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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鼻扑来的,分不清是胭脂软玉般的温香,还是那醇酿如火的酒香,无不惑人心神。令闻者心情激荡,众人的面色中也有了喜色与迷醉。

带著个二八年华的少女,年轻俊俏的男子微微顿足,在熏风楼停下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俊俏的桃花眼中飞来抹似笑非笑的颜色,道:“就是这了。”

少女面容柔美,咬著唇,神色不定,最後只抬起臻首默默朝著他点了点头:“红儿知道了。”

修长的指抚摩著少女水嫩粉红的面颊,男子笑道:“乖丫头,在这里,凌萝会教会你好些东西,要用心著学了。”

“是,公子放心。”乖巧地点头,她心里已没了欢喜与悲切。

熏风楼是什麽地方,她不会不知,是了,那是临安城最大的花楼。凌萝姑娘是什麽人,就算是隔著千里外的大漠,都有人知道她的名号,那是天下第一的花魁。花魁干些什麽事儿,就算公子不说,她也知道。

被送到熏风楼接受凌萝姑娘的调教,让她学习,说难听点无非是学一些服侍男人的事儿。做公子的女人,要学会舍弃羞耻心,要学会为公子办事。这其中的办事,初经人事的她是办不来的,说白了,公子需要一些用美色替他解除障碍的杀手。

被公子选上,到底是好、是坏,少女红儿已经分不清了。只知道,她要做的,只有乖巧地服从。

……

熏风楼坐落在柳风巷最醒目的地方,还没入楼,就觉著软香旖旎、莺语连连。

记不清公子是怎麽带她进去的,只知道她一进去就被丫鬟们簇拥著带到一个四壁环墙的内室。正座上一个面容绝美的女子噙著浅浅的笑意看著她,微微点头。

“把她的衣服脱了。”

旁边的丫鬟们接到命令,立刻环绕而来,三下五除二就把少女红儿的衣服剥了个精光。忘了说,我便是红儿,那个被公子送入青楼的少女。

我家公子姓文,复名千雪,字行云。

看著她们把我的衣服剥得一干二净,我忽然有点想笑。

这群女子,动作真是麻利,而我,也真是颓废地彻底,若是在一年前,有人敢这麽碰我,性格刚烈如火的我必然会让她们付出惨痛的代价。

只可惜当初的时红雨已经不在了,如小说中那些荒唐的故事般,我从一个讲人权的世纪穿越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得到了一具完美的少女的身体。现实让人无奈,那万分之一的小说情节的确发生在我的身上。

如果说历史是书中的穿越女王们百战不殆的法宝,那麽我完全失去了这唯一的优势,我穿越来的这个地方,是一个陌生年代。在历史中,它是不存在的,我没有任何的优势来装智商180的天才,除了色相可以出卖,我一无所有。

上座中的女子,挑剔的目光落在我赤裸的身体上,一抬头见看见她的眼睛从我的腿一路往上看,目光经过了私密的花园、小巧纤细的腰和雪白的胸,落在上面的某点上,眼底闪过道不悦。

顺著她的目光,我一低头见看见自己胸前的两点凸起的嫣红如雪後的红梅般微微颤著,豔丽异常地让我自己都忍不住呼吸一窒。

不知为何,就想起了来熏风楼前和公子的那场欢爱。

按他的话说,他只是想让我的美丽更加肆意地绽放……他的唇顺著我的颈一路而下,流连在我的胸前,忽然用牙齿咬住了我的乳尖,那样微凉带麻的感觉如电击般让我我不觉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凭著本能的动作,我用力地拉下他的头以更亲密羞耻的动作爱抚著我。

豔豔地肿胀变硬的右乳凸起因为闲至空气中有了一阵接一阵的刺痛,公子邪肆地笑了,左手抚摩著它,指尖恰倒好处地弹在微微发凉的乳尖上,令人窒息的快感陡然从胸前袭至心底,湮没了我。

腿间让人羞耻的淫液顺著修长的大腿滑下,霎时间已经湿了大片大片的床单,不留意看去时,那一道银亮的线从我私密的花心一路流淌,随著花心内壁缩紧的动作发出羞耻的水花喷溅的声音。

“啊……啊……”呻吟出声,我已经完全失去理智,挺起雪白柔软的胸,弓著腰企图得到更多……感觉到他下腹一个硬绑绑的东西不停磨擦在我的私处,或深或浅探入花心、然後抽出,却偏偏不贯穿嫩穴,身体里的空虚让我嘤嘤哭泣。

“公子……啊……我要……”趴在我身上的俊美男人邪气地笑了,他俯下身就在我胸前涨痛的凸起上用力一吮,“求我,求我就给你。”

我不由哭了起来,羞耻的声音连自己都觉得有点涩哑:“求求你,公子,给我……”

羞耻(h)

……

在熏风楼里,忽然发现自己不合适宜的想法,我脸上火辣辣地烧著羞耻的烙烫。一想起和公子的欢爱,我的小腹都会有一股热气不受控制地燃烧著,双腿瘫软。只是想想,下面都已经有濡湿的感觉,脸上一红,下意识夹紧双腿。

我不知道那女子有没有发现我的反应,只见她脸上的情绪快如闪电般掠过,很快敛下,慵懒地点点头,她笑道:“果然是文公子的爱奴,这美好的身子连我都要吃醋呵……”

听见她的话,心登时提了起来,她的话是什麽意思?公子曾说过,凌萝是一个见不得别人比她好的女人。

就算如此,她接下来干的事情已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我没想到她居然会下了上座,白玉似的中指狠狠弹上我的乳尖,那里立刻殷红发硬了,我感觉自己下体陡然一阵酥麻的痛,再抬头就见她目光略带嘲弄地落在我的下体那一片幽深的花园,不觉羞耻地把腿夹地更紧了。

“你那里已经湿了吧。”她的话,猥亵地让我有撞墙的冲动,再看周围的丫头,已经见怪不怪地看她这般羞辱我,看来我不是第一个公子送来让她调教的女人。

这麽说来,公子的女人应该很多,一想到他和那麽多女人身体纠缠交合在一起,狂野地律动、喘息,轻柔的吻一路落在那些女人的身体上。我的心就有一种疼痛如针尖般刺著抽痛,一下下刺痛,痛的我忍不住眼中发酸。

傲然抬头,敛下眸底的难堪,我冷笑道:“还望姑娘能将红儿好好调教,只要红儿能如有姑娘一半的功力,公子也该高兴了。”

说话时,声音似有似无地带著浓浓的嘲讽,摆明了讽刺她玉臂枕千人的