恍然大悟。

“拿着这个,像昨日一样呆着别动,实在没法子不动,你也不准出声。”厉君再次将那颗绿色的珠子放在她的掌心里,“我先把他带出去,一会儿回来救你的。”

水善若紧紧握着手中的珠子,一双大眼睛里满是信赖:“梅林姐姐,我会在这里等你的。”

厉君迟疑一下,突然有点不敢看那双眼睛,她背起镇北将军,对水善若说:“我先行一步,记住,不要动!”

镇北将军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他对着水善若挥挥手:“我们先走了。”

随后厉君纵身跃起,整个人挂在房梁上,借着双手臂力翻身上梁,房顶的茅草被她掀了个洞,她出去后还不忘将茅草重新铺好。

水善若低头,那颗珠子表面看起来却是平淡无奇,是那种丢进一通珠宝首饰中只要有点格调的世家女子都不会多看一眼的东西。

厉君走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那些辽军便到了。

“大人,他就在我家里面。”水善若听到白日被梅林姐姐揍了一顿的男人谄媚的声音,不由垂下眼帘。

“你确定那男人双足有残疾?”

“回大人的话,小的白日见那男人虽个子高大,可脚后跟上却有两个伤疤,没法子走路,而且还是被一身材高大的女人背着的,旁边还有个十一二岁的丫头。”

“围起来!”辽军首领下令。

此时还是夜间,披星戴月而来的士兵大多都点上了火把,环绕的火焰将这简陋的茅屋彻底围严,为首的两个士兵得令,一脚踢开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